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韋勒貝克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米歇爾·韋勒貝克 Michel Houellebecq,(1958年2月26日-原名米歇爾·托馬(Michel Thomas)),法國最著名的當代作家、電影製作人、詩人。
是繼卡繆之後,唯一一個將法國文學重新放到世界地圖上的作家。
1991年,為美國恐怖小說作家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著傳記《H·P·洛夫克拉夫特:對抗世界,對抗生活》。
2010年,憑藉《地圖和疆域》獲得龔古爾文學獎。[1]
2018年9月,與華人伴侶Lysis Li Qianyun在巴黎結婚。[2]
目錄
《查理周刊》受襲事件
2015年1月7日,法國《查理周刊》受襲事件當天,他的新書《屈服》(Soumission)正式發行。
他在書里想像了2022年的法國:一名穆斯林問鼎愛麗舍宮成為總統,從政治、經濟和教育上全面控制法國的前景。該書一度成為一次文學和政治事件。引發強烈爭議的小說剛剛在美國出版,[3]
近來,正式出版《屈服》的口袋書系列,上市沒幾天,在排行榜名列第十七名。
2017年,弗拉馬里翁(Flammarion)出版社推出韋勒貝克著作合集,共計1500頁,包括從2001到2010年出版的三本小說,分別是《平台》(Plateforme)、《一個島的可能性》(La possibilité d』une Ile)和《地圖和疆域》
《血清素》探討黃背心運動
2019年,出版《血清素》探討黃背心運動長期醞釀的民怨,對那些筋疲力盡絕望的農民深表同情。他描述了一位自私,愛情失敗,抑鬱消沉的農業工程師,回老家看到法國深處的鄉村在全球化和歐盟農業政策中衰敗不堪。[4]
《血清素》自然沒有免掉淋漓盡致的色情元素。儘管陰暗頹喪,儘管色情,法新社說,米歇爾-維勒貝克的小說還是特別浪漫。
《血清素》是米歇爾-維勒貝克第7部小說,他在去年11月黃背心運動爆發前完稿。許多書評認為此書是他最好的作品之一。
2019年1月1日,韋勒貝克獲頒法國榮譽軍團勳章(Legion of Honour),以表彰他對法文文學的貢獻。
「最當代的作家」
法國哲學家米歇爾·昂弗雷(Michel Onfray)為埃爾納筆記撰稿,他因此通讀了韋勒貝克的所有小說,承認自己「當初沒有喜歡他,是個錯誤」,並稱他為「這個時代最當代的作家」。
2005年,韋勒貝克的日記《死亡》(Mourir)首次公之於眾,當時他特別抑鬱,這本日記讀起來,令人潸然淚下。「我受不了。我太痛苦。我停下。我結束。我從沒想過要害人」,他寫道,讓人不禁想起他寫的第一本書,名為《活著》(Rester Vivant)。
他讀派屈克·莫迪亞諾(Patrick Modiano)寫的《家譜》(Unpedigree)時,不禁陷入自己童年痛苦的記憶中。「我小時候,媽媽沒怎麼安慰我、愛撫我、疼愛我。總而言之,她對我一點都不溫柔。就是這樣,這足以解釋一切,解釋我的性格和經受的痛苦。到死,我都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害怕到大哭大叫,渾身發抖。我一直渴望愛撫。」他這麼寫道。
法國人痴迷韋勒貝克
為什麼法國人痴迷韋勒貝克?法國學者阿卡特·諾瓦克-勒舍瓦利埃(AgatheNovak-Lechevalier)是研究韋勒貝克的專家,負責埃爾納筆記這一期編輯,把他比作「星座」,不僅閃閃發光,同時輻射弧度廣。
「韋勒貝克創作題材涉獵廣泛,包括:詩歌、小說和散文等。文學之外,也愛好廣泛,他當過演員,導過電影;他登過台獻過唱,詩歌啟發過不少歌手;在藝術層面上看,他完全可以當個藝術家,或給別人啟發。」勒舍瓦利埃這麼分析道。
他天資甚高,追隨者眾,其中不少知名作家和歌手,都曾表示過對他的喜愛之情。這些人里有艾瑪努爾·卡爾爾(Emmanuel Carrère)、雅絲米娜·雷札(Yasmina Reza),甚至伊基·波普(Iggy Pop)、於連·巴爾納(Julien Barnes)和薩爾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都是韋勒貝克的粉絲。
關於韋勒貝克,你還應該要知道更多
他當今法國文壇最炙手可熱的作家,也是最具爭議的作家。[6]
六歲之後被父母丟給爺爺奶奶撫養,這段孤獨的童年時光也強烈地反映在他後來創作的小說中。
曾經進入法國國會擔任行政秘書的工作,但是卻因為痛恨自己的工作內容而請長假,從此一去不回。
自始開始創作,第一本文集發行英文版時,史蒂芬.金特別為他跨刀寫推薦序。
第二本小說《無愛繁殖(Les particules elementaires)》,嘲諷六八學運份子衰老的悲哀。並翻拍成電影(Elementary Particles台譯:動情激素),該片於2006年柏林影展獲得最佳男主角獎。
發行過三張個人專輯。
榮獲2005年法國文學同盟獎的第四本小說《一座島嶼的可能性(La possibilite d』une ile)》,韋勒貝克自己當起導演,將其改編成電影,男主角找來在《鋼琴教師(La pianiste)》中表現亮眼的Benoît Magimel。
兩度擦肩而過的龔固爾文學獎,終於在2010年以新作《誰殺了韋勒貝克》榮獲此法國文學最高殊榮。
經典語錄
我自己多少有些知識成就感,在個狹小的圈子裏,我還是小有名氣並受人尊敬。經濟上我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我不需要去上班就有一份不錯的收入,相當於全國年平均收入的兩倍,可以一直拿到我去世。
今天我們已無法體驗獨立於廣告之外的欲望。
整個現代社會建立一個單一的原則之上——把欲望增加到讓人無法忍耐的同時把滿足欲望的可能變得越來越渺茫。
我幾乎沒有什麼人生可言,於是我覺得我是不會死的。雖然不太可能把人類的存在降低到如此的渺茫,但要是你覺得遲早會有大事發生,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人的一生完全可能是又短又空虛的。日子一天天冷漠地逝去,既不會留下痕跡,也不會留下記憶,突然有一天一切就此終止。[7]
小說作品
1994年,第一本小說《抗爭的延伸》(Extension du domaine de la lutte)發表。
1998年,發表小說《無愛繁殖》(Les particules élémentaires,或譯《基本粒子》)
2001年,發表《平台》(Plateforme)。
2005年,發表《一個島的可能性》(La Possibilité d'une île),後來被拍成同名電影,2008年在法國上映。
2010年,憑小說《地圖與疆域》(La Carte et le territoire)獲龔古爾文學獎。
2015年,發表《屈服》(Soumission)
2019年,發表《血清素》(Sérotonine)。
中文譯本出版
《一個島的可能性》
《地圖與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