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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扣現實生活,表達時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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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扣現實生活,表達時代精神》中國當代作家徐瀲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緊扣現實生活,表達時代精神

曾平的短篇小說《城市上空沒有鳥》最初發表在《春風》1996年第三期,後收入到「最具中學生人氣的微型小說名作選」的小說集《城市上空沒有鳥》(東方出版社,2008年4月第一版)等集子裡。我再次回到其短篇小說《城市上空沒有鳥》的文本中尋找其創作「觸鬚」,即緊扣時代生活,以及其作品中容易被忽視的一些細微問題來進行體悟和反思,從而更好地解讀其短篇小說《城市上空沒有鳥》創作所表達的時代精神。

一、現實生活所詮釋的時代精神

在曾平創作這部短篇小說的這個時間點的前後,國家到處都在抓經濟建設為中心,經濟也在快速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網絡時代也將拉開序幕,同時開始住房改革,農村富裕起來的開始走向城市,城市也就逐步地發展、擴張,歌舞、卡拉OK也進入平常的百姓家庭。正是如此,這就形成了當時的時代生活特徵。當然這個發展過程中環境也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響

然而作者就是如此不同的視覺,敏銳地捕捉了「綠水青山」的重要性,從而審視時代生活的,這符合新時代的發展理念,因為「藝術是一種情感的文化,記錄着人們的感覺和經驗世界應對社會變遷的反映」(《美學》,王傑主編,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2018年1月第一版,238頁)。正因為如此,曾平的小說創作的觸鬚,深深地植根於時代的生活之中,所以他的小說《城市上空沒有鳥》反映了時代性。正是如此,即使小說發表了20餘年了,至今我們依然能感悟出其小說植入到時代生活中而折射出來的時代精神和力量。

二、小說的情節所表達的時代問題

小說《城市上空沒有鳥》的情節比較簡單,是從「鳥聲」開始的。本來「母親」是「我」接到城裡「養病」的,而她在城裡卻找了三次「鳥」。

小說開頭就寫「母親」聽到鳥的叫聲不停地敲我的門,「我說母親你的病」。這兒的「病」本是其身體之病,也暗示了後文「腦袋有問題」的病。矛盾就此「產生」了。本來「在鄉下,鳥一叫得歡,就該起床忙農活啦」,這說明母親保持了農村生活規律和勤勞的一面,她喜歡農村有鳥叫的「天空」;其實這是對面樓上幾位練功的音樂帶的「鳥聲」,而母親認為她發現「鳥叫」這個「驚喜」,便要我帶去她看一看,可是在城裡,「人家一二十年沒有聽到鳥聲啦!」去了,卻沒有人理會他們,母親則說「這些人是不是啞巴?」可見母親的「病」也有其「多重性」,並且還有「壯大」。「我」就去買有「鳥聲的磁帶」,「母親說這是假的!」妻子就把孩子的玩具鳥給母親,「母親說這是假的!」「我」去買幾隻真鳥,可是「母親說這鳥也是假的,那鳥飛都不飛」。因為「母親說不會飛不會叫的鳥就是假的。」我無可奈何躺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那什麼是真的?」小說中,我們可以看出「母親」所認為的「鳥」,應該是大自然中會飛也會叫的鳥——是自然的「精靈」!

所以「母親」尋「鳥」,是一種精神的寄託。而「鳥」本是小說的一條「衣帶」。故母親尋「鳥」這個情節,卻帶出了時代生活問題的「嚴重性」。

三、人物刻畫所透視的時代思考

不管什么小說,都離不開人物和環境,而人物的刻畫也離不開語言、神態、行動等的描寫,正因如此,小說才能更好地反映社會生活。正如鐵凝在《新時代中國文藝的前進方向》(《求實》雜誌,2019年第一期)里所說:「作為新時代的作家藝術家,我們更願意去辨認人們的表情、神態、語言與行動,以及隱藏在其下的思緒、情感與精神圖景。」

1、從母親的刻畫來看。「母親臉上洋溢的喜氣讓我很懷疑她是否迴光返照,她只穿了一件單衣」來敲門,表現出「母親」到城裡還沒有適應,也不了解城市人生活的習慣,另外在「城市人」面前,有一種「被欺辱」的感覺,有一種「被隔離」的失落,還有一種莫名的「委屈感」。因為「母親很委屈,她的樣子讓我想起妹妹小時候在外面受了欺侮找我幫她報仇雪恨的哀求。」

因為「病」應該是「精神」上的病,是一種不被正常理解的狀態。母親認為自己再住下去,肯定會不正常——要生病,實際是指出在城市化推進後,城市的大力發展,使之與農村之間的距離進一步擴大,並且其間也缺乏行之有效的溝通,這種心理矛盾在逐漸加深。

2、從「妻子」的描寫來看。「弄得妻不住地嘀咕」,「妻就有些不高興」,「妻翻動着身子,非常不高興,還罵了一句」。這些細節通過逐層「加重」的描寫,表達了「妻子」對於「母親」一而再,再而三地找鳥的這種行為很實不理解。也從側面來,可以看到「城裡人」對「環境」開始了有一種「漠然感」,即認同的「現實感」。這點就容易被忽視,因而值得我們去認識、去深思的,即「自然環境」的變化,還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更談不上關注。

3、小說中對「我」與「城市的老太太們」描寫來看。

首先對「我」的語言描寫。「我給母親說得清楚,他的兒子才睡五個小時,晚上要進夜總會歌舞廳搓麻將,兒子現在再也用不着上班掙工資啦!百多萬人民幣存款的利息足以讓他的生活悠哉游哉!」通過這個語言描寫,可知「我」在城市過着安逸舒適的生活,並且表現出「我」對現實生活的「滿足感」,而「我說活見鬼,城市上空會有鳥?人家已經一二十年沒有聽到鳥聲啦!」「我說有什麼嘛!」「我無可奈何地躺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那什麼是真的?」可知「我」對於城市中沒有鳥已經見慣了,從而我們可以看出作者在反思城市進程推進中,表現了「城市人」與自然的關係是在「逐漸疏遠」,並不認為鄰里的「封閉」關係也有什麼問題。

其次對「城市的老太太們」的描寫來看。「倒是我們莫名其妙地爬上來,打擾了幾位老太太練功,老太太明顯不高興」,母親還問我:「這些人是不是啞巴?」「母親還不知趣,大姐長大姐短地問關於鳥的事,那幾個老太太根本不理母親。」以這個細節描寫來看,可以透視出「農村老太太」和「城市老太太」在生活方式、對待鄰里的態度都有許多不同,從而可以看出小說想表達的,是隨着時代的發展,城市和農村之間的差別逐步拉大,敏感地「嗅到」了造成了這種現象的原因。

所以曾平的這篇小說創作是以深切、深沉的情感來關注時代生活的,其創作的觸鬚也是深刻地植根於時代發展過程中最真實的生活,因為小說雖然是思想情感的表達,但其「藝術情感具有社會歷史化特徵」。(《美學》,王傑主編,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2018年1月第一版,239頁)

由此可見,很多容易被忽視的時代問題,需要我們認識、思考。

四、時代問題需要反思

以小說的結尾「莫名其妙」為例。「莫名其妙」本不應該作為這篇小說的結尾,因為其語感就預留了許多時代問題,值得我們去反思。

短篇小說是不好寫的,尤其在構思上。老舍也曾說:「短篇想要見好,非拚命去作不可。」(《老舍論創作》,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2月第一版,33頁)而曾平在這篇小說的結尾寫到:「母親高矮要回鄉下去」,「母親說這樣再下去」,「非生病不可!」「原來她現在還沒生病?妻覺得莫名其妙,我也覺得莫名其妙。」

這個「莫名其妙」的結尾,也值得我們反思,因這裡面含「陰陽」之「美」。正如「苟有得乎陰陽剛柔之精,皆可以為文章之美。」(姚鼐,《海愚詩抄序》)小說中「我」和「妻子」認為母親沒生「病」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因為「城市人」是無法理解「母親」說的話,以及找「鳥」的行為,繼而就認為母親才是這個城市中不正常而有「病」的人。他們對自己這種「意識」的缺失,卻渾然不覺,甚至認為「母親」荒誕不經。有病的究竟是誰?這正是值得我們去認識和反思的,所以我說「莫名其妙」本不應該是這篇小說的結尾。

總之,這篇小說敏銳地認識到了在經濟提速的階段中,在城市化的發展里,「城市人」開始逐步地過上好生活的同時,在他們身上也不約而同的打上了「時代烙印」,即人與自然關係似乎有點「漸行漸遠」,人與人的鄰里關係似乎有一種「陌生感」。這在於作者的構思形式上,其小說的結尾讓讀者有了一個更多的空間。

雖然這篇小說是曾平二十多年前的短篇小說,但正是作者的小說創作的觸鬚,深深地植根於時代生活里,所以至今還值得我們去反思、去審視,正如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主席、文藝理論家仲呈祥所說:「思想性即內容,是作品的歷史品格;藝術性即形式,是作品的美學品格,屬創作美學範疇。」(《自厚之,則天美之——訪文藝理論家仲呈祥》,《中國文藝評論》,2018年第7期,134頁)即優秀的文藝作品需要思想性和藝術性的統一。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解讀這篇小說的緣由。

當然,現在全社會都在大力地創建「生態文明」,因「文者藝也。道與藝合,天與人一,則為文之至。」(清·姚鼐,《敦拙堂詩集序》)我們將會欣喜地看到一個美麗的「新時代」即將到來。[1]

作者簡介

曾平,四川省瀘州人,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