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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米切爾
原圖鏈接 圖片來自新浪網 小圖為瑪格麗特·米切爾 [1]
出生 1900年11月8日
國籍 美國
職業 作家、記者
知名於 1937年普利策小說獎
知名作品 [[《飄》或(亂世佳人)]]

瑪格麗特·米切爾(Margaret Mitchell),美國現代著名女作家。

1900年11月8日出生於佐治亞州的亞特蘭大。

曾獲文學博士學位,擔任過《亞特蘭大新聞報》的記者。

1937年她因長篇小說《飄》獲得普利策獎

1939年獲紐約南方協會金質獎章

1949年8月16日,她在車禍中罹難。

她短暫的一生並未留下太多的作品,但只一部《飄》足以奠定她在世界文學史中不可動搖的地位 。[2]

目錄

1 人物生平

2 人物評價

3 人物觀點

人物生平

瑪格麗特米切爾何以將在南北戰爭的腥風血雨中綻放的愛情描繪得如此扣人心弦?

這正與她的成長經歷和不幸的愛情有着莫大的關係。

瑪格麗特米切爾於1900年出生於美國南部的新生代城市亞特蘭大,三四歲時,她就喜歡聽關於亞特蘭大歷史的故事。

她的外祖母時常坐在房前的門廊上,給坐在自己膝上的小瑪格麗特指點着一條一直穿過後院的南部同盟的戰壕。然而,她繪聲繪色地講述那個夜晚,即1864年11月15日那晚的大火,「大片大片的火焰吞沒了整個城市,你無論朝哪兒看,都有一片奇怪而難以形容的亮光映徹天際。」

這便是作品中亞特蘭大淪陷當晚的原型,當英國影星費雯·麗身着藍色禮服,一雙耀着熒光的眼睛,臉上一層憂慮出現在人們的面前時,郝思嘉的形象已經完全深入人心了,其實,這何嘗不是米切爾自己呢?

亞特蘭大的戰爭讓小瑪格麗特神往,和那些同盟老兵的出遊便成了她的一大嗜好。他們對於瑪格麗特非常喜愛,教會她駕馭馬的技術,這讓瑪格麗特更趨向於一個男孩子,這也正像她筆下的郝思嘉。 她從小生活的菲茨塔拉德莊園便成了文中野餐烤肉的重要場景,衛希禮的原型便是瑪格麗特年少時初戀的那位早亡的英俊軍官,而郝思嘉的幾段遭遇更赫然就是米切爾自己生活中不幸的投影。

母親的病逝為瑪格麗特的人生投下了巨大的陰影,她從不得不成為父親與兄弟的支柱,到失去生的活力而選擇逃避,這和文中的郝思嘉是多麼異曲同工!唉,若不是生活中有着真真切切的痛苦,人們如何從她的文字里讀得出那麼多無可奈何的嘆息呢。 [2][3]

一戰的風波第一次讓瑪格麗特體驗到了戰爭的真實與殘酷。頭一回,她意識到生命的可貴。

童年時代聽過的可怖戰爭故事像幽靈一樣回來糾纏她,此時她開始經歷噩夢與失眠的痛苦,這也將折磨她一生。

1918年,即瑪格麗特18歲時,她已經出落成一位南方美女。她結識了一名青年軍官——克利福特·亨利少尉。她很快陷入了情網。亨利有着英俊的外表,詩人般的氣質,這便是瑪格麗特心中的「衛希禮」;

但戰爭奪去了這個年青人的生命,也給瑪格麗特帶來了畢生的痛苦。這大概也就是郝思嘉對衛希禮愛情火熱與瘋狂的來源,米切爾將之融入於作品本身,以緬懷她的初戀情人

母親梅貝莉的去世,讓瑪格麗特成為她父親和長兄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亦如她的作品一樣,她代表不了母親在父親心中的位置。母親一直是父親生活的動力和勇氣,她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只能選擇逃避。

這與郝思嘉的處境是何其相似,瑪格麗特無形中將自己的生活再次融入作品。

如同郝思嘉一樣,瑪格麗特生來就有一種反叛的氣質。她同狂放不羈的厄普肖結識,並憑着一時的衝動與一個冷酷無情、酗酒成性的惡棍結婚。這不能不說是她的不幸。這段婚姻不久便以失敗告終,雖然她很快便重新振作,但這段婚姻帶給她的痛苦和屈辱一直伴隨着她直到死亡。

1934年,瑪格麗特成為一名大牌記者,從事她所喜歡的寫作。她與一直支持和深愛她的約翰·馬什結合,這是她的幸運,沒有馬什,《飄》就不可能發表和完成,但也正是因為《飄》的發表,瑪格麗特的餘生就成了一個莫大的悲劇,其悲劇意義遠遠超出郝思嘉的結局。 「她從未真正理解過她所愛的那兩個男人中的任何一個,所以她把兩個人都失去了。」 這是米切爾郝思嘉愛情的總結,同時也是她對自己的總結。

她一生只出版了一部作品。 說起上個世紀裡美國的女作家們,便不得不提瑪格麗特·米切爾。她一生只出版了一部作品——《飄》,但它所產生的影響力,令人嘆為觀止。

《飄》於1936年6月30日問世,打破了當時的所有出版紀錄。

前六月它的發行量便高達1000萬冊,日銷售量最高達到5萬冊。

它標價3美元,卻被炒到了60美元,而當時美國一處不錯的旅館,月租金也不過30美元。

如此叫好又叫座的成績,使它在1937年榮獲了普利策獎和美國出版商協會獎。

更不用提小說改編的電影《亂世佳人》所獲得的巨大成功,讓它更加聲名遠揚,以至於截至上世紀70年代末期,小說被翻譯成27種文字,暢銷全球。 當時,人們爭相一睹瑪格麗特·米切爾的芳容,她所到之處,迎接她的人群甚至比迎接羅斯福總統的還要多。 1949年8月16日,為中國讀者所熟悉的美國著名小說《飄》(由小說改編的電影《亂世佳人》)的原作者瑪格麗特·米切爾逝世。

瑪格麗特·米切爾絕對稱得上是美國文學史上一顆最為璀璨的明星。

她出生在1900年那個新世紀的開始,象徵着一切消亡與一切誕生的時代。佐治亞州的亞特蘭大市是她的故鄉。父親是律師,曾擔任亞特蘭大市歷史學會的主席。

作為南北戰爭中落入北方將領舒爾曼手中的南方要塞,那個燃燒的夜晚成了每個亞特蘭大市民們津津樂道的故事。

受到父輩們的影響,瑪格麗特自小便對那個未知的戰爭年代充滿好奇,這好奇敦促着她探尋一切歷史的痕跡。

她騎馬與老兵出遊,聽他們講述戰爭的故事,再加以肆意想象。這些想象出來的故事,只怕正是日後那個偉大故事的雛形。

瑪格麗特極善於從眼睛來描寫人物特點,常常寥寥數筆便能使人活靈活現。她不喜隱喻,不用複雜的形容辭藻,不愛華麗的排比句式,更拒絕朦朧婉轉的表述。她只是忠實地、利落地,將自己腦海中浮現的臉龐如實描繪出來。常常覺得,米切爾用於寫作的筆必定有着極其鋒利的筆尖,才助她寫作時如風般迅疾而不拖泥帶水,席捲之後,隱隱現出女性的柔美之感。

小說一開篇便是極鋒利的一句:"斯嘉麗·奧哈拉長得並不漂亮,但是男人們像塔爾頓家那對孿生兄弟為她的魅力所迷住時,就不會這樣想了。"然而犀利過後,她又細細地公正地描述了這位女主角的長相,像是怕人想象不出似的,一眉一眼都實打實地寫在紙上。

最妙處是寫眼睛。斯嘉麗貓一樣狡黠的綠眼睛,瑞德巴特勒戲謔而帶着暖意的黑眼睛,阿希禮憂鬱的淡灰色瞳孔,玫蘭妮母鹿般溫順的棕色瞳孔,處處透着它的靈魂,每每都比人物動作更快地反應出情感。

即便是瑪格麗特本人有意貶損的人物,她也調皮似的着意從眼睛落筆,像她借斯嘉麗之口形容英迪亞的睫毛稀疏如母兔,當真是又形象又刻薄,叫人忍不住也學着瑞德巴特勒一樣,低低壞笑出幾聲來。

寫人寫實,寫事更加真實,這是瑪格麗特明顯不同於其他女性作家的一點,她的文法似乎更像她個性本身,說的再直白些,或許更像她筆下的斯嘉麗一樣,毫不避諱。

細觀瑪格麗特的一生,樁樁件件,似乎都能和她筆下的故事有所牽連。《飄》的故事落腳於真實的歷史背景,取材於可信的歷史故事,再加上米切爾本人的個人經歷,幾乎是真實到觸手可及的地步。

譬如她從小生活的菲茨塔拉德莊園便成了文中野餐烤肉的重要場景,阿希禮的原型便是瑪格麗特年少時初戀的那位早亡的英俊軍官,而斯嘉麗的幾段遭遇更赫然就是米切爾自己生活中不幸的投影。

母親的病逝為瑪格麗特的人生投下了巨大的陰影,她從不得不成為父親與兄弟的支柱,到失去生的活力而選擇逃避,這和文中的斯嘉麗是多麼異曲同工!唉,若不是生活中有着真真切切的痛苦,人們如何從她的文字里讀得出那麼多無可奈何的嘆息呢。

事實上,作品中處處流露出的溫厚的女性主義光輝,也是瑪格麗特所獨有的。她的外祖母曾是亞特蘭大最為激進的婦女組織的主席,常常站在公眾場合的凳子上,用傳教士布道式的口吻高聲譴責着社會對女性的不公。

瑪格麗特想必受其影響頗深,然而卻未如此激進。她用一種緩緩的,卻堅定的方式訴說着女性的獨特力量。瑪格麗特不曾大肆批駁老舊的陳詞濫調,只用一個個堅韌獨立的女性剪影,描畫出一個個戰爭中還能挺起胸膛的南方淑女。

當讀到斯嘉麗站在十二橡樹莊園的廢墟中,對着殘陽發狠念出的誓言時,不知多少姑娘顫抖着蓄滿了雙眼的熱淚,手掌也忍不住緊緊捏住一個小小的拳頭,心裡默默念着:明天將是新的一天,明天將是新的一天。

《飄》的成功也不能不歸功於約翰·馬什,這個白天做廣告人辛苦賺錢,晚上為妻子瑪格麗特充當編輯的慧眼伯樂。

馬什的出現當真拯救了當時陷入屈辱和痛苦的瑪格麗特,他賞識她的天賦,鼓勵她閱讀創作,為她"捨棄一切去擁抱這種天賦"。

馬什對於瑪格麗特而言,正是斯嘉麗身旁的瑞德巴特勒,是良師益友而又含情脈脈的存在。或許我們也不該抱怨那些不能抓住的愛情,不必痛苦流連於難以完整的欲望。實在是不錯過錯的,便不能遇到對的。

瑪格麗特的初戀若不夭折,世上便必然少了這樣一部偉大的作品。斯嘉麗若不曾失去阿希禮,又如何體會到瑞德的可貴與美好呢?只盼世人多有瑪格麗特一半的幸運,而少一分斯嘉麗的懵懵懂懂,渾然不知吧。

從1927年瑪格麗特·米切爾提筆到1936年《飄》的問世,歷時10年時間裡,約翰·馬什每天幾乎總在做着相同的兩件事情:白天,他是亞特蘭大動力公司廣告部的經理;晚上,他是瑪格麗特·米切爾的書稿編輯。

"約翰·馬什在這一階段對小說所作的貢獻無論怎樣估價都不為過分。他充當着佩吉(瑪格麗特·米切爾的暱稱)的編輯的角色,而且幹得相當不錯。"

約翰·馬什對於妻子的天賦和成功深信不疑,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願捨棄一切去擁抱這種天賦。"

事實正如他所說的,漫漫十年當中,為了那冥冥之中的輝煌,約翰·馬什幾盡捨棄了作為一個男人在事業、生活上的追求和享受,他將全部智慧和精力都傾注於瑪格麗特·米切爾的創作當中,並以此為己任、為樂趣。

約翰·馬什作為瑪格麗特·米切爾的丈夫,作為一名廣告人,他以自己的全部精力和生命為代價去擁抱瑪格麗特·米切爾的才華,在《飄》的整個創作過程中,他是瑪格麗特·米切爾忠實有用的書稿編輯;在《飄》問世之後,他是瑪格麗特·米切爾勤奮辛勞的秘書,以至後來身體癱瘓,他把自己的全部智慧和生命都融入到了瑪格麗特·米切爾的生命之中和《飄》的字裡行間。

《飄》為瑪格麗特米切爾帶來了空前的名聲與財富,卻也帶來了巨大的困擾。她曾希冀的寧和生活,從此一去不復返。實則瑪格麗特已在作品中抒發了這樣的無奈,人們無法選擇生活帶來的痛苦,卻可拍一拍身上的土,起身緊一緊拳頭,笑着說一句:"明天將是新的一天。"


人物觀點

儘管米切爾生前從未公開支持奴隸制,但其作品卻包含了對北方的不滿,以及對往昔奴隸主生活的懷念。米切爾既不認為奴隸制是壞事,也不贊同黑人與白人平等的觀點。

關於逃亡奴隸

《飄》矢口否認奴隸逃亡的事實。女主人公思嘉下面這段言論,就是作者抹煞奴隸逃亡史實的奇文:"那些北佬女人從前聽說南方地主家都養着兇猛的獵犬,以備追逐逃走的黑奴之用,便都信以為真……他們又問到那種給農奴臉上燙字的烙鐵,以及那種虐打農奴用的九個齒兒的鐵蒺藜,其實南方地主並沒有這些東西,都不過是北方人宣傳的資料罷了。"

事實上,美國內戰前四十年的南部報紙,幾乎每天都刊載着成版的緝捕逃奴廣告,廣告中對逃奴特徵的描寫又幾乎照例都有奴隸臉上的烙印,胸、背部的鞭痕、傷疤等記號。還有廣告出售經過特殊訓練專為追捕逃奴用的獵犬!

三K黨的態度

三K黨是內戰結束後在南部形成的一個是種族主義的代表性組織,奉行白人至上主義。但在《飄》中,卻把三K黨描繪成保衛白人婦女的俠義團體。整個第四十五章描寫了三K黨帶有傳奇色彩的"英雄事跡"。小說中所有的"真正的南方人"都參加了三K黨:媚蘭、希禮,以至連斯佳麗的第二個丈夫--那個"向來精神萎靡,無所作為"的甘扶瀾--也是三K黨員,而且為了給自己的受了黑人襲擊的老婆報仇,"光榮殉難"。

騰訊視頻

亂世佳人 Gone with the Wind

優酷視頻

亂世佳人 好萊塢黃金時代經典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