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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集(泰戈爾)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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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飛鳥集(英漢雙語),ISBN:9787560084749,作者:(印)泰戈爾 著,鄭振鐸 譯

作者簡介

泰戈爾,印度詩人、思想家。生於孟加拉數一數二的名門中,是印度四種階級中最高身份的婆羅門。泰戈爾家是當時孟加拉的學問藝術中心,其父親為宗教思想家,是婆羅摩尼的指導者,生活在具有先進思想的家庭中,其兄長們皆以哲學家、音樂家、梵文學者而著名。泰戈爾8歲就開始作詩,15歲時出版詩集《原野之花》,被稱為「孟加拉的雪萊」。1877年留學英國,1883年結婚,1880年以前的作品,均為描寫甜美的愛情與世界之美的詩。1891年前往雪利德管理土地,接觸到農村悲苦的生活,從此致力於農村改革運動。同時也開始對政治、社會問題發生興趣,寫作了激發印度獨立之愛國懷操的詩、小說、戲曲、還參與印度獨立運動。後來,因喪失妻子、女兒,詩風轉為具有宗教性風格,以宗教詩為主的譯詩集〈以歌神的敬禮〉,在歐洲文壇上獲得極高的評價。1913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聞名全球,其中代表作品有詩集〈飛鳥集〉、〈新月集〉,戲民〈郵政局〉、〈暗室之王〉等。作品深受世人喜愛。

原文摘錄

當我和擁擠的人群一同在路上走過時,我看見您從陽台上送過來的微笑, 我歌唱着,忘卻了所有的喧譁。 While I was passing with the crowd in the road I saw thy smile from the balcony and I sang and forgot all noise. 6 如果你因為錯過了太陽而流淚,那麼你也將錯過群星了。 40 不要因為你自己沒有胃口,而去責備你的食物。 43 水裡的游魚是沉默的,陸地上的獸類是喧鬧的,空中的飛鳥是歌唱着的。 但是,人類卻兼有海里的沉默、地上的喧鬧與空中的音樂。 56 我們的生命是天賦的,我們唯有獻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 71 樵夫的斧頭,問樹要斧柄 樹便給了他。 75 我們把世界看錯了,卻反過來說它欺騙了我們。 78 綠草求她地上的伴侶。 樹木求他天空的寂寞。 82 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83 那想做好人的,在門外敲着門;那愛人的,看見門開敞着。 84 在死的時候,眾多合而為一;在生的時候,一化為眾多。 神死了的時候,宗教便將合而為一。 86 「你離我有多遠呢,果實呀?」 「我藏在你心裡呢,花呀。」 88 露珠對湖水說道:「你是在荷葉下面的大露珠,我是在荷葉上面的較小的露珠。」 111 終止於衰竭是「死亡」,但「圓滿」卻終止於無窮。 168 壓迫着我的,到底是我的想要外出的靈魂呢,還是那世界的靈魂,敲着我心的門,想要進來呢? 184 太急於做好事的人,反而找不到時間去做好事。 187 腳趾乃是捨棄了其過去的手指。 193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鋒刃的刀。 它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197 接觸着,你許會殺害;遠離着,你許會占有。 204 歌聲在天空中感到無限,圖畫在地上感到無限。詩呢,無論在空中還是在地上,都是如此。 因為詩的詞句含有能走動的意義與能飛翔的音樂。 210 最好的東西不是獨來的。 它伴了所有的東西同來。 223 生命因為付出了的愛情而更為富足。 248 當人是獸時,它比獸還壞。 258 虛偽永遠不能憑藉它生長在權力中而變成真實。 267 死亡隸屬於生命,正如生一樣。 舉足是走路,正如落足也一樣。 277 當我死時,世界呀,請在你的沉默中,替我...

書評

馮唐說自己:寫詩第一,小說第二,雜文第三。有趣的是,他以小說聞名,讀過他的詩的人反倒寥寥無幾。這是馮唐的自我認知與大眾認知之間的偏差。馮唐自有一條「金線」理論:「文學的標準的確很難量化,但是文學的確有一條金線,一部作品達到了就是達到了,沒達到就是沒達到,對於門外人,若隱若現,對於明眼人,一清二楚,洞若觀火。」這個理論是他提出的,想必他必然屬於「明眼人」之列,對於門外漢不認可他的詩歌,他是不在乎的。

馮唐出版過詩集,名字很大,叫《馮·唐詩百首》,隱約有跟古人較勁的意思。我翻看過,其中有些妙句,比如有一首《最喜》:「一個有雨有肉的晚上,和你分一瓶酒。」但整本詩集讀完,裡面更多的是他四處濺射的荷爾蒙。馮唐以此為榮,他說他心裡有腫脹,要寫出來,要化掉,才舒服痛快。

馮唐翻譯泰戈爾的《飛鳥集》,他自戀,他看不起鄭振鐸的譯本,他堅信民國時代的中文還在轉型期,而他有能力把中文用的更好。於是出來的詩句變成了這樣的風格: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開褲襠,綿長如舌吻,纖細如詩行。」

「是誰讓我腫脹,是我的魂要離我而飛翔,還是世界的魂要進入我的心房。」

「煙對天吹牛逼,灰對地吹牛逼,它們是火的兄弟。」

你自己腫脹不要緊,寫成小說,寫成詩,自己化掉。可翻譯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翻譯經典作品,當你的個人風格凌駕於原作者之上,請問我們是在讀你,還是在讀泰戈爾?

除去用詞的不恰當,更不恰當的是馮唐對於押韻的偏執。他在後記《翻譯泰戈爾<飛鳥集>的二十七個剎那》里寫:「我偏執地認為,詩應該押韻。詩不押韻,就像姑娘沒頭髮一樣彆扭。不押韻的一流詩歌即使勉強算作詩,也不如押韻的二流詩歌。我決定,我的譯本盡全力押韻。」

一個自詡為一流的詩人,這種對韻腳的痴迷簡直匪夷所思。有人問詩人楊黎不喜歡什麼樣的詩,他的回答中就包括「押韻的詩」。楊黎的回答不一定便是正確答案,但是馮唐執着於押韻帶來的後果簡直是災難性的,如果說「人在歷史裡湮沒無聞,人總是努力超越現存」這種句子還能勉強忍受,有一首「白日將近,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媽,我會給你新生噠』」,為了壓發花轍,連「啊」、「噠」這樣的象聲詞都用上了,未免有矯枉過正之嫌,讓人忍不住想起趙本山老師的詩作:「白雲,黑土向你道歉,請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

王小波在《我的師承》里寫:「小時候,有一次我哥哥給我念過查良錚先生譯的《青銅騎士》: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大城,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涅瓦河的流水多麼莊嚴,大理石鋪在它的兩岸……他還告訴我說,這是雍容華貴的英雄體詩,是最好的文字。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譯的《青銅騎士》就不夠好:我愛你彼得的營造,我愛你莊嚴的外貌……現在我明白,後一位先生準是東北人,他的譯詩帶有二人轉的調子,和查先生的譯詩相比,高下立判。那一年我十五歲,就懂得了什麼樣的文字才能叫做好。」

可嘆王小波十五歲便懂的道理,馮唐四十四歲還沒想明白,依然認為鄭振鐸所譯的「世界對着她的愛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不如他翻譯的「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開褲襠」。他沉浸在自己建立的文學標準里沾沾自喜,他說自己是適合翻譯《飛鳥集》的,雖然詩歌圈不認可他是一個詩人,也不認可《馮·唐詩百首》是詩歌,但他堅定地相信自己是個詩人,「春風十里,不如你」這七個字在他活着的時候就已經在講漢語的地方口耳相傳了。後記里他寫,「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笑出聲了。」

讀到這兒,我忍不住,要哭出聲了。好吧,春風十里,誰也不如你。行了吧?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