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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寧博(1928年生) ,外文名:Pannenberg, Wolfhart ,德國信義宗神學家。

信義宗或稱路德宗[1](德語:Evangelisch-lutherische Kirchen,英語:Lutheranism),也稱信義會、路德會、路德教派,為基督新教[2]宗派之一。

目錄

簡介

潘寧博生於斯泰丁(Stettin),先後在幾間大學修習哲學與神學。在哥丁根(Go/ttingen, 1948)的時候是跟隨哈特曼(Nicolai Hartmann);在巴塞爾(Basel, 1950)是跟隨雅斯培(K. Jaspers652Jaspers, Karl)和巴特(K. Barth189Barth, Karl)。後來到海德堡(Heidelberg, 1951~8),在士林克(Edmund Schlink, 1903~84)的指導下獲得博士學位。這時有兩個人對他的影響至為深遠,一個是後布特曼(參布特曼,Bultmann241Bultmann, Rudolf)主義者包爾坎(Gu/nther Bornkamm, 1905~90),特別在追尋歷史耶穌(Historical Jesus568Historical Jesus, Quest for)的問題上;另一個是坎彭豪新(Hans Von Campenhausen,1903年生),是透過他在1947年發表的演講︰「奧古斯丁與羅馬傾亡」(『Augustine and the Fall of Rome』)。潘寧博與一班研究生成立了「工作小組」,專門從一個獨特的神學角度來研究歷史(History570History)。自1958年開始,他先後成為烏珀塔爾(Wuppertal)及美因茲(Mainz, 1960)的系統神學教授。

論到啟示(Revelation1018Revelation),潘寧博認為神學必須越過巴特的公式語「道成了肉身」;他說我們必須加上的是「成了肉身和歷史的肉身」,不然的話,神的自我啟示仍有被貶低至神話(Myth824Myth)或諾斯底主義(Gnosticism508Gnosticism)的危險。在整個宇宙的歷史中,神學必須尋找一種黑格爾(Hegel543Hegel,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黑格爾)式的遠象,那就是歷史的大趨勢,以及神啟示之真理的完全結合。要神學達至這個地步,它就必須強調末世論(Eschatology415Eschatology)的目標;即一切歷史均是向着神邁進的,潘寧博稱之為「將來的本體優先性」(『the ontological priority of the future』)。或者,以基督來表達,基督代表要來之神的最後顯現,雖然這顯現是短暫和預示性的。

潘寧博認為研究基督論(Christology282Christology),最好是透過耶穌(Jesus657Jesus)之信息及其命運這些歷史事件;他稱這種基督論是「由下而上」(『from below』),是由歷史的耶穌開始,進而領悟祂的神性(Jesus - God and Man, p. 33)。潘寧博堅稱,由使徒之宣講而上溯到歷史的耶穌不僅是可行的,也是必須的。自客勒爾(Martin Kahler, 1835~1912)以降,教會習慣了從後復活節的宣講來解釋基督論;潘寧博拒絕如此做,他亦不認為耶穌啟示的講論(參啟示文學,Apocalyptic Literature144Apocalyptic Literature)會令現代人尷尬。透過耶穌的教訓、死亡與復活(基督的復活,Resurrection of Christ1015Resurrection of Christ),祂已把歷史的終局和將來的生命預示出來。當神使耶穌從死里復活過來,神就是完全認同耶穌在復活前的宣稱,即祂與神原為一。潘寧博說,復活具有一種「追認以往的能力」,當神使地上的耶穌從死里復活過來,就是完全賦予祂神的兒子和彌賽亞之身分。

潘寧博的神學方法可說是從巴特─布特曼的傳統突破出來,重新返回歷史與理性的傳統。他說到認識的「歷史性」(『historicality』),信心(Faith443Faith)與知識(參認識論,Epistemology409Epistemology)均根植於它們各自的歷史中。他給聖經歷史定義為︰「懸於應許與成就之間的事件」。但他認為舊約因為沒有分開事件與解釋,或歷史事實與它的意義,故此聖經本身有某種解經原則在運作,那就是在新經驗與新盼望的角度下,以色列(Israel648Israel)舊有為人接受的傳統,在不斷地更新修正。由此觀之,我們知道潘寧博看釋經學(Hermeneutics556Hermeneutics)與批判歷史學實為同一的科學;而他要求的乃是,在評估聖經的真理時,批判歷史學必須公平地使用歷史模擬(Analogy124Analogy)的語言,並且不能排除神進入歷史的可能。

從護教學的角度來看,潘寧博認為不能完全主觀地維護信仰(參護教學,Apologetics148Apologetics),神學可以亦必須維護它客觀宣稱的真理,且要經得起理性批判的考驗。事實上,我們若真能從古教父怎樣維護真理學到功課(參護教士,Apologists149Apologists),現代神學便更有勇氣面對自啟蒙運動(Enlightenment404Enlightenment, the)便抬頭的惟理無神主義。事實上,我們卻未能維護神的存在是一切真理,以及人之自由和尊嚴的必要前設,結果十九世紀的神學便完全放棄神這概念了;神觀慢慢地退減成為人觀,而真理也只變成人的一種創作可能而已。明顯地,在潘寧博的思想中,孕育着一個有趣、可供發展的護教程序。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