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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語義疏

 

 

 

皇侃《論語義疏》成書於南朝梁武帝年間,南宋乾道、淳熙以後亡佚。清乾隆年間由日本傳回中國,其真實性無庸置疑。在《論語義疏敘》中,皇侃對《論語》的撰集成書、「論語」二字的意義及「論」前「語」後的原因、《論語》的不同傳本等問題進行了詳盡的論述。皇疏不僅經注文並疏,兼存疑說,而且採用了「義疏」體的新註解體例。該體例在文體上採用了分章段疏解和自設問答的手法。

作品簡介

〖論語義疏〗十卷。魏何晏(?-249年)注,梁皇侃(488-545年)疏。

晏字平叔,宛縣(今河南南陽)人,何進之孫,曾隨母為曹操收養;少以才秀知名,好老莊言,娶魏公主;累官尚書、典選舉,美姿儀,面至白,人稱「傅粉何郎」,與夏侯玄、王弼等倡導玄學,競事清談,開一時風氣,因附曹爽,為司馬懿所殺,在漢儒經學漸失統治地位後。他「援老人儒」,宣稱「天地萬物以無為本」,主張君主無為而治;著有《道德論》、《無名論》、《無為論》等書。

皇侃,《梁書》作「皇□」,吳郡(今江蘇蘇州)人,少好學,師事會稽賀□,盡通其業,為國子助教,聽講者常數百人,後官員外散騎侍郎,性至孝,常日限誦《孝經》一二十遍,丁母憂:感心疾卒,尚著《禮記義》諸書,為南朝著名經學家,一生專治「三禮」、《論語》、《孝經》等。三國魏齊王正始年間,何晏與孫邕、鄭沖、曹義、荀□四人共撰成《論語集解》,書前有《奏進論語集解序》,並題五人之名。

《晉書·鄭沖傳》亦稱此五人共集《論語》諸家訓注之善者,記其姓名,因從其義,有不安者輒改易之,名曰《論語集解》云云。但今本只題何晏一人之名,自唐陸德明《經典釋文》就已如此。

《釋文》於「學而第一」個題「集解」又字,注曰:「一本作何晏集解。」又於《序錄》曰:「何晏集孔安國、包咸、周氏、馬融、鄭玄、陳群、王肅、周生烈之說,並下己意為之,正始中上之,盛行於世。」清儒劉寶楠於《論語正義》中指出「必六朝人改題,誤以《集解》為何晏一人作也。」

《四庫全書總目》與周中孚《鄭堂讀書記》則認為,當時何晏地位顯赫,總領其事,故獨題何晏是省稱,此說為然,因何氏為總成者,故後世單題何氏之名。何晏雖然崇尚清淡,為魏晉文學的開創者之一,但在《集解》中,除僅有的一、兩處以外,並沒有用玄學的思想解釋《論語》,並沒有將孔子思想老子化

書中所集的孔安國、馬融、鄭玄、王肅、周生烈等各家漢魏《論語》古注,皆已亡佚,唯賴此書以存;因此,此書也就成為現存最古、最為完整的《論語》注本。

在《論語》研究史上,占據着極為重要的地位。入唐,此書被定為《論語》的標準註解,後朱熹《論語集注》代替了它的位置。但清中葉以後,此書復受重視,清人所編《十三經註疏》中《論語注》,即用何氏《集解》。《論語》自何晏注以後,注家群起,入晉,江熙又集衛□、繆播、郭象、袁宏、李充、孫綽、范寧等十三家之說以為集解;南北朝時,南朝梁皇侃復採錄匯氏《集解》以及樊光、王朗、梁□、顏延之等通儒舊說數十家為何晏《集解》申說,而成《論語義疏》,侃除廣錄舊說外,又每每以己意為何註疏通。侃為疏解,略於名物制度,闡經釋義,兼采老、莊玄學,亦兼采舊儒眾說,不拘家法,隨意發揮。特別大量地搜集了前代及當代玄學家對於《論語》的某些字句解釋,故研究玄學家們怎樣把孔子老子化。此疏是一部很好的資料

同時,由於受佛教把講經記錄編為講疏、講義的影響。此疏較何注更為詳盡;對於南學中的「天命心性」學說。侃亦有所發揮。總之,此書是保存下來的南學的主要經注之一,代表了當時的學風。

書成以後,受學者所重。《宋國史志》、《中興書目》、晁公武《郡齋讀書志》、尤袤《遂初堂書目》皆有著錄。《國史志》評其雖時有鄙近,然博極群言,補諸書之未至,為後學所宗。至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起便再不見諸家著錄,知其亡於南宋之後。但唐時抄本卻傳入日本,清乾隆間又傳回中國。何注與皇疏,保存了大量梁以前《論語》古注,為研治《論語》的必讀參考資料。 何注單行本又作二十卷,有清同治八年(1869年)浙江書局校修《十三經古注》本,光緒八年(1882年)刊《古逸從書》十卷本及《四部叢刊》、《天錄琳琅叢書》第一集本等。何注與皇疏合刊本有《四庫全書》本,《知不足齋叢書》本。同治十二年(1873年)粵東書局刻本及《四書古注群義匯解》及《叢書集成初編》本等。

語義疏序

宋咸平時,日本僧奝然,嘗獻鄭康成所注《孝經》,乃中國所亡失者。是時但藏於秘府,外人莫得見。久而其書復亡。嘗憾當時在廷中文學諸臣,曾莫為意,未能使之流傳世間。抑何其蔑視先代傳注,如土苴之致不足貴,而輕為棄絕之。先是,周顯德中,新羅亦嘗獻別敘孝經,亦云鄭注。乃皆得自外國而旋失之,豈不惜哉?

向見錢遵王所記論語異文,雲傳自高麗,其本世亦罕見。吾鄉汪翼滄氏常往來瀛海間,得梁皇侃論語義疏十卷於日本足利學中,其正文與高麗本大略相同。彼國亦知中夏之失傳矣!其扶微舉墜之意懇懇,欲大其傳,而不為一邦之私秘。此其所見誠卓,而其意誠公。夫孰得而小之也哉!

新安鮑以文氏廣購異書,得之喜甚,顧剞劂[讀如「基絕」;雕刻之意,此處應指刻板印刷]之費有不逮。浙之大府聞有斯舉也,慨然任之,且屬鮑君以校訂之事。於是不外求而事已集。既而大府以他事獲譴死,名不彰。人曰是鮑子之功也。以文曰:吾無其實,敢冒其名乎?謂文弨曰:是書梓成時,末為之序者,人率未知其端末,夫是書入中國之首功,則在汪君也;使天下學者得以家置一編,則大府之為之也;春秋褒毫毛之善,今國法已伸,而此一編也,其功要不容沒,子幸為之序而並及之。使吾不屍其功,庶幾不為朋友之所譏責,吾始得安焉。以文之命意也如此。用是據實書之,若夫皇氏此疏,固不全美,然十三家之遺說,猶有托以傳者。為醇為疵,讀者當自得之。如或輕加掎摭,是又開天下以廢棄之端也。吾其忍乎哉?

乾隆五十三年元夕前一日杭東里叟盧文弨書[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