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骨」論今(陳聰)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談「骨」論今》是中國當代作家陳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談「骨」論今
我曾在書中見到過這樣一句話:骨氣,是一個人不可缺少的重要品質。人無骨氣,就如蒼鷹失了羽翼,雖雄壯卻不能高飛。如遊輪失去航標,雖立于海中卻不能航行。
這句話並不無道理,古人說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不死何為?骨氣這一抽象的概念同樣如此。
其實啊,千年前的人們對骨氣早就有了完美的詮釋。並且並不遜於今人。
何為骨氣?
它是孟子的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在孟子眼裡富貴並不淫亂心智、貧賤卻不改變志向、武力也不輕易屈從,這樣的人才稱得上是大丈夫。
毫無疑問這樣的大丈夫,也是我們口中有骨氣的人。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是文天祥在面對元軍鐵蹄攻入南宋時,對骨氣最好的詮釋。
寧願沉江殉國都沒有苟且偷生之意的文丞相。元朝統治者曾因為惜才,近乎哀求的說道:
「留下來吧,留在我這當宰相吧!我保你的富貴榮華。」
可以說,文天祥,但凡他點點頭,以他的才學必定會受到重用。但是如果是這樣,後人又會如何評價他呢?
說他是軟骨頭?是賣國賊?都未可知。
就如同司馬遷在撰寫《史記》之時所說的那句話一樣: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我並不能篤定文丞相之死如泰山之重,可也並不是每個人的求死都為了名留青史。
活着不好嗎?從我這個再平凡的人眼裡來說,當然好。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死了好嗎?當然不好,一旦死亡,一切與你都是虛無了。
單是這樣論,抗日戰爭時期那些拚死抵抗的人好像都不明智,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可以設想一下,假如沒有先輩拚死抵抗,如今如雄獅般的中國會被日本這樣一個彈丸小國吞併,我們的國人都會淪為亡國奴,世世代代沒有尊嚴。
就如同敢死隊那句話振奮人心的話語說的一樣:要錢幹什麼?我們打仗不就是為了子孫後代不再受日本人的奴役,不再受欺受辱。
子孫後代不再受欺受辱,都能有尊嚴且平凡的活下去,這是先輩們的願望。毫無疑問他們做到了。靠的就是他們身上寧折不彎的民族氣節和錚錚傲骨。
如果我們這樣想想,或許就不難理解文天祥了,我們低估了他對故國的情懷和本身的氣節,即使他活下來,他也斷不可能像對待大宋那樣忠於大元。
假如他答應了元世祖的要求,做了大元的宰相,那也不過是亡國之臣,他在仇人手底下做事。怎麼不算活的屈辱呢?所以他才一心求死。
但骨氣這東西往往不能一概而論。唐代名臣魏徵原本是太子李建成的謀士。玄武門之變後投到了李世民的麾下。我們能說他是軟骨頭嗎?
當然不能!相反他是一代名相,輔佐李世民成了一代名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公道自在人心罷了。歷朝歷代如此,有清官護國就有奸臣當道,有主張打仗就有屈辱求和,有清正賢明就有昏庸無能。
人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也就是說明,一個人的言行舉止,長年累月大家的內心都會有所評判。有骨氣的人同軟骨頭的人在骨子裡散發的氣質同樣不同。
再說一個有些搞笑的例子:
有這樣一對父子,老爸張景惠是日本偽滿高官。兒子張夢石是我黨潛伏人員。潛伏在老爸身邊給鬼子當翻譯。為新中國成立立下汗馬功勞。
後來日本投降,張惠準備跑路。兒子張夢石立刻向黨報告對張景惠實施逮捕,最終兩人在獄中相見,一個是漢奸頭子兼囚犯,一個是我黨的高級軍官。
我們可以開玩笑似的說這是歹竹出好筍,可常言道:「虎父無犬子」兒子隨爹。這則故事裡的主人公就偏偏反了過來。怎麼說呢?只能說骨氣對一個人的影響真的太大了。
日本人曾問過中國人這樣的問題:「骨氣害人命,你們還要骨氣嗎?」
得到的答案卻是出奇一致:「要」 或許,他們直到投降都不明白,這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為何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殊不知,骨氣是一種信念,一種乃至拼了生命也要護住的信念。輾轉新時代, 「要增強做中國人的志氣、骨氣、底氣。由此可見,骨氣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國家的重要組成部分。也可以說,當這個國家的國人少了骨氣,那也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消失於歷史的長河之中。[1]
作者簡介
陳聰,十八歲專科段大二學生,熱愛寫作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