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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蘿花兒開(金梅)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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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蘿花兒開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藤蘿花兒開》中國當代作家寇玉苹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藤蘿花兒開

今天是高三復學的第八天,也是市高三一輪驗收考試的第二天。明媚的陽光,讓人的心裡也燦爛起來。

趁不監考的當兒,去校園裡走走。

穀雨剛過,春色滿園。微風不燥,樹影婆娑。道路兩側綠樹成蔭,處處群芳爭奇鬥豔。

走過餐廳前面新建的一排長廊,我不禁停住了腳步。

栽培不久的一株株藤蘿,有淡紫色,有潔白色,像一條條小小的瀑布,從暗黃色的木廊上垂下來。深深淺淺的紫,澄澈明淨的白,仿佛在流動,在歡笑,在不停地生長。

走近細看,因為生長不久的緣故,它們並談不上濃密或者茂盛。沒有糾纏,沒有攀附,如同青春的少女,孤芳自賞地美麗着。

每一株藤蘿,都是上面的綻放盛開,下面的在含苞等待。顏色便由上面的淺紫過渡到下面的深紫色。藤蘿被溫暖的陽光照耀着,花瓣上便有晶瑩剔透的亮閃進你的眼。

白色的紫藤,我之前從未見過,想當然地以為紫藤蘿就是紫色的。朋友告訴我,白色藤蘿很罕見,是花中的珍品。眼前的白紫藤花,在我看來,跟故鄉的槐花一般,特別是那種淡淡的芳香,聞起來實在與槐花無甚差異。初見紫藤蘿,以為是紫槐花,還想挼一捧回家蒸菜糰子。跟先生一說,遭到一番調侃: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怎為人師?

算起來,已經有一周不與先生相見,內心頓生想念之意。

春天即將過去,多的是忙碌的人們。陪我前來賞花的,只有一隻嗡嗡作響的小蜜蜂。小精靈在一朵花上駐留片刻,又飛到另一朵花。待到百花成蜜後,藤蘿可曾記君否?

突然記起了宗濮的《紫藤蘿瀑布》中一段文字:

有的就是這一樹樹閃光的、盛開的藤蘿。花朵兒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擠着,好不活潑熱鬧!

「我在開花!」它們在笑。

「我在開花!」它們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開、下面的待放 。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紫色沉澱下來了,沉澱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開的花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張滿了的帆,帆下帶着尖底的艙,船艙鼓鼓的;又像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綻開似的。

深以為這段文字描寫的正是眼下我所看到的。

長廊東邊是個剛開闢的小花園,裡面種植了芍藥、月季牡丹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卉。它們有的已經長出了或多或少的嫩綠色的葉子,有的僅還是光禿禿的枝幹,柔柔的,怯怯的:卻都在努力生長着。只有芍藥花開得絢爛無比,隨風起舞,搖曳多姿。株株鮮艷,朵朵含情。紅的似錦,粉的如霞,白的似雪,瑰麗、嫵媚、聖潔。碩大的花朵中間,淡雅的鵝黃裹着淺紅色的花蕊。花兒姿態各異,有的昂首向着天空,有的作低頭沉思狀,還有的與同伴緊挨着竊竊私語。不管有人還是無人來聆聽花語,它們始終如一地,用旺盛的生命力吟唱着春天的故事,懷着如荼的熱情沉醉在這個尚未長大的小花園裡。

因為疫情,我們被封閉在了這個小小的天地。無法與家人見面,失去了活動自由。難免萌生焦慮煩燥之意,不可謂不走運。

但正如宗濮所言,花和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長河是無止境的。

雖然行動受限,但我們的思想是自由的,無限的。我們恰如處在哈姆雷特筆下的果殼中,是的,果殼中的宇宙。那又如何?即使把我關在果殼中,仍然自以為是空間之王。

與君共勉之。[1]

作者簡介

金梅,筆名我的張愛玲,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原籍濱州,現居臨沂蒙陰。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