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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航琛

移除 1 位元組, 3 年前
四川財神爺
<p style="text-indent: 30px; line-height:30px">劉航琛當上財政廳長之前,就搞了一個《整理四川財政方案》。他受任財政廳長尚未回川就職,便把"方案"抄寄給上海《申報》,以"新任四川財政廳長劉航琛談整理四川財政方案"的標題刊登出來。</p>
<p style="text-indent: 30px; line-height:30px">四出省政府新成立時,財政上要急于解決的問題是編製1935年7月到1936年6月的年度預算,這個預算,根據全省各項開支需要將近7000多萬元,還要加上省政府成立後,從2月到5月有支無收的幾個月的貸款逐步籌還的數位。到1936年上半年編製7月至1937年6月的年度預算,支出約需8000多萬元。在劉航琛任職期間,要解決財政上這樣龐大開支,絕非易事。他重操故伎,採取整飭稅收,開辦新稅。擴大額度,套取資金等辦法,大量增加人民負擔。</p>
<ul style="line-height:36px; margin-left:20px40px; list-style-position:outside; list-style: decimal;">
<li><b style="margin-right:5px;"></b>極力整飭田賦收入。劉航琛為了加重田賦收入,過去曾製定田賦整飭方案,重新清理田地面積,使各縣田畝,普遍增加。全川各縣條糧,總計60多萬兩,辛亥革命後,折征銀元,約每糧一兩,折征為銀元十幾元,總共年可收入700多萬元。本為一年一征,劉航琛附加3倍的所謂臨時"剿赤"經費,這樣實際成了一年四征,更加重了對農民的剝削。</li>
<li><b style="margin-right:5px;"></b>整理田地買賣和典當的稅收。過去田地的買賣和典當都要課稅,各縣征收單位不一致,為了劃一稅率,把買契稅改為照契價每百元收百分之十幾,典契稅照契價每百元收百分之幾。這樣一改。兩種契稅,一年可收1000萬元以上。</li>
<li><b style="margin-right:5px;"></b>改組成立省行、收回地鈔、發行輔幣。省政府成立後,劉航琛即改組四川地方銀行為四川省銀行,加撥資本80萬,湊足資本200萬元,並兼任總經理。當時四川財政困難,無款增資,劉便耍了一套"空中懸傘"的把戲。他以財政廳長名義飭令省行立出一個月期的本票2張,金額各40萬元,交由財政廳轉向重慶美豐、川康兩銀行各抵借40萬元,此項借款即作為省政府撥給省行的增資款。時間不到一月,財政廳用面額140萬元的四川省庫券向省行抵押借款80萬元,省行付給即期本票80萬,財政廳即用以分別償還美豐、川康兩行借款,抽出原由省行立出一月期的本票退還省行。與此同時,財政廳又以95萬元的四川建設公債向省行抵借58萬元。這樣,財政廳在四川地方銀行改組為四川省銀行的時侯,名曰增資80萬,實際財政廳倒套借了58萬元。這是劉航琛擴大額度,套取資金,慣用的手法之一。<br>劉航琛任省行總經理後,首先面臨收回地鈔問題。四川省地方銀行于1934年成立,為解決劉湘軍費開支的需要,一開始就發行"四川地方銀行兌換券"(簡稱地鈔)。票面分1元、5元、10元3種。截至1935年4月9日止,地鈔發行額達3300餘萬元,而現金準備隻有300餘萬元,不及1/10。遂致現金日貴,地鈔日賤,每千元地鈔掉換現金,需補水達六七十元至一百七八十元。釀成重慶、成都發生嚴重的擠兌現象,甚至發生擠傷人和踩死人的事故多起。人心浮動,難以平息。劉航琛以財政廳長身份,一面邀集重慶金融界商議,決定將各行庄所有地鈔,盡量交由"四川地方銀行兌換券準備庫"封存,組織"抵解委員會",發行一種"抵解證"。此證可在市面流通使用,每月半、月底掉換一次,每半個月應得子金即附帶註明于證內。子金由財政廳負擔,歸執證人所有。利率若幹,則于月半、月底之前一日,由"抵解委員會"召集各行庄議定之。此法實行後,重慶各行庄共封存地鈔700萬元。地鈔發行額雖有 3000餘萬之巨,但以川省幅員遼闊,外縣流通者佔多半。重慶一地封存700餘萬元不用,市面籌碼頓形減少,擠兌之風因此和緩。同時派專車運現接濟成都,風潮始暫平息下來。另一面又求助于蔣介石。蔣的中央統治勢力伸進四川,在成都設立"委員長行營",推行其法幣政策,把發鈔權收歸中央。幾經策劃,由"行營"于1935年9月15日明令公布地鈔按八折以"中央本鈔"收銷,使四川人民蒙受重大損失。<br>但在地鈔于1936年11月20日全部以八折掉換中央本鈔之前,劉航琛就向財政部請示由四川省銀行發行5角輔幣。四川省銀行同各地銀行、錢庄以簽訂契約方式領用輔幣,以擴大發行。據1937年10月四川省銀行帳面記載,實際發行額為998.3萬元,已達到飽和點,以後奉令停止發行。輔幣券紙質低劣,極易損壞,在流通過程中,散失很多,有相當一部分未能收回,使人民又遭受一次禍殃。<br>[[劉航琛]]發行紙幣的野心,並不止此,也不因為發行條例的限製而把他束縛在隻發行輔幣的範圍之內。相反,除了大量印刷5角的輔幣外,還大量地印刷了5元、10元一張的大額鈔票達一億幾千萬元,不過這種大鈔,礙于國民政府金融法令,沒有發行出來。接著抗戰爆發,劉湘死在漢口,劉航琛的財政廳長也隨之垮台,他即把印製的大鈔作為禮品送給宋子文,以獻媚討好的口氣說:抗戰發生,需要大批軍費,增發鈔票,勢在必行。用省行名義印的鈔票,隻要塗去四川省銀行字樣,加蓋財政部或中央銀行圖章就可發行。宋欣然接受、實行,這就增添了紙幣泛濫、貶值的一部分籌碼。</li>
<li><b style="margin-right:5px;"></b>發行公債。在劉航琛擔任財政廳長期間,還先後發行了"二十四年四川善後公債"、"二十五年整理四川金融庫券"、"二十五年四川善後公債"、"二十五年四川建設及換償公債",金額共達1.45億元。在發行這樣大量的債券中,劉航琛仍採取過去辦法,以各家銀行錢庄作為推銷債券主要對象,分別給以不同利息和按票面額六折或七折推銷。</li>
<li><b style="margin-right:5px;"></b>) 收兌利濟期票。劉航琛任財政廳長後,重慶禁煙總局局長由唐華接任。對煙土實行"統收統銷",以便官方壟斷專利。當時,重慶統收處官商合組"利濟財團"(以川鹽銀行和美豐銀行股本最多,遂由川鹽董事長吳受彤、美豐總經理康心如分任財團總經理、協理),集資 500萬元,作為收購基金,收購現金不足時,就開出期票收購煙商存貨,再將收購煙土分發所屬各縣的禁煙分處銷售。統收票由于存貨積壓,無法脫手,而煙商手上捏有不少煙土紛請收購,亦不能解決,加以派給各縣禁煙分處的煙款收不回來,影響"利濟"期票到期不能兌現。而"利濟"期票,多數由鹽商持向重慶金融界貼現,如期不能兌現,單是各銀行頭寸就積壓 2000多萬元,造成市面銀根特緊。當時吳受彤和康心如為此事同唐華鬧翻了,互相埋怨,大吵大罵。劉航琛在場,他當即裝出竭力解決此事的關心態度說:把未兌現的"利濟"期票,一齊收來拿給我,換給財政廳的期票,認二分利,統收處的存貨歸我出賣了來償還。他這樣作,表面上是把"包袱"轉給財政廳,使市面銀根活躍起來,而實際上他借機抓住這筆錢解救當時四川財政上的困難。</li>
</ul>
<p style="text-indent: 30px; line-height:30px">此外,劉航琛為了培植一批親信,發展基層勢力,在1935年上半年,開辦"財訓班",以劉湘為班導,自任副主任。一共辦了3期,每期3至5月不等。結業後將這批人員調往省內各地征收機關,有的充任征收局長,控製了各地的財政收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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