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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涵
教授
出生 1929年
國籍 中國
職業 教授
知名於 中央美院學術委員會副主任
知名作品延河邊上
河上炊煙
《密雲》
暖冬
《鍾涵鄉土小品油畫》。

鍾涵(zhonghan) 教授

鍾涵[1]1929年出生於江西萍鄉。曾在清華大學建築系、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學習,1963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研究班。後一直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1979年任副教授,1985年任教授。中央美術學院離休返聘教授,中國美協油畫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油畫學會常務理事。重要參展:參加歷屆全國美展、全國性油畫展等。出版畫冊:《鍾涵鄉土小品油畫》、《鍾涵油畫集》。文集:《廊下巡禮》、《畫室不鴿》、《桑榆散葉》。

基本信息

中文名稱 鍾涵 國籍 中國
出生地 江西萍鄉 出生日期 1929年
職業 教授 畢業院校 中央美術學院
代表作品 延河邊上》、《河上炊煙 - -

人物概述

[2] 鍾涵,男,原名宋華沐,筆名華沐,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油畫院特約藝術顧問。1993年被推選為比利時皇家科學文學藝術院院士。曾任國家教委藝術教育委員會委員、吳作人國際美術基金會副秘書長,現任全國美協油畫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央美院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吳作人國際美術基金會藝術委員會主任。

1946-1948年在清華大學建築系;

1955-1959年在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畢業後留校任教;

1963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研究班,後任油畫系教授;

1980年赴比利時安特衛普皇家美術學院進修;

1984年在根特大學為訪問學者;

1987年曾赴比利時進修繪畫,並在歐洲考察;

1993年被推選為比利時皇家科學文學藝術院院士。

鍾涵是五十年代中央美術學院培養出來的油畫家,接受了嚴格的寫實技法訓練,接受了社會主義現實主義文藝思想的薰陶,以後又在羅工柳主持的油畫研究班學習。鍾涵屬於屬於中國油畫界的第三代人,藝術活動主要是從建國以後開始,因此,其藝術生涯自然緊密地與20世紀後半期的中國社會變革聯繫在了一起。他的藝術視野較為開闊,多以革命歷史為創作題材,表現黃河和以黃河為背景的歷史事件。六十年代他創作的《延河邊上》已顯現追求抒發個性,要求以情感人的藝術傾向。近年創作以多幅以黃河為題材的油畫,有較強的藝術概括力,顯示出一種新的意向。

1987年創作《山霧》之後,鍾涵的風格發生了深刻的變化。不知是受時代氣息的影響,還是象徵主義的餘波浸染。他繼《天問》之後,一發而不可收地創作了《秋霜》、《密雲》等作品,在畫壇引起很大的反響。

作品文集

作品有:《延河邊上》、《河上炊煙》(為中國美術館收藏)、《密雲》、《暖冬》等。

出版油畫冊:《鍾涵鄉土小品油畫》、《鍾涵油畫集》。

文集:《廊下巡禮》、《畫室不鴿》、《桑榆散葉》。

重要參展

[3] 1956年 第一屆全國青年美展 北京 北京市勞動人民文化宮

1963年 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研究班作品展 北京 中國美術館

1985年 中國當代油畫展 北京 中國美術館

1985年 鍾涵畫展 巴德—薩爾祖弗倫布

1989年 第七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 北京 中國美術館

1994年 中國畫家展 安特衛普 安特衛普美術學院

1996年 首屆中國油畫學會展 北京 中國美術館

1998年 鍾涵、吳承雨聯展 漢城 相畫廊

媒體報道

藝術人生

在鍾涵先生的藝術生涯中,鄉土中國時代關照和共性理想一直是貫穿始終的基本情結。他一生幾乎整個身心與熱情都傾注在中國鄉土的人與河山、黃土高原與勞苦大眾的身上。只是在進入90年代以後,才開始了一些新的繪畫體材和方向的探索。用鍾涵先生自己的話來說:"我久居北方,繪畫多以比較熟悉的北方山河與勞動者為題材,80年代畫了一批反映黃河和黃河人的作品,想摸出自己的門道來......"

這種鄉土情結從先生的處女作《雨過天晴好麥收》到六三年慶祝建國十周年而創作並在當時特定的語言環境中確立其位置的《延河邊上》,以至於八十年代所作《縴夫.晚潮》等作品中都是以一貫之,承啟而下的。"我在50歲左右的時候,常到晉陝一帶的黃河去。跟河上船工一起生活,使我覺得黃河水土和農民船工那種自然與人的關係很能入畫,是鄉土中國很有典型性的一個形象側面。我至今認為,中國的改革與現代化建設離不開這個鄉土特色,同時也離不開勞動者奮鬥精神的支撐。"

這是先生在創作完《縴夫。晚潮》之後所說的一段話。

個人的藝術活動是離不開特定的歷史時期和當時社會的語言環境而單獨成立的。鍾涵先生屬於中國油畫界的第三代人,藝術活動主要是從建國以後開始,因此,其藝術生涯自然緊密地與20世紀後半期的中國社會變革聯繫在了一起。探討鍾涵先生的藝術,便不得不先從時代的背景來考察。

新中國成立,藝術界被後來稱之為"革命現實主義"的無產階級文藝觀念高度地統一起來。這是一個在藝術上追求"共性理想"的時代,唱響"主旋律"的時代,藝術是時代的聲音,藝術要能夠推動社會前進,藝術要為人民大眾所欣賞。孔新苗先生對當時東西方審美價值取向的闡述是有啟發性的,"西方世界的現代主義--用藝術形式語言的不斷革命來表徵精英文化與大眾文化的清晰界限,形式的極端個人化就是對人的最深層本能自由的開發--用藝術形式革命象徵文化精神進步。東方世界的現實主義用藝術對現實革命主題的形象揭示,來引導普通群眾走向解放的自覺;對共同理想的審美追慕是通向人類幸福的根本之路--用社會革命的目標厘定藝術真理的標準。"

這種時代審美取向對個人藝術創造的決定性影響,在"四人幫"垮台後,鍾先生所創作的《東渡黃河》中便有了更突出的表現。革命和領袖題材創作的需要,抹殺了寫實主義的科學構圖及透視規律,畫家為了表現現場的崇高感,儘量把地平線降低下去,讓領袖人物屹立和進行在波浪中,用色也受着"紅、光、亮"的影響。畫家後來在回憶中說"....這樣,就使躍起的船、誇大的浪、一整團興奮中的船工和毛、周等在船的中後部站起的形象還有戰馬等,形成一排出行儀仗式般的勉強湊成的圖式,缺少可信任的生活真實性的依據。這種構圖基礎之所以始終沒有變,並不是在生活中沒有提供別的可能處理的啟發,只是那時自己思想上受到了流行公式的限制。"

其實對於此,先生是過於誠懇的苛求自己了,因為那原本就是一個領袖"頭繞靈光圈"的時代。

鍾涵的一生,最令人欽佩的莫過於他對藝術孜孜以求的精神和創作過程中對題材擇取那種非常人所能的反覆、長期、深入和持久的推敲。我們從以下自述中便可見一斑。《延河邊上》的創作過程中"為了學習探索一個恰當的造型母題,曾經費了一番周折。開始的創作母題是累贅的、不鮮明的,在過去接觸到的題材中,我預選了許多情節,有毛主席、徐老同小八路在河邊偶遇的情景,有散步,洗衣、飲馬、汲水等富有生活氣息的種種,我都想一一攝入畫中。由於情節複雜、人物繁多,我腦中的基本畫面長時期地紛亂而模糊,去年在延安畫成了六種小稿,一齊寄給我們研究班的老師,老師幫助我肯定了一種,即近景上一群人在河邊回過頭來遠望毛主席和農民緩步走過去的背景。這個小稿仍然不太好。後來,我嘗試着從畫稿上把中一片陽光前面的兩個背景。我把兩個背景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帶點塑像和象徵性的概括形象,這兩個人物在素描稿上畫了許多次,其中感到的主要困難是不會把親切與開朗這兩種精神狀態統一地、恰如其分地傳達出來。"

之所以不避余贅,把大段論述選材過程的文字引在這裡,並不是漫無目的的。《縴夫.晚潮》完成於1983年,"後來感到畫得瑣碎拘謹,曾動手把它重抹一遍,但難以為繼......"

自謙的背後留下了多少令人感動的努力。《暖冬》的創作"在畫面上拖了一年,在覺得難以駕馭時又重新研究了一批小稿,......儘管如此,我兩次改動,終感都不到位。面對大幅作業而缺乏統籌能力,就寬嚴皆誤。"

凡此種種,對於我們當代搞創作的新生一代人都深有彌補可貴的教益。鍾涵先生真正意義上的藝術生涯,應該說開始於文革結束後改革開放的新時期。由於歷史原因,先生藝術上春天的來臨可以說是遲到的。所幸改革之初,便為他提供了條件先後赴歐洲各國研修學習,視野的開拓一定程度又彌補了時間上的貽誤。對於這段美妙時光和令人振奮的經歷,畫家回憶時說道:"在國外,大多情況下我獨自活動。五光十色的東西對我不怎麼有吸引力,我總是從畫室到美術館,從畫廊到美術家們中間,見聞感受所及,喜歡做些筆記,有時在旅途的車廂里,有時在客舍的窗前燈下,有時就在展廳的椅子上、台階上。例如記美國畫家霍伯,就在泰晤士河邊風中初成草稿;記莫奈的《睡蓮》一文基本上是在斜陽下的歸途中隨手寫就的。有一年,我在巴黎花了一兩個星期專門跑有印象派畫的名館,一個畫家一個畫家地集中看,白天邊看邊記,晚上讀書和整理心得,如此就醞釀以至形成了我自己對於該派及其各家的看法,當這些看法越過一般見識而與少見的前人議論相近時,就產生一種'於我心有戚戚之焉'的欣喜"。

大家知道,鍾涵先生這些筆記後來結集為厚厚的《廊下巡禮》一書。

87年創作《山霧》之後,鍾涵的風格發生了深刻的變化。不知是受時代氣息的影響,還是象徵主義的餘波浸染。他繼《天問》之後,一發而不可收地創作了《秋霜》、《密雲》等作品,在畫壇引起很大的反響。

"進入90年代,畫題更廣,我把自然和人與歷史文化的印記連同自己的心神意興攪在一起,追求一種蒼涼中有執着的境界。"

《雨天裡的畫室來鴿》、《荒原》等是這一階段的代表。迷失的鴿子,迷失的自己,歷史情景中觀念的衝突消解了,一切抗爭和對峙的根據隨着時光的流逝而煙消雲散。正如畫家自雲的,"這樣的風雨沒有了,但到晚晴之時卻又發生種種未曾料的煩惱。""我感到我有些畫正在出現某種清苦意味,而這種意味是來自執着信念的曲折反映。"

但即使這種曲折的突破也只能是一種有限的掙扎,社會情景已在個人身上負積了太過的沉疴!"共性理想"的時代教育已經根深蒂固地培育了一代人單科獨進的線性思維方式。"'一招鮮,吃遍天。'可日子久了就會發現大面積的平庸。"

事實上雖不如鍾涵先生所說的那樣令人失望,但意識形態對立的歷史情景一旦消解,個人的茫然是可想而知的。

所幸鍾涵先生並不氣餒。在意識到這種歷史局限以後,他說道:"不但在繪畫領域內廣涉百家可收互相參照之效,而且在繪畫領域的外緣出入探索更可以得到肆外閎中的益處,可以領略到一種以大觀小的樂趣,仿佛可以聽到人在精神文化創造上宏大的合奏的美妙音樂一般。這本身就是進入審美境界,而不是歧路奔波之苦。"對之於鍾涵先生雖已有亡羊之失,但自是老當益壯,老而彌堅,亡羊補牢、尤未遲也。其實無論何時,"補牢"也便是進入一種審美境界。不斷獲取新生,超邁自我。鍾涵先生已逾七十高齡,而依舊在藝術的園地里漫漫而求索,在那依稀閃爍的燈火闌珊之處,他的藝術精神不仍在閃光嗎?

鍾涵作品

[4]

參考資料

  1. 鍾涵,中國國家書畫院,2016-02-22
  2. 鍾涵,江西與台灣
  3. 鍾涵簡介,中國網
  4. 鍾涵資料,中國圖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