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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章)(劉瑞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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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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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十章)》中國當代作家劉瑞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編外的忠誠(第五十章)

內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樹,一股風;在脈絡里婉轉,在清癯的枝頭,衣袂匆匆;莫道英雄無歸處,金戈鐵馬賦詩盅;一指間的風沙,一生的心事,久別重逢……

全國解放以後,丟了黨籍的戰鬥英雄劉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後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無奈帶着病體解職回鄉。生命低谷的劉高河勵精圖治、初心難改、繼續勇敢奮戰在為民疾呼的一線,合作社、大躍進、戰洪圖、建水庫、破奇案,雖始終難躲奸人的謀害和特務的暗殺,仍默默地與命運抗爭着、不屈不撓頑強地站立着。時時考驗着在特定歷史時期,一名錚錚鐵骨勇敢戰士的高貴品質和潮白河漢子的俠肝義膽,展現了一名被奸人排除黨外在思想上卻早已入黨的共產黨人的人格魅力與忠誠。

故事構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個性觸人肺腑,讀之詠之品之思之,定會讓您輾轉沉思、挽腕長嘆、不忍釋卷。

(故事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方言土語等不妥之處亦多請見諒)

編外的忠誠(第五十章)

——蟬脫殼,死人放屁緩過來

「謝謝謝謝!謝謝啦!」野兔子頂替劉潮湧,順順噹噹成了一名建築工人,吃上了商品糧。這下野兔子可火了!三十大幾連媳婦都說不上的醜八怪,頓時成了「香餑餑」,討好的、說媒的一時踩破了老草雞的家門檻子:「媳婦的事得我說了算!」老草雞終於抖起了翅膀,到處給兒子「選妃子」。

選來選去,最終選中了盈州大東風百貨公司的售貨員楊曉翠。你說巧不巧,她原來是縣革委會副主任、螃蟹鎮黨委書記楊文革的女兒,也是縣委第二書記、縣革委會代主任安有福的夫人柴安娜的干閨女,大媒就是柴安娜。不過,自從楊文革逼死自己老婆南豐盈娶了比閨女還小的「107」後,楊曉翠就跟父親鬧翻了。

「北風那個吹吹……」這楊姑娘小嘴兒「叭叭」的,長得特別撩人兒,坐着縣裡的吉普車,「滴滴滴」地來到蛤蟆台子「相家」了,立即被村人送上了外號:「羊角脆」。「羊角脆」是潮白河邊長的一種水瓜,長長的像羊角兒,即甜又脆,吃起來挺爽口的。其實,羊角脆心裡早就有了一個喜歡的人,這人便是她的高中同學安國英。

安國英孰人?他是安有福與東北女民兵隊長史一妹的私生子。要說這個史一妹也真夠亘的:「陳世美!你不得好死!」史一妹被安有福甩了以後,心裡憋着一口氣,獨自挺着大肚子進了深山,靠采蘑菇賣野菜含辛茹苦地把兒子拉扯大了:「兒子,媽不能再養你了,去找你爸爸安有福吧,聽說他已經當了大官。」兒子該上學了,母親史一妹卻得了毒瘤病倒在窩棚里,臨死前告訴了兒子的真實身份。

安國英的出現在安家引起軒然大波,柴安娜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野種走進安家。沒辦法,這個燙手的山芋只好又交給張康了。讓柴安娜意想不到的是,十多年過去了,干閨女楊曉翠卻跟安國英談起了戀愛,而且愛的死去活來,豈不令柴安娜勃然大怒?

楊文革也是驚得目瞪口呆:「息怒息怒!」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己的屁股擦不乾淨自然無力服人,而且女兒已經公開與他決裂,他的話就等於放屁。柴安娜絞盡腦汁,終於以「大東風百貨公司」售貨員為誘餌,誘使楊小翠離開了安國英。

有人不禁要問了:「這不開玩笑嘛?一個小小商場售貨員的豈能迫使楊小翠乖乖就範?」暫且先不說大東風百貨公司多大、效益多好,這裡講一件事,就會明白其中的奧秘了。前不久,國辦螃蟹鎮高中調來了一位畢業於北大中文系的語文女教師,據說是個單身才女。趕上公社武裝部組織基幹民兵到東大窪「打靶」,武裝部長汪友誼安排了一部分教師到現場幫忙,這位女教師也參加了:「大家不要走,楊書記中午請大家滋飯(吃飯)!」

軍訓結束後,汪友誼特意留下了女教師,公社書記楊文革也趕來了:「好好好,成績不錯,大家辛苦了!」進了飯館,他熱情地與大家一一握手。「楊書記,這是我們高中新來的語文老師劉艷春,下鄉多年,剛剛落實政策回來。」校革委會主任謙恭地向楊文革介紹着,並安排劉艷春坐在了楊書記的身邊:「好好好,一似夢瑤台,心知玉女來;笙歌人杳渺,花影月徘徊。能與美女共進午餐實乃榮幸之至喲!」楊文革不無賣弄地上來就謅了幾句,其實這首詩他沒有誦完,意在考考這個才女的真實度。其實,在楊文革的內心還有另一層意思:「工作生活在一窮二白的盈州幾十年,實在委屈了自己這個來自大上海的風流才子了!」

「不論平地與山尖,無限風光盡被占;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劉艷春不慌不忙地隨和了一首,這是歌頌教師職業的一首古詩。楊文革心裡一驚:「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劉艷春接道:「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綠野堂開占物華,路人指道令公家……」不等劉艷春吟完,楊文革立即對上:「令公桃李滿天下,何用堂前更種花……」「好!好!好!」「來,喝酒!」大家無不興高采烈的鼓起掌來。

劉艷春擺擺手:「笑我閒三徑,思君賦七哀;流觴與紅葉,詩酒不勝杯。」她適時補上了楊文革第一首故意丟掉的詞句,表現出謙虛的態度,同時又拒絕了大家的勸酒。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似乎遇到了紅顏知己,楊文革的興致更加高漲起來,不停地向劉艷春問這問那,劉艷春也很自然地不亢不卑與他交談着。飯局即將結束,楊文革意猶未盡地站起來,他輕拍着劉艷春的肩膀爽聲朗誦道:「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相逢一見太匆匆,校內繁花幾度紅。艷春老師呀,好好干,下一步我準備提拔你當供銷社的售貨員!」

「哇!」在座的沒幾個人認真地聽詩品詩詞,反而對提拔劉艷春當售貨員」表示出極大的興趣,大家紛紛艷羨地站起來向她祝賀。楊文革則適時滿面紅光地吟道:「厚誼常存魂夢裡,深恩永志我心中。」劉艷春聽明白了,這是楊文革下的套,希望劉艷春把他當做恩師感恩頌德,劉艷春最終沒接這個茬,臨分手時,卻補上了一句:「語來江色暮,獨自下寒煙。謝謝楊書記,再見!」她間接地拒絕了楊文革。

事後,楊文革方知這位高傲的女教師就是劉賢農的女兒劉艷春,「提拔」她當售貨員的事,也自然泡了湯,大家無不為劉艷春失去這麼好的職位而惋惜。不難看出售貨員在當時社會上是什麼樣的地位了。

有了大東風百貨商場售貨員這個體面的工作,楊小翠表面上答應了柴安娜,但她實在看不上野兔子的年齡和顏值,就向男方提出了非常苛刻的彩禮條件,想讓他們知難而退,暗地裡繼續與安國英藕斷絲連。說起來野兔子也屬不幸,他媽媽老草雞服用了張青的激素類催肥藥,直接影響了他的健康發育。據西醫講,這個豁嘴是母親遺傳毒素所致,罪魁禍首恰恰是他的生身父親張康。

楊小翠開出的條件是:「五響四轉三叮噹,兩唇合上一套房。」「五響四轉三叮噹」都是市面上稀缺的衣料、名牌家電、手錶首飾、自行車之類的東西,只要有錢應該可以辦到。難辦的是「兩唇合上一套房」,也就是說,野兔子的豁嘴不僅要合上,還要在縣城給他們準備一套四合院的婚房。這樣的條件實在離譜,別說老草雞一家,就是書記縣長的公子也很難辦的。

「她是仙女呀?要上天哪!」老草雞一蹦三高,氣的「火上房」。張康安慰着:「不急不急,只要有價就行,我來試一試!」他不辭辛苦幾進津京,相繼滿足了楊小翠的大部分需求

「說說,啥時候過門哪?我還急等着抱孫子呢!」老草雞急着定日子,野兔子卻「嘰嘰歪歪」:「抱、抱啥孫子呀?她、她她,都不跟我親嘴兒……」明白了,這不怨人家,你還有一條「兩唇合上」沒有兌現呢?如何接吻?張康幫野兔子請了一個長假,帶着他又去了上海,回來的時候,豁嘴已經縫上了。至於四合院的房子,柴安娜也以安有福的名義跟城建局、房管局都打了招呼,領導們已經答應,到了「十月一」,幹部宿舍竣工了,保證照顧他們一套四合院。謝天謝地,楊小翠沒詞了,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六日。

「兔子哥,你下來,跟我買滌卡褲子去!」這天,野兔子正在工地的樓頂上抹灰,楊小翠要去買衣裳,直接找到工地上來了。滿是大男人的建築工地突然驚現出一位小美人,小伙子們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往下觀望,腳下的磚頭瓦塊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危險,快躲開!」工長急了。

「翠兒,我在這兒呢!我在這兒呢!」看見未婚妻來了,野兔子樂迷糊了。聽見工長這麼一吼,以為他的羊角脆被砸着了,一慌神兒腳下失了控:「啊……」沒有扎牢的安全扣掙開了,「砰」一聲過後,野兔子整個人血淋淋地趴在了地下:「有人掉下去了!」「快救人!」人們慌亂的把他抬到了醫院。經搶救,人是活了,腦袋兒也沒事,但由於後屁股着地,摔成了高位截癱,別說生兒子了,就是拉屎撒尿的功能都喪失了。沒想到會是這樣,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的羊角脆,礙着面子開始還到醫院看過兩次,後來就徹底斷絕了關係。

「你們賠我兒子,賠我兒子!」野兔子失去了自理能力,老草雞找到建築公司連打帶鬧沒完沒了。在安有福的干預下,城建局責令建築公司在盈州城繁華地段重新分給了他們一套四合院的大房子,水電氣暖白用不說,每月還要準時發給生活費、營養費、護理費等等,建築公司苦不堪言。即使這樣,老草雞依舊糾纏不休。她大胖的身子,搬不動兒子,每天擓屎餵飯,累的腰酸腿疼,叫罵不迭:「我這輩子跟你們沒完!」「沒完又能咋地?再鬧也這樣了,工傷不假,主要責任在自己,弄不好經了官,這待遇也怕保不住了……」張康安慰說。

「這累死累活的,啥是個頭兒哇?」「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知你同意不同意?」「啥辦法?你快說!」張康小聲說:「讓水蠍子伺候咱家兔子……」

「誰?」老草雞以為聽錯了。「楊萬發呀!」「你弄個鬼來呀?別嚇唬我了,我不鬧了還不行嗎?……」老草雞軟了下來。「啥神呀鬼了的?這是真的,水蠍子沒死!他正好沒處躲,到咱家照顧[兒子,還省去工錢,就是需要保密……」楊萬發真的沒死。趙吉雖然為人歹毒,對舅舅楊萬發卻是十分的孝敬。楊萬發的神經病發作以後,長期耗在他的家裡,小聽說整天嘟嚷着要把他趕走,為這事兩口子沒少置氣。

這天,媳婦又跟他吵了架,心情煩悶的趙吉遇到了張康。他知道什麼事也瞞不了張康,一見面兒,就把楊萬發的情況跟他說了:「你家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確實比較棘手……」張康皺着眉頭,若有所思地說。

「老收兒(叔),你老給想個辦法吧!我老舅這天天鬧死鬧活的,整個家都亂了……」「我瞅瞅情況再說……」來到趙家,楊萬發的精神頭還可以,見到張康還知道搭訕,說明沒有大問題,不像小聽說在外邊傳播的是個「神經病」。

「你哪裡不好?」跟大夫一樣,張康俯下身去看他的舌苔:「二哥,我就是睡不着覺哇……」說着,楊萬發還掉下了幾滴眼淚。「兄弟,我可以幫你,但一定要聽話呀!」「聽聽聽、我指定聽!」楊萬發雞啄米似的點着頭。接着就出現了那幕投井自殺的鬧劇。趙吉、李佐山等人大張旗鼓地把楊萬發從井裡打撈上來,讓人抬到了趙家院子裡,這老小子兒直挺挺地躺在門板上,裝得跟死人一模一樣。

「行了行了老舅,甭裝了!」等到人們散去了,趙吉彎下身從楊萬發鼻子裡摳出了一個類似塑料管的小東西:「嘟嘟嘟,凍死我了……」嘴裡吐出了一串水泡後,楊萬發又死人放屁又活了。

「這東西真好用,哪來的?」這是一種國外進口的微型水中換氣鼻套,上面印着英文字母。楊萬發拿過來把玩着,稀罕的捨不得撒手。

「不該問的別問!」張康從屋裡閃出來,掉着臉收回了鼻套,把他喬裝打扮,連夜安置到了縣城的郵電宿舍,等待機會送到外地去。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野兔子出事了。

「天不滅曹!」苟延殘喘的楊萬發當上了野兔子的貼身保姆

詩曰:畢竟滄海終為善,未經霜天不覺寒;光陰願與人長久,塵世難容惡永恆。[1]

作者簡介

劉瑞成,筆名柳一 ,原籍天津寶坻,天津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