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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歌(韶融)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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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歌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生命之歌》中國當代作家韶融的散文。

作品欣賞

生命之歌

在「生命之歌」後邊的雕塑群里,我竟遇見了老何,看來他第一留戀的也是延吉的這裡呀。陽光打滿煙集河時,我們和長征、筱菡他們在水上市場旁的李順子湯飯館集合,阿滋邁端上久違的醬木哩湯、辣椒醬、嫩豆腐、桔梗辣鹹菜和香噴噴的大米飯,飽餐一頓吧,再品嘗一次三十年前百吃不厭的美食。喝一口醬木哩湯,滿口生香,嫩豆腐蘸辣椒醬,就桔梗辣菜,鮮香回味,一碗大米飯,芳香晶瑩,口舌生津,老何吃得額頭和耳邊都有汗滲了出來。

出了李順子湯飯館,我們一起又來到公園,順小墩台下的樹林往體育場走,在改建一新的體育場就看見了延大東門,「千載延吉城,一席君鈺府」,路邊房產商多彩的水道廣告旗順風飄蕩,順東門進入校園,門衛很和善,知道我們是故地重遊,往主樓那邊一指笑着說請吧。我們漫步在熟悉而又嶄新校園小徑,在主樓、綜合樓、圖書館、師範樓、首任校長林民鎬塑像、南大門,還有西部校區的農學樓、動物醫學樓前,都留下了我們嚮往後滿足的表情和身影。

老何還是想去龍井,看看海蘭江畔馬蹄山下的母校農學院,儘管這裡早已被廢棄,遷到了學校總部的新校區。在公路邊下了客車,老何的心情就澎湃着,言行就激動不已,順海蘭西路往西,看見了一大片即將成熟的綠黃色稻田和壓彎枝頭的紅高粱,他指着紅高粱田邊的那座八角三層樓說,這是我們動物醫學系的實驗樓,可走近門旁看見的卻是一塊駕校的招牌,雖然仍署着農學院的名頭,但仍讓他很傷心,不過還是按捺不住,在門前留影紀念。

農學院的大門還矗立在那裡,校牌仍是左右邊朝漢語兩塊,老何拉着我站在校門正中間,讓長征拍照,一個姿勢和表情不行,再換幾種。在宿舍樓前,他按捺不住激動,打手機給明喜說,咱們宿舍樓還是那樣子,學校依然在這裡,叫你來看看你還不來,羨慕也晚了。在圖書館樓前,他變着姿勢讓長征反覆照像,經過操場那片荒草,他看見了食堂,飛一樣地往前跑起來,完全不顧腳下荒草叢的阻絆。

跑到食堂的台階下時,他突然磕倒了,身體重重地摔在那片荒草里,白白的褲子磕出了幾個窟窿,他站起來,訕笑了說,太激動了,給食堂磕個頭,那時餓了就往這裡跑,民以食為天嘛,這褲子我保存留念了。出了食堂,我說去那個小酒館看看吧。老何領路去了校園東旁的龍池村,尋找那個阿伯吉的小酒館,可腳下是一片嶄新的朝鮮族民居,水泥路穿插其間,小酒館沒有了影子,阿伯吉去哪兒了呢?

延吉重遊再回到日照,我慢慢體會到,這次延吉行,既讓我和老何滿足了對延吉的人和地的想念,也給長征和筱菡一次加深印象的機會,期望他們能在這次旅行中收穫另一種感情。這既是老何和廷榮的初衷,也是我和學偉的願望。他倆能結百年之好,是我們這一輩同學情、兄弟姐妹緣的延續,更表明了我們兩家人的心心相印。

陽台外的天空是鉛色的,雪花繼續飛揚,風吹着窗欞發出啾啾的鳴叫,讓人想象室外的寒冷程度,天氣預報早已智能化了,起到了真正預報的作用提前一周把天氣變化計算得精準無比,說這是1956年以來同時段最低的氣溫,零下17度,少有的天氣,是否1956年以來最低?應該是真的,因為這是智能預報,得相信科技。茶几上杯里的綠茶泡好了,溫度和味道正可口,喝下幾口,血壓血糖似乎也降低了,頓覺舒暢。

長征和筱菡最終沒有走到一起,不是我們這一輩人所願望的,可能他倆的愛情緣分不夠,但是沒有成為一家人,可成了真正的兄妹,他倆都在北京找到了滿意的工作崗位,也找到了心儀的另一半,同在一座城裡生活,能夠經常見面,相互交流、照望和幫助,這也是上世修來的福緣吧。我想起了6月份在長徵婚禮上當證婚人時講的那句話:今天月老刻意地選中了他倆,一根紅線穩穩地拴住了他倆,婚姻的殿堂幸運地接納了他倆。

是呀,他倆的上世,我和老何兩家,三十多年一起走過來的日子,這句帶着福緣的話,何嘗不是給予了最精準的濃縮和概括?沒有成為親家,仍是患難的弟兄,我還是長征的乾爸。走過延吉、莒南、日照三地,見證了我們難時的情誼和順時的愉悅。昨天越來越多,明天越來越少,昨天的所有已經過去,在逐漸變老的路上並肩攜手,我和老何相信明天的天空會更加蔚藍。

孩子們也會相信我和老何所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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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韶融,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