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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父,嬴姓。其祖先伯益為少昊裔孫,被舜賜姓嬴,造父為伯益的9世孫。據《史記》載:「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見西王母,樂之忘歸。而徐偃王反,穆王日馳千里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為趙氏。」 穆王於公元前976年—前923年在位,造父也應在這一時期。《青銅甬道銘文》:載:「穆王十七年(公元前960年),西征崑崙丘,見西王母。徐國始強,率九夷攻周西至河,穆王馳師救周,與楚聯合伐徐,逐徐偃王至彭城以北。」穆王十七年即公元前960年,造父為穆王御。造父因功被周穆王封到趙城後,以邑為氏,這是趙姓由來。

人物生平

造父,嬴姓,伯益的後代,蜚廉四世孫,中國歷史上著名善御者。傳說他在桃林一帶得到8匹駿馬,調訓好後獻給周穆王。周穆王配備了上好的馬車,讓造父為他駕駛,經常外出打獵、遊玩,有一次西行至崑崙山,見到西王母,樂而忘歸,而正在這時聽到徐國徐偃王(嬴姓,和造父同為伯益之後,是伯益次子若木之後)造反的消息,周穆王非常着急,在此關鍵時刻,造父駕車日馳千里,使周穆王迅速返回了鎬京,及時發兵打敗了徐偃王,平定了叛亂。由於造父立了大功,周穆王便把趙城(今山西洪洞)賜給他,自此以後,造父族就稱為趙氏,為趙國始族。幾十年後,造父的侄孫秦非子又因功封於秦(天水),為之後秦國始祖。

史籍記載

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樂之忘歸。徐偃王反,穆王日馳千里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而為趙氏。」(見《史記·趙世家》)。 「太幾生大駱,大駱生非子,皆以造父寵,蒙趙城,姓趙氏。」(見《史記·秦本紀》)。 根據《姓纂》記載:「帝顓頊伯益嬴姓之後,益十三代至造父,善御,事周穆王,受封趙城,因以為氏。」

傳說

故事一 造父是因有祖父孟增的功德,成為周穆王的親信隨臣。造父與周穆王的歲數相近,都愛收養天下名馬,擅長狩獵。周穆王封造父為御馬官,專管天子車輿。造父游潼關得駿馬六匹,並知潼關東南山中的桃林產天下名馬。當時,周天子車乘的八匹駿馬,需品種統一,毛色無雜。造父得六匹名馬,若獻給周穆王,還少兩匹。若留為已用,其品種又都優於穆王車乘之馬,自感不安。於是,造父向穆王奏明原委,決定親自入桃林尋良馬,補足八匹,送給穆王。 周穆王看見已得的六匹良馬,確實是天下之冠,便催促造父儘快尋良馬,以換新乘。據《史記·趙世家·正義》記載:桃林之地,「廣闊三百里」,樹木參天,遮天蔽日,捕獲千里良駒,實為困難。造父在桃林之中,風餐露宿,入蛇蟠之川,闖虎穴之溝,終於獲良馬兩匹,合原六匹為二乘(天子車為二乘,一乘馬四匹),以作奉獻。周穆王萬分喜悅,立即換新輿 ,並賜造父親捕的兩匹良馬,名為「驊騮」、「騄耳」。造父所獻的馬,均為千里駒,周穆王對造父更是寵愛。有一天,召造父同乘,出都城豐鎬(今陝西西安市),縱馬西行,不一會,隨行衛隊,遠遠地甩在身後,不見蹤影。君臣二人,乘興揚鞭催馬,,半日就到了西城。第一次看到這裡地廣人稀,山川壯麗,景色古樸,大異於關中。加之,珍獸猛禽遍地,頓生狩獵之心,都積極追禽趕獸,很快狩獵獲珍獸猛禽滿車。這時,天色已晚,無法辨別歸途,便決定在西域找住處,寄宿一夜。二人駕車,任憑良馬緩緩而行。良馬識途,千里駒通神靈,不知不覺就到了難於覓見的仙境——西域瑤池,得到西王母的熱情接待。 故事二 傳說西王母,是容貌絕世,能唱歌謠的神女。周穆王很多天與西王母在瑤池上飲酒唱和,盡情歡娛,樂而忘歸,國都不見君主回來,朝綱逐衰,釀成徐偃王之亂。 徐偃王是夏朝封國,徐國君之後。據《括地誌》載:「大徐城在泗州(今江蘇宿遷東南)縣北30里,古之徐國也」。徐偃王見周穆王與造父驅車西狩不歸,趁朝綱鬆懈,自認為叛亂之謀,時機已到,便舉兵反周,一時勢不可擋。 周穆王自入瑤池,與西王母同樂,早已忘卻歸朝之事。造父忽見千里駒,性躁不安,料知必有事變。於是,放出一騎,任其飛馳而逝。恰巧,放出之騎,領來周王侍隊入瑤池。該侍隊已尋找周穆王多日,見千里駒,才知瑤池方位。周穆王得知徐偃王叛變的消息,才知自己已險失其國。立即告別西王母,登輿回朝。造父自任輿駕,八匹千里駒,如龍騰飛雲,神速似的回到京城,使徐偃王遂不及防,徐軍傳聞周穆王,乘八龍駕雲而歸,一夜之間,士兵逃亡近半。次日,周穆王率大軍攻打徐偃王,大破之。 周穆王為了表彰造父在此役中所建的救國安邦之功,賜造父以趙城為邑(今山西洪洞縣趙城鎮)。趙氏由此得姓。因此,造父是天下趙姓的立姓始祖,又是血源始祖。 造父學御 原文: 造父之師曰泰豆氏。造父之始從習御也,執禮甚卑,泰斗三年不告。造父執禮愈謹,乃告之曰:「古詩言:『良 弓之子,必先為箕;良冶之子,必先為裘。』汝先觀吾趣。趣如吾,然後六轡可持,六馬可御。」造父曰:「唯命所從。」 泰斗乃立木為塗(通『途』),僅可容足;計步而置,履之而行。趣步往還,無跌失也。造父學之,三日盡其巧。 泰斗嘆曰:「子何其敏也!得之捷乎!凡所御者,亦如此也。曩(讀音nang三聲,以往)汝之行,得之於足,應 之於心。推於御也,齊輯乎轡銜之際,而急緩乎唇吻之和,正度乎胸肊(同『臆』)之中,而執節乎掌握之間。內得於 中心,而外合於馬志,是故能進退履繩而旋曲中規矩,取道致遠而氣力有餘。誠得其術也,得之於銜,應之於轡;得之 於轡,應之於手;得之於手,應之於心。則不以目視,不以策驅,心閒體正,六轡不亂,而二十四蹄所投無差;迴旋進 退,莫不中節。然後輿輪之外可使無餘轍,馬蹄之外可使無餘地;未嘗覺山谷之嶮(同『險』),原隰(讀音xi二聲,低矮濕地)之夷,視之一也。吾術窮矣,汝其識之。」 譯文: 造父是古代的駕車能手,他在剛開始向泰豆氏學習駕車時,對老師十分謙恭有禮貌。可是3年過去了,泰豆氏卻連什麼技術也沒教給他,造父仍然執弟子禮,絲毫不怠。這時,泰豆氏才對造父說:「古詩中說過:擅長造弓的巧匠,一定要先學會編織簸箕;擅長冶金煉鐵的能人,一定要先學會縫接皮襖。你要學駕車的技術,首先要跟我學快步走。如果你走路能像我這樣快了,你才可以手執6根韁繩,駕馭6匹馬拉的大車。」造父趕緊說:「我保證一切按老師的教導去做。」 泰豆氏在地上豎起了一根根的木樁,鋪成了一條窄窄的僅可立足的道路。老師首先踩在這些木樁上,來回疾走,快步如飛,從不失足跌下。造父照着老師的示範去刻苦練習,僅用了3天時間,就掌握了快步走的全部技巧要領。泰豆氏檢查了造父的學習成績後,不禁讚嘆道:「你是多麼機敏靈活啊,竟能這樣快地掌握快行技巧!凡是想學習駕車的人都應當像你這樣。從前你走路是得力於腳,同時受着心的支配;就必須掌握好韁繩和嚼口,使馬走得緩急適度,互相配合,恰到好處。 你只有在內心真正領會和掌握了這個原理,同時通過調試適應了馬的脾性,才能做到在駕車時進退合乎標準,轉彎合乎規矩,即使跑很遠的路也尚有餘力。真正掌握了駕車技術的人,應當是雙手熟練地握緊韁繩,全靠心的指揮,上路後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鞭子趕;內心悠閒放鬆,身體端坐正直,6根韁繩不亂,24隻馬蹄落地不差分毫,進退旋轉樣樣合於節拍,如果駕車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車道的寬窄只要能容下車輪和馬蹄也就夠了,無論道路險峻與平坦,對駕車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這些,就是我的全部駕車技術,你可要好好地記住它!」泰豆氏在這裡強調了苦練基本功的極端重要性。要學會一門高超的技術,必須掌握過硬的基本功,然後才能得心應手,運用自如。學習駕車如此,做其他任何事情也都應當這樣。 信使造父 周朝的第五代王周穆王和西王母在公元前993年的會面,與一個人干係重大。這個人就是周穆王的御者造父。 造父的祖先中,有數人都是御者。到了蜚廉和惡來,父子倆在殷紂王(帝辛)的朝廷中同朝為官。《史記·秦本紀》載:「惡來有力,蜚廉善走。」惡來力大無窮,容易理解,而蜚廉的「善走」是一項什麼本領呢?不由人不聯想起夸父,夸父也是「善走」,甚至「善走」到能逐日的地步。但不同於夸父的是,夸父為的是測量大地,蜚廉卻應當是信使,替紂王傳遞消息。因為「善走」,消息傳遞得及時,因此蜚廉又稱「飛廉」———飛行着的蜚廉。至此,造父家族的兩大傳統本領就顯現了出來:御者和信使。而如果要做一個稱職的信使,毫無疑問也必須是一個稱職的御者,因為「善走」不是步行,而是對馬匹的駕馭能力。所以,御者和信使其實是合二為一的,即御者必為信使。造父顯然繼承了家族這一傳統,一身而兼御者和信使之職。同時,這一職位也造就了中國史上一 西王母與周穆王 個著名的詞———「御用」。御用,即用於御,用為王的御者,為王前驅。揣想之下,御者不免寂寞,尤其是在長途奔波的野外,即不免發為歌,發為言,發為牢騷:我為王前驅,犧牲了妻子的溫柔,犧牲了撫養孩子的義務,王啊,你為何仍然對我這樣澆薄?為何一直不升我的官,只賜我一個「弼馬溫」的空名?言為心聲,積之日久,純粹干體力活兒的御者慢慢就轉變成了「御用文人」。周穆王繼位時,已五十歲了。他的江山並不穩固,總有人,尤其是殷商遺民,覬覦周朝。造父以信使的身份,和「西王母之邦」建立了密切的聯繫,並在周穆王和西王母之間,為二者互通款曲。因此,即使周穆王和西王母素未謀面,但通過造父為中介,彼此想必早已了解、熟悉而傾心———一方是中原大國權傾天下的父系男王,一方是西陲存國一千多年、神秘的母系女王,英雄美女,惺惺相惜。 於是周穆王大喜,以為善策,遂於十六年(前992年)封造父於趙地,轉年十七年(前993年),命造父駕八駿之車,西征崑崙丘,見西王母。 西王母知道今生相聚無望,於是硬下心腸,成了一位女王的尊嚴:我所居住的西土,雖然虎豹為群,烏鵲與處,可我是天帝的女兒,要守住這天帝賜予的土地,不能隨便遷移。如今為了你的人民,你又要離開了,雖然吹笙鼓簧,可是我的心卻像空了一樣,飄飄蕩蕩,沒有定所。你的使命是上天的瞻望,也好自為之吧。至此,兩人等於訣別。而西王母超出周穆王一倍的歌唱,淒婉動人。無可奈何花落去,卻沒有似曾相識燕歸來;那隻似曾相識的燕子(玄鳥),也因商的滅亡變成了逍遙的傳說。 至於造父,以其御者和信使的傳奇經歷,變成了一顆明亮的恆星:中國天文學界以「造父一」命名著名的仙王座δ星,與類似的脈動變星一起,因此統稱為造父變星。

趙姓淵源

根據《姓纂》記載,趙姓的由來是這樣的:「帝顓頊伯益嬴姓之後,益十三代至造父,善御,事周穆王,受封趙城,因以為氏。」 由此可見,最初以趙為姓的人,是顓頊帝的子孫造父,他以善於駕御,於周穆王的時候,得到了趙城這個地方為封地,就以封地的名稱做為自己家族之姓,而世代相傳下來。當時的趙城,這個家族曾繁衍到天水(今甘肅省)、南陽(今河南)、金城(今甘肅)、下邳(今江蘇)、潁川(今河南)一帶。 這是趙姓的由來。而這個家族,從一開始便十分顯赫。在春秋時代,自從趙衰輔佐晉文公定霸,趙氏子孫就世代為晉國的大夫,權傾當朝。 到了春 秋末期,也就是周威烈王的時候,趙家的權勢更大,進一步與同為大夫的韓家和魏家瓜分了晉國,而分別自立為一個諸侯,這就是歷史上所謂的「三家分晉」。後來,趙國的國勢越來越強,成為戰國七雄之一,其都城設在晉陽,也就是現在山西省太原縣的北面。由此可見,後來才逐漸移居他處,「五百年前是一家」,以姓趙的人來說,如果像這樣認真的推溯,又豈止是500年而已? 在歷史上,姓趙的人真是名人輩出。早期最負盛名的,是戰國時代的平原君趙勝。 再如,在漢朝建立了屯田制度的營平侯趙充國;唐代被大文豪韓愈聘為士子師的「天水先生」趙德。到了宋,黃袍加身的趙匡胤,那是更不必說了。還有以半部論語治天下的宋朝名相趙普;以及元代鼎鼎大名的大書畫家趙孟頫等等,都是足以使趙氏子孫引以自傲的偉大歷史人物。

後嗣胄裔

與與趙國同一先祖的非子因善於養馬,得到周孝王的賞識,獲封秦地,成為秦國始封君,號稱秦嬴。 造父的一支後裔,以訾辱為姓。 《潛夫論·志氏姓》中記載:「訾辱氏,趙嬴姓也。」

洪洞古碑

臨汾市文物局在洪洞縣趙城鎮北街發現了一通明代嘉靖(公元1522年—1565年)年間的古石碑。經中國先秦史學會副理事長沈長雲教授考證,此碑的再現,為洪洞縣古老趙城的歷史增添了有力的實物佐證;是研究趙氏的來歷、趙氏祖先的身份以及我國姓氏文化等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資料,具有較高的歷史文化價值。 此古石碑高1.6米,寬0.73米,厚0.23米。碑體雖經歷了五個世紀風雨剝蝕,但大部分文字仍然可以辨別清楚。碑額題為 「名宦鄉賢行略」。碑文分兩欄,上欄首列造父,然後從右至左分別為:簡子、豫讓、藺相如、樊噲、紀信、馬遂、宗澤、徐毅、莊欽祖10人。碑中年代,從「大明嘉」後缺損,應為嘉靖。立碑者為縣署教諭強自省。據《趙城縣誌·學校》載:「中為大成殿,殿左右為東西兩廡,前為戟門,門外為名宦鄉賢二祠,明嘉靖間教諭強自省建。」此碑應為建設名宦祠和鄉賢祠而立。強自省於公元1534年從趙城縣教諭調任芮城縣知縣,因而此碑應在1533年之前立,距今大約470年。碑文還記錄了強自省建設名宦鄉賢兩祠的原由:「祀名宦鄉賢為趙邑缺典,余甚歉然。乃考洵得數人實行請祀於都台許公……故口書以口事刻之石。」碑文名宦一欄中造父下的小字為:「周臣,以善御有功封於此邑。」名宦之下鄉賢一欄,還有凌文質等8人。此古碑出世,為論證天下趙氏地望所在及臨汾打造根祖文化又增添了一道新的物證。

世系

華胥氏—伏羲(配女媧)—少典—黃帝—昌意—顓頊—大業—伯益—大廉—衍曾—衍祖—衍父—中衍—軒祖—軒父—戎胥軒—中潏—蜚廉—季勝—孟增—衡父—造父—渠父—安父—梁父—莒父—奄父—叔帶(趙國始祖)—明祖—明父—公明—趙夙—趙衰—趙盾—趙朔—趙武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