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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傳

圖片來自sanmin

杯渡禪師南北朝劉宋時代的佛教僧人。[1]

國籍

杯渡禪國籍不詳,據明代的《池州府志》和清代的《九華山志》稱杯渡為「天竺僧」,而《嘉慶重修一統志》則稱杯渡為「冀州人」。東晉、南北朝為佛教自印度(通過東南亞、越南)傳入中國,「天竺僧」的説法可能更加可信。

事跡

據《高僧傳》卷十《神異下‧宋京師杯度》:

宋京師杯度 杯度者,不知姓名。常乘木杯度水,因而為目。初見在冀州。不修細行,神力卓越,世莫測其由來。嘗於北方寄宿一家,家有一金像,度竊而將去,家主覺而追之,見度徐行,走馬逐而不及。至孟津河浮木杯於水,憑之度河,無假風棹,輕疾而飛。俄而度岸,達於京師。見時可年四十許,帶索繿縷,殆不蔽身。言語出沒,喜怒不均。或嚴冰扣凍而灑浴,或著屐上床,或徒行入市。唯荷一蘆圌子,更無餘物。乍往延賢寺法意道人處,意以別房待之。後欲往延步江,於江側就航,人告度 ,不肯載之。復累足杯中,顧眄吟詠,杯自然流,直度北岸,行向廣陵。 遇村舍有李家八關齋,先不相識,乃直入齋堂而坐,置蘆圌於中庭。眾以其形陋,無恭敬心。李見蘆圌當道,欲移置牆邊,數人舉不能動。度食竟,提之而去,笑曰:「四天王李家」。

於時有一豎子,窺其圌中,見四小兒並長數寸,面目端正,衣裳鮮絜,於是追覓,不知所在。後三日,乃見在西界蒙籠樹下坐,李跪拜請還家,月日供養。度不甚持齋,飲酒噉肉,至於辛鱠,與俗不殊。百姓奉上,或受不受。沛國劉興伯為兗州刺史,遣使要之,負圌而來。興伯使人舉視,十餘人不勝。伯自看,唯見一敗納及一木杯。後還李家,復得三十餘日。清旦忽云:「欲得一架裟,中時令辦。」李即經營,至中未成。度雲暫出,至冥不反。合境聞有異香,疑之為怪。處處覓度,乃見在北巖下,鋪敗架裟於地,臥之而死。頭前腳後,皆生蓮華,華極鮮香,一夕而萎,邑人共殯葬之。後數日有人從北來,雲見度負蘆圌行向彭城。戶共開棺,唯見靴履。

既至彭城,遇有白衣黃欣,深信佛法,見禮拜,請還家。其家至貧,但有麥飯而已,度甘之怡然。止得半年,忽語欣云:「可覓蘆圌三十六枚,吾須用之。」答云:「此間正可有十枚,貧無以買來,恐不盡辦。」度曰:「汝旦檢覓,宅中應有。」欣即窮檢,果得三十六枚,列之庭中。雖有其數,亦多破敗。比欣次第熟視,皆已新完。度密封之,因語欣令開,乃見錢帛皆滿,可堪百許萬。識者謂是杯度分身他土,所得 「貝親」施,迴以施欣,欣受之皆為功德。經一年許,度辭去,欣為辦糧食,明晨見糧食具存,不知度所在。 經一月許,復至京師。時潮溝有朱文殊者,少奉法,度多來其家。文殊謂度云:「弟子脫捨身沒苦,願見救濟。脫在好處,願為法侶。」度不答。文殊喜曰:「佛法默然,已為許矣。」後東遊入吳郡。路見釣魚師,因就乞魚,魚師施一餧者。度手弄反覆,還投水中,游泳而去。又見魚網師,更從乞魚。網師瞋罵不與,度乃撚取兩石子擲水中,俄而有兩水牛闘其網中,網既碎敗,不復見牛,度亦已隱。行至松江,乃仰蓋於水中,乘而度岸。經涉會稽、剡縣,登天臺山,數月而反京師。

時有外國道人,名僧佉吒,寄都下長幹寺住。有客僧僧悟者,與吒同房。宿於窗隙中,見吒取寺剎捧之入雲,然後將下。悟不敢言,但深加敬仰。時有一人,姓張名奴,不知何許人。不甚見食,而常自肥悅,冬夏常著單布衣。佉吒在路行,見張奴欣然而笑。佉吒曰:「吾東見蔡 「犬屯」,南訊馬生,北遇王年,今欲就杯度,乃與子相見耶?」張奴乃題槐樹而歌曰:「濛濛大象內,照曜實顯彰。何事迷昏子?縱惑自殃。樂所少人往,苦道若翻囊。不有松栢操,何用擬風霜。閑預紫煙表,長歌出昊蒼。澄靈無色外,應見有緣鄉。歲曜昆漢後,辰麗輔殷王。伊餘非二仙,晦跡於九方。亦見流俗子,觸眼致酸傷。略謠觀有念,寧曰盡矜章。」佉吒曰:「前見先生禪思幽岫,一坐百齡。大悲薰心,靖念枯骨。」亦題頌曰:「悠悠世事,或滋損益。使欲塵神,橫生悅懌。惟此哲人,淵覺先見。思形浮沫,矚影遄電。累躓聲華,蔑醜章弁。視色悟空,翫物傷變。捨紛絕有,斷習除戀。青條曲蔭,白茅以薦。依畦啜麻,隣崖飲洊。慧定計照,妙真曰眷。慈悲有增,深想無倦。」言竟各去。

爾後月日,不復見此二人。傳者雲,將僧悟共之南嶽不反。張奴與杯度相見,甚有所敍,人所不解。度猶停都少時,遊止無定,請召或往不往。時南州有陳家,頗有衣食,度往其家,甚見料理。聞都下復有一杯度,陳家父子五人,咸不信,故下都看之,果如其家杯度,形相一種。陳為設一合蜜薑,及刀子熏陸香手巾等,度即食蜜薑都盡,餘物宛在膝前。其父子五人,恐是其家杯度,即留二弟停都守視,餘三人還家,家中杯度如舊,膝前亦有香刀子等,但不噉蜜薑為異。乃語陳云:「刀子鈍,可為磨之。」二弟都還,雲彼度已移靈鷲寺。其家度忽求黃紙兩幅作書,書不成字,合同其背。陳問:「上人作何劵書?」度不答,竟莫測其然。

時吳郡民朱靈期使高驪還,值風舶飄,經九日至一洲邊。洲上有山,山甚高大,人山採薪,見有人路,靈期乃將數人隨路告乞,行十餘里,聞磬聲香煙,於是共稱佛禮拜。 須臾見一寺甚光麗,多是七寶莊嚴,見有十餘僧,皆是石人,不動不搖,乃共禮拜還反行。步少許,聞唱導聲,還往更看,猶是石人。靈期等相謂:「此是聖僧,吾等罪人不能得見。」因共竭誠懺悔。更往,乃見其人,為期等設食。食味是菜,而香美不同世。食竟,共叩頭禮拜,乞速還至鄉。有一僧云:「此間去都,乃二十餘萬里。但令至心,不憂不速也。」因問期云:「識杯度道人不?」答言:「甚識。」

因指北壁有一囊掛錫杖及鉢云:「此是杯度許,今因君以鉢與之。」並作書著函中。別有一青竹杖,語言:「但擲此杖置舫前水中,閉船靜坐,不假勞力,必令速至。」於是辭別,令一沙彌送至門上,語言:「此道去,行七里便至舫,不須從先路也。」如言西轉,行七里許至舫,即具如所示。唯聞舫從山頂樹木上過,都不見水。經三日,至石頭淮而住,亦不復見竹杖所在。舫入淮至朱門,乃見杯度騎大船欄,以杖捶之,曰:「馬,馬,何不行?」觀者甚多。靈期等在舫遙禮之,度乃自下舫取書並鉢,開書視之,字無人識者。度大笑曰:「使我還耶。」取鉢擲雲中,還接之,云:「我不見此鉢四千年矣。」度多在延賢寺法意處。時世以此鉢異物,競往觀之。一說云:靈期舫漂至一窮山,遇見一僧來云:「是度上弟子,昔持師鉢而死治城寺,今因君以鉢還師,但令一人擎鉢舫前,一人正拕,自安隱至也。」期如所教,果獲全濟。時南州杯度當其騎欄之日,爾日早出,至晚不還。陳氏明旦見門扇上有青書六字云:「福德門,靈人降。」字劣可識,其家杯度遂絕跡矣。都下杯度,猶去來山邑,多行神呪。時庾常婢偷物而叛,四追不擒,乃問度,度云:「已死在金城江邊空塚中。」往看,果如所言。孔寧子時為黃門侍郎,在廨患痢,遣信請度。度呪竟云:「難差。見有四鬼,皆被傷截。」寧子泣曰:「昔孫恩作亂,家為軍人所破,二親及叔,皆被痛酷。」

寧子果死。又有齊諧妻胡母氏病,眾治不愈,後請僧設齋,齋座有僧聰道人,勸迎杯度。度既至,一呪病者即愈,齊諧伏事為師,因為作傳,記其從來神異,大略與上同也。 至元嘉三年(公元四二六年)九月,辭諧入京,留一萬錢物寄諧,倩為營齋,於是別去。行至赤山湖,患痢而死。諧即為營齋,並接屍還葬建業之覆舟山。至四年(公元四二七年),有吳興邵信者,甚奉法,遇傷寒病,無人敢看,乃悲泣念觀者。忽見一僧來,雲是杯度弟子,語云:「莫憂,家師尋來相看。」答云:「度師已死,何容得來?」道人云:「來復何難?」便衣帶頭出一合許散與服之,病即差。又有杜僧哀者,住在南岡下,昔經伏事杯度。

兒病甚篤,乃思念恨不得度練神呪。明日忽見度來,言語如常,即為呪,病者便愈。至五年(公元四二八年)三月八日,度復來齊諧家,呂道慧、聞人怛之、杜天期、水丘熙等並共見,皆大驚,即起禮拜。度語眾人言:「年當大凶,可懃修福業。法意道人甚有德,可往就其修立故寺,以禳災禍也。 」須臾聞,上有一僧喚度,度便辭去,雲﹕「貧道當向交廣之間,不復來也。 」齊諧等拜送殷懃,於是絕跡。頃世亦言時有見者,既未的其事,故無可傳也。

據《佛祖通載》描寫:「神僧杯渡,初出冀州,如清狂者,挈一木,渡水必乘之,因號焉。」

相傳他後來來到香港屯門修道,在青山的大山岩居住。因而,此山獲名為「杯渡山」,其門徒在岩前築一茅屋作「杯渡庵」,後稱「青山古寺」;至民國初年改建成「青山禪院」。

參考文獻

  1. 高僧傳,san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