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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七章)(劉瑞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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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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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七章)》中國當代作家劉瑞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編外的忠誠(第五十七章)

內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樹,一股風;在脈絡里婉轉,在清癯的枝頭,衣袂匆匆;莫道英雄無歸處,金戈鐵馬賦詩盅;一指間的風沙,一生的心事,久別重逢……

全國解放以後,丟了黨籍的戰鬥英雄劉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後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無奈帶着病體解職回鄉。生命低谷的劉高河勵精圖治、初心難改、繼續勇敢奮戰在為民疾呼的一線,合作社、大躍進、戰洪圖、建水庫、破奇案,雖始終難躲奸人的謀害和特務的暗殺,仍默默地與命運抗爭着、不屈不撓頑強地站立着。時時考驗着在特定歷史時期,一名錚錚鐵骨勇敢戰士的高貴品質和潮白河漢子的俠肝義膽,展現了一名被奸人排除黨外在思想上卻早已入黨的共產黨人的人格魅力與忠誠。

故事構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個性觸人肺腑,讀之詠之品之思之,定會讓您輾轉沉思、挽腕長嘆、不忍釋卷。

(故事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方言土語等不妥之處亦多請見諒)

編外的忠誠(第五十七章)

——好狡猾,雞窩下面有金山

任務分配完畢,戴明元立即接通了縣公安局刑警隊辦公室,在家值班的是一名副大隊長,辦公室沒人接,只好打到了傳達室:「我是戴明元,請叫安國英副大隊長接電話……」

「戴隊,安大隊辦公室沒人……」「馬上派人把他找來!」「是!」「安大隊!電話……」值班人員找遍縣局大院,終於在後院的司機班套間裡找到了正在打牌的副大隊長:「哪位?我是安……」「國英同志,我是戴明元,請按我的要求立即行動!」「好,請講!」「有一項緊急搜查任務需要你帶人馬上執行,具體地點由專案組的方有為同志跟你交代……」

「這也知不道去哪?抓誰?任務怎麼保證?」「安國英同志,我嚴肅地重複一遍,方有為同志在光明路三大街交通崗下等你們,請你立即帶隊與他會和,方有為同志會告訴你具體任務,請參加行動的同志嚴格保密、注意安全……」「明白了!不過,戴、戴隊,搜查任務需要調動好幾名同志,是不是跟局長請示一下?」「請示不請示是我的事,你執行命令就是了,安隊長,我再重申一遍,你親自帶隊,立即行動、注意紀律、嚴格保密!」「好、好吧!」副大隊長這邊明顯有點磨嘰,戴明元不放心又無能為力。

「報告!」戴明元剛剛放下電話,第一行動小組已經有了戰果。「什麼情況?」「張康的老婆已經抓到,張康去向不明!」「老草雞」抖着一身肥肉,顫聲問道:「這是咋地了?這是咋地了?你們抓我幹啥?'反標』可不是我寫的,我不識字!」「張康哪去了?說!」戴明元厲聲問道。「大清早就出門了……」「去哪了?」「好像去城裡吧?到底上哪了,我也知不道哇……」張康一向神出鬼沒的,老草雞不清楚也是可能的。

趙吉是在從螃蟹鎮開會返回蛤蟆台子的路上被抓住的。他老婆小聽說是個精明的人,搜查人員進入他家以後,似乎有準備一般,把所有的櫃門、箱籠全部開鎖,任由專案組翻找。搜查人員里里外外尋了個遍,連廂房、茅房、豬圈都搜了,明面上發現了一些家具、擺設及相關財產與實際收入有些不符,但無較大收穫。

聽說趙吉家裡出了事,許多人議論紛紛,大家圍着趙家院子伸長脖子看熱鬧。眼看着搜查人員就要空手而歸,人群中的劉潮白卻不甘心,出於對小聽說的反感心理,劉潮白悄聲問身邊的李聰說:「你不是上過他家嗎?就沒看見過有啥新鮮事兒?」李聰吭吭哧哧地說:「沒、沒看見啥呀?嗯,小舉瓜說、說他爸爸挺愛扒雞窩的……」

「嘿嘿,周扒皮!?」這話跟一般人說說不會讓人多想,趙吉外號就是小雞子嘛,扒自家的雞窩有啥可奇怪的?何況,趙吉的外號叫小雞子,媳婦是小聽說,兩口子是出了名的鐵公雞。劉潮白卻不這樣想:「不對!趙吉到處說他的斷指是因為扒人家雞窩被黃鼠狼子咬斷的,應該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呀,趙吉怎麼敢再去扒雞窩呀?」別看劉潮白年齡不大,他可是挖老鼠窩的專家,有切身的體會,遭受過老鼠或者動物攻擊的人,一輩子都會膽戰心驚,能有幾個人再敢重蹈覆轍?爸爸劉高河也說過:「趙吉的那個斷手指,根本就不是啥黃鼠狼子咬的,而是典型的槍傷!」這件事,萬能二爺也做過專門的考證,他們也曾把疑點跟公安局反映過多次,最終還是泥牛入海了。

「秘密該不會藏在這個破雞窩裡吧?愛咋咋地先搗把亂試試!」隔着寨子,劉潮白捏着鼻子叫了起來:「雞窩!雞窩!那個雞窩……」李聰也蹲下身子跟他一樣怪叫起來:「雞窩!雞窩……」聽到這樣的怪聲,正暗自得意的小聽說本能地一激靈,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院子裡的那個破雞窩。接着又故作鎮靜地抱起了一捆麥結子,慢慢往屋裡走去。

「拆!」晚了!這一幕沒能逃過匆匆趕到現場的戴明元的眼睛。雞窩被挑開了,裡面除了一團爛草並沒什麼異常。「雞窩!雞窩!窩中有窩!」劉潮白還在搗亂,他想到了老鼠們的狡猾,這裡該不會也洞中有洞、層層有洞吧。「扒開!」戴明元聽後,使勁往地下跺了跺腳,眼睛一亮,下面竟然有了空落的回聲。

好一個「地陸迫」!爛草下面有個偽裝很嚴實的石板,石板下面是塊密封板,密封板下面是個暗門,暗門下面有個防空洞。「手電筒!」下到裡面豁然開朗,防空洞裡的鐵架子整齊地擺放着古董、金條、名人字畫等。「劉潮白,你過來!」戴明元找到了人群中的劉潮白,快速地跟他耳語了幾句,劉潮白立即飛似地跑了。

提審趙吉的時候,戴明元並沒有拿出全部證據:「趙吉!你家現有財產與你的實際收入不符,怎麼解釋?」趙吉有些失神,心裡雖然沒底,但挺的夠硬:「你是說那個呀?嗨,那是我爺臨死的時候給我們留下的!」「胡說八道!你爺爺、你爸爸都是逃荒要飯的,他們大字都不識一個,哪來的這些東西?偷來的還是搶來的?說!」「不是、不是,是我記錯了,讓我想想……」無法矇混過關,趙吉眼珠一轉說道:「我交代,是這樣,您看哪,我這不是當了書記嗎?拍我馬屁的人那是嘩嘩的,大家都是沾親帶故的,我也拒絕不了不是?」戴明元大喝一聲:「編,接着編!來人,這小子兒不老實,把他給我帶到拘留所去!」趙吉「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別別別!求求您啦,我不能去呀……」他眼前浮現出了舅舅楊萬發被痛苦扭曲的表情:「你舅我在監號遭的那個罪呀,真是生不如死……」趙吉擦着額頭的汗,小臉嚇得蠟黃蠟黃的,他最後的防線幾近崩潰了。

接着提審卻是出奇的順利。一上來,這傢伙兒就神情淡定地承認了他為楊萬發騰籠換鳥的事情:「我怕老舅遭老鷹的報復,所以讓他去伺候野兔子藉機藏身,我想盡點孝心讓他了卻殘生啊……」趙吉痛哭流涕地說。關於和李佐山的關係,他也做了交代:「政府哇,我有罪呀,我仗着書記的權利跟小麻鴨搞破鞋,讓李佐山抓住了把柄,他天天拿這個說事兒,不僅逼我拿錢,還讓我老婆天天晚上去伺候他,我罵他忘恩負義,他打了我一拳,我們倆的關係就這麼掰了……」

「李佐山是咋死的?」「戴局長啊,我的青天大老爺,這個我真的知不道了……」這小子兒有些不簡單,明明知道戴明元是隊長,卻大聲喊他「戴局長。」大概,他明白戴明元年輕有為,破了這個案子,提拔局長可能是手拿把掐的了,有提前拍馬屁的意思;同時,他故意讓戴明元的同事們聽見,至少會產生兩個效果,首先是你戴明元以為大功告成,案子沒破完就讓別人喊他局長,尾巴翹到了天上,到時絕對有人不舒服;二是,你戴明元為了立功,要把我這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屈打成招,那也會影響你的前途。他這一計叫做:「癩蛤蟆爬腳面---成心噁心人。」

戴明元並不中計:「少給我胡扯八道!」「我的大局長啊,您讓我交代啥呀?我啥都沒幹!捉賊拿贓捉姦拿雙,我就是跟李佐山再不和,也不至於殺他呀?我是在黨的人,全大隊誰知不道我倆最好,我哪有那個膽子呀?」

詩曰:地上微塵能蔽眼,空中瘦月把光懸;狡兔三窟多計謀,雞窩下面垛金山。[1]

作者簡介

劉瑞成,筆名柳一 ,原籍天津寶坻,天津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