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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宿者
圖片來自thestandnews

露宿者,也稱流浪者野宿族遊民街友無家可歸者英語:Homelessness),指的是一些因為經濟能力不足或其他原因而居無定所或居住在最低標準以下的人,在公園、臨時避難所天橋底、地下道住宅樓梯等地棲身的人。他們在城市流浪拾荒行乞或當苦力臨時工,以賺取微薄的金錢或食品。

全球統計

醫療保健說明

露宿者的醫療保健很匱乏,在街上生活很容易營養不良,且很容易被天氣影響,也很容易被攻擊,他們通常被社會邊緣化,融不入社會,社會大多數的人也不敢主動接近關心,他們晚上睡在街頭被蚊子叮得睡不著,希望有住所可以住。他們很少去看病,病況一直拖著,很需要幫助。很多無家可歸者有精神疾病,但因為身分證和健保卡都不見了,所以很難去一般醫院看病。在英國看病不用錢,所以露宿者的醫療保健較完全,在美國有提供專門的醫院給沒駐所的人看病,但供不應求。在台灣,精神病患的街友受到不平等的待遇,即使沒攻擊人的可能性,還是會被民眾投訴,被警察強制送到精神病院。 露宿者的皮膚因為冬天寒冷的天氣凍瘡,腳的皮膚更是有嚴重的皮膚病,牙齒也不太健康,糖尿病更嚴重,目前有提供專門的書說明露宿者的醫療保健。 有些國家沒有提供醫療給露宿者,由組織提供,但醫生的人數明顯不足,有的露宿者可能花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得到最基本的牙齦保健,傳染病在露宿者間很嚴重,尤其在人多的收容所更嚴重,例如結核病

極端天氣對健康的影響

在街頭生活比一般有住處的人更容易受到天氣影響,街頭生活的人又有很多有慢性病,且很貧窮,天氣的極冷及熱對街頭生活的人是很嚴峻的,在都市街頭生活的人容易。

醫療保健

露宿者的醫療保健很匱乏,在街上生活很容易營養不良,且很容易被天氣影響,也很容易被攻擊,他們通常被社會邊緣化,融不入社會,所以他們也很少去看病,病況就一直拖著。很多無家可歸者有精神疾病,但因為身分證和健保卡都不見了,所以很難看病,在英國看病免費,所以露宿者的醫療保健較完全,在美國有提供專門的醫院給沒駐所的人看病,但供不應求。 露宿者的皮膚因為冬天寒冷的天氣凍瘡,腳的皮膚更是有嚴重的皮膚病,牙齒也不太健康,糖尿病更嚴重,目前有提供專門的書說明露宿者的醫療保健。 有些國家沒有提供醫療給露宿者,由組織提供,但醫生的人數明顯不足,有的露宿者可能花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得到最基本的牙齦保健,傳染病在露宿者間很嚴重,尤其在人多的收容所更嚴重,例如結核病。

極端天氣對健康的影響

在街頭生活比一般有住處的人更容易受到天氣影響,街頭生活的人又有很多有慢性病,且很貧窮,天氣的極冷及熱對街頭生活的人是很嚴峻的,在缺少植物又很多水泥的都市,街頭生活的人常常受到炎熱的痛苦。這些極端的熱和冷對身體心靈和慢性病造成巨大的影響。 在美國2005年的卡特里娜颱風來襲,街頭生活的人比一般的都市增加了3%,精神病患增加了一倍。

各地情況

瑞典

市政府必須提供房子給沒住所的人,但是因為房東幾乎不會把房子租給露宿者或沒工作的人或信用破產的人,所以他們仍然沒地方住,繳不出房租的人也會被趕出去,即使有小孩的家庭也是一樣,在2009年618名兒童被趕出去。

南非

200,000人在南非沒有房子,大多數城市把他們看成社會依賴,干擾社會。

菲律賓

約300萬人沒有住所在馬尼拉,全國約有450萬人沒有住所。

匈牙利

在2016年估計有6500位沒住所的人住在布達佩斯,全國共有15000位沒住所的人,青年民主主義者聯盟-匈牙利公民聯盟政府一直嘗試要把露宿者定罪,2006年到2010年,131位沒住所的人因為寒冷過世於布達佩斯。

俄羅斯和蘇聯

1861年農奴制度解放後,大城市湧入很多農民來都市找工作,這時候都市快速的工業化,很多的家庭會住在同一個房間,這時也有很多人沒地方住。在十月革命後,政府把房間收歸國有,讓沒住家的人和房間大的人擠一起住。直到1960年代,政府開始興建大型房屋,讓大家都負擔的起住宿費,大部分的人開始有房子住。 在1922年很多孤兒院開始建立,因為為期十幾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和俄羅斯內戰造成700多萬的小孩沒有家。在1930年,蘇聯規定大家都要有住所,沒有住所就是犯罪,如果有人想搬到別的地方或換到更大的住所,要找人交換住所才可以。 在1990年代,因為法律和市場交易問題,造成很多人又沒有住所,連帶的在1991年廢除沒住所的人有罪這項法律,之後在1992年莫斯科成立了第一個露宿者的過夜所,在憲法保障人民的住宿權下,政府也開始興建廉價的社會公寓。

芬蘭

法律規定市政當局向沒有住所的芬蘭公民提供公寓或住所。 2007年,中右翼政府的政治人物-馬蒂·萬哈寧(Matti Vanhanen)效仿美國的「住房優先」政策,由四位有能力的人藉由這個計畫,在2015年前消除芬蘭的無家可歸現象。

澳大利亞

在澳大利亞,支持住宿援助計劃(Supported Accommodation Assistance Program - SAAP)是聯邦和州政府的一項聯合計劃,提供資金給1200多個組織,幫助露宿者和可能變成露宿者的人,和逃脫家庭暴力的婦女和兒童 。組織提供避難所,庇護所和中途房屋之類的房屋,並提供一定範圍的支持幫助。在2000年至2005年之間,聯邦撥款超過8億美元給這個計劃。1994年《支持援助法》規定「支持住宿援助計劃」的目標是提供中途房屋和相關的幫助,讓露宿者盡量能自力更生。建立這項法律是為了幫助該國露宿者重建生活,各州之間的合作也提升該法的重要,也表示他們渴望盡其所能改善國。 2011年,專業的露宿者服務(specialist homelessness services -SHS)計劃取代了SAAP計劃。

加拿大

自1997年以來,加拿大露宿者的人數和復雜性不斷增加。歷史上,露宿者是城市中心才有的危機,像是 蒙特婁,拉瓦爾,溫哥華愛蒙頓卡加利多倫多,但現在郊區越來越多的露宿者現象需要新的服務和資源。 近年來,露宿者已經成為加拿大主要的社會問題。在2011年行動計劃(Action Plan 2011),加拿大聯邦政府提議從2014年4月至2019年4月每年撥款1.2億加元,其中有7億加元是為新資金,專門用來更新「露宿者合作計畫」,政府用「住房優先模式(Housing First model -HPS)」解決露宿者問題,所以加拿大各地的私人或公共組織都有資格獲得HPS補貼。加拿大每年在露宿者的社會服務計劃上花費超過300億美元。

美國

隨著美國福利越來越多被削減,1980年代出現越來越多的露宿者。聯邦政府的美國無家可歸機構間理事會(United States Interagency Council on Homelessness)發起居住優先(Housing First)這個新措施讓露宿者重新融入社會,和提供庇護所。 美國無家可歸機構間理事會(United States Interagency Council on Homelessness)要城市想出讓露宿者過得更好的計劃,大家認為如果給露宿者提供獨立的房子和提供適當的社會支持,就不需要緊急的露宿者收容所,這方法很棒,但有些爭議。 有證據證明「居住優先(Housing First)」計劃比「治療優先(Treatment First )」計劃更有效, 研究顯示通過「居住優先」計劃獲得穩定的房子,露宿者就能專注於改變吸毒問題等等。 2009年10月,作為紐約市的「領導」波士頓市市長Thomas M. Menino專門開設了Weintraub日間中心,位於伍茲穆倫保護區的320平方米(3,400平方英尺)的設施,這是第一個由城市來運營的長期露宿者日間中心,提供住所,諮詢,醫療保健,住房援助和其他支持服務。通過在生病變嚴重前之前識別出健康問題,來減輕城市急診室的壓力。 它由2009年《美國復甦和再投資法案》,馬薩諸塞州住房和社區發展部(DHCD),馬薩諸塞州醫學會和聯盟慈善基金會和美國衛生與人類部撥款300萬美元資助來服務物質濫用和精神衛生服務管理局(SAMHSA)。 2010年,紐約市在2009年有36,000多露宿者,在大街上有一個移動視頻展覽,在屏幕上顯示一個露宿者,要求旁觀者和路人用手機發短信給他 ,他們還可以通過手機向組織住房途徑捐款。據報導,2010年9月「住房優先計劃」顯著減少了馬薩諸塞州波士頓的長期露宿者的人口,儘管露宿者的家庭數量仍在增加。 由於露宿者人數的減少,一些庇護所正在減少床位,一些緊急庇護所設施也正在關閉,特別是緊急波士頓夜總會(在2011年時稱為SSVF退伍軍人事務部退伍軍人家庭計劃支持服務部)。

波多黎各

根據波多黎各家庭事務部的最新統計,2017年1月,該領土有3,501名露宿者。 研究表明,這一人口的26.2%生活在首都聖胡安。 該市其他人口的百分比是龐塞(6.3%),阿雷西博(6%),卡瓜斯(5.3%)和瑪雅格茲(4.7%)。 研究結果表明,露宿者的人口中有76%是男性,而24%是女性,男女人口的平均年齡均為40歲左右。露宿者的數量可能會急劇增加由於瑪麗亞颶風給波多黎各島造成了超過900億美元的損失。 聖胡安社區社會發展部提供的數據表明,1988年該市露宿者為368人,而2017年約有877人無家可歸。 儘管總體上露宿者的平均年齡為男女均40歲,但在聖胡安,男性的平均年齡為48歲,女性為43歲。其他數據表明,超過50%的人具有大學學歷。 它還顯示在嘗試四次以上不成功地重新融入社會後35%的男性和25%的女性成為露宿者。 流浪的原因多種多樣,最常見的原因是吸毒(30.6%),家庭問題(22.4%),財務或經濟問題(15.0%),以及其他諸如失業,心理健康問題,家庭暴力,驅逐, 或從監獄釋放時缺乏支持。

英國

自1990年代後期以來,住房政策已經由國家權力下放,下放後政府就比較不管住房政策,所以露宿者的支持和住房的合法權受到影響。 2012年成立了名為Streetlink的國家服務機構,以在政府的支持下幫助大眾為特定的露宿者提供近乎即時的幫助(但由於住房屬於下放事務,該服務目前僅擴展至英格蘭)。現在這個幫忙不是在法律基礎下幫忙的,而地方當局的參與僅僅是由於政府和慈善機構的政治壓力,而政府(和其他機構)會臨時提供資金。 擔心有人在大街上睡覺的人可以通過Streetlink網站或致電推薦電話號碼0300 500 0914來報告該人的詳細消息。自己在大街上睡覺的人也報告他們的情況。需要特別注意的是,Streetlink服務僅適用於那些真正在街上睡覺的人,而不是那些可能在其他地方(例如旅館或有支持的地方)睡覺或在街頭乞討或表面上生活的人的住所。 在英格蘭,露宿者的家庭的年均數量在2003-04年達到了135,420個峰值,然後在2009-10年下降到了40,020個低點。 在2014-15年度,有54,430個露宿者的家庭,比2003-04的峰值低60%。英國有超過80,000名兒童臨時居住,這一數字每年都在增加。2007年,英格蘭的官方數據是平均每晚有498人睡覺,其中倫敦有248人。 重要的是要注意,許多人可能只花幾天或幾週的時間睡在粗糙的床上,因此幫忙給予提供 睡眠地方的夜晚,任何數量的粗糙睡眠者的真實數量會被少估。 自2010年以來,英國的露宿者的現像越來越嚴重。 到2016年,據估計自2010年以來,睡眠粗糙的人數增加了一倍以上。國家審計署說明與2010-17年度英格蘭的無家可歸者相比,居住在臨時住所中的家庭增加了60%,而露宿者中的家庭增加了134%據估計,2017年在英格蘭過夜的人有4751人在外面過夜,比上一年增長了15%。 住房慈善機構Shelter使用了2016年四組官方統計數據,計算得出英格蘭有254,514人無家可歸。

關注露宿者團體指,(截止2014年6月初數據)全國露宿者數目連續三年上升,倫敦的升幅更高達75%,除了歸咎於高樓價及政府削減資助,很多人都是因婚姻破裂、家暴或喪親而淪落街頭。

薩瑟克區有豪宅懷疑為了趕絕露宿者,竟在大廈出入口旁邊地面鋪設金屬尖釘,遭狠批此做法有欠尊重。管理處沒回應在門外鋪設尖釘是否針對露宿者,但有住客指六星期前開始有人在大廈外露宿,情況持續一個月後門外就出現金屬釘。而以尖釘趕走露宿者的手法在英國已沿用逾10年,但最近越趨常見,超市集團Tesco位於購物區攝政街Regent Street)的分店亦有這樣做,但解釋是避免煙民及酒鬼在門外聚集。

日本

露宿者人數以居住城市為多,據2年時日本厚生勞動省統計,大阪府露宿者有4,911人,東京則達4,690人。[1]另外,露宿者人數也與經濟景氣攸關,再以日本為例,2003年1月-2月,日本經濟崩壞時,全日本達25,296人,而2007年日本經濟好轉時,露宿者減少至18,564人。這裡面,中高年男性佔有95%、平均年齡為57.5歲。

台灣

台灣最早規範露宿者的法規,始自日治時期明治39年(1906年),由台灣總督府頒布的《台灣浮浪者取締規則》。

在台灣,「街友」乃是對台灣遊民較為和善、有禮貌的稱呼方式。

相關服務組織

在民國80年(1991年)時,開始有了救助露宿者的服務行動,民國91年(2002年),則正式有了以街友為服務對象的社福團體成立,名為人安基金會的財團法人,透過長年服務街友的實際接觸下,發現露宿者平均年齡在55.6歲,並不是法規中界定的老年人,不適用老人福利,而高齡者在求職上也多有障礙。其中以「老殘」居多,佔二分之一以上,而露宿者更是七成源自於「經濟」因素,他們因學歷、低技術及轉業不易等問題,求職困難,近年來則因景氣影響有漸漸增多的趨勢;此外「家庭關係不良」的街友,也不在少數,其中甚至有家庭絕裂的朋友(如:不成功不返家、家人相處不睦或受暴、不想連累家人等)問題。 露宿者為了維持基本生存需求,往往集聚或散居在大都會區容易乞食或棲身的街頭及公園,部分社福團體成立後,有所謂的「露宿者平安站」,提供午、晚餐、沐浴更衣、急難救助及協助就醫等,這些平安站也成為街友短暫棲身並尋求再出發最即時的生存站。在露宿者因年齡學歷體適能等因素,容易成為僱主聘僱的排除對象之下,社福團體發現多數街友仍期待自食其力,有尊嚴地生活,自民國97年(2008年)起提供就業協助的服務,以廣告舉牌、發傳單資源回收、簡單代工為街友找求生出路。

社福團體成立街友平安站提供街友防飢、防寒、防病等服務,亦普遍受到各界人士的支持與捐贈,包含捐款及實物,例如未使用過之食材、衣物、外傷藥膏、盥洗用品等,實際解決了許多落難露宿者的暫時求生問題。自民國80年開始,許多露宿者口耳相傳,紛紛於過年除夕前,前往各地平安站參與街友尾牙活動,藉此感受社會溫暖並敢於走入人群。

2009年台北縣政府成立新希望關懷中心提供跨局處方式結合勞工、民政、社會、教育、衛生等單位提供單一窗口救援服務。

漂泊工站:2015年,當代漂泊協會成立漂泊工站。其理念為「適才適所,每個人都有生命存在價值」,助人者與居無定所者和中高齡失業者協力工作,共同學習,打造一個友善的工作環境。近年以「舊物改造、棄物重生」出發,製作手工家事皂、黑板、相框、杯墊等產品。

台北市議員事蹟爭議

2011年12月末台北市政府應國民黨市議員應曉薇要求,更改清潔隊灑水時間,在寒冬深夜11時在萬華區艋舺公園噴水清掃環境,雖非針對露宿者而來,但已使他們無法繼續在此處過夜[2]。相關影片在網路上廣為流傳後,配合先前應曉薇在議會質詢時,說出:「誰往遊民身上灑就撥獎金」等言論,引來與會關懷遊民團體輿論批評:「政府沒在寒冬送暖,反而潑冷水,第三世界才有這種情形!」政大社會系教授顧忠華強調:「市府此舉恐成國際醜聞。」台大城鄉所副教授畢恆達感嘆,「遊民不是因為他們做了什麼事情而犯法,實情是他們的身分本身已經是一種罪刑。」政大社會系教授顧忠華指出,露宿者問題解決之道是了解他們當遊民的理由,對症下藥,而非以粗暴、簡單的灑水驅趕就想解決問題,重要的是,人權的底線不得逾越。

應曉薇後來公開道歉,隨後在臉書上發佈聲明,表明其立場:「你們知道嗎,萬華600多個遊民,大多數天天喝酒簽六和彩,還有HIV愛滋病帶原者,你們一再以人權為主張,萬華居民的無助你們了解嗎?過去幾年已槍決的死刑犯不止一位他們姦殺數名其中最小三歲幼童和婦女的慘劇你們沒看到嗎?」 這樣的言論再度引發部分網友不滿。

中國大陸

過去中國大陸有部分城市建水泥錐防流浪漢,遺留至今。例如廣州市深圳市於2012年被曝光在一些高架橋下立錐,廣州市建委回應稱水泥錐建於十多年前,當時的目的確實是為防流浪漢。

自2003年8月廣州孫志剛事件後,中國大陸廢除了《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並制定《城市生活無着的流浪乞討人員救助管理辦法》 ,其第二條規定「級以上城市人民政府應當根據需要設立流浪乞討人員救助站。救助站對流浪乞討人員的救助是一項臨時性社會救助措施。」

然而事實上有不少流浪人員並不願意進入救助站,除「習慣了自由」等理由外,還因為部分城市的所謂「救助站」並未改變原本「遣送站」的性質,權力的冷血、管理的暴虐依舊[3]。而在廣州市等救助單位準備較充分的城市,仍有一些流浪漢寧可挨凍也不進救助站,原因是外地流浪人員在接受臨時救助後,將會被民政部門遣返原籍。

但也有很多「流浪漢」進救助站並非真的需要救助,他們只是利用「遣返」的規定,獲得一張免費的車票。

香港

香港雖有不同社福機構、教會等志願團體支援無家者,但政府、多數社區人士實際上皆極度歧視他們,甚至視之為「垃圾」,只管用盡一切手段將他們逐出其管轄範圍。例如在康文署轄下公園等市政設施,絕大多數設施設計都會令使用者不能躺臥、留宿,例如長椅中間會加上扶手、社區公園以種植灌木叢及樹木取代開放式空間、大型公園多數會設定開放時間等;這些場地使用規例亦訂明使用者不准在場地中躺臥、睡覺,否則會被保安人員阻撓、驅逐。

除此以外,食環署工人清潔部分較多露宿者聚集場地時,會刻意使用並撥灑高濃度、帶腐蝕性清潔劑,以阻止他們重返留宿;署方人員更會在毫無預告下突擊掃蕩露宿者聚居點,將其家當、隨身物品等全部視作垃圾強行充公並棄置;甚至曾發生有警務人員毆打、企圖栽贓誣告露宿者,因而被控以妨礙司法公正事件。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