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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子罕•第九•共三十一章》6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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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原文

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

【譯】

孔子說:「可以剝奪三軍主帥的權力,休想剝奪一個普通人的意志。」

【注】

《集釋》《論語意原》:可奪者所主在人,不可奪者所主在我。

論語《子罕·第九·共三十一章》原文及解讀

【記】

將道德人格的崇高表達無遺,至理名言。梁漱溟在「批孔」高潮中,以此句抵擋不可一世的帝王權勢與群眾狂潮,不愧為身體力行的孔學門徒,值得稱讚。

原文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子曰:「衣敝縕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終身誦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譯】

孔子說:「穿着破舊的棉袍與穿着高貴皮衣的人站在一起,而不感到羞慚恥辱的,只有子路吧?!『不妒不貪,哪能不好?』」子路一生念這詩句,孔子說:「僅僅如此,還不夠好。」

【注】

《集釋》《論語傳注》:夫恥己之無而恨人之有則忮,恥己之無而羨人之有則求。

【記】

孔子對子路的教育方法是:當人們滿足其學問、道德時,便又猛擊一掌,使之繼續前行。所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也。中國共產黨當年進行思想改造時強調「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周恩來),之所以被許多知識分子所衷心接受,大概也正因為有此傳統心理積澱在起作用?

== 原文 == 

子曰:「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

【譯】

孔子說:「寒冷的冬天,才知道松樹柏樹不凋謝。」

【注】

《正義》:諸說或以歲寒喻事難,喻亂世,喻勢衰,義均得通。

《集釋》李光地《論語札記》:舊業未謝而新枝已繼。

【記】

《莊子·讓王》及《呂氏春秋》均記載:「孔子窮於陳蔡之間,七日不火食」、「顏色甚憊而弦歌於室」,門人有怨言,孔子曰:「天寒既至,霜露既降,吾是以知松柏之茂也。」此與「匹夫不可奪志」章同樣意思。在冰雪嚴寒的惡劣環境中,才能真正顯示具有韌性精神的意志崇高。「後凋」之「後」應訓解為「不」,古人用「後」代「不」,措辭婉約也。以自然景物喻人事品德,乃充滿情感特徵的詩意語言(審美),此中國文字及文化特徵之一,亦前述類比聯想之具體應用。在中國,松樹至今猶多入詩入畫。在這裡,非苦難(歲寒)本身而是抵禦和戰勝苦難,才有此歡樂頌。這正是中國樂感文化不同於俄羅斯「苦難即得救,即歡娛」之所在。康德有所謂「道德的象徵」,中國以松柏象徵韌性精神,以肯定的情感態度來激勵人們,並由此進入更深一層的超道德的審美的「本體」境界,即對本真存有的情感把握:人與以松柏為代表的宇宙—自然融合為一。可見,在日常生活中,如同在藝術中,同樣可以體驗、把握、領悟這一最高「本體」。「如何活」、「為什麼活」與「活得怎樣」在這裡便混沌一體,難以分別了。

馬克斯·韋伯(Max Weber)認為宗教狀態正在於它的非日常性、非世俗性,中國以審美代宗教達到此最高本體,卻可以在日常性、世俗性之中,其中包括對苦難的關注(「歲寒」)。「仁」、「敬」、「誠」、「莊」諸道德範疇均有審美情感,因此可信仰的不是那可畏懼的嚴厲上帝,而是具有情感的生命(「天地國親師」)本身,亦即相信人類如同天地一樣將延續永生而趨行於善(道)。所謂「以美儲善」即松柏後凋之謂也。文天祥所云「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極為精闢地概括了責任感(義)與天地感(仁)、道德(義)與情感(仁)的關係,文天祥以力行實踐完成了這一關係,由至大至剛而至美至聖。中國古典傳統的典範,如焉斯見。

== 原文 ==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譯】

孔子說:「聰明的人不迷惑,仁愛的人不憂愁,勇敢的人不畏懼。」

【注】

《朱注》:明足以燭理,故不惑;理足以勝私,故不憂;氣足以配道義,故不懼。

《集釋》《申鑒·雜言下》:君子樂天知命,故不憂;審物明辨,故不惑;定心致公,故不懼。

【記】

「仁者不憂」,即樂感文化也。其他兩者,很好理解,幾乎是同語反覆,但又不是。因為後一詞(不懼)描述的是心理狀態。如以此二句類推,則「仁」自應是某種精神愉悅的胸懷心境。可見僅以「憂患意識」涵蓋孔學及中國文化者,差以毫釐,失之千里矣。可見,一方面是「不憂」,另方面是多「憂」(《論語》屢見)。此Concern而非Worry也。「患」,亦同,不憂外在的利害榮辱,只憂自己的進德修業,宗教性私德也。《申鑒》所言對政治家甚合適,大公無私,夫復何懼。宗教性私德范導社會性公德也。

== 原文 == 

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

【譯】

孔子說:「可以在一起學習,未必可以走同一條路;可以同走一條路,未必可以堅持同樣的原則性;可以堅持同樣的原則性,未必能有同樣的靈活性。」

【注】

《朱注》洪氏曰:易九卦,終於巽以權。權者,聖人之大用。未能立而言權,猶人未能立而欲行,鮮不仆矣。

【記】

「經」與「權」是孔學一大問題,我以為譯為「原則性」與「靈活性」最貼切,前章已談。如何掌握此二者,就是所謂「領導的藝術」、「做人的藝術」,亦即根據具體情況掌握適當的「度」,這才是真正的「道」。「立」即樹立、建立。如「立於禮」即關於原則立場,即「經」也。程頤卻說「權只是經」,否認「權」(靈活性)的本身的價值和意義。宋明理學家多空談性理原則,不識生活權變,死守教條,不知靈活,迂腐無能,不足成事者,多矣。而陰謀家、政治家卻又只重權變,講靈活,只問利害,不顧原則,以至無所不為,但常常操勝算,建事業,功垂後世。這正是倫理主義與歷史主義矛盾的又一種顯現。如何掌握「經」與「權」的關係,其中又有「經」與「權」矣。

「權」與個體性相關,它是個體的自由性、自主性的實踐和顯現。因即是靈活性,即非可普遍搬用之教條,「權者,反經而善者也」(《孟子趙岐注》)。「常謂之經,變謂之權,懷其常經而挾其變權,乃得為賢」(《韓詩外傳》)。此個體掌握運用之靈活性如何「反」而不「反」(經),即「度」的合適,掌握很難,這便是藝術。儒家不強調一成不變的絕對律令、形式規則,而重視「常」與「變」、「經」與「權」的結合。並以「權」比「經」更近於「道」,因「道」必須因「權」才能實現,仍重在實踐和實行,此即「實用理性」。今日似更應注意此種重視個體性、靈活性亦即主動性的儒學方面,而與僅強調「經」(原則性的倫理規範)的宋明理學相區別。

原文

「 唐棣之華,偏其反而。豈不爾思?室是遠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遠之有?」

【譯】

「薔薇花啊!搖來擺去;難道不想你?是住得太遠了呀。」孔子說:「沒有真想呀,遠什麼呢?」

【注】

《集釋》《四書辨疑》:自漢魏以來,解《論語》者多矣,此章之說,皆莫能明。

【記】

這章素稱難解,不如根據字面譯出。前面四句是古詩,後面是孔子借詩發揮,搖來擺去,並未真正執着;否則「我欲仁,斯仁至矣」,又何必怕遙遠呢?[1]

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祖籍宋國(今河南),中國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三年,晚年修訂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去世後,其弟子及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論語》。該書被奉為儒家經典。[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