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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控流調員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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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控流調員——負責這項任務的新冠病毒「追蹤者」,要儘量在最短時間內摸清楚每個上報病例的活動軌跡,分析出感染途徑和傳播鏈,並及時採取措施阻斷病毒傳播,從而將病毒的感染人群控制在最小範圍。他們爭分奪秒,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猶如戰鬥在抗「疫」一線的「福爾摩斯」。[1]

社會案例

有一家三口,岳母先發病,女兒和女婿在岳母發病後6至8天先後發病,3名患者的傳染來源始終沒有查清楚。而在另外一起家庭聚集性疫情中,父親和女兒先後發病,傳染源也不明確,懷疑其母親是傳染源,但這位母親因其他疾病不久前已經去世,排查陷入僵局。

後經流調人員細心核查,發現這名去世人員生前曾接觸過一例確診患者,而後與第一起病例中的岳母有過交集,最終兩件家庭聚集性疫情的傳染源之謎成功「告破」。

「準確找出確診患者的所有密切接觸者至關重要,如果在密接人員發病前就採取隔離措施,可以降低更多人被傳染的風險。」北京市疾控中心公共衛生醫師劉白薇說。就在與記者對話時,劉白薇又接到疫情通知,要馬上趕往北京地壇醫院對一名確診患者進行流行病學調查。[2]

流行病學調查基本方法

流調員找到「密接者」方法原圖鏈接來自騰訊網

基本功」

北京市疾控中心傳染病地方病研究所副所長賈蕾介紹,目前北京已經確診的新冠肺炎患者中,平均每個病例有十幾個密切接觸者。可以說,找出這些「密接者」最基礎的功夫就是「問」,不厭其煩地問、事無巨細地問,諸如出差轉機的細節、參加會議的人數、房屋住所的面積,家裡人口的情況……從這些瑣碎的信息中沙裡淘金,去粗取精,然後順藤摸瓜、抽絲剝繭、觸類旁通,逐步聚焦到所要尋找的密接目標。

如果說每個「密接者」都像「隱藏」在深林里的一根草,那麼上述工作正是尋求「曠野迷蹤」的第一步。2月10日上午10點57分,海淀區疾控中心傳染病地方病控制科辦公室里,流調員曹文棟正在與一名男士通話,那名男士回老家時乘坐了與確診病例同一趟的高鐵列車,當時正在海淀醫院隔離觀察。

曹文棟在交談中得知,這名男士在列車裡全程佩戴N95口罩護目鏡,沒有與確診患者同一車廂,感染的概率較低。雖然這名男士的核酸檢測結果還未出,曹文棟仍花了半個小時時間,詢問了更多的信息。「這只是一個大概的了解,如果核酸檢測結果是陽性,我還會繼續給他打電話追問細節,因為也有可能是通過其他途徑感染的。」

畢業於首都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的曹文棟,從事疾控工作已經10年有餘,他把流行病學調查的過程比作警察辦案。「患者提供的信息可能只是『某天跟朋友吃了個飯』,我們要通過細問,像放電影一樣幫患者在腦海中形成完整回憶。有沒有聚餐?通過什麼交通方式前往?把車停到了哪裡?進了飯店是在包間還是開闊的大廳,跟誰坐在一起?……所有的細節都要做記錄,這些都是判斷後期密切接觸者的依據。」[3]

技巧

在流調過程中,讓何海艷覺得最棘手的,就是一些被詢問人員的不配合。「這個換位思考,我也能理解,本來發熱人員就有恐慌心理,再半夜接受詢問,更增加了牴觸心理。」何海艷表示,她也遇到過被詢問人員隱瞞了一些信息。「可能是我在問的過程中,對方沒想到,這時我就換一個問題去引導他,可能他就會想起來了。」

何海艷說,長期從事流調工作,讓她有對一些問題的邏輯錯誤非常敏感。比如她在動車客車段流調時,問一名人員,「你去過武漢麼?接觸過武漢人麼?」對方回答「沒有」。何海艷又問,「你跑哪條線啊?」這時對方回答「某某線路」,「這條線不是路過武漢麼?」面對何海艷的再次詢問,對方才恍然大悟般回答,「這也算啊」。「他可能認為,不是特意去的武漢,就不算去過武漢,但其實列車在武漢停車,上來了武漢人,其實已經有接觸了。」何海艷解釋說。[4]

息縣疾控中心流調員:戰「疫」途中,與時間賽跑的「逆行」勇士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