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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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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誠 | |
英文名 | CHeng SHen |
出生 |
1959年8月 陝西西安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著名胡琴演奏家,中國音樂學院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 |
知名作品 |
《莽原情》沈誠胡琴音樂集 《中國民族器樂大全》 《板胡名家名曲》 獨奏專輯《桑梓》 協奏曲《楊貴妃》 京胡《夜深沉》 高胡《步步高》等。 |
沈誠 1959年出生於陝西西安,著名胡琴演奏家。中國音樂學院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音樂家協會民族音樂委員會委員,、教育委員會委員,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常務理事、全國藝術職業教育學會副秘書長,普及民樂藝術委員會會長、胡琴專業委員會副會長,教育部藝術職業教育行業指導委員會委員,中國音樂學院附中校長,多次擔任國際國內重大音樂賽事評委等。
人物簡介
著名胡琴演奏家,中國音樂學院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音樂家協會民族音樂委員會、教育委員會委員。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常務理事,胡琴專業委員會副會長。1987年獲首屆全國廣東音樂比賽演奏二等獎;1995年獲"富利通"杯中國樂器國際獨奏大賽板胡專業金獎,同年獲得文化部"珠穆朗瑪優秀演員"稱號和立功表彰。1997年獲北京市優秀青年教師骨幹稱號,2001年榮獲文化部頒發的"區永熙音樂教育成果獎"。
個人成就
沈誠 的板胡演奏,能集多家風格於一身,韻味濃郁;音色飽滿甘醇,運指生動細膩、運弓灑脫豪放、音樂熱情粗獷。猶擅板胡之外還隨中國名家潛心學習二胡、高胡、京胡等樂器,具有較高造詣,並研讀中國器樂作曲技法,創作有板胡與樂隊《桑梓》、板胡獨奏《莽原情》、彈撥樂五重奏《梨花魂》、吹打樂《將軍令》、《迎春》、《小開門》等多首民樂合奏曲,改編、編配不同風格的音樂作品幾十首。撰寫發表《中國板面拉弦樂器》、《板胡流變論》、《板胡的地方風格與技巧》等學術論文。主編出版了《中國經典民歌賞析教材》、《撥與彈-中國彈撥樂隊訓練指南》、《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數字化系列教材》三部(具有填補空白和民族特色的全國示範性教材)國家"21世紀藝術教育大系"(中專卷)示範教材,參與撰寫了"21世紀通識教育系列教材《藝術美學導讀》。
1987年沈誠 獲首屆全國廣東音樂比賽演奏二等獎,1995年獲「富利通」杯中國樂器國際獨奏大賽板胡專業金獎,1995年獲文化部「珠穆朗瑪優秀演員獎」並記功一次,1997年獲北京市優秀青年教師骨幹稱號,2001年榮獲文化部頒發的「區永熙音樂教育成果獎」。。曾與香港中樂團、新加坡華樂團、台北市立國樂團,中央民族樂團、上海民族樂團、廣東民族樂團、青島民族樂團、山東民族樂團、成都民族樂團、陝西交響樂團、四川愛樂樂團、美國辛辛那提音樂學院交響樂團、深圳交響樂團、青島交響樂團合作。應邀參加堪培拉藝術節、布里斯班藝術節、香港藝術節、中國音樂節、世界華樂節、台北傳統音樂季、香港胡琴節等國內外音樂節。曾赴泰國、日本、美國、韓國、德國、澳大利亞、朝鮮及非洲等地訪問演出,受到廣泛好評與讚譽。並創作了胡琴獨奏及協奏曲數十首,錄製出版了《莽原情》沈誠胡琴音樂集、《中國民族器樂大全》、《板胡名家名曲》、獨奏專輯《桑梓》、協奏曲《楊貴妃》、京胡《夜深沉》、高胡《步步高》廣東音樂專輯等唱片及大量的音樂、音像作品。
多年來,沈誠 活躍在民族音樂舞台上,廣泛參與國內外的重大藝術活動和學術活動,多次應邀赴國內外講學,2008年一月起應邀在國家大劇院舉辦系列專題講座。多次擔任文化部、中央電視台等重大音樂比賽評委。作為演奏家曾多次與中央民族樂團、上海民族樂團、廣東民族樂團、陝西交響樂團、四川愛樂樂團、美國辛辛那提音樂學院交響樂團、香港中樂團、新加坡華樂團、台北市立國樂團合作,應邀參加香港藝術節、中國音樂節、世界華樂節等國內外音樂節。曾赴泰國、日本、美國、韓國、德國、朝鮮及非洲等地訪問演出,受到廣泛好評與讚譽。
人物訪談
板胡,玩味不盡的魔方
文 | 黃虎
早期經歷:板胡「好聲音」的底色
黃:您出生於上世紀50年代吧,小時候受到過哪些音樂啟蒙?
沈:是的,我是生於50年代末的西安,我們那個年代,沒有好的學習藝術的環境。我的父親是陝西的一名著名的老中醫,他非常喜歡唱漢調二黃。他覺得秦腔顯得比較粗獷,漢調二黃,相對秦腔來說比較委婉、儒雅一些。我父親經常唱劇,然後他還會邀請一些他的票友來到我們家,尤其是在過生日的時候,在院子裡搭着棚拉着燈唱。他還自己進行創作,也曾經辦過劇社,我們家有這些樂器。如果說啟蒙的話,這算是一種隱隱約約的啟蒙。
黃:您真正聽到我們現在所說的民族樂器的演奏是什麼時間?
沈:真正聽到民樂的聲音,還是從我家人那裡。我大哥會吹一點簫,在大學的時候,他學醫,但是會吹一點簫。我印象很深刻,現在回憶起來,《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就是這些非常古樸的、簡單的一些曲目。當時,對一個什麼都聽不到的人來說,這就是不得了的一種事情,覺得太神奇了。「文革」時二哥不上學,他弄了個二胡在家裡拉。我二哥不在的時候,我就可以拉他的。那個時候,完全就是模仿,模仿他的調子,他拉什麼我就拉什麼。
黃:板胡是什麼時間開始學的?
沈:沒有正式學過,那時剛上中學,因為會拉一點二胡,一個學長就介紹我加入了學校的宣傳隊。大概是在1972年左右,一個特別偶然的機會,有一個女孩兒模仿馬玉濤唱一首歌,叫《老房東查鋪》,這裡面必須要有一個板胡。可是沒有人會拉板胡,因為我最小,剛進入宣傳隊,老師就讓我拉板胡,他從學校里拿出了一個很破的板胡。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我就咬着牙去拉,然後就完成了這樣的一個作品,而且老師還比較滿意。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接觸了板胡。因為板胡坐在樂隊的前面演奏,所以覺得非常風光,小小的功利驅使,讓我覺得拉板胡非常好。
黃:真正登台拉板胡獨奏曲是什麼時間?拉的什麼曲子?
沈:我記得是1974或者1975年吧,這個時候西安的中學文藝匯演,我就代表學校在西安的東大街一個民主劇院的地方演出。各個中學都派出自己學校的節目,我們學校就有一個我的板胡獨奏,拉的《秦川新歌》,跟程連福學的,還獲了個獎。那之後,這也就成為了我們學校出去演出的一個必演曲目。很快,就在我們西安整個的中學當中變得小有名氣,也就很願意學拉板胡,開始熱愛它,跟這件樂器結下了不解之緣,一直持續了40多年。
1976年12月,因板胡拉得好,我當了文藝兵,進了1417師的師直宣傳隊,我們的訓練就是排節目,不是像連隊那訓練,創作、表演、舞美什麼都有,實際上是一個半職業性的一個文藝團體。部隊三年,雖然在宣傳隊只有一年,但是對我的鍛煉是很大的。
風格擴展:板胡「好聲音」的營養
黃:1982年,您以二胡專業方向(實際演奏的是板胡)考入西安音樂學院民樂系後,又被作曲系看上,準備轉學作曲,但被魯日融制止,這又是為什麼?
沈:魯老師說,今天跟你明說吧,把你招進來就是要培養師資的,將來就是要留校當老師的,你怎麼可能改呢?但是我跟他說,我現在不想學板胡了,因為現在老師都沒有了,我學它還幹嘛呢,我不想學了。魯老師聽了這話說,要不然我把你送到北京中國音樂學院去學習。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繼續學板胡。1984年的9月,我帶着魯先生的一封信,在恭王府的中國音樂學院,正式成為了劉明源的學生。
黃:為什麼選擇跟劉明源學習?
沈:其實在我在工廠打工的時候,劉老師就在西安五四劇院拉過一個板胡獨奏曲。那個時候我覺得很新鮮,我買了票,演出之前,我早早的跑到了劇院後面的一個鐵門邊,看到劉老師在裡面練琴。我就站在那個鐵門外面聽劉老師練琴,我覺得太厲害、太好聽了,我心裡當時一直在想,我要是能把胡琴弄成這樣,跟着他多好,如果不跟這樣的人學,我學板胡還有什麼用呢?
黃:從西安到北京,當時是什麼感覺?
沈:那些曾經在電視上,那些曾經在唱片裡聽到的那些名人、前輩們,比如說劉德海等等一些大師、一些名家,突然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突然覺得藝術世界太寬廣了,不是自己原來認識的那點板胡的事情了。我很渴望有十八般武藝,跟劉老師學中胡,去廣東跟廣東的名家學習廣東音樂,跟張素英學習京胡,跟原野學《山東小曲》。我覺得音樂世界在變,身邊變得那麼絢爛,我們曾經洋洋得意在西安的那些積累是那樣淺薄——其實這正是認識層次的提高,視野的開闊,見識的開闊。
黃:您與劉明源朝夕與共學習板胡若干年,能否描述一下他的演奏究竟好在哪裡?
沈:劉老師的音樂出來就特別的直率,沒有刻意。他的聲音一出來就能讓你的器官和情緒跟他產生共鳴,甚至像被電擊了一樣。他小小的一個滑音,小小的一個收弓,多拉一點,少拉一點,推一點欠一點,真的可以用放大鏡去觀察的,他不是刻意的,是渾然天成的。他能把那種細節的微妙之處表現出來,有太多值得去回味的。他對理解音樂、表現音樂有着過人之處,每次都不一樣,這恰恰是他音樂的活力。他每次都賦予了音樂一種生命感,不重複自己。他把人性放在裡面了,他把情感放在裡面了。除了他是個天才之外,就是它大量的吸收了中國的民族民間音樂,所以表現出來的東西是那麼靈活,不死板。
主動追求:板胡「好聲音」的動力
黃:您認為這麼多胡琴類樂器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沈:第一是音色都不一樣,除了本身構造的發聲原理之外,作為一個演奏者要掌握的就是如何從技術上儘可能完美地表現出樂器應該有的聲音,在物理髮聲的前提下,把人性放在裡面,追求樂器最美的聲音。每一個樂器都應該有的,最美的,最有代表的聲音。要說區別,我覺得這是第一區別。
第二,除了聲音是客觀的物理現象,每一件樂器都承載着一種文化的識別。京胡一響就是京劇,板胡一響就是梆子,二胡放在那兒更中性一些,還有弦子、二弦等各種各樣的樂器。每種胡琴都已經變成了文化母體當中的一個不可分割的東西,甚至不用唱,京胡一響就是京劇,它實際上是一種特殊的音樂現象,是一個不可分割的識別。所以除了掌握樂器本身的發聲之外,第二就是要掌握反應這個母體音樂風格的特點的特殊技法,京胡就有一套左右手的技法,板胡也分好多種,山西的板胡、陝西的板胡、河南的板胡、東北的板胡,都不一樣,都是板胡,但是他都有音高構成,它的旋律的構成,演奏的方式,那種技術、技巧非常的多樣,這是第二部分。
黃:對您板胡演奏的音色之好,許多業內業外人士都讚不絕口,那您能否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一下一件樂器的「好聲音」究竟是什麼?
沈:聲音是什麼?聲音就是一個人的美學追求。是用聲音表達出來的美學追求。你心裏面有哪種追求,有哪種想象,你就有什麼樣的樂器。板胡的聲音出來,大家一聽,這個是板胡,是基於它區別於基本發聲原理,某個人奏出來的音色就是與他個人的關係了,這是人家追求的結果,這個追求我覺得是能分的出高低的。
黃:您學習、演奏板胡40年,能對自己的板胡情緣作一點小結嗎?
沈:板胡是一個玩味不盡的魔方,要不斷的學習它,每一層都有一個色彩,它是由不同的色彩組成的圖形,它不斷地想轉下去。要不斷地、合理地去變化,不是為變化而變化,從結構上、從情緒上、從藝術風格的追求,包括意趣的追求上,都有美艷高下之分,你怎麼能把它做到,對於板胡這件樂器,很重要。劉明源在他那個年代,把板胡這件伴奏樂器發展到這樣的高度,那麼我們這一代人,將給後代留下什麼東西呢?我們能做的,就是以始為終,以終為始,不斷前進。[1]
視頻
參考文獻
- ↑ 人物 | 沈誠:板胡,玩味不盡的魔方 搜狐 /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