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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長水

來自 百家號 的圖片

中文名=苗長水

國籍=中國

民族=漢

出生日期=1953年

畢業院校=解放軍藝術學院

職業=作家

主要成就=1992年獲莊重文文學獎

出生地=山東沂南

代表作品=《染坊之子》、《御花園》

人物介紹

苗長水,男,1953年生,山東沂南人。中共黨員。著有中篇小說集《犁越芳冢》《染坊之子》,中篇小說《非凡的大姨》等。 1986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70年應徵入伍,歷任陸軍二○一師班長、營部書記、師報道組報道員,《前衛報》文藝編輯,濟南軍區政治部創作室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山東省作家協會理事。 《冬天與夏天的區別》獲全國1987年-1988年優秀中篇小說獎,《犁越芳冢》獲第三屆《十月》文學獎,《鄉村警察》獲第四屆《青年文學》創作獎,《戰後紀事》獲1988年《崑崙》文學獎。小說多次獲《解放軍文藝》《時代文學》《山東文學》等優秀作品獎。1992年獲莊重文文學獎,2002年獲馮牧文學獎。《染坊之子》《御花園》等作品譯為英文、法文出版。 苗長水,1953年生,山東沂南人。原濟南軍區政治部創作室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著有中短篇小說集《犁越芳冢》《染坊之子》,長篇小說《超越攻擊》等。曾獲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十月》文學獎,1992年獲莊重文文學獎,2002年獲馮牧文學獎。《染坊之子》《御花園》等作品被譯為英文、法文出版,走出國門,抵達新的閱讀領域。

人物經歷

書桌前,一支筆,一沓稿紙,一雙手不停地書寫,偶爾沉思。

寫作的時刻,沂蒙的星空與苗長水的軍旅生涯開始相連。

有時,他是個普通人,出生於沂河河畔,聽老人講述着沂蒙的故事,有着溫存的兒時記憶;有時,他是個軍人,手中握着槍桿子;更多時候,他是個寫作者,坐在書桌前,成為手持筆桿子的戰士,在文學的疆場揮灑筆墨。

「如果一個人不能愛置身其間的這塊土地,那麼,這個人關於愛國家之類的言辭也可能是空洞的——因而也是虛假的。」美國自然文學開創者之一繆爾如是說。沂蒙與軍旅成為苗長水生命長河與文學世界中兩枚最閃耀的徽章。

與苗長水接觸,很容易被他舉手投足間溫潤如水的氣質所感染。

談興正濃時,他說:「趁着現在還跑得動,多跑跑基層,多下下部隊,多掌握些部隊的新變化、新情況。等再過幾年,跑不動了,就好好沉澱和思考,爭取寫出一部全景式反映新軍事變革的重量級作品。」看着他滿頭灰白的頭髮,記者不禁為他真誠的軍人情懷和宏闊的文學理想所感動。

再一個春天也就是明年初,苗長水近兩年的「重大任務」成果將在山東文藝出版社付梓。屆時,原本鮮為人知的老渤海根據地的故事將呈現在廣大讀者面前。

創作基因何以生成

「我童年、少年時家庭生活都比較艱辛,特別是少年時代的『文革』期間,父親很少能在文學上給予指導,父母在我開始小說寫作後,確實可以隨時給我提供許多寶貴生活細節,這一點也是我的得天獨厚,但要取得成功,自然是要走出家庭的小宇宙。」


1953年3月,苗長水出生在沂南縣苗家莊一個農家院落的北屋裡。因為是母親的第一個孩子,他出生得有些困難,看着仿佛不能成活了。老奶奶抱着他,放到院子中的太陽下,曬了三天,竟然活了下來。

父親是抗戰時期就在沂蒙革命老區聞名的「孩子詩人」苗得雨。然而,在苗長水的童年時代,由於政治運動,父親難以給予他更多文學指導。他文學道路的選擇主要得益於到部隊後從事文化宣傳工作的需要,甚至父子兩人在創作觀點和理念上反而有不少爭議和矛盾。

「父親始終在努力地創作,直到生命最後一刻。叫來了急救車之後,發現他在書桌前趴着。在父親的散文中打撈細節並擴充,再加上自己的童年記憶。」苗長水的第一部中篇小說《季節橋》便得益於父親的散文《村子裡最早的共產黨員》,其中胡兒和采妮的故事給了他很大啟發。苗長水基本上是從這部作品開始寫沂蒙山,越寫越成熟,逐步形成了個人風格。 母親矯永如已經88歲高齡,當年是莒南紅色根據地的「小識字班」,在家鄉的農村劇團演過戲,參加過許多革命活動。父親到莒南縣採訪劇團會演時,二人相識。「母親很堅韌,日本鬼子來掃蕩時,我的三姨還在襁褓中,姥姥是個小腳,實在跑不動了,不得已要扔掉三姨。十幾歲的母親卻堅決地抱過妹妹,在田地里一步跨好幾個坎。三姨到現在都很感激母親。家裡五個孩子,母親在生活最艱難的時刻,把家裡男女老少都照料得很好,非常不容易。她時常驕傲地說:好在都活下來了。」苗長水說。 在文學創作中,有很多民俗、時令的東西把握不准,苗長水便求助母親。1947年5月,國民黨整編七十四師被圍殲於孟良崮。作為張靈甫的老鄉,被稱為「狡如狐、猛如虎」的國民黨整編十一師師長胡璉,馬上在南麻就地構築了堅固的防禦工事。志在必勝的我軍又遭遇七天七夜的大雨,最終沒有拿下胡璉這隻狐狸。在進行創作時,苗長水就問母親當時的天氣情況,母親的記憶非常清楚,她說從那時到現在,幾十年都還沒下過那麼大的雨,高粱地的積水都沒過腿。這樣的時刻很多,母親是苗長水創作時的好顧問。 很多作家都記得自己的閱讀史。青少年時代的苗長水便已隱隱察覺,閱讀會是一件和長大成人之間充滿關聯的事。「讀得最多的是魯迅的書和毛主席的著作,從中學到很多東西,得到一些文學的啟蒙。當時,紅色革命文化盛極一時,紅色經典文學必不可少。」「在對外國文學的走馬觀花」中,他收穫頗豐。人道主義色彩濃厚的蘇聯文學、以法國梅里美的《嘉尓曼》《高龍巴》為代表的西方文學,其兼具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的創作手法、冷靜而又感性的文風對苗長水影響很大。《牛虻》中愛國志士身上那種狂熱激昂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靜靜的頓河》中那種宏大戰爭背景和社會動盪下滄桑而厚重的歷史意蘊成為他形成創作風格的原因之一。 「當兵時,我們師宣傳隊匯聚了許多英才,電影《今夜有暴風雪》的導演孫周、電視劇《軍人使命》的導演張輝力等都曾是我的戰友。」1973年苗長水開始在軍區《前衛報》上發表詩歌作品,有《連隊小鞋匠》《軍民協力運肥忙》等,現在讀來非常稚嫩,卻具有那個年代濃郁的連隊生活氣息。後來,他先後在師里的報道組寫新聞、在創作組寫文藝作品。1979年,他到《前衛報》做副刊編輯,錘鍊了自身的語言功底。打包好前期的文學儲備,苗長水沿着文學創作的道路出發了。 「當時恰逢改革開放之始,亦是新時期文學的黃金時代,我們那一屆軍藝文學系同學的創作談合集題目便是《迎着八面來風》。」1984年,作家徐懷中在解放軍藝術學院創辦文學系,首屆招收35名學員。後來,包括莫言在內,他們中許多人都成了文壇的佼佼者,苗長水便是其中一員。 「雖然徐懷中是戰爭年代走來的老戰士,但卻始終努力地走在我國軍事文學創作與探索的前沿。從新中國成立初期到改革開放,一直都努力作一些嘗試和突破。他的指導,對於我們這些從基層部隊來的年輕作家,衝擊非常之大。他睿智、不拘小節的管理方式,是軍藝文學系第一期同學能出現獲得諾貝爾獎作家的決定性原因。那時同學們晚上爬格子追趕新潮流,早晨不起床聽課,曾經差點氣哭洪子誠老師。洪子誠老師給我們講現代文學課,有時階梯教室里只剩下六個人。這樣的情況,徐懷中系主任竟然能夠容忍。」苗長水回憶道。

彼時,拉美爆炸文學、俄羅斯解凍文學等世界文學藝術流派衝擊着大家的思想觀念。軍藝本身沒有老師,請的都是北京文藝界思想比較開放的一些人來講課,也經常過來一些國內知名電影導演之類的人物。看過很多芭蕾舞的演出,接觸到各種新浪潮的電影,同學們觸動很大。那時候,苗長水全身心地接觸各種流派,內心很沸騰。

建立紅色沂蒙的文學坐標

在創作摸索期,苗長水曾進行都市現實題材和先鋒性寫作試驗,最終他選擇了一條適合自己的文學道路——沂蒙山革命歷史題材小說,找到了類似福克納的「那張屬於自己的郵票」。他覺得自己幸運,「找到了,就勢如破竹,物我兩忘,什麼都撲面而來。」 「沂蒙人以忠厚為美德,不刁蠻、較少背叛、較多甘於付出,是一種地域文化形成的品質、人格」,苗長水在《沂蒙的紅色意象》中如是說。人既要表達情感,也要傳承集體記憶,一個村莊一個家族都有它的英雄人物。小說中的沂蒙書寫,時空是集中的。他寫汶河兩岸,寫土改,寫抗美援朝;他筆下的人物有掩護傷員的老鄉、婦救會長、農會幹部、識字班姑娘等等。 人生的第一個高光時刻很快到來。從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畢業後,苗長水回到了沂蒙大地。1987年,他創作的中篇小說《冬天與夏天的區別》發表在《解放軍文藝》第4期,並被《新華文摘》《人民日報》等多家媒體轉載,榮獲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 「詩意一點說」,回憶起家鄉,他語速緩慢,「沂蒙的山不很高,也多平原與河流,人民樂觀、陽光、豁達。我每次走到那兒,還是為這片地域驕傲,革命和戰爭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創痛,也給這裡帶來亘古未有的高度。」 沂蒙文化的浸潤和童年記憶的滋養讓苗長水的生命充滿愛的力量,他用細膩綿密的情思和舒緩平靜的筆調建構出精神靈魂的棲居地,吟誦着沂蒙山那一方水土下的人性人情美,得到了普遍讚譽:「樸實自然的低調敘述和綿密細膩的情感流露」成為他文學創作中最美的收穫。苗長水以源自沂蒙山的、叮咚作響的「長長的流水」般的個人氣質,「委婉細緻而又反覆堅定地向我們展現了在歷史的黑暗時刻中,中華兒女人情人性美的花朵的生命形態和緩緩開放的自然過程。」 「過去寫沂蒙山區的作品很多,像《紅嫂》《紅日》等,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但受限於時代,都是純粹地描寫革命戰爭,對人性、文化性則關注不夠。」苗長水喜歡抒情浪漫派的作品。隨後,他又將目光從對英雄和革命理想的禮讚轉移到對普通人精神世界的挖掘,接連創作了《染坊之子》《犁越芳冢》等一系列以革命戰爭中的沂蒙山為創作背景的小說。這些反映沂蒙山與沂蒙人的作品奠定了苗長水在文壇的地位。 沂蒙像一顆星星,照亮了苗長水的寫作生活。童年經驗是一個作家最寶貴的財富,許多作家的佳作都是在書寫童年記憶。他一直透過童年的望遠鏡照見現實生活,對自己生長的那方土地,對每一個世俗日子恆久的愛執着地貫穿於字裡行間。他多次追憶起沂蒙。父親去世後,沂南縣人民政府將苗得雨故居那座農家小院批准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關於故鄉的回憶,在文章《我有一棵榆樹》中可以覓得一些痕跡。故鄉是一個作家最重要的文學大學,童年的記憶與成年後重歸故里的感受糅合在一起,他的作品因而具備了別樣視角,呈現出着重刻畫沂蒙山區的人性與文化性的創作風格。

「我的採訪對象是廣大官兵」

國家一遇到重大事件,作家也像戰士打仗一樣,用多年的刻苦訓練和全力以赴的瞬間奪取山頭。要以最快的速度、最真實的材料和最生動精彩的文字,把故事告訴公眾。苗長水喜歡到現場,「我也採訪,採訪對象是新軍事變革下的廣大官兵。」

「作為軍旅作家,我擁有得天獨厚的資源和條件,可以直接接觸到軍隊生活,接觸到眾多的軍長、師長、團長、政委以及基層的官兵,我有責任把他們的多姿多彩的形象寫進小說和電視劇。新時期軍隊變革日新月異,有許多地方作家難以涉足的精彩。」特別是近二十多年,苗長水緊緊追蹤新軍事變革的步伐,他感到一個作家的寫作生命有限,不能浪費自己的機遇和才華,況且軍隊作家不寫軍隊現實還是失職。


從2000年之後,他進一步開闊敘述視野,將目光切換到時代感和生活氣息濃郁的現實主義軍旅小說這一領域。他創作了多部反映原生態部隊生活現狀的現實主義軍旅小說,為「當代軍事文學現場」提供了一種新的創作範式。他對當下和平年代民族精神的探尋、民族主義的自我認同、現代化軍隊的傳承和建設、英雄主義的追念回憶,具有重要的時代價值和文學意義。這在一定程度上與沂蒙山革命歷史題材所建構和探尋的民族精神有一定的傳承關係。只是當下軍旅題材作品的時代性更強,是處在「當代軍事文學現場」之中進行的創作。

「軍事生活說到底是為了打仗的生活,這在人類生活中,是無數種生活形態中最特殊的生活形態,在現在這樣一個新的時代條件下,它的可能性在哪裡?」中國作協副主席、著名評論家李敬澤曾經當面向苗長水發出這樣的疑問,同時也給予他一定的啟發。

答案在他的作品中。「真實的戰爭和文學作品裡描寫的戰爭完全是兩回事,真實的戰爭是血淋淋的。」苗長水曾到過雲南邊境的戰爭前線,真正的野戰部隊的軍人是很苦的,為什麼他們要吃這種苦?除了責任感之外,他們心靈上也有很多複雜的東西,文學作品應該表現這種複雜。

苗長水是從基層戰士中走出來的,特別懂得哪些人是重要的角色,哪些人可以在平時和戰時以及特殊時刻放出光芒。《超越攻擊》中不畏艱難、奮力推行軍事改革的寒星,《夢焰》中剛毅正直、心繫百姓的唐闕等人物形象都令人印象深刻,苗長水的作品極力呈現了人物的精神困境和內心矛盾。雖然《超越攻擊》《夢焰》沒有得到像沂蒙題材小說那樣高的評價,但苗長水最為欣慰的是,這兩部作品都獲得了許多部隊指戰員的認可。通過這些作品,他結交了一大群「鐵哥們兒」。

《軍事忠誠》這部作品就是苗長水在軍旅生活中浸泡,並且從原型人物身上發現和感受得來的。他花費一年多的時間對廣大官兵進行跟蹤採訪,接觸走訪上百個人物,記下數十萬字的採訪筆記。在與困難戶對話中,苗長水一次次淚流滿面;在與小說主人公原型——原河南省焦作軍分區司令員闞輝交心時,他一次次受到心靈的震撼。苗長水說這是一部「趕」出來甚至是「搶」出來的長篇小說。有了這些經歷,也使他非常熟悉部隊生活現實狀況,因而對當代軍營和軍人擁有一種深入理解的審視。

2008年,已過知天命年紀的他參與了5·12汶川抗震救災並創作出長篇報告文學《北線大出擊——5·12四川汶川抗震救災日記》。在辦公室接到出征命令,他立即跟隨「前指」出發。原濟南軍區部隊前後出動5萬多官兵,從1000多公里以外的魯豫軍營星夜向四川急馳。像戰爭一樣緊張焦慮的日日夜夜裡,他們奮戰在南到都江堰、彭州,北到青川、平武一線的大片重災區,每個人都經歷了最嚴峻的考驗。「我們仍然有許多難忘和感人的故事沒有寫出來,特別是用文學的手法表現出來。5萬餘官兵千里抗震,從空中、公路、鐵路線上緊急開往一線投入抗震鬥爭的情景,是我軍鮮有的非戰爭軍事行動。」他相信,今後會從這5萬多官兵的口中和筆下,流淌出無數值得銘記的歷史。


寫好老渤海的故事成為近兩年的「重大任務」

「戰爭年代,八路軍最先到達渤海根據地,先有冀魯邊,後有沂蒙山。」談及近期的創作計劃,書寫渤海根據地的戰爭故事成為苗長水近兩年的「重大任務」。該作品一如既往地執着於以詩意浪漫、溫情細膩的筆調挖掘戰爭歲月和軍營生活的無限韻味,用細緻入微的眼光勘探着被遮蔽的生命存在,譜寫着一個個自強不息、鮮活真實的生命記憶,記錄着個體情感的心靈秘史和靈魂力量。


渤海根據地位於齊北燕南,齊臨東海,燕趙多慷慨悲歌之士。苗長水近兩年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些人的故事講給大家聽。那塊由黃河入海口淤地形成的處女地,曾在新中國成立征途中建立起一座座堅定信仰和偉大人民戰爭的紀念碑。作品講述的就是那些已經鐫刻在紀念碑上的不會被忘卻的故事。

渤海根據地的部隊雖然沒有紅軍、八路軍的主力部隊,但他們在為數不多的紅軍幹部培養下,敢於同全副現代化裝備的日本鬼子拼刺刀、打硬仗,鍛煉出英勇善戰的渤海子弟兵。渤海人民在極為艱難困苦的條件下,忘我無私地為八路軍籌糧、籌款、籌集武器物資。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無私無畏地參軍支前,湧現出一門父子多人同參軍,一個村莊組成一支連隊的感人事跡,還湧現出舉家紓難的慘烈故事。渤海子弟兵響應黨中央毛主席號召,抗戰勝利率先進軍東北。孟良崮戰役後,山東軍區和華野40萬黨政軍幹部群眾以及從廣東撤回的兩廣縱隊,北渡黃河,撤到渤海根據地休整一年多時間,得到渤海人民無私的接納和支援。從遼瀋、淮海、平津、渡江戰役,到攻克濟南,解放上海,直到我軍戰史中的兩次渡海作戰:金門之戰、解放海南島,渤海子弟兵用自己特有的不屈不撓、顧全大局、無私奉獻的精神,為新中國成立建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中國人民解放軍四大野戰軍和華北軍區野戰部隊均有渤海子弟兵部隊,渤海子弟兵的征戰史也是一部人類征戰奇蹟。


「小說是文字性的東西,在這篇小說中,我毫無保留地運用我所能掌握的文字表現方式,不拘一格地進行書寫。」這次創作,成為苗長水一個時期寫作經驗的總結。作品運用了很多精彩的寫作技巧,既運用革命的又運用現代的藝術創作手段描摹了人性之光,在人物形象塑造方面也都用力頗深,比如小說中有四位光芒四射的女性人物形象,讀者可以先行參看《說說老渤海的「女神故事」》這篇文章。預計2022年初,苗長水寫渤海根據地的著作將在山東文藝出版社出版。儘管省外一些出版社給出更優的條件,但他最後還是將作品給了山東本土的出版社付梓。

反覆打撈、淘洗、咀嚼自己的生活,不肯浪費一絲靈感,似乎是他寫作的本能。整個採訪過程中,他語速緩慢、神情堅定,始終散發着長期在寫作狀態下生活的人所具備的認真。

無論是溫情脈脈、款款深情的沂蒙山題材還是鐵骨錚錚、意氣風發的軍旅題材,苗長水都能以一種獨特的敘述視角和安然若素的文學態度更新人們對軍旅文學的思考和認知。藉助作品,他追憶着老一輩革命精神,發掘出傳統民族精神在當今社會的價值和意義,從側面折射出文學與民族精神、文學與地域文化、文學與人性、文學與時代等重大命題。

窗外陽光清晰地映照出升騰的煙塵,在客廳的燈光下,在一堆老擺件中,年近古稀的苗長水倒顯得年輕起來。

「晚年寫作」從時間概念和文學概念上來說,已經到來。如今,苗長水依然筆耕不輟,始終以一種「衝鋒的戰士」的姿態,書寫着下一部作品。「我還沒有寫出心目中我能寫出來的經典作品」,他會一直在文學的道路上行進下去,每一天、每一步都是在不斷地向寫作進軍。對軍人戰友、對沂蒙百姓、對民族、對國家的愛,早已融入他的文學、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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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