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銘鑒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郝銘鑒(1944年-2020年4月2日),男,漢族,筆名雷剛、賀征、斯言、楚山狐等,江蘇建湖人,中共黨員。著名語言學家、編審。曾任上海文藝出版社副總編輯、上海文藝出版總社副社長、上海文化出版社總編輯、上海文藝出版集團編輯委員會執行主任,《咬文嚼字》、《編輯學刊》主編,中國語文報刊協會、上海市編輯學會、上海市語文學會副會長,華東師範大學、上海師範大學、上海理工大學和新聞出版總署教育培訓中心兼職教授,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1]2020年4月2日上午10時,郝銘鑒逝世,享年76歲。[2]
生平
1966年畢業於上海師範學院中文系,1968年分配到上海人民出版社歷史編輯室,後借調至上海市文教辦公室工作,1978年調上海文藝出版社文藝理論編輯室。曾任上海文藝出版社副總編輯、上海文藝出版總社副社長、上海文化出版社總編輯,兼任《咬文嚼字》主編、《編輯學刊》主編等職。中國語文報刊協會、上海編輯學會、上海語文協會副會長。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3]
成就
責編圖書《朱光潛美學文集》、李澤厚《美學論集》、《巴金論創作》等。主編、副主編《文藝鑑賞大成》、《文化鑑賞大成》、《中國新文學大系》、《艾青論創作》和《革命烈士遺文大典》等。
部分言論
中國的語言文字使用正陷入混亂,成為影響中國人文化素質的大事。治理漢語之亂,教育是關鍵所在。
要提高整個社會的語言文字水平,第一步是從語文教育抓起,這是最基本的。這一步不抓好,後面再來補救,往往要事倍功半。語文是基礎,如果不把語文教育抓好,那整個教育是有殘缺的。回望歷史,我們會發現,中國人對教育一貫重視,孔夫子就是教育家,有弟子三千,在那個時代,是不得了的規模。孟母三遷,講的是教育的故事。中國人的教育意識是非常強烈的。過去我們的教育是怎麼進行的?一般來說,大家族會開辦家塾,將家族裡的孩子聚攏來,請老師來教,《紅樓夢》里就有描寫家塾的章節。另一種典型的形式是社會辦學,讀書人開設文館,附近的家庭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去讀書。古代人的教育,教材無非兩大類,一類是啟蒙讀物,《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另一類是經典著作四書五經。而教學方法,則可用一句話概括:書讀百遍其義自現。這裡講究的是「讀」和「悟」。
我自己從事出版工作後,接觸過的可以稱得上「大家」的超過百人,他們的家庭背景不同,成長經歷不同,研究領域也不同比如李四光、蘇步青等研究領域並非文史哲,但是,這些「大家」,都是在過去的教育體系中培養出來的,他們的語文基礎都非常好,很多人學貫中西。19世紀末20世紀初,新的思潮、新的文化出現了,歷史進入了嶄新的階段,教育也翻開新的一頁。從魯迅回憶自己求學經歷的文章中,我們可以看到,他早期的讀書和後來的讀書是不一樣的,差別主要體現在學校教學內容上。有些內容,以前不會教的,比如數學、物理、天文等自然科學的東西。因為教育中加入了這些新鮮的內容,學生的知識結構、視野都和過去不一樣了。工業革命後,社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科學技術在社會中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不具備這些知識就無法適應現代生活。教育隨之做出改變,知識結構要重新設計。
除了內容的變化,教學的目的也在發生根本性變化。過去讀書,「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讀書人都有個夢想通過讀書改變人生。現在的教育是為了培養德智體全面發展的人才,為了讓一代又一代人更好地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現代語文教育面臨被邊緣化的困境。[4]
榮譽
曾獲 「上海出版獎」和「上海市語言文字工作先進個人」、「新中國60年有影響力的期刊人」、「全國百名有突出貢獻的新聞出版專業技術人員」等榮譽稱號。[5]
評價
《咬文嚼字》主編黃安靖介紹說,即使在病重期間,郝銘鑒依然在「咬嚼」漢語,筆耕不輟。他抱病寫下並發表的最後一篇文章,為讀者詳解漢字「畫」與「劃」的不同用法,發表在《咬文嚼字》三月刊「編校信箱」欄目中,為學界留下餘響。[6]
《咬文嚼字》創始人郝銘鑒去世 曾說「用貶義詞作刊名是種自信」
參考文獻
- ↑ 郝銘鑒去世 郝銘鑒是誰?他的個人資料簡介!,豪仕閱讀,2020-4-5
- ↑ [https://www.sohu.com/a/385189290_120091004 《咬文嚼字》創辦人郝銘鑒逝世,享年76歲 ],搜狐,2020-4-5
- ↑ 《咬文嚼字》雜誌創始人郝銘鑒去世,終年76歲,新浪新聞,2020-4-5
- ↑ 郝銘鑒:語言混亂會導致文化滑坡(圖),搜狐,2020-4-5
- ↑ 莫言韓寒郭敬明都被他「抓過小辮」,畢生捍衛漢語尊嚴的人走了,搜狐,2020-4-5
- ↑ 著名語言學家、出版人郝銘鑒病逝,新華網,202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