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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鞋匠的人格是平等的 文:劉梟

皇帝和鞋匠的人格是平等的
圖片來自個人簡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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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鞋匠的靈魂都一個模子做出來的。」我已記不清這話是出自哪裡,大概意思就是所有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孔子也有相同的理論。在現在這個沒有信仰的時代,國人道德準則已淪喪的無可救藥。看看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仗着父輩的光環,恃強凌弱,更有甚者草菅人命。社會上的很多草根族也有此習氣。

 我明白這一點是受姥爺的影響,姥爺身高一米八開外,70歲時還腰板筆直身型很好,從背影看不亞於小青年。他家的鄰居里有兩個也不知是弱智還是受刺激變傻了,和姥爺同姓。沒事總喜歡跑姥爺家門口曬太陽,姥爺總會搬出小桌,泡壺茶放那讓他倆喝。每次我去都看到他倆,其中一個智商稍好點的,看到我還沒等我到門口,就沖屋裡喊:「大外甥來了。」還湊到眼前對我說:「按輩份你要叫我舅舅。」我很不耐煩的躲開了。一次我跟姥爺說:「您沒事招倆神經病幹嘛,還泡上茶,來了你還管茶,他們不天天來才怪。」姥爺說:「你還小不懂,做人不能這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要一視同仁,古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變數很多,做事要善待別人,也是給自己留有餘地。」還講了他的一些經歷。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姥爺的成分不算低,妹妹還有兩個連禁都跟着國民黨的軍隊去了台彎,又掛着逃台家屬的名。在那個時候運動來了,是會被批鬥的。和姥爺同樣情況的人都挨斗,姥爺沒事,姥爺平時的為人處事,沒有人好意思去斗。就算有別有用心的人想去趁機報復,那些弱智,精神病平時受到的都是岐視,只有姥爺天天茶水招待,雖然他們弱智但他們懂得感恩,就會護着。他們思想很簡單很執着。正常人沒有和他們一般見識的。也就不了了之了,姥爺平安的度過了那年動亂的年代。 

 隨着人生的經歷,我變得很低調,就是高官我也不卑不亢,路邊乞丐也以禮相待。我對那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岐視小看別人的人很不屑一顧。

 好友同學相聚之類的飯局我會去,一般的飯局能推就推,必須要去的只有提前予約的才去,當天現約的充當阿貓阿狗湊數的我是不會去的。一朋友電話說是一幫哥們遇到了些麻煩很着急,讓我去一起商量下怎麼辦,我拒絕了。一連打了幾次電話我也沒同意去。 後來到了我家樓下,說是來接我,我告訴他我不想摻和這樣的事。多年前我最春風得意的時候,春節去看嬸嬸,嬸嬸的幾個朋友在那喝灑聊天。我落座後,一個操着外地口音的人,端祥了我一陣,跟嬸嬸說:「你這個侄女這幾年開地庫。簡單的說就是有相當好的財運,這種運氣很少會有人,好好把握,最好不要干你現在的這行,官司是最重的煞,你命格化解不了這個煞,會影響你今後的運氣。」我根本不信這些,聽完了過後就忘了。後來一步步地不太順,嬸嬸提起此事,也不知是真的是被那人說中了,還是巧合。我也厭倦了,就換工作了。換了工作之後朋友們遇到事還是會找我,我會出點主意什麼的。這兩年我還是不順,嬸嬸對我說以後這樣的事主意也別出了。我告訴朋友們我「金盆洗手」了,這樣的事不要問我。 朋友說:「一個有文化的人還信這個,你不去我們就樓下等着你,你看着辦吧。」磨了很久,我被磨的無奈只好去了。

做東的已經到了,一個很張揚的中年男子,身邊坐着幾個女的,一臉的風塵氣。朋友把我讓到主賓位,應酬時我經常會被讓到主賓位,也沒推讓就坐下了,那做東的男子一臉不高興的對朋友說:「你上這坐,弄個女人坐這幹嘛。」看看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能理解他為什麼骨子裡看不起女性。我沒搭理他,不高興地看了朋友一眼,朋友笑笑說:「既然這個位子是我的,讓誰坐就我說了算,就她坐了。」那男子沒再說什麼。菜上桌了,他指點着在座的人對身邊的那幾個女人說,這些某某主任、某某科長好好陪他們喝幾杯。服務員給我倒酒,我拒絕了說:「給我倒杯白開水。」那男子不耐煩地對朋友說:「不喝酒你帶她來幹嘛?」我沒理他,朋友說:「不喝就不喝吧,隨她吧。」

席間那男子,說話很張狂,那架勢老天爺老大他老二。沒有他辦不到的事。他身邊的那幾個女的在席間很活躍,我安靜的坐着,只吃了點分餐的和我動第一筷子的東西。有跟我打招呼和攀談的一一禮貌回應。後來說到了正題,朋友問我的意見,我還沒開口,那張狂男說:「男人的事女人懂什麼。」我沒理他離席了,朋友跟了出來說:「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一粗人。」我說:「我就看這種張狂的人不順眼,這種人就該進去改改毛病。剛才說的這些事你沒什麼大問題,不會有事,不是很鐵的關係吧?」他說:「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我說:「那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參加意見,由他去吧。」我跟朋友說了一些該注意事項。

回到席間,張狂男還是張牙舞爪的說着,朋友再沒有發言。張狂男說夠了,問朋友:「咱們這事下一步該怎麼辦?」朋友說:「你這事吧,我也很着急,也是真心的想幫你,可是呢我不懂法律,請來了個專業人士。」說完介紹了下我。張狂男看看我,又對朋友說:「聽這話的意思,這事和你沒關係,你不打算管了。」朋友說:「牽扯法律的事,由法律來決定有沒有關係,我是盡力幫忙的。聽聽專業人士怎麼說吧。」張狂男很客氣的跟我說:「你這位專業人士有什麼意見?」我笑笑說:「真對不起,我是女人你們男人的事我不懂。」張狂男對朋友說:「這就是你找來的專業人士?」朋友開玩笑說:「我就認識這麼一個專業人士,費好大勁才請來的,人是你得罪的,我也沒辦法。」那人端起一杯酒嘻皮笑臉地說:「姐,我叫你姐行不?」我依然笑笑說:「別,別叫姐,我還沒那麼老。剛才聽你自己說能力挺大的,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你能擺平的。我水平有限真的不懂,還是請高人去吧。給你一個忠告,以後學會尊重女性,你別忘了你的母親也是女性。」朋友打圓場說:「法律各專一行,我朋友可能對這方面的法律不太熟,要不你去找找律師事務所諮詢吧。」我覺得呆在那沒什麼意思,便告辭離開,朋友看我要走。說:「人是我請來的,我要送人家回去,我也先走一步了。」一起離開了那。

記得前兩年還遇到一件事,一朋友因為一輛車停在門口擋住了出入的路,很客氣地跟司機說往前點停別擋路。司機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二話不說大打出手,把一個小巧溫順的女子打的鼻青臉腫,打完了後還放下狠話,去派出所告我吧,這一帶的派出所都是我的人。經法醫鑑定朋友臉上兩處骨折,都構成了輕傷。嫌疑人認識派出所所長,七、八天過去了派出所也沒把人拘回來,說是跑了。後來打聽那個嫌疑人根本沒跑,是一個事業單位的職工,還天天在上班。傷者哥哥是政法委書記,但這個姐姐一直很低調,一直按正常程序催辦這個案子。那所長一直拖着。後來那所長不知從哪聽說傷者的哥哥是政法委書記,害怕了,積極的辦起案了。那嫌疑人以為認識個派出所所長就無法無天了,他以為派出所所長是多大的官,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這時知道派出所所長也罩不住他了。托這個托那個地求情,也沒了那張狂的勁了。拿自己的兒子來煽情,說什麼孩子太小,他要是做牢了這家庭就完了,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姐姐心地好,看在小孩的份上,加上來說情的人轉了很大的圈是同事,沒有追究他刑事責任,只給了經濟補償。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