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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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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yle="background: #808000" align= center|'''<big>白马人</bi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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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称''' :白马人
'''亦称''' :白马氏、白马藏人
 
'''传统文化''' :酒、火圈舞、池哥昼等
 
'''分 布''' :四川平武、九寨沟和甘肃文县等
|}
'''<big>白马人</big>'''即白马氐,现在也称为白马藏人,他们是指分布在四川平武、九寨沟和甘肃文县一带的少数民族,解放初期被定名为藏族,定名的主要根据是由于他们与松藩、虎牙等藏民生活区毗邻。较长时期以来,白马人对于自己被称为藏族,普遍存在意见。学术界也就白马藏人的族属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著名历史学者徐中舒、缪钺、邓子琴等认为"白马藏人"是历史上古老氐族的后裔;藏族学者桑木旦等认为是藏族;任乃强教授等则认为是古代"宕昌羌"的后裔;也有人主张是另一种民族。我国著名学者费孝通教授在《关于我国民族的识别问题》一文中,把"白马藏人"作为典型对象,向国内外介绍,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兴趣。费先生也认为:"平武藏人"在历史上并非藏族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 简介 ==
在文县铁楼乡的大山深处,生活着一族白马人,人们习惯上称之为白马藏族。说是白马藏族,其实无论从语言、服饰、歌舞、信仰及生活习性等方面,均与藏民族有较大差别。这里山大沟深、峰峦叠嶂、交通不畅,自然条件恶劣。白马人人口不多,我国总共约2万余人,多数散居在甘肃省文县铁楼乡、四川省阿坝州的九寨沟县、绵阳市平武县一带。2011年,铁楼乡共有3000多名白马同胞,他们的家园在2008年"5·12"大地震中,受到较大影响,不少村寨中的民房都不同程度地受损。
 
== 历史记载 ==
①《通典·边防五》(卷189)"氐"条云:"氐者,西戎之别种,在冉肋东北,广汉之西,君长数十,而白马最大。',②唐李泰《括地志》卷四《成州·上禄县》对白马氐的分布地区作了具体说明,日:"陇右成州,武州皆白马氐,其豪族杨氏居成州仇池山上。',③这说明西汉武帝以前,氐人活动地区当在今天甘肃南部与四川北部相邻的武都一带。汉武帝以后,《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卷86)云:"其山(冉舫山)有六夷七羌九氐,各有部说"白马氐者,武帝元鼎六年开,分广汉西部,合以为武都"④。氐人的活动范围,已经从甘肃南部扩大到四川的西部。《北史·氏传》(卷96)云:"氐者西夷之别种,号曰白马。三代之际,盖自有君长,而世一朝见,故《诗》称'自彼氐羌,莫敢不来王'也。秦汉以来,世居岐陇以南,汉川以西,自立豪帅。汉武帝遣中郎将郭昌、卫广灭之,以其地为武都郡。自济、渭抵于巴蜀,种类实繁,或谓之白氐、或谓之故氐,各有王侯,受中国拜封。"⑧这就说得比较具体了。"岐、陇以南,汉川以西,……自济、渭抵于巴、蜀",都是氏族居住活动的地区。《北史》所说的这个范围,相当于今夭的陕西西南部、甘肃东南部和与之连接的四川西北部。正因为这一地区在秦汉是氏族居住的地区,所以汉王朝在这里设置了四个氐道。《汉书·地理志》(卷28)记载了陇西郡的氐道(今甘肃清水县境)、广汉郡的甸氐道(今甘肃文县西)、刚氐道(今四川平武县东)以及蜀郡的湔氐道(今四川松藩县西北)⑥。汉代的制度,县"有蛮夷曰道',⑦。氐道,即氐族聚居的县。《汉书·地理志》(卷28下)陇西郡氐道颜师古注:"氐,夷种名也。氐之所居,故日氐道。"汉王朝除设置了上述四个氐道外,还在氐族较集中的地区设置了武都郡(治武都,今甘肃成县西),白马氏就集中在武都郡。河池(仇池)直至魏晋以后尚为氐人的重要据点。由史书可见,氐人在战国至秦汉已经定居在松藩、平武、甘肃南部广大的地区,与白马藏人现今居住的地区是吻合的、一致的。
 
== 族源 ==
两晋十六国时期,是我国历史上各民族大融合时期,氐人经过了这次大融合以后,史书记载氐人的活动逐渐少了,但我们仍可以从史料中寻到他们的踪迹。如《续资治通鉴》卷四十六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十月记:在今甘肃庄浪南水洛镇一带,"杂氐十余落,无所役属'。又如《宋史·蛮夷传四》(卷 496)载:"白马氐,在汉为武都郡,今阶州、坟州,盖羌类也。"虽然《宋史》对阶州、演州的氐人怀疑其为"羌类",但从地理书看,仍可看出这一地区居有氐人。《读史方舆纪要·四川八》(卷73)黎州守御千户所"绸金堡"条说:"黎、邓二州西百里有三王蛮,谓之浅蛮,盖柞都彝白马氐之遗种。"《元一统志》卷四《陕西等处行中书省·西河州》中也记载了白马氐:"(西和)州境东(当为'西,字之误)通吐谷浑,至青海之塞,南直白马氐地。"应当注意,从2004年所接触的文献看,对这个地区少数民族单称羌者仅见于宋人着作,而对这一地区少数民族之单称氐者,则自汉以迄于明清不绝。《氓州卫志·形胜》说眠州"南临白马之氐",乾隆《甘肃通志》卷六《山川·直隶秦州》"文县"条更有如下记载:"白水江,在城南,……民居水上者为白水氐",。从史料中可知,名白马者有氐,也有羌;名白水者有氐,也有羌。如《后汉书》:"或为白马种,广汉羌是也";又如《华阳国志》:阴平郡"多氐傁,有黑、白水羌、紫羌、胡虏"。但明清作者记这一地区的少数民族但称白马氐、白水氐,而不称白马羌、白水羌,这应当不是偶然的。然而,从数量上说,有关氐人的记载,特别是唐代以后,较之汉以前的确大大减少了。究其原因,一方面,自汉到唐数百年间氐人长期与汉人杂处,经过经济文化交流,氐人逐步接受了汉族先进的生产方式,自身的社会经济有了较快的发展,西晋以后,内迁的氐人大都已成编户,多被融合到汉族或其他民族中去了。
氐、羌、鲜卑等族先后在我国北方建立政权,而为了政权的巩固,都必须在不同程度上推行汉化政策,于是加深了本族内部的分化,冲击了聚族而居的状态,增强了与汉族社会的多方面的结合。尤其是氐人,本来汉化水平较高,其建立的前秦政权最强大,人数相对而言较他族为少,却又在统一北方后,聚居三原、九嵕、武都、雍夕她的氐人十五万,被强行分散于诸要塞,处于汉族及其他族的包围之中。因此,氐人之被融合,比其他族要迅速得多。这是主要的但不是惟一的原因。另一方面,唐代吐蕃兴起,逐步占领了上述氐人居住的地区。以后,留居下来的吐蕃人便与这一带的氐羌人杂处,加之氐人势衰,活动减少,不再引人注目,从此,这一带的少数民族就被史家们笼统地称之为"番"或"西番"而见之于史册了。正如《宋史·兵志》(卷198)"马政"条云:"宋初……招马惟吐蕃、回绝、党项、藏牙族,白马、鼻家、保家、名市族诸蕃。"这里虽然也把白马人称为"蕃",但是很显然它同吐蕃、党项是有区别的,所以单列出来。《武阶备志·蕃夷》(卷 20)说得清楚:"其(指吐蕃人)在阶、文等州者,皆与氏羌杂处,自分部族。中朝人总以西蕃名之,不复别其汉种、唐种也。"作者的意思是极为明晰的,即:这里的少数民族虽可"总以西番名之",但其中是有"汉种"、 "唐种"的区别的。所谓汉种,指的是从汉以来就居住在这里的氐羌民族;所谓唐种则指的是在唐末才迁来的吐蕃,今藏族的先民。在明清时期,川北有白马番,居龙安府属,盖即唐以前的氐族的后裔。关于白马番的地理位置,《读史方舆纪要·四川八》"白马寨"条曰:"(龙安)府北三百里,番寨也。《志》云:白马番北通阶文,西抵漳腊"。白马番的地理位置,正是古代白马氐的地方,刚氐道的氐族由阴平向平武迁徙所经之地。是以明清平武之白马番即古白马氐的后裔。其不称白马氐而称白马番者,犹邓至、宕昌之不称羌而称番,乃唐宋以来之惯例。可见,古氐族的后裔,其在川北平武及甘南文县者,仍居留其故地,惟至明清时已不称为氐,而番或西番,本为白马氐的一支,故白马之名仍保留至今。正如《武阶备志》卷20载:"自是(公元565年)以后,(氐人)户落耗散…惟杨氏窃据爵土三百余年,西魏灭武兴,其子孙流移叠、宕、沙、岷等州者,仍为酋豪,迄今千余年,世承不绝。"正因为氐人"世承不绝",才具有了保存本族名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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