我們應當從佛那裡學到什麼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我們應當從佛那裡學到什麼?佛法在哪?在人心中;佛是誰?佛是每一位、每一個。有佛想、知佛念、作佛行,人人都是佛。學佛者,請像佛陀一樣走路,請像佛陀一樣呼吸,像佛陀一樣就餐,像佛陀一樣咀嚼,像佛陀一樣安臥,像佛陀一樣凝視,像佛陀一樣淺笑,像佛陀一樣做人幹事……如此,這便是遵佛奉教。我們常常不知道修行詳細該做啥,除了學經,這便是修行的平時內容
原文
假設一個人學佛修行修的極好,萬緣放下,是不是就會臉上不時帶着淺笑,常表現出放蕩不羈,啥都無所謂的姿勢呢?
本來,假設你修到覺得「啥都無所謂」,並非你實在修好了。如同畫圓,這恰似來到了修行圈的半圓處,你有必要持續往前畫,畫到「啥都無所謂」的相不好,修行才算滿足。實在滿足的修行人恰不是啥都無所謂,而是事事有所謂;吃一頓飯,走一步路,和每一個人打招呼,甚至與一隻螞蟻、一隻飛蟲相遇,都變得那樣首要,因為那是當下日子的悉數。
不重視方法,並不是不要方法。當你往方法裡灌入你的專注、你的高興、你的覺知時,那感觸有多棒?!且方法在這種高興、專注和覺知中「不見」了。所以,方法從來不捆綁人,只捆綁那些狡猾的、不寬厚的、不想踏踏實實修行的孫悟空一樣的腦筋。沒有方法腦筋多麼高興啊?從此它能夠誇誇其言,騰雲駕霧了。但留神,你有可能中了腦筋的計。
沒有方法,腦筋無所皈依。沒有皈依,又不肯修持覺知,從哪兒下手下功夫啊?那顆不定的心安住何處開始了解它本身?光思考嗎?假設僅從思考中得到脫節,那只是是一種腦筋禪、思辨禪,它所給你的是一種虛幻的安閒脫節,一點也經不起事上的查驗。所以,實在的修行者應當留心查看那些過火側重「不要方法」的經驗。
不論在家出家,修行人都不應容易丟掉那正派規則,丟掉正派規則恰是腦筋想要的,因為腦筋懼怕「捆綁」。不丟掉正派規則,也不是說你時刻板着個臉,板着個身子行住坐臥,而是不時覺知自己的一言一行,提示自己待在正覺正念里。待在正覺正念里的人,天然常常活動吉祥正派的愛之光,這是修行人的光。
學佛最首要的是「做」佛。假設一個人能夠立刻「做」佛,那麼他的所行便是佛行。在方法上做佛和在精神上做佛平等首要。有人只在方法上做佛,有人只在精神上做佛,有人在方法和精神上都做佛,但無論怎樣我們都在做彼時刻我們能做的。作為佛教徒,我們學佛,除了讀經,就應當學習像佛陀一樣行走,像佛陀一樣站立,像佛陀一樣淺笑,像佛陀一樣待人接物……當我們完全活在佛性中時,已然沒有方法和精神上的分別,一個人從裡到外天然流露佛性之光:正派規則,柔軟慈祥。
二千五百年前到今天,人的本質一點也沒有改動,改動的只是個幻象——人的良心沒變,人的四大沒變,原因和合的規則沒變,佛性沒變,悉數都沒。
佛教的師父是佛陀的化身,代表的是佛陀這個相,所以更應當行如佛陀,站如佛陀,走如佛陀,說話如佛陀,淺笑如佛陀。不展示佛陀的正派規則,怎能是佛陀的代表或化身呢?師父在前走,弟子在後面效法,這便是修行。
佛法沒有末法,末法只是說法。佛法在哪?在人心中;佛是誰?佛是每一位、每一個。有佛想、知佛念、作佛行,人人都是佛。學佛者,請像佛陀一樣走路,請像佛陀一樣呼吸,像佛陀一樣就餐,像佛陀一樣咀嚼,像佛陀一樣安臥,像佛陀一樣凝視,像佛陀一樣淺笑,像佛陀一樣做人幹事……如此,這便是遵佛奉教。我們常常不知道修行詳細該做啥,除了學經,這便是修行的平時內容。
作為佛的後人,我們常常腕上戴珠,項上掛珠,手裡捻珠。捻着那十八粒佛珠,日夜呼喊着佛的名字,你真的記起佛陀的叮嚀了嗎?你真的按佛陀的遺言做了嗎?問一問自己:我「於疆土效果威儀」了嗎?我「嚴淨毗尼」了嗎?我「弘范三界」了嗎?我「越諸塵累」了嗎?……我「妙堪遺言」了嗎?請自檢核,自我審察,做一名實在的佛家人,不論是穿白衣仍是身着黃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