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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三十九章)(劉瑞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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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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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三十九章)》中國當代作家劉瑞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編外的忠誠(第三十九章)

內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樹,一股風;在脈絡里婉轉,在清癯的枝頭,衣袂匆匆;莫道英雄無歸處,金戈鐵馬賦詩盅;一指間的風沙,一生的心事,久別重逢……

全國解放以後,丟了黨籍的戰鬥英雄劉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後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無奈帶着病體解職回鄉。生命低谷的劉高河勵精圖治、初心難改、繼續勇敢奮戰在為民疾呼的一線,合作社、大躍進、戰洪圖、建水庫、破奇案,雖始終難躲奸人的謀害和特務的暗殺,仍默默地與命運抗爭着、不屈不撓頑強地站立着。時時考驗着在特定歷史時期,一名錚錚鐵骨勇敢戰士的高貴品質和潮白河漢子的俠肝義膽,展現了一名被奸人排除黨外在思想上卻早已入黨的共產黨人的人格魅力與忠誠。

故事構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個性觸人肺腑,讀之詠之品之思之,定會讓您輾轉沉思、挽腕長嘆、不忍釋卷。

(故事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方言土語等不妥之處亦多請見諒)

編外的忠誠(第三十九章)

——為上位,107色誘楊文革

「蘇修、美帝狼狽為奸,他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醜事,中國人民是絕對不能饒過他們的!」大喇叭里的聲音告訴人們,中蘇關係早已經徹底決裂,進入了一觸即發的白熱化程度。從城裡被趕回來的劉民兵,一直在家閒着。張康找到安有福進行周旋,希望讓劉民兵接任螃蟹鎮革委會主任一職,劉方洲表面上沒有反對,卻一直敷衍着沒有到位。最讓劉民兵堵心的是原配夫人小洋馬,她的境遇讓他如鯁在喉,糟心透頂:「頭可斷,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頭!」小洋馬被趙吉這幫流氓們給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個可憐的女人,手裡拖拉着一根打狗棍兒,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地流浪在大街小巷,一遍又一遍字正腔圓地背誦着整段的語錄。美麗俊俏的小洋馬淪落到如此地步,仍有一些不懷好意的老光棍兒們想占她的便宜,可看到那根打狗棍兒就不得不望而卻步了,那是劉銅留下的傳家寶,如今成了瘋女人的護身符。

「好滴很哪,好滴很,就是好滴很……」終於有一天,人們聽不見了她的聲音。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早晨,小洋馬凍死在西大窪的雪地里了,年僅三十二歲。拾糞的老泥鰍用木銑鏟了些雪土,把她草草埋在了蕭太后運糧河的河坡子上了。人們只知道她叫小洋馬,沒人知道她還有個蘇聯名字叫「卡拉季諾斯娃達莉婭」。有人說,小洋馬不是死於傷痛和饑寒,而是死於精神的絕望。盈州紅色蘇維埃戰鬥總司令部解散了,所有的骨幹人員,死的死、押的押、逃的逃,這個紅極一時的女政委成了無家可歸的人。精神恍惚中,她心中尚懷一個念想,就是不願離開劉民兵的視野。劉民兵卻終究沒有收留她,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

「汪友誼,你替我疏通一下,要不把她領回來算了,忒可憐了。」看到瘋瘋癲癲的小洋馬,心情複雜的劉民兵也曾動搖過,畢竟是幸福生活了多年的一對情侶呀。「足印(主任)哪!小不隱(小不忍)則亂大謀,蘇修特務的嫌疑,你了萬萬不能沾包哇!」汪友誼的一席話,讓劉民兵又動搖了,終於沒能邁出這艱難的一步:「唉!小洋馬你不要恨我,為了革命我別無選擇!」劉民兵眼裡似乎有了淚花。「你考慮那麼多幹嘛?我看眼下,先把窩囊廢張三旺趕跑,讓他逼尅的給你了騰出位子,先弄個公社革委會足印(主任)乾乾再唆(說)!」是呀,汪友誼一口地道的津腔,讓劉民兵懷念起盈州「縣總司」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輝煌的日子。於是,在汪友誼的攛唆下,劉民兵開始動起了搞掉張三旺的歪腦筋。

「分產到戶」風波,萬能被免職,螃蟹鎮公社黨委書記、革委會主任的位置空了出來,於是楊文革被正式任命為螃蟹鎮公社黨委第一書記,革委會主任一職由張三旺代理了。劉民兵實在坐不住了,要求組織給他安排工作,經張康出面,在安有福的斡旋下,劉方洲才勉勉強強地同意為劉民兵借調了一個螃蟹鎮公社武裝部下屬的小分隊臨時負責人的位置。這最早曾經是楊文革的職務,劉民兵即使覺得委屈也不敢發作。

「×你媽的,兒媳婦的×,指不上了!」對着天空罵了一句很髒的話,這種安排讓劉民兵幾近絕望,它說明安有福的確已經落魄。「你傻呀?咱們找楊書記幫忙呀?」「楊?那個老、流氓?!他回來了?」「看你說的,你們男人哪個不是流氓?還老流氓?我聽說,他馬上回來當一把書記了,你不找他,公社還有誰說話算數呀?」女友「107」想到了公社黨委書記楊文革。「能行?」「一準兒行!楊文革大權在握又曾是劉方洲的秘書,請他說話絕對有份量。」「中、中吧!」儘管勉強答應,劉民兵還是有些嘀咕。

「螃蟹鎮人民公社廣播站現在開始廣播!首先為大家播放一首革命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公社廣播站女播音員甜美的聲音傳過來,劉民兵聽得熱血沸騰,腳下的自行車頓時飛奔起來:「愛愛!愛愛……」小洋馬死後,劉民兵很快就和公社廣播站的女播音員柴愛愛黏糊上了,經張康、汪友誼明里暗裡的撮合,眼瞅着就要梅開二度了。這不,今天約好女友到他家吃飯,他跑城裡買了二斤豬肉,還有汪友誼從天津捎回的一捆子韭黃。楚楚動人的高中畢業生柴愛愛,瓜子臉、柳葉眉、杏核眼、粉嫩的小臉蛋白裡透紅,一米七的勻稱身段,二十歲不到的年齡成熟的猶如一顆紅鼻子綠嘴的大鴨梨。她是安有福的親生女兒,也是安有福回盈州後收穫的最早果實之一,當然與夫人柴安娜卻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

「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雨露滋潤禾苗壯,幹革命靠的是毛澤東思想;魚兒離不開水,瓜兒離不開陽,革命群眾離不開共產黨,毛澤東思想是不落的太陽……」大院裡的人們都停下腳步,仰起脖子對着高音喇叭放聲歌唱起來……

「滴、滴滴……」一串喇叭響,打斷了大家的歌聲,一輛綠色的帆布吉普車搶在了劉民兵前頭,帶着塵土衝進了公社院子裡:「楊書記回來了……」楊文革重返螃蟹鎮機關大院,用縣委書記劉方洲的專用車把他送了回來:「歡迎楊書記!」一群機關人員走出辦公室,熱烈地鼓起掌來。

「大家都忙呢?……」環視了大家一眼,眼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女播音員柴愛愛的臉上:啊,多麼攝人魂魄的旋律啊,原來那嬌滴滴的聲音就源於這個美麗女子的喉嚨:「楊書記,她是公社廣播站新來的播音員柴愛愛同志……」張三旺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沒法說透,是安有福原先的秘書親自找他安置的。

「楊書記。您好!我是柴愛愛。」柴愛愛主動大方地遞上小手,好看的杏核眼泛着春光,朝着楊書記直溜溜刺過來:「好、好好好…」,好致命的穿透力!一股電流襲來,楊書記的心臟為之一顫,久經沙場的楊文革血液驟然凝固起來,話也顯得語無倫次了:「好好好,大家都忙去吧!啊……」以前自己當個小幹事,多少美女在眼前晃來晃去,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今非昔比,如今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已是封疆大吏,掌握着一方的生殺大權,啥樣的美女還不都得乖乖地投入自己的懷抱?

自打柴愛愛當了廣播員,公社機關一下子熱鬧起來了。許多小青年有事沒事就愛往前去膩乎,柴愛愛越發的春風得意,整天「格格」地笑個不停,撩撥着人們的心,那富有極具挑戰的聲音渲染力極強,能迅速燃燒起男人們體內的荷爾蒙,使正常的機關秩序瞬間產生了化學反應:「哼!臭美大辣椒,一走一哈腰。'107』早晚有你哭的時候!」有同類不無嫉妒的嘀咕着,於是外號應運而生了。「107」就是人們常說的「萬能膠」。主要成份是聚乙烯縮甲醛,為無色透明溶液,易溶於水。這種膠用在潮白河的漁船上,作為粘合劑,粘接木板、堵塞漏洞、粘貼鞋襯等等很有力度。

為了擠走張三旺,劉民兵絞盡腦汁上躥下跳地煽動一些人,不斷尋找張三旺的毛病。而張三旺任勞任怨公平正派,對誰都不分薄厚一個樣,沒有對立面,很難從他身上挑出明顯的錯誤,就連開會的時候,有人故意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冷嘲熱諷他似乎也不在意。

一心想往上爬的劉民兵,他的心思一轉移,楊文革就有了接近柴愛愛的機會,不過也只是關心工作而已,畢竟她跟自己的部下劉民兵對了象,一時還不敢貿然下手。「我們年輕人,有顆火熱的心,一片真情為人民……」楊文革遲遲沒有動作,柴愛愛卻泛活了心思,整天哼着小調,對劉民兵反而無所謂了:「嗨,你當主任這事,興許我還能幫你說上話呢?」「你、你能有啥好法子?」「請楊書記吃飯哪!我作陪,你不好意思張口,我替你說還不行嗎?」「誰知不道楊文革是個老色鬼呀?你出面、你出面那叫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不行不行!」劉民兵也不傻,他知道柴愛愛一出面,等他的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那我就沒啥好法子了,哼!你可甭怨我不幫你!」柴愛愛瞥了劉民兵一眼,「稀溜溜」自顧自地唆了起冰棍兒來了。「這……」劉民兵咬了咬牙:「奶奶的!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算我的自行車讓這個老老王八白騎一回得了,等老子有了地位,我的好東西都得他媽的給我乖乖退回來!」

這天,黑魚棒子張青抓了一隻野兔子還有幾條黑魚送給了劉民兵。劉民兵興奮地敲開了楊書記的辦公室,謙恭地請示說:「書記在哪!晚上我跟愛愛想請書記到家裡喝杯小酒兒,不知書記有沒有時間賞光啊?」「啊,這個、啊,你都請了誰呀?」「就請了書記您老一位,不敢請別人……」劉民兵故意壓低了聲音。「乖乖!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柴愛愛這個尤物,整日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早令我老楊垂涎三尺了,只可惜名花有主,自己礙着身份干着急,這次會不會是個機會?管他呢,能跟美女宴飲,即使不能得手,那近距離的欣賞一番,也不失為是養眼的幸事兒呀……」劉民兵請他喝不喝酒倒是無所謂,只要有柴愛愛這個小美人作陪,自然心花怒放了,想到這裡便微微點頭應允下來。

「嗯,好吧,劉部長的盛情難卻呀!我儘量調整一下工作時間……」畢竟劉民兵當過一段時間的公社武裝部副部長,此時,叫他一聲「劉部長」圖個高興,並不算違反工作原則。劉民兵提前回了家,採購好其他食材,燉上兔子,等楊文革一到,立即擺好了酒席。「楊書記呀,你老可真是個大忙人呀!」溜光水滑的柴愛愛等得有些心急,小手撫摸着楊書記錚亮的「永久」牌自行車鈴鐺,一邊發着哆音,一邊拿睃着楊文革的眼睛。「楊書記,我先敬你老一杯!先干為敬,來!」菜上齊後,劉民兵先給自己灌了滿滿一杯,他們喝的是楊柳青的「蓮花白」。

「哎呀,劉主任哪,海量啊!我可比不了你呀,我雖然年齡不太大,卻不勝酒力啊……」聽到楊書記又叫他「劉主任」,劉民兵心中暗喜,似乎有些開了竅:「來來來,愛愛,給楊書記滿上!」「別客氣,自己來,自己來!」楊文革假裝客氣地接過酒瓶,手背的厚肉順勢蹭了一下「107」的小粉手兒。

「嗯!村旗夸酒蓮花白,津鼓開帆楊柳青;壯歲驚心頻客路,故鄉回首幾長亭。」別說,這個楊文革非等閒之輩,拿起酒瓶的同時,詩隨口出:「春深水暖佳魚味,海近風多健鶴翎;誰向高樓橫玉笛?落梅愁絕醉中聽啊……」劉民兵聽得有點發傻:「嘿嘿,楊書記,你嘍兒唱的歌真好聽……」「107 」翻了他一眼搶白道:「你不懂,楊書記這是吟誦詩詞呢!人家解放前就是上海名牌學校的高材生,哪像你呀?一個土老帽兒……」

「啊?這就是詩呀?書記真有學問……」劉民兵羞愧地低下了頭。「哈哈哈,津門好,到處水為鄉;東淀花開蓮采白,北河水下夢翻黃,潮不過三楊。」看到「107」那雙美麗的丹鳳眼在風情萬種地盯着他,楊文革越發的激昂:「五雲北望是皇都,且買壚頭酒一壺;回首津城三里外,行人小住為西沽。」「好好好!」「多情明月邀君共,無主荷花到處開。好了好了,多年不讀了,有些生疏了,看看!都是你這好酒惹的禍……」「不着急,楊書記,咱、咱們慢慢喝。」

劉民兵煞有介事地說道:「這不,我家那、那個不成器的'介個啦』,這些日子總是他媽的逃校(逃學),一會兒我得去找找他,讓愛愛先陪着你嘍兒慢慢喝……不急啊,不急的……」劉民兵似乎有些醉意了,走路都晃了起來,臨走,還沒有忘記把寨子門給拴上了。

又喝下了三杯,楊文革說有些頭暈,眯着眼睛裝起困來,「嗯嗯,咋地了?楊書記……」「我、我方便一下……」楊文革起身到院子裡小解,柴愛愛把事先準備好的「迷魂散」麻利地倒進了酒壺裡。

「楊書記,快來嘛……」柴愛愛施展本領,三勸兩勸,楊文革果真醉了七八分:「愛、愛……」藥勁酒勁一齊湧上來,兩個人很快就魂不附體了:「哎,嘛呢?楊書記,人家都受不了了……」柴愛愛一副把持不住的樣子,浪聲浪氣地依偎到了楊文革的懷中,楊文革順勢把她放倒在炕頭上,狗熊般的胖身子迫不及待地壓將上去……

「好哇!你們幹的好事,楊文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好心好意請你喝酒,你倒搞起我女人來了?」顛鸞倒鳳之時,劉民兵突然闖了進來。「我,對不起劉主任,這這、都是月亮惹的禍……」楊文革驚醒過來,一邊忙不迭地抓褲子,還一邊富有詩意地為自己解脫着。「你想幹啥?劉民兵,我又沒賣給你,是我自個兒樂意的!」柴愛愛一邊慢悠悠穿着衣服,一邊喘着粗氣替楊文革解圍,看上去還沒有盡興。楊文革感激地看了柴愛愛一眼,面帶中肯地對劉民兵說:「劉主任,你的事愛愛全都跟我說了,該咋做我明白明天就召開黨委常委會,打報告到縣委走程序……」劉民兵順坡下驢:「那好!你馬上給我寫個保證書,到時候甭尼瑪不認賬?」

楊文革很聽話也很配合:「同志們,現在開會!按照上級指示精神,今天的議題主要是關於我們公社領導班子調整的問題……」在他的鼎力運作下,縣革委會以:「張三旺同志文化程度偏低、年齡偏大、魄力不足,不能適應日新月異的革命形勢需要」為由,請張三旺騰出了螃蟹鎮公社革委會主任一職,由劉民兵接任。

張三旺的離職是安有福談的話:「三旺啊,你、我都是老戰友了,這樣安排可能有些不妥,你有啥想法儘管跟我直說……」「服從組織的一切決定!我個人沒有意見。」張三旺二話沒說,又回村當了支部書記。劉民兵如願以償,接任了螃蟹鎮公社革委會主任。劉民兵大喜過望,不等張三旺挪地方,當天就到張三旺辦公室走馬上任了。當然,他的「107」 也不會再到他的房間裡來了。

自此,楊文革抱得了美人柴愛愛,從此忘卻了自己在縣城的老婆:「吭、吭、吭…」自打楊文革進了縣委班子後,按照相關待遇,組織上為他解決了夫妻兩地分居問題。他的老婆南豐盈從家鄉小城調到了盈州棉紡廠,一兒一女兩個孩子也隨遷過來了。可能受不得北方乾燥寒冷的風沙氣候,南豐盈過來不久就病了,一直咳喘不止。楊文革每天泡着「107」,哪還有心思去關注「黃臉婆」的身體好壞:「當官發財死老婆,這是中年男人成功的三大標誌,哼,南豐盈你死了我才幹淨呢!」於是,以工作繁忙為藉口,總是躲着老婆不回家。

「媽,我聽安國英說,我爸爸有相好的了……」南豐盈是個性格十分內向的人,雖然人生地不熟的,但從女兒楊小翠的話語中得知丈夫搞了個小妖精,就帶着病體悄悄進了螃蟹鎮一次,回城後跟縣委書記劉方洲見了一面,也不知道說了些啥,從此在家歇了病假,不久就駕鶴西去了。有人說,柔弱的南豐盈經不住病體的折磨而自行了斷了,也有人說,她是為了給「107」騰地方。

「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去!」女兒楊小翠認為是「107」害死了母親,跑到螃蟹鎮,從楊文革床上揪出了「107」,當着的面與「107」大打出手。

「住手!都給我住手!」楊文革扇女兒一個嘴巴,楊小翠跑了,從此揚言與楊文革斷絕了父女關係。

詩曰:大千世事一脈成,美女總該慕英雄;豈知雲雨顛崑崙,輕薄紛紛附功名。[1]

作者簡介

劉瑞成,筆名柳一 ,原籍天津寶坻,天津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