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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的色彩(唐崛)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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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的色彩》中國當代作家唐崛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白沙的色彩

世界無不色彩。陽光因色彩而絢麗多彩;花兒因色彩而美麗迷人;鳥兒因色彩而漂亮靈動。地方也一樣,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色彩,首都北京有北京的色彩,大上海有大上海的色彩,成都西安昆明,廣州杭州福州等等也有它們的色彩,那怕是一個位於不顯眼的小地方,也有它獨特的色彩。比如海南白沙,它那木棉花的紅很是讓人熱血沸騰,它那森林的綠很是讓人陶醉,它那源水的碧很是讓人着迷。

按照白沙的物候,每年立春一過,木棉便露出點點的紅蕾,特別是在九架嶺,那朵朵紅蕾尤如少女羞澀地泛起紅暈的臉頰,讓人邂逅一種純真的感受。驚蟄之後,滿山的木棉花便是紅艷艷的一遍遍。

在白沙生活那麼久,來來往往的,行走于山水雲霧之中,一直沒有閒心留意木棉的紅,直到一天早上,一陣小雨過後,路過九架嶺,下車小歇時,被開得很壯美的紅艷艷的木棉花所迷住。仔細觀賞近處的花朵,花肥色紅,艷麗悅目。朵朵花兒千姿百態,有的花形筆直而上,有的花形倒掛而墜,有的左右傾斜,有的錯落有致,但不失姿態。那豐腴而裂開的花瓣,如淳樸殷勤的村姑笑開的臉,喜迎四方的來客;放眼遠處,座座山頭,那叢叢的木棉花,浮在雲霧撩繞之中,在陽光的映謝下,忽明忽暗,如天邊的朵朵紅雲,讓人感到吉祥的那種天象。與瓊島的其它地方相比,白沙的木棉花開得較晚,卻開得很紅艷,艷得如中國紅,讓人興高采烈,讓人熱血沸騰。宋代詩人劉克莊對木棉花情有獨鍾,他曾寫到:「春深絕不見妍華,極目黃茅際白沙。幾樹半天紅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我很喜歡古詩詞,但沒寫過古詩詞,「身在此山中」,被木棉花所感染,靈感觸發,心血來潮,也學着賦詩一首:「九架木棉奼嫣紅,恰是黎姑抹脂濃。遊人賞悅心花放,春去春來花更紅。」如果要選白沙「八景」,我必投票「九架春紅」。

紅艷艷的木棉花怒放一個多月後,便漸漸的凋謝,接着是片片新綠陸陸續續地占領木棉樹的枝丫,其它的樹種也不甘示弱,怕錯失與春天有個約會,而爭先恐後地吐出新綠。特別是那些橡膠樹,經歷了冬天,葉子被那幾天的寒風掃得落個精光之後,像一位急着去赴約的少女,而匆匆地換上美麗的新衣裳。此時,滿眼的新綠覆蓋了白沙大地,那新綠是那麼的青翠,那麼的晶瑩。直到穀雨之後,夏季裹挾着陽光和雨露而來,從南海那邊吹來的海風如一位穿着羅裙的女子翩翩的緊隨。這時,那些翠綠的樹葉在夜間汲取雨露,在白天放肆地進行光合作用,加上白沙的沃土,那翠綠像川劇的「變臉」,搖身而成墨綠。夏季因為墨綠而涼爽,墨綠因為夏季而濃郁。這是一種無言的互惠,也是一種難以觀察的奉獻。人們就在大自然這種相互施捨中,享受着綠色的美麗和夏日的清爽。

瓊島的「母親河」南渡江源靜靜地躺在白沙的深處,恣意地沐浴着綠色,在綠色的蔽護下,源源不斷地呈獻着清清的水源,清清的水源又無私地滋潤着綠色。它們的互利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卻是難以體察的規律。水本無顏色,但綠色在陽光的映謝下,灑入了清清的水源,染就了一股股的碧水。微風是碧水不邀而來的常客,碧水是魚蝦們的樂園。它們常常把碧水鬧得個碧晶晶的,使得碧水的色彩更為稀罕。很少有人能形容這種顏色的美麗,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聖潔的色彩,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色彩。在古代,這樣的色彩比比皆是。不然,怎會有詩人們筆下的「桂檝蘭橈浮碧水,江花玉面兩相似。」(南朝·梁簡文帝《採蓮曲》)、「碧水千塍共,青山一道斜。」(元代戴表元《苕溪》)等等詩句。而今,除了白沙,也許這樣的色彩已剩無幾。

白沙的色彩是紅艷艷的,白沙的色彩是綠油油的,白沙的色彩是碧晶晶的。如果不是到此一游,如果不是仔細品嘗,那是根本體會不到的。   [1]

作者簡介

唐崛,男,主要從事散文、新聞、文學評論等寫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