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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燁,男,1952年6月8日出生陝西黃陵縣。筆名文波,曉白,著名文學評論家,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會長畢業於陝西師大中文系,現為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中國文學年鑑》副主編,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教授。兼任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常務副會長、中國文學理論學會理事。國務院特殊津貼享受者。[1]

主要作品

他的編著作品主要分別為《文學觀念的新變》、《文學新潮與文學新人》、《批評的風采》、《文學論爭20年》《賞雅鑒俗集》、《觀潮手記》、另有《90年代以來的長篇小說》(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即將出版。九十年代以來,先後參加國家社科重點項目《當代文學新潮》、《中華文學通史》和《二十世紀中國文學經驗》相關部分的撰稿,從2003年起,主持院重點項目《中國年度文情報告》的撰稿與通稿,已出版《2003年中國文情報告》。1999年以來,主持遍選「年度中國文論選」和「年度中國文壇紀事」,已出版1999年——2003年卷。

出版作品:如《歐美古典作家論現實主義浪漫主義》、《海明威研究》、《外國名作家傳》、《西方二十世紀文論史》、《美國當代小說家論》等;進入90年代之後,從事「雙效益」圖書的策劃,先後主編或主持了《世界散文隨筆精品文庫》(8卷)、《楊絳作品集》(3卷)、《張中行作品集》(8卷)的編輯、出版。先後受聘於「布老虎叢書」編輯部和「新國版信息有限公司」,為前者策劃了鐵凝的《大浴女》、皮皮的《比如女人》、衛慧的《上海寶貝》等知名作品,為後者策劃了旅加女作家貝拉的《9,11生死婚禮》等重要作品。

獲得榮譽

所獲得榮譽在2018年8月11日,憑《文壇新觀察》榮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文學理論評論獎。

人物觀點

在琳琅滿目的新人力作中,白燁認為《青果》體現了青年作家顧堅的創作實力。在白燁看來,馬小陶是「80後」作家中最會編織故事的,她的《慢慢愛》由某電台女主持人的三段戀情,在個人情感的戲劇化際遇中,反映當下的情愛生活雖然熱熱鬧鬧卻難有成果的現實情形,作品把人生的尋思、青春的反思等內蘊,都融合於生活化的故事、反諷性的敘事,顯示出了新一代人的價值取向。 在非虛構作品中,白燁覺得陳明的《我與丁玲五十年》可圈可點。已94歲高齡的陳明是丁玲的研究者,也是丁玲最後的愛侶。本書在個人經歷自述中揭示和記錄了他們的愛情生活、精神世界,也從個人的傳奇的命運中折射出時代的發展。王媛媛的《司令爸爸司機爸爸——女兒眼中的兩個父親》,以平實的文筆、細膩的感觸,寫出了其所處的兩個家庭中經歷過的風風雨雨,不同層次人物在戰爭年代、和平時期的英雄本色,情感美與人性美交相輝映。

核心閱讀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湧現出的一大批革命歷史題材和農村題材長篇小說,使現實主義文學釋放出耀眼的藝術光輝

  回望改革開放40多年來的文學尤其是小說創作,會發現,在文學多樣化的發展中,現實主義文學仍是最為強勁的一脈,運用現實主義手法或富含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質量較高,許多作品都堪為這一時期卓具代表性的文學經典

  從寫作手法到內在精神,都真正把「以人民為中心」落到創作實處,化為藝術成果,這應該是現實主義文學所以經久不衰,現實主義潮流所以奔流不息的根本原因所在

  

  中國當代文學在新中國成立以來的70年裡,感應時代脈搏,緊隨社會節奏,形成百流匯聚、浩浩蕩蕩的文學潮流。細加檢視不難發現,現實主義既是當代文學起始的源流,又是70年文學海納百川的文學主潮。正是現實主義手法的不斷更新,現實主義精神的頑強堅守,使現實主義構成中國當代文學最為濃重的底色與最為強勁的主導,帶動70年文學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以新追求新探索發揮現實主義文學的功用

  新中國成立之後,在文藝領域,對於怎樣認識新的現實,如何把握新的生活等,有一個認識與探索的過程。從小說來看,現實主義創作在上世紀50年代,就以不同的特點與取向,在觀照生活和表現生活上體現出一定的多樣性。如表現農村新生活、農民新人物的馬烽《結婚》、谷峪《新事新辦》、康濯《春種秋收》等;描寫愛情與家庭生活的宗璞《紅豆》、豐村《美麗》、鄧友梅《在懸崖上》、陸文夫《小巷深處》等。引起人們更大關注的,是1956年後伴隨「寫真實」「現實主義深化」問題的討論,王蒙、李國文等人相繼寫出《組織部來了個年輕人》《改選》等作品。

  現實主義文學一方面體現文學創作中的新追求與新探索,一方面又起着克服文學創作公式化、概念化傾向的作用。上世紀60年代之後,一些熟悉農村生活的作家,相繼寫出在表現農村新生活上卓有新意的作品,如王汶石《風雪之夜》《新結識的夥伴》、李准《李雙雙》、趙樹理《實幹家潘永福》《鍛煉鍛煉》、西戎《燈芯絨》《賴大嫂》等。這些作品在表現農村基層幹部求真務實、農村先進分子積極向上的同時,還提醒人們充分認識農村現實問題的複雜性與農民觀念改變的艱巨性。應當說,在緊貼生活現實的寫作中提出應予注意和解決的問題,正是現實主義文學的功用與責任所在。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在現實主義長篇小說領域,革命歷史題材和農村題材兩類創作取得豐厚收穫。究其原因,一是這些作品主題正大,題材重大,適應社會廣泛需求,也為當時的流行文學觀念所接受;二是我們有一批生活積累紮實、藝術造詣厚實的實力派作家,他們在創作中傾其心力,精益求精,寫出代表性力作。當時很多從事革命歷史題材創作的作家都是革命鬥爭的參與者與親歷者,是革命的勝利者和戰爭的倖存者,他們覺得有責任「塑造為人民造福,使大地生輝的一代英雄的形象」(杜鵬程),「讓他們的事跡永垂不朽,傳給勞動人民,傳給子孫萬代」(曲波)。《紅日》《紅岩》《紅旗譜》都是這一時期革命歷史題材寫作的重要收穫。它們的成功,是作者把豐富革命鬥爭經歷化為感人藝術形象的可喜收穫。在農村題材創作方面,我們也擁有一批造詣深厚又年富力強的重要作家。他們基於長期深入生活觀察農村變革的感受,先後寫出有分量又有影響的長篇小說。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是趙樹理《三里灣》、周立波《山鄉巨變》和柳青《創業史》等。革命歷史題材和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生產豐收的喜人景象,使現實主義文學釋放出耀眼的藝術光輝。

  向着生活的堅定回歸和深入探掘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在改革開放大潮影響下和文學自身創新求變的推動下,創作進入一個空前活躍的新時期。小說創作體現出回歸生活現實、恢復現實主義傳統的堅定努力,並在上世紀80年代中期呈現出多樣化的發展態勢。回望改革開放40多年來的文學尤其是小說創作,會發現,在文學多樣化的發展中,現實主義文學仍是最為強勁的一脈,運用現實主義手法或富含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質量較高,許多作品都堪為這一時期卓具代表性的文學經典。

  新時期之初的一些作品,較之過去更重視表達人的真情實感,更注重塑造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揭示人在一定社會氛圍里的處境與命運。如果說這種寫法比較偏於對現實主義手法的繼承與發展的話,那麼八九十年代的一些作品,逐漸進入到發現人、尊重人乃至關注人的內在精神層面,使文化心理的揭示、民族靈魂的發現,與現實主義精神相隨相伴,使現實主義走向縱深。這種體現現實主義精神深度的寫作,在中短篇小說中莫言、鐵凝、王安憶等人的寫作卓有代表性,而在長篇小說領域的重要收穫,則有張煒、陳忠實、阿來等人的創作。

  從新時期以來的小說來看,創作手法新風不斷,現實主義似乎時隱時現,時強時弱,這是一種客觀事實。但回過頭來再看,各種小說創作手法的借鑑與糅合,其實都為現實主義提供借鏡,有的探索直接豐富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段及精神內涵。其中比較典型的,如蘇童、格非、孫甘露等作家運用先鋒派手法創作的新歷史小說,阿城、韓少功、鄭萬隆、李杭育等作家的尋根小說。他們超越傳統寫法的文學實驗,顯然使以現實主義為底色的小說創作呈現新的色彩,使得現實主義的寫法更加開放了,延展了現實主義文學的內涵外延。

  在堅持現實主義寫作方面,最為典型的例子是路遙《平凡的世界》。這個作品寫作與發表的上世紀80年代中期,文學界追新求異的熱潮正如火如荼,現實主義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冷落,但路遙沒有任何猶疑,他毅然選擇嚴謹的現實主義手法,精心描寫孫少安、孫少平兩兄弟的青春成長與人生打拚,由此表現改革開放給農村青年帶來的命運轉機。由於作品做到為平凡人造影,為奮進者揚帆,出版之後廣受好評,累計印數超過1700萬套,在當代小說作品中名列前茅。《平凡的世界》持續熱銷,體現一個值得研究的文學課題,那就是我們需要重新認識現實主義,包括它的自身內涵、外延與意義,也包括它與中國文學的密切緣結,與中國讀者的內在聯繫。

  起點是現實主義手法,要點是現實主義精神

  現實主義在不同時期都給我們提供如實反映時代生活與情感的精品力作,給當代文壇培育了一大批不同代際相互銜接的重要作家。這是人們有目共睹的事實,業已以光彩的一頁載入中國當代文學的史冊。與此同時,現實主義70年來的堅持與發展、突破與新變,也在現實主義自身演變和中國當代文學整體發展等方面,呈現一些值得注意的現象與問題,提供不少值得總結的規律與經驗。

  改革開放40多年來,現實主義在不斷更新中推動了兩類小說創作的長足發展。一類是家族歷史與文化題材,這類小說以家族歷史為主幹故事,通過一個家族在一個時期的榮辱盛衰來透視文化精神的嬗變,折射社會變遷與時代更替,代表性作品如張煒《古船》、陳忠實《白鹿原》等。另一類是改革題材小說,這類小說以改革開放為背景,書寫義利抉擇、正邪較量,代表性作品有周梅森《人間正道》《人民的名義》、張平《抉擇》、陸天明《蒼天在上》《大雪無痕》、周大新《曲終人在》等。可以說,由於運用嚴謹的現實主義手法,貫注強烈的現實主義精神,這些作品做到了思想精深與藝術精湛的和諧統一。

  近年來,也有一些新人新作以現實主義追求向經典致敬,如陳彥《裝台》書寫一群給舞台裝置背景的普通人,寫他們的登高爬低、含辛茹苦,也寫他們力盡所能的相互溫暖和幫助他人。以順子為代表的普通人,確有難以言說的苦處,但也有其擔當,他們像螢火蟲一樣帶着光亮照亮自己,同時也溫暖別人。這個作品運用現實主義手法寫出普通人的靈魂和神采,人物自然栩栩如生。在文學創作中,精心對待每一個人物,充分尊重每一個人物,是現實主義精神的重要體現。

  現實主義文學,起點是現實主義手法,要點是現實主義精神。現實主義精神主要體現在創作對人的高度關注,對人的生存狀態、精神狀態以及命運的關注。現實主義精神里有一個內核,那就是人民性。把人民真的放在心中,人民是歷史的主角,是歷史的創造者,在創作中要以人民作為主角,以人民為對象,寫他們的喜怒哀樂,並為他們所喜聞樂見。事實上,從作品的閱讀感受與傳播影響上看,在同行中更受好評、在讀者中更受歡迎、在社會上更有影響的,也主要是那些眼裡有人民、心裡有人民的作品。從寫作手法到內在精神,都真正把「以人民為中心」落到創作實處,化為藝術成果,這應該是現實主義文學所以經久不衰,現實主義潮流所以奔流不息的根本原因所在。[2]

視頻連接

2017長篇小說高峰論壇-白燁

參考文獻

  1. 專欄作家中國作家網 2020-02-12[引用日期]
  2. 把「以人民為中心」落到創作實處中國作家網 2020-02-17[引用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