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油菜花(孟淑華)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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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油菜花》是中國當代作家孟淑華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相約油菜花
七月間，是祁連山下油菜花燦爛開放的季節。放眼望去，碧野間的油菜花田金波浩蕩、流金溢彩；溫暖、艷麗的金黃色猶如陽光般在山野間瀉流。
山丹馬場在油菜花的甜蜜芬芳中迎來了一年中最美的時光——陽光明媚、藍天悠遠，碧野無垠；菜花金黃。原野里綠色像地毯似的鋪滿山川、丘陵和河川直到天的盡頭與白雲相偎。油菜花如陽光般的金黃溫暖着遼遠的曠野也溫暖着親近草原的眾生。
七月流火，都市裡已酷暑難擋，而祁連山下的這片草原卻涼爽宜人空氣清新；風景秀美令人舒服，這裡才是避暑納涼的最佳來處啊。油菜花的甜蜜芬芳與亮麗風采讓全國各地的賞花避暑者和旅遊觀光者慕名紛至沓來，一時間，馬場小鎮飯館、招待所、民宿賓客爆滿；商店裡更是顧客盈門。旅遊事業的蓬勃發展鼓起了小鎮人的錢包，帶來了生活的富裕，也讓這千年古鎮打破了地處偏遠的亘古的冷寂遼寞。一時間小鎮如都市般人流如潮、車來車往、熱鬧紅火。
油菜是高原農作物，也是馬場的經濟支柱。除青海門源及民樂扁都口種植以外，故鄉也種植着十幾萬畝的油菜花田。
馬場地處祁連山下，氣候冷涼、偏僻，遠離繁華城市的喧囂與熱鬧還有生活的方便。四十多年前這裡交通極為不便，人們出行都是靠馬車、牛車、炮車子、騎馬，步行。遠離城市的文明造成了人們經濟意識與觀念的落後還有信息的閉塞。
故鄉座落在海拔3000多米的祁連山山下的一處四面群山凹繞的盆地里，這裡四季不分明，感覺只有暫短的夏天和漫長的冬天。海拔高，缺氧；氣候惡劣、乾旱寒冷，六月飛雪也是常有的事。一年有近五個月的寒冷期。每年十月中旬就大雪飛揚、北風呼嘯，萬物簫條。夜幕下，四野沉寂寒夜如鐵、滴水成冰。清晨的清陽里人們的呵氣凝霜，原野里銀裝素裹原馳蠟象。平房房檐掛滿排排冰棱，室內玻璃窗上結着冰冷的厚厚的惟妙惟肖的精美的冰花。極寒的天氣里，廚房四壁生霜；水桶、水缸表面結着一層冰，院子外的空曠地會因寒冷凍鼓起來或裂開一筷子寬的口子。人們早早就穿起厚厚的笨拙的羊毛棉衣褲，戴上棉帽和棉手套抵擋着高原的奇寒。這裡苦寒，但卻是亞洲第一、世界第二的最大的草原；也是歷史上最悠久的皇家馬場。
遠古時期，這裡曾是匈奴王、回鶻人、月氏人、蒙古王的牧場。天然的草場平坦、水草豐美；是馬匹繁衍、牛羊生長最理想的場所。冷兵器時期馬就是國力、兵力。各少數民族為了爭奪草原，達到長期占有、統治草原的目的互相征戰。金戈鐵馬在鐵蹄嗒嗒聲和烽煙挾裹的吶喊聲中兵刃相見，一時間，血流成河生靈塗炭。少數民族的野心威脅到了漢朝的安危和政權的穩定。公元121年，時年23歲的漢朝大將軍霍去病奉命率師征戰匈奴，幾經激烈的浴血奮戰，大敗的匈奴被永遠驅逐出了草原，草原也正式併入了漢朝的版圖。自此，這裡成了漢朝的養馬基地，首開了國家養馬的先河。一代又一代，皇家馬場發展至今已有二千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三十多年前，一部叫《牧馬人》的電影在馬場拍攝成功並在全國發行成功上映，一經播出，轟動了全國。許多人才知道大西北的祁連山下有個叫山丹馬場的地方，才知道繁華的都市之外還有這樣一片不為人知的自然天成、如綠寶石樣的美麗大草原。人們對這裡產生了深深的嚮往與探究，一時間山丹馬場名聲大振。爾後，《敦煌》《和平時代》《日光峽谷》《文成公主》《蒙根花》《大漠紫禁令》等多部影視作品帶着大草原如璞玉的神奇走遍全國、走上國家旅遊文化宣傳的平台、走進了千家萬戶的電視熒屏。馬場的名字熟悉到人們最喜歡的旋律，聲名從此遠播。自此，每年盛夏；天南地北的遊客遠道幾百公里、千裡帶着好奇、仰慕，帶着滿心渴望到這裡觀賞旅遊。來看夏日牧場的牛羊成群、來看西大河水庫雲蓋祁連、來看香氣滿乾坤的金色油菜花海……從此，馬場也打開了旅遊開放的大門，這裡成了人們心中理想的夏季避暑聖地。
去年春節，幾位很要好、多年沒相聚過的好友聚到了一起。在裝飾大氣的賓館裡，在晚宴的融融歡快氣氛中，大家約定明年共同去看給我們帶來兒時快樂的那片大草原，去找尋已走丟的歲月，當下大家一拍即合歡欣雀躍。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在忙忙碌碌的的紛繁雜事中，大半年就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盛夏也不約而至。在與好友們時常的電話與視頻頻繁往來中接到了大家一起去草原的確切日子。兒時我們是髮小，長大後更是好友、密友。對於她們的到來我是滿懷喜悅與期盼的，並同時做着充分的準備。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讓她們乘興而來，高興而歸。一時間我忙碌了起來，托同事為她們買氂牛酸奶、酥油，買黃參聯繫買蜂蜜的事宜。我還忙着炸油餅、蒸糕、滷肉、買瓜果，麵包。野餐的食物在我的計劃中準備的周周全全。我盡着我的地主之意，也表達着我深深的心意。
好友們多年前就因考學、遠嫁或調動工作離開馬場到外地發展去了。她們幾位雖在同一或相鄰城市但相距較遠，同是故鄉人的情緣讓她們彼此親近、關係密切；像親戚一樣走動着。當老師與公務員的職業也讓她們享受着暑假、寒假和年假的充分時間而在一起相聚、同游；享受着身邊的、異鄉的大自然美景，還有生活中的美好時光和心理愉悅。
為來馬場，她們相約在同一時間出發到張掖；在張掖稍作逗留後，就風朴塵塵趕往馬場。當然，這次出行是幾家共同商議確定的日子。
好友們收入可觀，生活相對富足；十幾年前私家車就成了他們的代步工具，出行的方便讓他們充分利用假期去想去的地方。自駕游很風行的那幾年，幾家聯合去雲南、四川、浙江、洛陽、張家界飽覽各地的名勝景觀，朋友圈天天爆滿他們瀏覽的一路的無限風光與風景。每次歸來，收穫滿滿。這讓守在邊遠偏僻的我等深深羨慕；羨慕她們有錢、有閒快樂多。至今，我還保留着她們在各地旅遊的美照還有為我寄來的多種特色紀念品。
在總場那條車輛通往各處的十字路口停留點，我與我邀請的好友一起乘坐上了她們的車向草原駛去。
隨着旅遊事業的發展，政府投資興修了公路，通往各場的坑坑窪窪、高高低低的石子路、土路都變成了平坦、寬敞如黑綢緞似的柏油馬路，坐在行走中的車裡平平穩穩。車在行駛，車內談笑風生、和暖融融。車窗外，快速閃過公路兩旁種植的滿目的深綠、碧綠、蒼綠的生機勃勃的大麥、豌豆、小麥，洋芋地。遠遠的大田裡有農人勞作的身影，車裡的孩子驚嘆這大片的綠色海洋，檢閱着急速閃過的田頭上悠閒吃草的牛羊、後退的電線杆，從車旁呼嘯而過的拉運貨物的大卡車、急速閃過的來來往往的各色小轎車，還有滿載着神情飛揚、嘰嘰喳喳，笑語聲聲的花頭巾去地里干農活的農用拖拉機、三馬子。隨着社會的進步、科技的發展；農村農事、生產早就機械化了，路上早就不見了當年春播秋收和人們出行時大路上人吆馬叫的馬車、驢拉車來往穿棱和車一路走，一路灑滾的馬糞、驢糞蛋。路，乾淨平坦。田間地頭早就聽不到當年農忙季節時的人喊馬叫的喧騰與此起彼伏的「昂、昂、昂」揚頭歡叫的毛驢子的聲音了。
車子平緩地駛過二場場部和沿路的村莊。在熟悉路況的同事指點下，車子從柏油馬路上拐上一條通往山中原野的土路，這是多年來人們尋找到的進山的捷徑。土路坑坑窪窪、高低不平；下坡又上坡，一路顛簸。坐在車裡的我們隨着車的動向左搖右晃，沒有了先前的舒適與平穩。
漸漸地車子進入了一片開闊的原野，遠遠的山腳下一抹耀眼的金黃進入了大家的眼帘。「油菜花」，「油菜花」，聲聲的驚呼聲讓車裡的人頓時振作了起來，不約而同紛紛轉頭向車外的原野。
山腳下，車子剛剛停穩，幾輛車門裡就急不可耐地湧出嘰嘰喳喳的大人小孩。站立原野，清風拂面、髮絲飛揚、衣袂飄飄。一路上的燥熱拂然而去，油菜花沁人心脾的的甜香味讓人心生滿滿的喜悅。
期盼中的油菜花田近在眼前，陽光下無邊無際的金色花海的陣容深深震撼着我們。花海中，那些淡黃色身體上帶着褐色條紋的小蜜蜂如浪潮般在「嗡嗡嚶嚶」「嚶嚶嗡嗡」聲中起起落落忙着採集花蜜。輕風中油菜花海金波起伏、暗香涌動，那帶着奶油香的撲鼻香氣攝人魂魄，滿山遍野香氣繚繞。湛藍的天空中，雄鷹久久地在盤旋，仿佛也被這裊裊的香氣熏醉了而不願意離開，原野里百靈鳥婉轉的歌唱仿佛也帶着香氣。
在原野醉人的芬芳中，草地上的孩子們歡呼雀躍，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滿眼是好奇，看到什麼都驚喜。他們深嗅採到的滿把的油菜花並用花引逗紛沸的小蜜蜂，轉而又被地邊和山坡上飛翔的瓦藍色、白色的蝴蝶吸引。原野里的景色讓他們目不睱接，一會兒追趕蝴蝶、一會兒追趕起起飛飛的山雀，一會兒又成群尋聲捕捉着蹦跳在草叢中的螞蚱，圍追堵截着肥胖、行動遲緩，視力極差的」瞎老鼠」（鼴鼠）。攆得鼴鼠暈頭轉向、原地打轉。他們會被倏地從眼前深草中躍起的野兔驚得心兒咚咚跳、又眼看着野兔連蹦帶跳飛一樣消失在遠方的半人高的草叢中而驚呼連連。
藍天、白雲、金色的油菜花田如一幅巨大的原野風景畫，人猶如在畫中行走，心中的美無以言語。漫步在原野中內心充滿了輕鬆與愉悅，此時，我也釋放了心中那些鬱積已久的婆婆媽媽的不開心。滿心歡喜地與大家游弋在金色花田裡，盡情地吸嗅着甜蜜的花香；暢快地感受着盎然的氣息，花浪傾刻間淹沒了我們的笑臉。久居鬧市的友人們滿懷喜悅地舒展了城市快節奏生活中的忙碌繃緊的神經，遠離了鬧市的喧囂、紛擾帶給她們的心塞。大家沉醉在世外桃源般的美麗景色中。在笑語聲聲中，大家呼喚兒孫、家人親友與油菜花合影留念，記載着此時與草原、油菜花最親近的邂逅，將這最美的時光永久定格。
更遠處的花海深處人聲隱約，還有孩子們的嬉笑聲，使整個原野形成動靜結合的美。原來，油菜花田裡先我們之前就來了許多賞花遊玩的遊客，他們是繤名前來觀光和旅遊的。馬場盛夏的涼爽、油菜花的絢麗和草原風光早就讓他們深深嚮往。他們呼朋喚友，攜兒帶女驅車來到草原。此刻他們滿懷喜悅，操着南腔北調三五成群在花海里贊花、賞花。他們膚色白晳、穿着講究，娃娃們和姑娘們如花兒般艷麗。這震撼人心的油菜花海令他們驚訝、興奮。從發小的介紹中我們知道，近年的馬場美名在外，電視宣傳片上的草原風光吸引着大江南北和更遠的都市裡的人們，人們紛紛前來遊玩，一睹西北草原別樣風情；實現親歷親為遊覽全國六大草原之一的山丹馬場大草原的美好心愿。每年七、八月份是許多遠方和周邊的客人到這裡來的高峰。他們當中還有許多人是來自南北城市大中院校的教授、學者，畫家、資深專家和採風的作家。他們在原野的清新中和油菜花田的芬芳中流露出無限留戀，用畫筆、攝相機記載着與草原、奔騰的俊馬，祁連山、油菜花田和原野中的牛羊相逢的美麗時光。將「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風光攬入騰出的胸懷。
油菜花開蜂蜜甜，這個季節也是嘗新蜜、買蜂蜜的時節。繞山處的油菜花田裡遠遠近近有許多白色的帳篷扎駐其間，田埂地頭上間隔有致地排列、碼放着如麻將牌般的蜂箱，那裡是養蜂人和蜜蜂的家。放蜂人隨着季節跟着花開的時光，一年四季不辭辛苦地從南方到北方連年流轉，又會在西北的祁連山下油菜花開的季節千里迢迢趕來安營紮寨，採集油菜花蜜、花粉、蜂王漿每年往復；以至於我們每年都能見到他們當中熟悉的面孔。他們與當地人關係融洽，也是我們每年買蜂蜜最信任的固定商家
我們漫步停留在一處油菜花田裡的蜂帳旁，在四川藉養蜂人何師傅的熱情引薦和打蜜機「嗡嗡嗡」的甩蜜聲中親歷到了新蜜生產過程，品嘗到了剛剛打出的琥珀色醇厚的新蜜，這才是綠色的純天然的蜂蜜啊。大家踴躍爭相購買，三瓶、十斤、八瓶，幾十斤作為給自己、朋友和家人的當地特色的旅遊滋補禮品。
盡情地玩耍之後，我們開始享受在草原上別具一格的野餐。從車的後備箱裡缷下一箱箱飲料，果汁、啤酒；各種水果，幾個大西瓜。各色雪糕瞬間緩解了原野驕陽直射下人們的口乾舌燥。
在油菜地埂下一塊平坦的地方我們鋪上一塊潔白的大帆布，又在帆布上鋪上幾層大報紙，用水果和飲料瓶壓住風中「嘩嘩」飛揚的四角，這就是簡易又寬暢的餐桌了。在大人們的說笑聲和孩子們的歡呼聲中擺好各種食物：殺成牙兒的甜爽多汁的沙瓤大西瓜，時令鮮果、馬場酸牛奶；用菜籽油炸的黃參油泡泡、油餅子卷糕，滷牛肉，自己蒸的五彩大花卷，幾盤時令涼菜還有孩子們的蛋糕、麵包，豐豐盛盛一大桌子猶如春節大團圓的年夜飯。
一大幫人興致滿滿地在柔軟的草地上圍着豐盛的餐桌席地而坐，大家熱情招呼着，互相關照、謙讓。小孩子更是歡喜雀躍，他們坐在大人身邊或前邊看着色彩繽紛的各色美食爭相品食，不管不顧的憨態吃相讓人忍俊不禁。豐盛的食物讓人食慾大開，吃肉、喝酒、品水果、花饃用愉悅述發各自的情懷，一個個信口而來的段子引得大家開懷大笑。醇厚潔白的糖拌酸奶讓我們品到了兒時在草原上的快樂時光；香甜糯軟的紅棗糯米油餅卷糕、圓潤蓬鬆的油炸黃參油泡泡是標配的草原美食，那是兒時媽媽的味道；它讓我們想起兒時在媽媽愛撫下的溫馨，多汁沙甜的大西瓜瞬間拂去了正午原野烈日下的一身燥熱。
在草原的天地間，在油菜花的芬芳中我們享受到了人間煙火的溫暖。大口吃肉、盡情喝酒；暢所欲言，盡顯西北人的爽快、豪邁，大氣。盡情地遊玩、愉快地相聚；讓心靈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只剩下安靜的靈魂在曠野中傾聽草原脈動和油菜花的芬芳之語。
油菜花生長在祁連山下這片的寒冷、乾旱、貧瘠的土地上；遇土生根、落雨開花；堅強存活，奮力抗爭着高原的嚴霜苦寒，在夏日裡怒放自己的芬芳。油菜花是單枝生長的，在層層向上的莖杆上一層葉中一層花，朵朵金黃色的碎花像一隻只黃蝴蝶棲息在旁逸斜出的枝幹的灰綠色葉中，單調平淡卻樸素大方。枝枝繁茂茁壯的油菜花匯成了金黃如陽光般溫暖的花海。也匯成了世上任何一種花沒有的花的團隊，它的團隊用一腔豪放將遼闊的高原鋪成熱烈眩目的金色海洋。
油菜花沒有牡丹花的雍容華貴、蓮花的高潔清麗，也沒有蘭花的高貴典雅。即不名貴也不嬌艷花麗，但它有所有花沒有的風骨與靈動。如高原人一樣樸實、堅韌、平凡、純情而生機蓬勃。
油菜花在夏日裡盡情怒放自己的芬芳，金色的花海讓世人享受到了高原別樣的夏日風情。朵朵油菜花在秋日裡孕育成滿地的碩果纍纍，那紫紅圓潤的油菜籽在地頭堆起一座座小山。油菜籽榨油、買錢，煎炒烹炸豐富着人們的生活、富裕着人們的日子。蜂蜜、蜂王漿、油菜花粉，都來自油菜花的精華與奉獻
油菜花將自己的一身全心奉獻，它將芬芳的精華變成甜蜜，又將一生心血凝成的碩果——油菜籽奉獻給故鄉人，最後秸杆也變成了牛羊度過嚴冬的飼料和肥田的養料。這不就像為我們將一生青春無怨無悔奉獻在高原和馬場事業的父輩們和第二代、第三代的牧馬人嗎？他們紮根高原、在嚴酷的生存環境中用戰天鬥地的英雄氣概建設馬場、讓昔日荒蠻落後的草原舊貌換新顏，用自己的辛勤勞動為子孫、為自己創造着幸福、釀造着生活的甜蜜，不是嗎？
美好時光讓人深深留戀，在滿天紅霞的夕陽中，我又一次走進了油菜花田；用雙手滿攬滿懷的油菜花，深嗅它的甜蜜芬芳，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幸福與舒心。恍惚間在花海里小蜜蜂「嗡嗡嚶嚶」聲中自己已變成了花田裡一枝蓬勃芬芳、滿眼黃花的油菜花。
油菜花開的季節，讓我們領略到了震撼人心的清風吹動油菜花海的壯觀景色。
油菜花開的季節，讓我們收穫到了滿滿的人生感悟；盡享人間煙火中的溫馨友情。
油菜花開的季節，讓我們遠離了市井的喧囂與功利，給心靈踏踏實實地放了一次假。
相約油菜花，這次的相約是下次的約定！[1]
作者簡介
孟淑華，山丹軍馬場職工，現居張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