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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見利思義·論語》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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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mb|350px|right|[ 原圖鏈接] 圖片來自搜狐網]] 論語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原文

[十四·十二] 子路問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智,公綽之不欲,卡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見利思義,見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為成人矣。」

鑑賞

成人,即成就一種君子的人格。孔子以為,完美的人格離不開禮樂的薰陶,如有臧武仲那樣的智慧、孟公綽之清心寡欲、卞莊子式的勇敢、冉求的才藝,再「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他還從義利之辯的角度,提出「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見利思義,見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為成人矣」(《憲問》)。

在孔子看來,君子人格的造就,並不只是局限於心性的修煉和道義的堅守,還要在實功事利的追求中,仍能遵循和信守道義的原則,即使面對危險境地也能勇於承擔責任,雖長處困頓亦不忘平時許下的諾言。正是在這樣的意義上,孔子確認了「見利思義」才是君子人格的一項基本標準和培養原則。可見,片面地從純道義論立場上理解孔子關於君子人格的理念,不能真正契入孔子話語的本意。

誠然,孔子有許多關於「義以為上」的道義論思想。如講「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里仁》);又講:「君子謀道不謀食。……憂道不憂貧。」強調「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衛靈公》)。聲稱:「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述而》)以至他的學生都覺得「子罕言利,與命、與仁」(《子罕》)。但孔子畢竟不是單純的道德學家,作為一個富有經世致用精神、懷抱救亂治平之志、敢於直面社會人生的仁人和智者,他有救世改良的使命感和重民、惠民、富民、教民的責任心,在張揚道義信念的同時,並不排斥實功事利的追求和富貴欲望的企及。他在合理設計義利關係的先後次序和輕重緩急的方面,凸顯了君子人格的立體性和豐富度。

其實,通讀《論語》,我們可以發現孔子還有許多關於功利關切、富貴追求的言語,如他直言:「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述而》)他又申明: 「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里仁》)顯然,《論語》宣示了孔子一個強烈而執着的理念: 只要合乎道義,手段正當,追求富貴理所當然,脫貧棄賤當義無反顧。所以,《論語》說:「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子張》)又說:「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憲問》)其確認的「見利思義」原則,應該說是反映了孔子的心聲,昭示了原始儒家義利之辯的真精神。

實際上,「見利思義」的觀念,在孔子所處的春秋戰國時代並不鮮見。《國語·周語》就記載有「言義必及利」的命題,後來的孟子雖言必稱堯堯,重在闡發性善、養氣之論,以為「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孟子·公孫丑上》),但他同時指出: 「仁政必自經界始」,「經界既正,分田制祿可坐而定」(《孟子·滕文公上》)。孟子又強調「明君制民之產」(《梁惠王上》),主張給民以「五畝之宅」、「百畝之田」的私人恆產,作為推行道義、落實仁政的經濟基礎。而荀子直接提出「以義制利」(《正論》)的命題,認為「先義而後利者榮,先利而後義者辱」(《榮辱》),更是把孔子的「見利思義」理念的深刻含義進一步闡明了。

至於漢代董仲舒所講「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以及宋代理學家倡導「存天理滅人慾」,應該說對孔子「見利思義」理念的解讀失之偏頗。難怪宋代的事功派儒家要對此作爭論、批判,而明清之際的啟蒙儒者更是通過對理學、心學作「悔過自新」(李二曲語)式反思,進而重揚先秦儒學的經世致用精神,更是在義利結合、理欲統一的基礎上,接續孔子「見利思義」的觀念,發展了儒家的義利之辯。

今天,社會主義中國正承擔着深化改革開放、促進經濟增長方式轉變、加快和諧社會建設的歷史任務,同時也面臨着貧富差距拉大、社會公正失衡、道德人格危機等現實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從先哲孔子「見利思義」理念的思想遺產中,我們可以得到有益的啟示和借鑑。[1]

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祖籍宋國(今河南),中國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三年,晚年修訂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去世後,其弟子及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論語》。該書被奉為儒家經典。[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