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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雜記(帕男)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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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雜記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端午雜記中國當代作家帕男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端午雜記

莫言撰文《尋找靈感》,文章開頭就說道:「三十多年前,我初學寫作時,為了尋找靈感,曾經多次深夜出門,沿着河堤,迎着月光,一直往前走,一直到金雞報曉時才回家。」

我這一兩個月正遭遇沒有靈感的時候,腦子就像被掏空了一樣,想寫卻沒有思路,更沒有衝動,甚至滿肚子的詞語都跑光了,剩下的是茫然。所以才會說,忙碌過頭也會變得空虛。

寫作者都有遭遇這種「瓶頸」的時候,連莫言也概莫能外,他在《尋找靈感》一文中就曾那樣袒露。

沒有靈感,是不可能用藥可醫的,嚴格的講不是病,是病的話也是「心病」,這種「心病」,想要急迫解決都難,需要找到合適的方式,再加上時間,尤其重要的是自己對自己「辨證施治,對症下藥」。

莫言是以「深夜出門」的方式尋找靈感,他採用的這種的方式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連他自己也也覺得採用這種方式的幼稚,他在《尋找靈感》一文中這樣寫道:「像我當年那樣夜半起身到田野里去尋找靈感,基本上是傻瓜行為——此事在我的故鄉至今還被人笑談。」

後來莫言認識到了「獲得靈感的方式千奇百怪,因人而異,而且是可遇而不可求。」

是靈感不斷來襲,成就了莫言的寫作——

「我也曾從報紙的新聞上獲得過靈感,譬如:長篇小說《天堂蒜薹之歌》,就得益於山東某縣發生的真實事件;而中篇小說《紅蝗》的最初靈感,則是我的一個朋友所寫的一條不實新聞。」

「我也從偶遇的事件中獲得過靈感,譬如我在地鐵站看到了一個婦女為雙胞胎哺乳,由此而產生了長篇小說《豐乳肥臀》的構思。我在廟宇里看到壁畫上的六道輪迴圖,由此產生了長篇小說《生死疲勞》的主題架構。」

看dress code(安德烈·安德烈耶夫和丹·科夫特)怎麼獲得靈感的,他在紐約的一個設計工作室工作,他的體會是:「每天的工作中如果遇到創意瓶頸,我就會瀏覽網頁,出去散步,看看電影,上書店買書,去博物館或者做一堆其它的事情以此讓我的大腦充滿創意。有時我會在其它來源尋找靈感並且通過到辦公室外邊來清理我的思緒,然後創意就會在我需要它們的時候出現了。」

我是不是也該改變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尤其適度地減少創作量,這樣鬆弛下來,也許才會有靈感來襲。

張建強約見面幾次了,直到昨晚才如願,還是在待他從東華回來。

昨晚有點勉為其難,從武定回來,還不及休息,就被「命令」去了彝人古鎮與人吃飯。又喝了一杯多的酒,都是些縣市來的畫家朋友,不敢怠慢,否則會被他們唾罵的。九點多,見了張建強,擇在中國元宋書畫院,沏茶一壺。微醉有微醉的好,思路打得開,也敢想敢說。其實也就一樁事情,他要辦一張報紙,要叫我擔綱執行主編一職。10幾年前,我們有過共事的經歷,他在楚雄州旅遊局長任上,我被借到「特色旅遊辦」為當時的旅遊造勢辦了一張《特色旅遊報》,他出任總編輯,我做執行主編。報紙做了42期,做得風生水起。

他不做局長後,去做了房地產的策劃總監,他的名頭反而比他當局長的時候還要大,搞着搞着就變成了「國家一級房地產策劃師」。他的作品有「彝人古鎮」、「頤和園」、灤州古城、夜郎古都等等,最近又多了個「中國書畫院院士、著名書法家」的名頭,張建強要準備唱哪出戲,有點弄不明白。

辦報恐怕是他想為楚雄旅遊發展盡一己之力,因為加一頂楚雄州旅遊協會會長的帽子。

不管怎麼看張建強,都算得上楚雄的一奇人,但並不奇葩。

今天是端午節,我是知道的。

又說是詩人的節日,這個我不以為然。

在端午節祝福的短信收到了不少,覺得不宜,紀念一個亡靈的節日,有什麼好祝福的。

屈原是一個政治家,不管他是打着「貴族」烙印的愛國哀民。

屈原是有家國情懷的偉大詩人,這個誰也不可厚非,以《離騷》《天問》《九歌》為證。

把一池的水抽乾,試新買來的水泵也是,但主要是魚池水缺少循環,有道是「流水不腐,戶樞不蠹」。整整費了我一個下午時間,清除淤泥,換上清水。

池裡有大大小小50多條魚,但之前放進去的幾隻龍蝦不見了,就連本地產的幾隻小河蝦也不見了。養魚,非改善生活的需要,就覺得一家宅院應該「青山綠水」,尤其好石,石有質感,間有一汪碧水,水顯嬌柔,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水裡必有幾條小魚,一池靜水也就靈動了。

還覺得,小魚是書寫在水裡的詩句。

《詩選刊》發本人《當故鄉漸漸成為一個虛詞》等7首詩,當看到該刊目錄,我並沒有太多的激動。因為提到「發表」我就犯怵,不是沒有發表的能力,而是我歷來沒有把發表看得那麼重,儘管有的人以為,要發幾篇文章才是「作家」,而且大會小會強調「發表」,就好像你發表幾篇作品就徒有虛名。

我習慣了我的定式,寫作只是業餘愛好,也不怕別人說我是「程家壩作家」。寫作能愉悅自己也就夠了,偶爾還能愉悅別人,那就算是積善成德了。

寫作寫我心,我不會為別人所左右,發表算個鳥事,屈原的《離騷》拿去哪個雜誌發表過,縱使有雜誌也沒有人敢發表出來。

偉大的作品有各種各種方式存在,發表不發表都在那裡。

給湖南梁爾源會長發信息想討個郵箱,想給他的《詩歌世界》寄去幾首詩歌,看看合適不合適,他馬上回信息叫我發給編輯馬遲遲看看。

這個名字,讓我忘記了發稿,詩人的名字有意思,就說馬遲遲,不知是不是他的真名,能叫馬遲遲就是有意思。

湖南還有個詩人叫周瑟瑟,也很出名。

王單單的出名是不是因為「王單單」這個名字,待考。

我還認識身邊的好些寫作者想取一個有意思的名字,於是苦思冥想得出了:牛耕田、馬得草、李拜天、齊步走等等。

雲南有的詩人的名字也叫得很有味道,諸如楚小喬、普藍依、淘米,前兩天我想把我的名字改成「吳一勺」,取詞語「一勺之多」意,可惜叫了帕男,名字不怎麼的,那麼多年來叫的遍數多了,也就有了一點點名氣,真要改的話,難免患得患失。

就一個名字罷了,叫張三瘋,李二狗,陸小噸,祁八兩這些都不過是個符號而已。

會隔一段時間不寫詩了,因《大江歌罷》鬧的。

以後少做「命題作文」,弊大於利。

重拾起《悲情鴛鴦——易上潮和飛瓊芬現代版的梁祝故事》,很想在這個題材上做點文章,2015年就伙着上海音樂學院音樂工程系音樂科技與藝術教研室原主任、上海所多多音樂數據中心創辦人李斯心就策划過「2015詩歌音樂實現」。

當時策劃的項目宏大,包括了創作一部長篇小說、一部電視連續劇、一台一音樂劇、一場大型詩會等等,並還可以將小說改編成彝劇、越劇,最終目的將其打造成「東方情人節」。

有些事情只能想想,比如上述說的這個策劃。

有人提起楊榮昌成為中國作協會員一事,問我,文學評論和文學創作是兩碼事,怎麼可以加入中國作協?我答,不知道。這是「頂層設計」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評審們的考量。但有一點,楊榮昌是有天賦的,是努力的,大刊上發表那麼多評論,應該夠格了吧。楊榮昌有一點更好,那就是沒有把依靠別人看得比命還重。他說,加入中國作協完全是靠他自己。不過我覺得,他說的「完全靠他自己」也對也不對,如是「跟着好人學好人,跟着師娘跳大神」的話,還真的不如靠自己。

因此在那天晚宴上,我說,你還得繼續靠自己,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這就是楚雄文壇的當下。

十一

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在楊榮昌邀約的那個晚宴,我和在座的多位文學同道說,明年加入中國作協的一定不會出乎我的意料,比如某某和某某(我是直接說了名字的),我說信不信由你。大家覺得還真有可能。用作品說話,不是你安給他一個「著名作家」、「領軍人物」,他就真的是了,所謂「著名作家」、「領軍人物」都是「牛脖子上的塔拉皮」,意思有多大,各人自知。不是領軍人物的楊榮昌則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雲南省繼佤族詩人張偉鋒之後又一八零後中國作協會員,理當祝賀。

理當祝賀的還有李長平。[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