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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古典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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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古典學,有時被稱為古代研究或者古典文明研究,是人文學科的一個重要分支。古典學在語言學、文學、哲學、歷史學、藝術、考古學的領域內研究古代地中海世界(公元前3000年青銅器時代 - 公元後300~600年近古時代)--尤其是古典時期的希臘和羅馬(公元前600年 - 公元後600年)。
而古典學研究的主要方面是古希臘和古羅馬作家的文學作品。[1]
基本信息
中文名 西洋古典學 [2]
外文名 Classics、Classical Studies或Classical Philology
歷史
英文詞"Classics"來自於拉丁文classicus,意為"最高貴的、最優越的"。傳統上認為古典學的第一個作家是格利烏斯; 在其作品《阿提卡之夜》中,他把一位作家稱為"classicus scriptor, non proletarius"(屬於最高貴階級的作家,而非平民之輩)。
西方古典學在人文學科中的重要性得益於拉丁語和古希臘語在歷史上的重要位置。古希臘語的巨大文化影響得益於4世紀希臘黃金時代的文化繁榮。而羅馬帝國被基督教化後,拉丁語取代古希臘語變成基督教徒的使用語言。教會的影響使得拉丁語的研究在西羅馬帝國滅亡之後得以為繼。
而西方古典學的真正興起部分歸功於文藝復興對西方古代人文傳統的再次挖掘。許多在西羅馬帝國滅亡後丟失的文獻,因得益於拜占庭帝國學者的研究和保存,被重新發現並成為文藝復興期間學者的研究對象。
影響
古代地中海世界的語言極大影響了歐洲大陸語言的形成和發展,為各大語言灌輸了很多各國學者都同時掌握的詞彙。因此拉丁語也在黃金時代和白銀時代後成為地中海世界--乃至全歐洲--的學術界通用語言(lingua franca)。
在外交事務、科學研究、哲學和宗教的領域裡,許多重要的文獻都是用拉丁語寫成的。有名的例子包括斯賓諾莎的《倫理學》(Ethica Ordine Geometrico Demonstrata)、笛卡爾的 《第一哲學沉思錄》(Meditationes De Prima Philosophia)、牛頓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Philosophiae Naturalis Principia Mathematica)等。
其後,拉丁語演變為羅曼語族,而希臘語演變為現代希臘語及其方言。在科學與醫學的專有名詞方面,拉丁語的影響亦甚大。教會拉丁語現為羅馬教會的官方語言,至今仍在天主教儀式中使用。
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的怪才辜鴻銘
辜鴻銘的一生是幼年遷徙,少年遊學,青年歸國,中年出仕,壯年任教,老年講學。
1、他出生在馬來西亞,10歲隨義父母布朗夫婦到英國求學。
2、他通9種語言,有13個博士學位。
3、他曾將《論語》《中庸》《大學》等譯成英文、德文刊行於國外,反響巨大。
4、他通古博今,學貫中西。
5、他是保皇派,北大教授多是西裝革履,他卻仍舊瓜皮小帽、長衫長辮,成為北大校門口一道守舊甚或怪誕風景。
6、有人建議將其逐出北大,好在校長蔡元培先生力挺他,說他是「一位學者、智者、賢者,應該包容」。
7、他著有《中國的牛津運動故事》和《中國人的精神》等英文書,向西方積極弘揚中國的文化和精神,影響深遠。
8、他是我國最早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者,盛名遠播海外的他,被印度聖雄甘地稱為「最尊貴的中國人」。
9、他窮其一生堅守了兩位父親的「回到東方來,做個中國人」、「學貫中西、教化歐美」的遺命。
10、辜鴻銘贊成男人納妾,他的「茶壺茶杯論」在當時影響甚大。他說,男人好比茶壺,女人恰如茶杯,見過一把茶壺配四隻杯子,可曾見過一隻茶杯配四把茶壺的?
11、他對恥笑其辮子的北大學生所言:「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
古典學的歷史
本書由德國人維拉莫威茲著,陳恆譯。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於2008年出版。本書重點講述了古典學的歷史。只要任何種類的歷史研究繼續存在的話,古典世界的歷史就不會遭到忽略。研究古代文明給我們帶來的不是要去模仿的類型,而是一直可以起作用的可能信仰和方法的模式,假如以智慧的、理智的方法,研究古典所帶來的可以讓我們避免那些只知道自己時代東西的人的狹隘。
古代人的文學、藝術和歷史極有可能為我們自己的實踐提供經驗以及其他的經驗。
古代文學、藝術具有如此的魅力以至於它強烈的吸引力在每一代都可以吸引一些人,不管一個時代在流行什麼,都是如此;因此,只要任何種類的歷史研究繼續存在的話,古典世界的歷史,我們直接的祖先,就不會遭到忽略。
從整體上來說,學者不能放棄古代世界研究的高貴觀念。學者必須永遠警惕的是要避免枯燥的危險,枯燥不但來自對技巧的過分關注,也來自採納非常狹隘的歷史研究出發點。他們不主張古典學是為模仿提供一個理想的模式。
實際上,我們不能以這點來譴責文藝復興時代的古典學家或歌德時代的古典學家;理想類型的模仿觀念幾乎不能有效地說明米開朗基羅或歌德與古代藝術家之間的關係,他們從這些古代藝術家那裡獲得了靈感。
研究古代文明給我們帶來的不是要去模仿的類型,而是一直可以起作用的可能信仰和方法的模式,假如以智慧的、理智的方法,研究古典所帶來的可以讓我們避免那些只知道自己時代東西的人的狹隘。古代人認為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假設人性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不管社會環境和歷史環境會盛行什麼。
因此古代人所處理的藝術和文學是恆久的主題而非短暫的主題;這使得古代人的文學、藝術和歷史極有可能為我們自己的實踐提供經驗以及其他的經驗。除了這種經驗所帶來的各種價值是用來維持我們與古代相聯繫的傳統外,這種經驗也被用來證明這些研究連貫的合法性,只要任何種類的歷史研究和文學研究被認為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