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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的愛情(李英利)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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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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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的愛情》中國當代作家李英利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苦澀的愛情

張秀花和劉松田是姨表姊妹,劉松田為兄,張秀花為妹。

前幾年,劉松田可沒少追求過張秀花。因為從小玩大,劉松田的公子哥脾氣,好說懶做,好吃好喝,整天遊手好閒的樣子,張秀花心裡跟明鏡似的,打死她也一百個不願意。記得小時候,張秀花的父母和劉松田的父母給兩個兒女訂了娃娃親,說什麼姑娘兒子大了不好意思,知道害羞了,訂的娃娃親,姨表結親,親上加親。張秀花說有血緣關係很密切的,不能結親,可是父母是封建意識,舊思想舊觀念根深蒂固,一點兒也動搖不了父母的堅強意志。張秀花礙於情面,每次劉松田來他家的時候,都是笑臉相迎,端杯熱茶,劉松田呢,也沒閒着,不是送給張秀花一個小圓鏡,就是一個漂亮別致的小發卡。以討張秀花的歡心。

當時劉松田家境好,家裡有幾十畝薄田田,騾馬成群。劉松田的父親還聘請了有名望的私塾先生,可是劉松田喜歡吃喝,打牌,畫畫,捉蝴蝶,捉迷藏,鬥蛐蛐,不務學業。私塾先生唉聲嘆氣,拿他沒辦法。倒是張秀花憑藉母親的關係,在劉松田家學過一年多,張秀花聰明伶俐,看書過目不忘,寫的字很秀氣,工工整整,一筆一畫,像是印刷的字,描紅更不在話下,私塾先生給張秀花的紅圈最多,私塾先生連連點頭,笑微微的,深受私塾先生的喜愛。給劉松田的叉叉最多。劉松田心裡不平衡,不服氣,可又沒辦法,誰讓自己不長進呢!

張秀花和劉松田都參加過村裡的兒童團,一起站崗放哨查路條。為了讓劉松田學習,張秀花費勁了心思,她給劉松田一塊石板,一根石筆,讓他在石板上寫字,可是劉松田這裡還沒有寫幾筆呢,樹上的知了早已勾走了他的魂,他寫的字歪歪扭扭,象螃蟹爬,象三天沒吃飯似的,字沒一點兒力度。急得臉上的汗流個不停,劉松田趕忙抹一把臉上的汗水,一甩袖子,不見蹤影。一會兒功夫,劉松田從樹上下來,一手捏着叫個不停的知了,乾脆利落,動作迅速,張秀花一看這陣勢,氣得臉都白了,嗨,劉松田就不是讀書的這塊料。

隨着年齡的增長,張秀花十五六歲的時候,出落成一個人見人愛漂亮標誌的大姑娘。劉松田變成一個標準的小帥哥。兩個人到了兩小無猜的年齡。張秀花心靈手巧,繡花紡線織布織毛衣,樣樣精通,繡的花鳥魚蟲,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由於劉松田的懶散不長進,她漸漸地失去了耐心,由希望變為失望。

前幾年,劉松田家一場大火,燒個淨光,劉松田的家境一落千丈,從富裕家庭變成貧窮人家。劉松田的父母爭強好勝多半輩子,苦心經營的一份家業,化作煙塵,無影無蹤。天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張秀花的父母都來勸說,可是無濟於事,兩位老人終於抑鬱而死。當時的劉松田埋葬了雙親後,家裡一貧如洗,他遊手好閒慣了,不會幹什麼技術活,出力活也干不好。只能坐吃山空。張秀花父母曾經讓劉松田幫助他家牽牛犁田,可是幹不了兩晌,劉松田嬌嫩皙白的皮膚就曬成紫銅色了,他受不了這份罪,一甩手不幹了。

可是,民以食為天,莊稼人不干農活就沒有飯吃。劉松田向姨夫——張秀花的父親借了幾個銅錢,做小買賣,賣蔬菜。賣蔬菜可不是輕鬆話,起早貪黑,是個勤快人幹得活計。劉松田幹了沒多久,就厭倦了。一是做小買賣沒經驗。二是大喊大叫,吆喝招攬顧客,虛榮心強,好面子,喊不出口。剛喊一個「賣——」就憋的臉通紅,像紅雞冠一樣,吭吭哧哧,憋的怪難受?三是沒有經濟頭腦,沒有長遠眼光。父母經商做生意那套根本沒有學到手。憑這幾點就把劉松田徹底給打垮了。

後來,劉松田到懸空寺老和尚那裡找來了一本快翻爛了的書籍,名字叫少林秘籍拳術,軟纏硬磨把書借了來,走神驅魔似的練武功,走梅花樁,練弓形步,喝杯黃酒,發發虛汗,抖抖神鞭,吼吼嘿嘿,蹲身挪步,伸拳揮掌,他自以為,神奇絕活,喊喊殺殺,塵土飛揚。就這樣,他以為練就了一身蓋世武功,到村東的破廟裡和一個叫二賴子的叫花子比試比試,一群婦女兒童趕來圍觀捧場,試知還沒過兩三招,劉松田就被二賴子打得鼻青臉腫,打掉一顆牙,滿地找牙,哇哇亂叫,逗得圍觀的人群哈哈大笑,都說劉松田的武功不怎麼地,經不起風吹浪打,以失敗告終。劉松田丟進顏面,再也不提練武功的事了。

自從劉松田和張秀花參加了梁家莊民兵組織後,民兵隊長劉林教大家練習射擊。

先練舉槍,槍托放平穩,一頭靠在肩膀上,一頭放平,首先練習五分鐘。大家都能做到,可是,劉松田練習舉槍三分鐘,胳膊就又困又酸,左胳膊不停地顫抖,像篩糠一樣。

陳梅、周芸芸、王大風、張秀花幾個女民兵動作都做的很整齊,很規範,多次受到陳林的表揚。

張秀花瞧見劉松田不得要領,急得過來幫他糾正,她幫劉松田把槍托放平穩,劉松田以為張秀花愛上自己了,不由地做起了相思夢。槍托一歪,「啪——」砸在腳上,「哎喲——」痛得直咧嘴,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練完了舉槍,又開始練瞄準,練瞄準需要耐心和毅力,是考驗每一位民兵眼力的重要法寶。三點一線,十幾個民兵舉起槍,練習瞄準,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大多數民兵都過了瞄準關,只有劉松田練了不到五分鐘,大汗淋漓,象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當民兵可真難!原來,劉松田報民兵組織只是以為很輕鬆,在一塊人多湊個熱鬧,諞個閒話聊個天,磨磨刺刀擦擦槍,學學文化寫寫字,站崗執勤來巡邏,到了飯點吃頓飯,熱熱呼呼心情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執行任務,全身輕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當民兵除了白天晚上輪流值班外,還有更多的活計,比如說幫助軍屬王大爺挑水劈柴,幫助貧困戶孫婆婆到田裡鋤禾拔草,天氣乾旱澆菜園。更要命的是,幫助村裡的老病殘人磨麵買生活用品,還要照顧幾個不能生活自理的病人。劉松田感到任務很重,有訴不完的苦水,他有心想把民兵組織辭退了,可是看到張秀花和其他民兵嘻嘻哈哈,快快樂樂,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另外,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喜歡錶妹張秀花,總想找個機會,向她表白呢!

這天,全體民兵練刺殺。當劉林喊道:「隊列集合。報數。」「一、二、三……」全體民兵報完數,練習分隊列走,整齊有序。

劉林喊道:「全體民兵注意,預備用槍——」民兵們都抬起槍,聽隊長喊口令,「突刺刺——殺。」民兵們左轉右挪,動作迅速,整齊劃一。只有劉松田動作節拍慢了一點,跟不上節奏。劉林很滿意,微笑着點了點頭,說:「好,練的姿勢很好。練刺殺,就是前方有敵人,你和敵人肉搏,拼刺刀,一定要准要狠,好像刺刀扎在敵人的胸口上,叫他有來無回,徹底滅亡。」

「再來一遍,劉松田,剛才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要跟的上節奏。預備用槍——」民兵們個個威武勇猛,像小老虎似的,「殺——,殺——,殺——」聲音響亮,氣貫長虹。

「這次,劉松田表現得不錯,進步很大,希望多加努力,苦練本領,成績優異。解散。」劉林命令道。

小河的水嘩嘩地流着,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張秀花熱了,到小河邊,洗個臉。

劉松田剛才得到民兵隊長劉林的表揚,有點沾沾自喜,心裡有點自我膨脹。她想:表妹秀花到河邊洗臉,獨人寂靜,花香鳥鳴,溪水潺潺,鳥語濃濃。這麼好的景致,正是象張秀花表白的好機會。這真是天賜良機,時不再來,不能失去這個好機會。

劉松田急匆匆地向小河走去,他又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張秀花來到小河邊,正在洗臉,沒提防劉松田來到她的背後,張秀花一扭身,用一種疑惑的眼光望着他。張秀花問道:「哥,你有什麼事嗎?」

劉松田吭吭哧哧了半天,說:「妹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張秀花問道:「什麼事?」

「這件事一直憋在我的心裡,好長時間了,今天就讓我說出來吧!我……我向你表白,我深深地愛着你!」話剛說完,劉松田的臉唰地紅了,像個紅冠子公雞。

「這不可能。」張秀花一下子急了,急得面紅耳赤,「哎,我一直把你當做哥,從來沒有想過什麼兒女情長之事。這件事到處為止,以後不許再提了。」

張秀花當面拒絕了這門婚事,比打劉松田兩巴掌都厲害。你看這事鬧的。張秀花安慰道:「哥,咱們是親戚關係,有血緣關係,不可以近親結婚,影響子孫後代的身體健康。咱們這兒比我好的姑娘多的是,只要你們情投意合,你一定會有一個幸福家庭的。」

劉松田默默地點了點頭,順着小路到遠處的小樹林走去。

至於後來劉松田愛上了本村姑娘劉梅,想和劉梅談談,被劉梅用木棒把腿打傷,劉松田一瘸一拐地來到本村財主胡金典家,被胡金典收留,要求劉松田叛變到鬼子小隊部,並且願意把自己的寶貝女兒胡小紅許配給他,這是後話。

劉松田雖然是見一個愛一個,姑娘都對他沒好感,他的愛情一波三折,浪漫傳奇,有說不盡的酸甜苦辣,道不盡的人生豪邁。但是他最終有艷遇,被胡小紅一眼看上,真是艷福不淺,這也許是劉松田的愛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吧![1]

作者簡介

李英利,1964年出生於山西臨猗,運城市作協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