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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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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章小東,現代文學大師靳以之女。出身名門,本應成為閨閣中的上海小姐;命途多舛,最終為吃飯遠渡異鄉。在美國端過盤子,打過零工,卻依然守着自己的文學故鄉,巴金、夏志清、李澤厚、莫言,皆是她家座上賓。雖然不再迷信「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卻依舊筆耕不輟,將自己的半生飄泊寫成《火燒經》《吃飯》兩部書稿,驚艷文壇,成為「最老練的小說新手」。小說處女作《火燒經》在文學界獲得了高度的肯定,夏志清、葛浩文、王德威的共同力薦。併入圍台灣「九歌百萬小說」。

名人評價

章小東,對於讀者來說還是小說新手,實際上,卻已經是一位文壇「老人」了。舉目一看,文壇到處是她的熟人:施蟄存是她的「施爸」,張充和是她的「姨媽」,巴金是她的「老巴金」,李澤厚、夏志清、劉再復是她的忘年交,閻連科是她新作最早的大陸讀者。這些我們在書本里才能親近的「大人物」,都與她有過真實而密切的來往。章小東家學深厚,她的父親靳以,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不僅是一位創作甚豐的作家、一位桃李滿天下的教師,更是一位了不起名的編輯家。1934年他與鄭振鐸合編了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重量級雜誌《文學季刊》。(曹禺的《雷雨》就是在他的推薦下發表在《文學季刊》上的。)1957年,他創辦了新中國第一本大型文學刊物,為其命名《收穫》,並邀巴金共同主編。在章小東的筆下,父親靳以溫和敦厚,對學生和年輕人愛護有加。也正因為如此,章家總是名人云集,青年才俊往來不絕。儘管父親靳以在章小東幼年就早早離世,章家又經歷十年動亂,知交零落,但家學傳統一直都深深烙印在小東心裡。 正因如此,生長於特殊時代的章小東把自己在「文革」期間的耳聞目睹記錄在小說《火燒經》里。由於家庭的關係,她經歷了從天堂墜入煉獄的苦痛經歷——原本父親聲名卓著,母親出身富庶,她的童年幸福而安逸。父母洋派的生活方式留給她許多浪漫而美麗的記憶,好婆、小娘娘、乾媽、保姆們的寵愛給予她無限溫馨,無數名流在她家往來不絕,又給了她一般人不能企及的見識。然而,父親去世,動亂開始,家道中落,世情冷暖一下子赤裸地展現在她的面前,眼見善良的受迫害,為惡的暢行無阻,敦厚的被侮辱,恩將仇報的稱霸一時,世界在她眼前瀕臨崩潰。所有這些,在《火燒經》當中都有真實到近乎殘忍的書寫。同樣也是因為她身份的特殊,她親眼見證了她身邊同伴們顛沛流離的遭際。這些本該無憂無慮的孩子,一朝樹倒猢猻散,各自境遇皆有不同,用章小東在《火燒經》里的話說,她的眼睛就像一台相機,把一切真實地記錄下來:他們有的從「上只角」流落到「下只角」,一生都想着翻盤;有的陰錯陽差到了遠離塵寰之地,成了地地道道的「蠻人」;有的遠赴邊境,在極端惡劣的生活環境中淪落到與禽獸為伍;有的沉溺於殘忍暴行不能自拔;有的在荒誕的世界裡荒誕地死去……很少有這樣一部作品,能夠以這樣寬廣的視角,展示那個特殊的時代,同時卻完全依託於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這都要得益於章小東特別的身份和經歷。

人物經歷

儘管章小東八十年代末就去了美國,但是她與自己的文學故鄉之間的聯繫並沒有就此中斷。初到美國,她在一家華人報社當記者、編輯和排版。五年以後,她學習電腦技術,接着在一家電力設計公司工作了十年。這份工作看來與文學關係不大,但章小東一直在暗自用功,自八十年代初期開始,她就在國內外的報刊雜誌上陸續發表散文,她的文章散見於《聯合報》、《中央日報》、《傳記文學》、《明報月刊》、 《香港文學》、《大公報》、《世界日報》、《十月雜誌》、《光明日報》、《文匯報》、《人民日報》、《新民晚報》,等等。在其中的很多文章中,她深情追憶了自己的文壇老友們。雖說她遠在異鄉,與他們很難相見,甚至她所記述的對象與她早已陰陽兩隔,她還是在這些文章里勾勒出一個鮮活的「昨日的世界」。在書信體的作品《尺素集》里,章小東將那些對於我們來說偉大而陌生的名字再次還原成實在的真人,他們性格各異,各有各的可愛。她講曹禺:「我在北京見到曹禺,曹禺飛一樣地跑過來,喊一聲『我的孩子』,把我抱在懷裡。我在心裡說:我的萬叔叔。」她講巴金:「你(巴金)坐在門廳里大笑起來,你說:『門衛打電話進來,我一聽就知道你,只有你才能做得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我聽了不搭腔,只是一個勁地嚷嚷:『熱煞啦,熱煞啦,讓我先去沖個冷水澡,我渾身是汗……』你連忙說:『有熱水的,不要貪涼感冒……』」她講張充和:「你(張充和)還不止一次地告訴過我,父親在聽你唱戲的時候,你還沒有哭,父親倒哭出聲來了,就好像自己也是戲中的人一樣。難怪我在2004年,第一次到耶魯拜訪你的時候,你抱着我和我的兒子看了又看說:『小東,以後不要叫我張先生,就叫我姨媽……』」她講聶華苓:「你(聶華苓)一提到你的丈夫,聲音立刻變得溫柔起來。你指着一張安格爾和一位法國作家的合影說:『你們看,這兩雙手,法國人的線條是那麼柔軟,而Paul則是這樣的堅硬、有力度。』你一邊說,一邊撫摸了一下照片裡的雙手,又效仿照片,做了一個兩手合握的動作。」她講莫言:「……你(莫言)坐在那裡,兩隻不大的眼睛透過落地玻璃門,久久地注視着戶外的景象。終於你站起身來,打開玻璃門,踱入我的院子裡。外面有些陰冷,我抓起你的外套跟了出來。我看到你西裝革履皮鞋錚亮,筆筆挺的站立在院子的當中,兩隻腳一踏上泥土地,就好像接上了地氣,立刻活泛起來。你對着土地說:『多好啊!』」《尺素集》還原那些文學史上赫赫有名人物背後的真實,完成個體化的生命記實;其中既有不為人知的文壇秘聞,也有章小東獨到的觀察見解。

作品風格

二十年在異國的生活,章小東堅守自己的文學故鄉;同樣,這二十年的生活也經由她的手中筆,凝練成一部精美的作品《吃飯》。章小東稱《吃飯》為無心之作,相比起《火燒經》對人性幾乎殘酷的逼視,《吃飯》要柔和得多。但章小東絕對不是一位溫和的作者,即便是舒緩平凡的日常生活,她也可以憑藉一直妙筆,揭示出其中的殘酷與尖銳。正像劉再復在序言中所說,吃飯是爭取吃的權利、說的權利。章小東一家人在海外打拚幾十年,不僅為自己贏得了吃的權利,更有了說的衝動。於是,在小東筆下出現了一個個關於吃飯的故事,它們或溫暖感人,或殘忍駭人,或淒涼苦澀。章小東很有「不虛美,不隱惡」秉筆直書的氣概,生活在她筆下顯出原形,既不那麼好,也不那麼壞;置身於其中的人必須要拼全力找到自己的吃飯之道。其實,在章小東的小說里,「吃飯」是一個重大主題,早在《火燒經》中,吃的溫暖與殘酷就無處不在。《火燒經》中有一個故事,東東的姐姐被關押在學校寫交代材料,突發疾病,大人怕受牽連不敢去接姐姐回家,小小的東東不得不長途步行,用輪椅把已經發燒得恍恍惚惚的姐姐推回家。那條回家的路顯得無比漫長,好像永遠到不了頭。姐倆用僅有的一點零錢買了個麵包,分着吃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回想過去快樂的時光,想像麵包的各種吃法——配果醬、撻黃油,一家人聚在餐桌旁。冰天雪地里,小姐倆快樂起來,世界也變得溫暖而和善。在章小東的筆下,吃飯無疑是與家和希望密切相關的。因此,《吃飯》雖然寫了人尋找吃飯所必須面對的殘酷和荒誕,它真正的主題確仍舊是家庭和希望。 在《吃飯》中,章小東把這本書獻給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其中就有她兒子:我的這本《吃飯 》是為我的兒子寫的,我要讓我的兒子知道 ,「無論在何時何地 ,最要緊的是吃飯 ——民以食為天!」而現在,章小東專門寫了一本兒子成長經歷的作品《小獅子》,小獅子是她兒子的小名,全書講述了小獅子從出生到成年的故事,和《吃飯》一樣,敘述重心也落在了她和小獅子遠赴美國之後。 小獅子五歲的時候和母親去跟在美國的父親團聚,在中國的幼兒園,他被認為是有點笨的孩子,一開始連做操都是同手同腳,到了美國之後,他也因為不會講英文又沒有朋友,被同學欺負譏笑。再大一點進入小學,小獅子也因為調皮搗蛋,經常被罰坐在校長室外的「反思凳」思過,就是這樣的一個普通孩子,長大後進入了耶魯大學,後來又去牛津大學深造,成為年輕的生物科學家。 和市面上很多同類書不一樣的是,章小東並沒有大講她的育兒理論,有的只是一個個最平實的小故事,展現的是一個普通孩子最真實的成長曆程:小獅子被其他小朋友欺負,她把孩子送去學武術,因為「要在這個環境中生存,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獅子不喜歡做家庭作業,她是怎樣用行動說服孩子,讓他主動愛上學習;一個偶然的機會,小獅子參加了學習的拼字比賽,她怎樣鼓勵孩子再接再厲,一舉奪得全校冠軍;孩子和「慢班」里的孩子交往,到底要不要學孟母三遷,她認為最重要的是「興趣愛好」,怎樣把孩子引導到正確的興趣愛好 上面,這裡面是有很多的學問,最不可行的就是「硬碰硬」,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方法,這裡面首先要花費的是真心和時間。她就是從小培養小獅子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和堅強的意志力,才讓孩子在一次次競爭中脫穎而出。《小獅子》是一個中國媽媽記錄的最真實的美國教育,值得所有中國家長們參考學習。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