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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觀花的哲學(金梅)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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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觀花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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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觀花的哲學》中國當代作家金梅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走馬觀花的哲學

尼采是個歇斯底里的哲學家,熱情的火焰焚燒了自己,焚燒了周圍的人。跨越千年的滄桑,尼采的超人哲學也讓我的思緒如春風裡的野火蔓延,漂流無定。

他說:「一個人必須擺脫一切使他一再重複說「不」的東西。」我說,這些東西包括你周圍的人,愛人,親人,整個桎梏你的環境。

他說:「當一個完美的女人愛你時,她會把你撕得粉碎:我知道這些可愛的狂婦多麼危險,潛行的,卑鄙的四蹄獸!同時又多麼地令人舒適!」我說,女人,男人的宿命。女人會讓你飄飄欲仙,也會讓你威名掃地。

他說:「女人原比男人邪惡,也原比男人聰明。在一個女人身上,善良早是墮落的象徵。」我說,這話我們的老夫子早就說過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說:「愛的方法是交戰;愛的基礎是兩性間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說,這樣的愛的結果不會是婚姻,只是如荼的熱戀。或者,是離婚者的確鑿的理由。

他說:「當你們渴求提升時,便抬頭仰望;而我卻低首俯視,因為我已高高在上。」我說,善於自謙的中國人是不會這麼坦白的,他會說,我們所以彎腰,是因為我們在走上坡路;你們昂首挺胸,是因為在走下坡路。

他說:「攀登至最高山頂的人,會笑那人世間一切如幻似真的悲劇。」我說,愛好登山的人總以為已經征服了山,豈不知山一直在那裡。

他說:「在熱愛之中,總會有些瘋狂;同樣地,在瘋狂之中,也會有些理智存在。」我說,瘋狂地去愛做得到的人舉不勝舉,理智地瘋狂着卻鮮為人知。

他說:「現在我的身體輕盈了,也飛起來了。我看到我就在自己的上面,一個上帝在我身上舞着。」我說,既然上帝已死,自己就是自己的上帝。但,能做到的人又有幾個?

他說:「一切作品之中,我只愛以自己的心血寫成者。」我說,我手寫我心。又說,情動而辭發,因為這句話,我愛劉勰。

他說:「當我登臨高處時,才發覺自己的孤單,沒有人同我說話,落寞之霜使我冷得發顫。」我說,這話用蘇大詩人的話叫「高處不勝寒。」寂寞嫦娥獨自舒廣袖,一個人去落淚吧。

他說:「如果一個小孩是在複雜的家庭環境中撫養長大的,那他便會同樣自然地運用謊言,並且總是說些同他的利益相符的話;真實感,對謊言本身的反感,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都是達不到的,於是他就毫無愧疚的說謊。」我說,我終於知道一些說謊話不臉紅者,甚至說起謊話來比說起真話來更容易的人是怎樣造就的了。

他說:「人們不羞于思考骯髒的東西,但是當人們想象有人相信他們有這種骯髒念頭的時候,他們就感到羞恥了。」我說,卑鄙無人知道你便是高尚了,有人知道了你便成了過街老鼠。

他說:「真正的男人只需要兩件事:危險與遊戲。因此他需要女人,以作為他最危險的遊戲。」我說,男人從這方面而言,可謂最可愛的暴力分子。所以,長不大的男人多於長不大的女人。

他說:「戰士們不喜歡太甜的果實,故而愛好女人,因為即使是最甜美的女人也會有點枯澀。」我說,把世界上最美的五官放到同一個人臉上,也便成了瑕疵。所以,所謂的完美並不存在。

他說:「女人比男人了解孩子,但是男人比女人稚氣。真正的男人,其內心多半深藏着一個孩子——他只想玩耍。」我說,新娘者,新郎的半個娘也。男人,甘願一輩子做女人膝下的頑童。

他說:「當女人在恨的時候,讓男人都畏懼她——因為男人的內心只是不良而已,而女人的內心則十分鄙賤。」我說,女人壞起來,比世上最壞的男人還要壞的多。

他說:「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我說,男人天生就是進攻者,女人則常常把自己的命運拴在男人的尾巴上。所以,有人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則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他說:「女人必須服從,並為她的膚淺表面找一個深度的遮飾。女人的靈魂有如淺水表面那層飄動不定的波紋。然而,男人的靈魂是深邃的,他那巨流在地底的涵洞中澎湃着。女人可以感受到那股力量,但是卻無法了解。」我說,女人是感性的,男人的理性自是無從深知。譬如,哲學,是屬於男人的。

他說:「我所謂的結婚,乃是以兩個人的意志去創造一個凌駕他們之上的人;我所謂的結婚,是指互相尊重,亦即此意志者的互相尊重。」我說,舉案齊眉是另一種中國式的尊重。只有互敬互愛的婚姻方可長久。

他說:「許多短暫的瘋狂——即是你們所謂的愛情,因着你們的結婚而結束,然而代之而起的卻是長久的愚昧。」我說,哲學家大多不肯步入圍城,大半是由於看透了人之本性,愚昧而糊塗

他說:「縱使是你們最不凡的愛情,也不過是一種痴迷的狂歡和痛苦的激情而已。」我說,人若不能從瘋狂歸於平淡,你便不能長久地領略到愛的真諦。

他說:「對許多人而言,其生命是一項失誤——一隻毒蟲在齧蝕他們的心。」我說,對那些毫無目標,昏昏噩噩的活着的人,他們自己並不自知。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是為此注。

他說:「現在,我要將你們將我遺忘而去尋找自己,惟有當你們都擯棄我的時候,我才會回到你們的身邊。」我說,有時,當我們真正地深入自己的內心時,我們才會感受到那些偉大人物的召喚

哲學,是我所不明白的。我只是如一個走馬觀花者,站在水邊,偶爾看一眼這浮光掠影的世界。[1]

作者簡介

金梅,筆名我的張愛玲,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原籍濱州,現居臨沂蒙陰。。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