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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安臥雪圖

 

 

 

王維曾有一幀極負盛名的畫叫作《袁安臥雪圖》,北宋沈括《夢溪筆談》卷十七曰:「 書畫之妙,當以神會,難可以形器求也。世之觀畫者,多能指摘其間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於奧理冥造者,罕見其人。」如彥遠《畫評》言:「王維畫物多不問四時,如畫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蓮花同畫一景。」余家所藏摩詰《袁安臥雪圖》有雪中芭蕉,此乃得心應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迥得天意,此難可與俗人論也。

袁安其人

袁安(?-公元92年),中國東漢大臣。字邵公。汝南汝陽(今河南商水西南)人。他是袁紹的高祖父。少承家學。舉孝廉,任陰平長、任城令 ,馭屬下極嚴,吏人畏而愛之。明帝時,任楚郡太守、河南尹 ,政號嚴明,斷獄公平,在職10年,京師肅然,名重朝廷。後歷任太僕、司空、司徒。和帝時,竇太后臨朝,外戚竇憲兄弟專權操縱朝政,民怨沸騰。袁安不畏權貴,守正不移,多次直言上書,彈劾竇氏種種不法行為,為竇太后忌恨。但袁安節行素高,竇太后無法加害於他。在是否出擊北匈奴的辯論中,袁安與司空任隗力主懷柔,反對勞師遠涉、徼功萬里,免冠上朝力爭達10餘次。其後代多任大官僚,汝南袁氏成為東漢有名的世家大族。

明帝時,任楚郡太守、河南尹,以公正嚴明著稱。後歷任太僕、司空、司徒。和帝即位,外戚竇憲兄弟專權,他不避權貴,曾多次彈劾竇氏的專橫。其子孫世代任大官僚,「汝南袁氏」成為東漢有名的世家大族。袁安的發跡,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的憑恃,完全是靠他自己苦苦努力出來的,給後世的國人塑立了一個自力更生、奮鬥成功的最佳典範。

臥雪典故

【袁安困雪】《後漢書·袁安傳》李賢注引晉周斐《汝南先賢傳》:「時大雪積地丈余,洛陽令身出案行,見人家皆除雪出,有乞食者。至袁安門,無有行路。謂安已死,令人除雪入戶,見安僵臥。問何以不出。安曰:『大雪人皆餓,不宜干人。』令以為賢,舉為孝廉。」

後漢書·袁安傳》李賢注引晉周斐《汝南先賢傳》載,有一年冬天,紛紛揚揚的大雪一連下了十餘天,地上積雪有一丈多厚,封路堵門。洛陽令到州里巡視災情,訪貧問苦,雪中送炭。見家家戶戶都掃雪開路,出門謀食。來到袁安家門口,大雪封門,無路可通,洛陽令以為袁安已經凍餒而死,便命人鑿冰除雪,破門而入,但見袁安偃臥在床,奄奄一息。洛陽令扶起袁安,問他為什麼不出門乞食,袁安答道:「大雪天人人皆又餓又凍,我不應該再去干擾別人!」洛陽令嘉許他的品德,舉他為孝廉。並又在漢章帝的建初年間出任河南尹,在職十年,政尚慈愛,被朝廷譽為"孫寶行秋霜之誅,袁安留冬日之愛",並且自此扶搖直上,成為了漢室的社稷之臣。謝安以一扇贈行,袁宏曰:「輒當奉揚仁風,慰彼黎庶」,古有「臥雪情操,揚風惠政」之贊。宋代的袁粲為劉僧敬所害,其子以身衛父,粲以「我不失為忠臣,汝不失為孝子」贊之,稱謂「忠臣孝子」。

指高士生活清貧但有操守。晉陶潛《詠貧士七首》之五:「袁安困積雪,貌然不可干。

繪典名畫

袁安臥雪的故事,在古代極有影響,成為傳統文學和繪畫廣為引用的典故和題材。歷史上許多著名畫家如王維、董源、李升、黃筌、范寬、李公麟、李唐、周昉、馬和之、鄭思肖、顏輝、趙孟頫、王惲、沈夢麟、倪瓚、沈周、盛懋、陶宗儀、祝允明、文徵明、文嘉、謝時辰、等都畫過《袁安臥雪圖》,而且尚有一些不知作者姓名的《袁安臥雪圖》,與沈括差不多同時期的郭若虛在《圖畫見聞志》卷六就記載一幀佚名《袁安臥雪圖》:「丁晉公典金陵,陛辭之日,真宗出八幅《袁安臥雪圖》一面。其所畫人物、車馬、林石、廬舍,靡不臻極,作從者苦寒之態,意思如生。旁題云:「臣黃居寀等定到神品上」但不書畫人姓名,亦莫識其誰筆也。上宣諭晉公曰:「卿到金陵日,可選一絕景處張此圖。」晉公至金陵,乃於城之西北隅構亭,曰「賞心」,危聳清曠,勢出塵表。遂施圖於巨屏,到者莫不以為佳觀。歲月既久,縑素不無敗裂,由是往往為人刲竊。後王君玉密學出典是邦,素聞此圖甚奇,下車之後,首欲縱觀,乃見竊以殆盡。嗟惋久之,乃詩於壁,其警句云:「昔人已化嘹天鶴,往事難尋《臥雪圖》。」

現代,以此典故為題材的名畫也比比皆是:傅抱石、劉峨士、胡世華、馮超然,等等。

詩佛雪蕉

王維曾有一幀極負盛名的畫叫作《袁安臥雪圖》,北宋沈括《夢溪筆談》卷十七曰:「 書畫之妙,當以神會,難可以形器求也。世之觀畫者,多能指摘其間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於奧理冥造者,罕見其人。」如彥遠《畫評》言:「王維畫物多不問四時,如畫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蓮花同畫一景。」余家所藏摩詰《袁安臥雪圖》有雪中芭蕉,此乃得心應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迥得天意,此難可與俗人論也。

王摩詰畫了一幅《袁安臥雪圖》,有雪中芭蕉,給後人留下了多少談資和蠡測,實在也是物有所值了,雖然這幅超乎想像的畫似乎沒有誰見到過,就是挑起此事的沈括也沒有把那幅畫拿給別人看過,只說是「予家所藏」。後人再論此畫,也只有把沈括的話原封搬來,以驗明此身,非是子虛烏有。 「雪中芭蕉」成了繪畫、藝術史上的千古絕唱。沒有人能超越它的境界,也少有人敢於蔑視它的境界。

「沒有那一種藝術比繪畫這門藝術引起更多的理想和自然的爭論。」(黑格爾《美學》第一卷)千百年來,由於該畫的「雪蕉」問題,使其成為我國繪畫史上最大的一樁藝術公案,人們眾說紛紜,褒貶不一,再加上「詩畫本一律」的傳統,以致傳統文學批評對此也成了熱門話題。歷來大體形成如下幾種觀點: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