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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廢鋼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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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廢鋼得民心》中國當代作家陳廣領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清除廢鋼得民心

去年暑假,我躺在青島第一海灘長條椅上納涼,手機響起。

「三哥,你在哪兒?告訴你個好消息!」這是髮小劉悅田的聲音

「我在青島,咋啦?你喜得貴孫啦?」

「不是,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村「五狼窩案昨天宣判啦!一下判刑十一個呀,連他們的靠山崔副鄉長、苗副縣長也被雙開移送司法部門了。」

「嗯,這是遲早的事,罪有應得。」

「你玩兒吧!我掛了。」

「好!」

清涼的海風令人神清氣爽,桔黃的夕陽在碧波中發出粼粼波光。我心裡也捲起奔涌的波浪。美麗的清河村在閃亮,一個個黑黝黝的魔影在眼前遊蕩。

這是一個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的村莊。城鄉結合部優越的地理位置,賜予這個1400人3000多畝土地的小村優先發展的契機。按說,早該步入小康社會,然而,村中「五狼」卻將這片土地蹂躪得千瘡百孔,百姓苦不堪言。

說起「五狼」,村里人敢怒不敢言,甚至,提起費家,身上就起雞皮疙瘩,脊背發涼。

這費家是大姓,占全村總人口的三分之一。費剛父輩兄弟六人,多為梁上君子,或靠拳頭吃香喝辣。費剛的父親,八十年代末在縣城小吃一條街開個小飯館,生意不景氣,竟把怨氣撒在同行身上。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深夜,他掂起火錐,連撬毀六家飯店的爐子,正要撬第七家爐子時,被店主發現。一聲吶喊,其他店主都起來。在互毆中,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還了得?這七個飯店老闆只好連夜收拾東西跑路了。

費剛兄弟三人,族兄弟十六人,加上焦坦、張匡等七八個臭味相投的社會渣滓,糾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幫無惡不作的黑惡勢力,攪得整個村莊烏煙瘴氣。

老大費剛與其父親相比,實在進化不少。見人三分笑,嘴甜腿勤快,為人圓滑,是個典型的笑面虎。費剛高中畢業,不願下苦力,有事沒事就往村支書家跑,整天屁顛屁顛地幫村支書家干雜活,很快取得老支書的信任。老支書考慮費家人多勢眾,比較難纏,為實現「以夷制夷」的構想,讓費剛出面解決這一難題,自己也省點心,就讓他擔任治安主任。他當上村官,將兩面派手法運用得爐火純青,暗地裡唆使地痞流氓在村里尋釁滋事,他再出面調解,騙得村民的好感與信任,並時常對小痞子們的不法行為當眾予以呵斥,村民都認為他是能主持公道的人。然後,抽空再拉他們吞雲吐霧,山吃海喝,小痞子們心裡美滋滋的,都願死心塌地為他效力。不到三年,名聲大噪。村委換屆選舉,費剛順理成章地當上村委主任。這下,他如魚得水,鄉里、縣裡滿城飛,各個部門挨門進,村支書辦不成的事他能辦,兩委班子解決不了的問題他能解決。城市擴張,招商引資,徵用土地,費剛經常兩頭吃。收受賄賂多達數百萬。凡是在村上開店、辦廠、經商的人,不走他的門路,甭想辦成事。生意開張,再讓手下挨門收保護費。許多商戶向費剛反映,他總是說回來我問問,而後就杳無音信。天長日久,商戶都明白了怎麼回事,就抱着破財消災,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想法,交錢了事。小廠主王岩,因為效益不好,不願交保護費,且與臨近的清真大酒店有些矛盾。費剛指使幾個無賴,趁更深人靜,在清真酒店門口掛一個豬頭。第二天,酒店老闆大罵一陣後,報了警。警方調查時,這些無賴都咬定是王岩所為,王岩被拘留數日,並向酒店老闆賠禮道歉。費剛又充好人,到派出所為王岩說情,後來,在費剛的撮合下,王岩在清真酒店擺兩桌。在酒宴上,費剛憑三寸不爛之舌使雙方「頓釋前嫌」,握手言和。前些年,僅保護費每年就有幾十萬的收入。他撈得缽溢盆滿。由於他做事不顯山不露水,自上而下一片稱讚,什麼優秀黨員、人大代表等各種頭銜也紛至沓來。

費鐵與父母在一起生活,在門前的小清河裁彎取直時,小清河故道成了一個綿延八百米、寬五十至二百米的大水塘,費剛的父親霸占水塘養魚,積累一些資金,讓費鐵組建了一個建築隊。靠費剛的斡旋,村里、鄉里大小工程,別人甭想染指。生意做大了,成立個建築公司。在拆遷過程中,由於賠償太不合理,一些村民拒絕簽協議,他們採取威逼利誘等措施強行拆遷。其中,村民劉向父母八十多歲,體弱多病,父親患嚴重心臟病。他與妻子在外打工,老人無能力搬家,時值隆冬,費鐵讓地痞們催幾次,無功而返。他就指使人趁夜色用鏟車將建築垃圾封住老人門口,又讓人往院子裡扔鞭炮,震耳欲聾的炮聲使老人心臟病發作,等救護車來到,無法進院,使老人含恨辭世。

村民白玉潔,丈夫不在家。張匡帶人讓白玉潔搬家,白玉潔說等丈夫回來再搬。第二天,焦坦帶兩個陌生人,一人牽一條大狼狗,拿一把砍刀;另一人脖子上盤一條大蟒蛇,凶神惡煞般地來到白玉潔家。白玉潔兩個七八歲的孩子嚇得躲在其身後瑟瑟發抖,白玉潔斥責他們幾句,牽狼狗的人瞪着血紅的大眼睛,揮起砍刀,「唰」地一聲,將狼狗腦袋剁下,狗血噴濺,那人丟下砍刀,雙手捧起狗血,喝起來,弄得滿臉血污,孩子們嚇得哇哇大哭;舞蛇的凶漢,肩扛蟒蛇,蛇吐毒信,躍動不止,向白玉潔母子走去,白玉潔嚇得面色煞白,慘笑幾聲,昏死過去 。自此,瘋瘋癲癲,經醫學鑑定為精神分裂症,至今未癒。

費聘辦養殖場,養數百隻羊,數十頭牛。為節省養殖成本,經常將牛羊趕往鄰村田間啃青。一些村民驅趕了他的牛羊,他就在夜間帶狐朋狗友開着車偷割人家的青苗。鄰村群眾多次集體上訪,縣裡、鄉里也多次調解,而費聘仍我行我素。一次,費聘將牛羊趕進鄰村霍自僚麥地,霍自僚喊破喉嚨,費聘不予理睬,出於無奈掂起樹枝驅趕,雙方發生肢體衝突,費聘的打手張匡,胡雷等人對霍自僚一頓毒打,將左眼打瞎。霍家報警,派出所立即趕到現場,僅對張匡拘留七天,費聘賠償醫療費結案。

他們欺男霸女、坑蒙拐騙、強取豪奪、魚肉鄉里的惡行可謂罄竹難書。

數年來,劉向、白玉潔丈夫、霍自僚等人多次控告、上訪,均被費剛買通的崔副鄉長、苗副縣長壓下。後來,苗副縣長情人舉報其受賄案發,才揭開了崔副鄉長、費剛行賄、涉黑的內幕。

掃黑除惡的利劍斬斷了清河村黑惡勢力的保護傘,削平了五狼盤踞多年的狼窩。美麗的清河村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勤勞善良的村民終於綻開了燦爛的笑容。[1]

作者簡介

陳廣嶺,男,教師,中華詩詞學會會員、河南省詩詞學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