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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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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源於《詩經》"邶風"里的《擊鼓》篇,原句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現代成語多運用執手偕老,形容愛情的永恆. 而在種種承諾面前,愛情的承諾應是最動人心魄的了,平凡而真誠的諾言最為感人。兩千四百年前的承諾至今在耳久久迴蕩,令人感慨歲月所難以磨滅的記憶與回答。[1]
基本信息
作品名稱 《詩經·邶風·擊鼓》
文學體裁 四言詩 [2]
創作年代 周朝
作品出處 《詩經》
詩文釋義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讀音:zhí zǐ zhī shǒu,yǔ zǐ xié lǎo)源於《詩經》「邶風」里的《擊鼓》篇,原句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原文內容是歌頌戰友之情,是兩名戰友在艱苦漫長的遠征環境中相互勉勵之詞。當下成了生死不渝的愛情的代名詞。
子:此處為「你」的意思。
關於「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一句的「成說」,書籍中多將之翻譯成「說定、約定」之意。大意是:「無論生死我們都要在一起,這是我們當初早已說好的約定。」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6張)原文是形容戰友之間的感情的,可是後來被錯誤的理解為愛情詩。
不過,也有書籍將之翻譯成「同『誠悅』,即從內心相愛悅」之意,但較為罕見。
如今常被情人間用于海誓山盟,但這話原是歌頌戰友之情的,「契闊」的本意是「勤苦」,整段話是兩名戰友在艱苦漫長的遠征環境中相互勉勵之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詩詞名句,出自《詩經》「邶風」里的《擊鼓》篇,全句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在《詩經》保留至今最早的註解「毛詩「和「鄭箋」中,這段話是歌頌戰友之情的。「山盟海誓說」實際上出現非常之晚,是當代學者錢鍾書先生在《管錐編》中所提出,儘管言之鑿鑿,可縱觀《擊鼓》一詩,描寫的的確是戰鬥場面,兩相比較,似乎「毛詩」和「鄭箋」稍稍靠譜些——不管誰靠譜,至少寫什麼唐穿、宋穿的千萬別讓男主、女主對唱這段「情歌」,那時候的人可是只知道毛詩、鄭箋,沒讀過啥《管錐編》的。
現常被情人間用于海誓山盟,或各種狗血武俠、言情、架空小說用於充作男歡女愛的助興道具,甚至有三流小說作家狗尾續貂地給補上了肉麻的幾段序文。
詩文出處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
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
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
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
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原文注釋
[1] 鏜:tāng,擊鼓的聲音,象聲詞。踴躍:跳躍刺殺的樣子。兵:兵器,刀劍。
[2] 土、城:名詞作動詞,壘土砌牆和修築城池的意思。國、漕:「國」的本義是城邑,後來既指城市也指國家,這裡指國都或大城市,指國家也說得通;「漕」是當時衛國的一個地名,小城邑,在今河南北邊的滑縣境內。
[3] 從:跟隨。孫子仲:當時將軍的名字。平:調和。
[4] 不我以歸:「不以我歸」的倒裝,不讓我回家的意思;「以」通「與」(yǔ),動詞,給予,授以,予以。注意古代漢語語法中,「否定副詞+動賓詞組」,動詞的賓語一律前置以示強調,如「時不待我」當作「時不我待」,以次類推。
[5] 爰:yuán,「於何」的合音,在哪裡的意思。一說,乃、於是。 居:停留。處:住宿。喪:丟失。
[6] 於以:於何,在哪裡的意思,表疑問。
[7] 契闊:聚散、離合的意思。契,聚合;闊,離散。成說:訂立誓約。
[8] 於嗟:吁嗟,嘆詞。不我活:不和我相聚。活:通「佸」,相聚。
[9] 洵:遠,遙遠。一說孤獨。 信:守約,指不能自己信守「與子偕老」的誓言。
[10]信:一說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說誓約有信。
[11]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有不還者,有亡其馬者。
[12]成說:成言也。
[13]土國:或役土功於國。
原文譯文
詩經——《擊鼓》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
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
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
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
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敲鼓聲音響鏜鏜, 鼓舞士兵上戰場。 人留國內築漕城, 唯獨我卻奔南方。
跟從將軍孫子仲, 要去調停陳和宋。 長期不許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營紮寨有了家, 系馬不牢走失馬。 叫我何處去尋找? 原來馬在樹林下。
無論聚散與死活, 我曾發誓對你說。 拉着你手緊緊握, 白頭到老與你過。
嘆息與你久離別, 再難與你來會面。 嘆息相隔太遙遠, 不能實現那誓約。
這段解釋有問題,原文的含義是兩個一起當兵赴死,(古語裡,老相當於死去的意思),此中翻譯太過誇張了,與全文大為不符,建議重新查閱修改
詩文賞析
本詩描寫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達渴望歸家與親人團聚的強烈願望。詩從出征南行寫起,再寫了戰後未歸的痛苦,又寫了當初與親人執手別離相約的回憶,一直到最後發出強烈的控訴,次第寫來,脈絡分明,而情感依次遞進。敘事中推進着情感的表達,抒情中又緊連着情節的發展,相得益彰,而自然天成。
詩句評價
《擊鼓》講的是戰爭,不管是窮兵黷武的四處征戰,還是保家衛國的戰鬥,士兵面對的都將是與親人的別離,這個別離也許很短,也許很長,長於一生。戰爭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有着各種各樣的含義,對於一個個體而言,若不從大處去講,那更多的是「我獨南行」的不忍,「不我以歸」的憂心,無居無所得飄零,和兵失去戰馬的淒涼。「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和愛人的一別竟會成為永恆,那曾經的誓言要如何兌現。
「契闊」二字,《毛詩》訓成「勤勉」,從下一句的「於嗟闊兮,不我活兮」來看,這個兩個闊字應意思相同,是別離的意思,契為聚合之意。活,是「佸」的借用,相會之意。「於嗟洵兮,不我信兮。」感慨相隔遙遙,無法兌現自己的誓言。這個誓言是給心愛的袍澤許下的白頭偕老的信。
這裡有一個很有趣的話題,「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一句,毛《傳》訓「契闊」為「勤苦」,鄭(鄭玄)《箋》則發揮其意,謂「從軍之士,與其伍約:『死也、生也,相與處勤苦之中,我與子成相說愛之恩』(沙場上軍士之間相互勉勵約定相互救助的盟約。不管遇到什麼危難,我們都不要獨自跑掉而不顧對方)。」錢鍾書在《管錐編》中評價說:「《箋》甚迂謬」,又指責其「穿穴密微」,並很幽默的將「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等句,比較《水滸傳》第八回林衝刺配滄州臨行雲「生死存亡未保,愛人在家,小人身去不穩」語,斷為「情境略近」。
擊鼓進軍,是古代的一種常見的生活方式,戰爭在那時候占據着生活太大的空間,歌頌戰爭的神聖,悲嘆戰爭的哀憐,在詩歌中頻見不鮮。《擊鼓》只是一個士兵小小的心聲,無關乎國家社稷,只因為心中的情節,人最本能的思念,遠離的是親人和愛人,走不上的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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