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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黃花梨(吳緒久)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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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黃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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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黃花梨》中國當代作家吳緒久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故鄉的黃花梨

侄子們從故鄉來,帶來了故鄉的黃花梨,一袋一袋的,滾圓滾圓而又沉沉的,這正如我的鄉愁,是那麼殷實而又多感。侄媳還說,為了能給您們多帶點來,清晨五點多鐘就起床去摘梨子了,這更讓我感到了這梨子的份量,這鄉愁的厚重!這鄉愁的淳樸和率真!

梨,於我們中華民族而言,是有着另一種意義的,正如「橘」,通「吉」,人們是喜歡的,總是盼望着與「吉」相伴,一生吉祥;而「梨」諧「利」,自然人們也是看重的,總盼望着「大利」相隨。東漢時期的孔融,那讓梨的故事,想必大家都是熟悉的,這故事之所以能留傳於今,這其中,除了人們能看到道德的力量外,還讓人感受到了那「讓利」的大度。不然,這故事是無法千古以承的。

從我記事時起,我們的老家是不種梨的。關於果木,我們的老家有一條俗諺:桃三李四杏五年,棗樹當年能賣錢。諺中說了這麼多水果,竟然沒提到梨。可見梨於我們故土而言是陌生的。那些年我在鄉下,正是割「尾巴」的歲月,誰家養的雞多點,便會被責令殺掉。果木也是一樣,命運都不會好,砍的砍了,挖的挖了。我們諾大一個村落,就見着沮漳河邊我一位遠族的長兄門前有一棵棗樹,大概是因為這樹有着幾十上百年的緣故吧,「割尾巴」的人手下留情了,還沒有被「割「去,以至於棗子熟了,便成為了孩童們的樂園。儘管棗枝有刺,大伙兒還是樂呵呵地打着棗兒:打棗棗,打棗棗,打多多,打少少,左菏包,右荷包,裝鼓鼓,快點跑……這些棗子也是不允許去賣錢的,主人也便看着孩子們開心地玩耍。

當年,我們的老屋後,不知何時也生出來了一棵柚子樹,慢慢的,七八年了,也長得像一棵樹了,猴模狗樣的,但是它就是不掛果,不知是天不時,還是地不利,或者說它也通人性吧,是不是一旦掛果,便擔心着被「割」去呢?後來分田到戶,這時的我們是離開了老家,但鄉親們後來告訴我們,那棵柚子樹真的掛果了,味道還真不錯的。這真怪了!是天時了,是地利了?是趕上了「東方風來滿眼春」的時光吧!

當年在鄉下時,種植是單一的,春種麥,夏種棉,這是鐵定的,誰也改變不了。後來是真變了,鄉親們可以自由選種了。多種經營也便發展起來。桃子有了,李子有了,這些年,梨子也種植成功了,應該是在情理之中的事。眼前的這些梨子一一從故鄉來的黃花梨是最好的佐證啊!這是帶着鄉親的心愿來的,也是帶着祝福和期盼來的。看一眼,實甸甸的;咬一口,清脆脆的,真讓人感慨萬端呀!大家一定熟悉這兩句詩吧:「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是用梨花來寫雪花的,寫雪花粉嫩,飄忽和晶瑩。倘若反過來呢,用雪花來寫梨花呢?那不是更美吧?悠然間,我似看見春風中梨花盛開的景象,那種飄逸,那種雅致,那種珣麗,真可醉倒千萬人的。一下子,也似乎讓我回到了一個甲子前,在沮漳河畔,在柳樹林中,有着採摘野藜蒿一樣的歡欣,說不定再入這梨花的天地,還會演出一場「郎騎竹馬來」的兒童大片哩!現在正是梨子成熟季節,在那累累果實之下,你會不會去尋找「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韻味?我想像着,那應該是鄉親們最幸福的時光!

故鄉的黃花梨是豐收了!百畝千畝,那一定是果實的海洋,是大利的天堂。誰說「雨打梨花深閉門」?我知道,故土早已敞開胸懷,張開雙臂,笑迎着八方賓客。我們自然有理由,去分享他們豐收的喜悅,去分享他們利好的時光!黃花梨,這是時代的紅利!

碩果盈枝七月鮮,

鄉愁甸甸壓心田。

吉祥歲月承天利,

情滿沮漳水更甜!

是啊!再次品嘗黃花梨,我品出了別樣的鄉愁![1]

作者簡介

吳緒久,男,枝江市人,湖北三峽職業技術學院教授,宜昌三峽人文研究所所長。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