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芍藥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揚州芍藥譜》一卷,宋王觀撰。觀字達叟,如皋人。熙寧中嘗以將仕郎守大理寺丞,知揚州江都縣。在任為揚州賦上之,大蒙褒賞,賜緋衣銀章。事跡見《嘉靖維揚志》中。汪士賢刻入《山居雜誌》,題為江都人者誤也。揚州芍藥,自宋初名於天下,與洛陽牡丹俱貴於時。《宋史·藝文志》載為之譜者三家,其一孔武仲,其一劉攽,其一即觀此譜。而觀譜最後出,至今獨存,孔、劉二家則世已無傳,僅陳景沂《全芳備祖》載有其略。今與此譜相校,其所謂三十一品,前人所定者,實即本之於劉譜。惟劉譜有「妒裙紅」一品,此譜改作「妒鵝黃」,又略為移易其次序,其劉譜所無者,新增八種而已。又觀後論所稱,或者謂唐張祜、杜牧、盧仝之徒,居揚日久,無一言及芍藥,意古未有如今之盛云云,亦即孔譜序中語,觀蓋取其意而翻駁之。至孔譜謂可紀者三十有三種,具列其名,比劉譜較多二種。今《嘉靖維揚志》尚存原目,亦頗有所異同焉。
內容預覽
天地之功,至大而神,非人力之所能竊勝。惟聖人為能體法其神以成天下之化,其功蓋出其下而曾不少加以力。不然,天地固亦有間而可窮其用矣。余嘗論天下之物,悉受天地之氣以生,其小大短長、辛酸甘苦,與夫顏色之異,計非人力之可容致巧於其間也。今洛陽之牡丹、維揚之芍藥,受天地之氣以生,而小大淺深,一隨人力之工拙,而移其天地所生之性,故奇容異色,間出於人間;以人而盜天地之功而成之,良可怪也。然而天地之間,事之紛紜出於其前不得而曉者,此其一也。洛陽土風之詳,已見於今歐陽公之記,而此不復論。維揚大抵土壤肥膩,於草木為宜。《禹貢》曰:「厥草惟夭是也。」居人以治花相尚,方九月十月時,悉出其根,滌以甘泉,然後剝削老硬病腐之處,揉調沙糞以培之,易其故土,凡花大約三年或二年一分;不分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