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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吹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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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吹到風》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沒有吹到風

就在我和董躍躍欲試,準備着跟同事們一起奔向山野,想盡情地在山坳里打滾兒,在溪水旁撒歡兒的時候,媽媽打來電話,說大爺病了,也許還要手術。而此時大爺的女兒正遠在海南,不容遲疑,我和董只有改變行程,匆匆動身,趕過去陪他們。病中的老人,把孩子當成了主心骨。

大爺的後背有一處地方紅腫發炎,起初沒當一回事,後來幾天竟腫的厲害了,晚上睡覺只能側着身子,而且疼的厲害,伴有發燒的症狀。看過醫生拍過片子後,發現背部紅腫處長了很大的一個粉瘤,正處在合併感染期,醫生建議先靜點消炎,待炎症消除後,再實施切除手術。

查明了病情,大爺和媽媽的情緒才算安定下來。兩個人都怕去醫院,如果沒有人陪着,就算有了病,他們也會忍着、拖着。他們那個年代的人,愛惜和保護自己的意識都很差。靜點了三天,大爺背部的紅腫消了不少。有我們陪在身邊,讓兩位老人心裡踏實了許多。待我們要離開時,兩位老人目光中流露出依依不捨,我們說等手術時就回來。

抽空我和董還去探望了病中的表哥。表哥剛剛查出患上了糖尿病,人消瘦的厲害,情緒看上去有些低落。我叮嚀他要認真服藥,戒除不良生活習慣。表哥說可惜以後不能跟我們一起開懷暢飲啦!說的也是呢,這個夏天,我們再不能像從前那樣無所顧忌地跑到常去的那個「小串兒家」,就着香辣的烤肉串兒、花生米、拍黃瓜,一邊大口地灌鮮涼的生啤,一邊快樂地侃大山啦!我逗表哥說:「等加號降下來,你又是一條好漢啦,咱不是還可以整干啤嗎?」

小長假匆忙度過,可惜沒有吹到風。成功「出走」的同事們,紛紛亮出了這幾天被日光浴曬成了麥色的美麗肌膚,阿木向我炫耀他們此行的一路歡歌對飲、一路收穫的風景和美味,只嘆時間太短,歸期太急。小葛還得意的還拉着我觀看他們沿途拍下的山山水水,地貌風情,讓人直看到眼饞。

接下來的兩天,手中的活兒多的讓人幾乎沒有喘息之機,害得腰酸背痛、披星戴月回到家中的我,倒頭便睡,再無精力顧及做飯的功課,害得董直嚷嚷我是在鬧罷工。

天亮的越來越早,不到四點鐘,就能見到亮白的天光和紅日初升的美景。鳥兒們更是熱愛着早起,翹首枝頭對牢你的窗,神氣活現地唱着自己喜歡的歌。暖陽吹開了一樹一樹的丁香,夜裡枕着花香入眠,早晨嗅着花香醒來,只覺神清氣爽、疲乏頓消。終於,我又讓董在早餐吃上了他最愛的餃子,董吃得喜上眉梢,一臉喜氣,再不好意思抱怨我消極怠工了。

沒有吹到風的人總覺不甘心呢!得空拉了董去江上看風景。聽打魚人說今年水大,只見江上一個接一個的浪頭打來,又急又猛,卻不見遠處有大船駛來。還未到汛期,可那浩浩湯湯的江水已經沒過了好幾個台階。

也許是水大魚多,引來了眾多的捕魚人。有的穿着水衩,使用「抄羅子」(形似笊籬的小型捕撈的網)捕魚;有的直接將船划到江心,撒開網捕撈。江上捕撈的鯉魚開價40元一斤,還有不多見的江泥鰍、野生鯽魚和鯽花、銅羅等,也都要價不菲。看着那些鮮活的江魚,我想卻是該紅燜、清燉還是煎炸,頗有些嘴饞心狠。

佇立岸邊,一任江風吹拂。此時江風又涼又清爽,舞動着長發,飛揚起裙角,攜風聲雨聲而來,伴蝴蝶蜻蜓而飛,讓生動的更生動,讓鮮活的更鮮活。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