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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父母·取借款须专人去'''》选自《曾国藩家书》。《[[曾国藩家书]]》是曾国藩的[[书信]]集,成书于清19世纪中叶。
《曾国藩家书》章节目录:《修身篇》、《劝学篇》、《治家篇》、《理财篇》、《交友篇》、《为政篇》、《用人篇》。
<center>理财篇</center>
<center>禀父母·取借款须专人去</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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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国藩跪禀:
父母大人万福金安。男于五月中旬,染瘟症,服药即效,已痊愈矣,而余热未尽,近日头上生癣,身上生热毒,每日服银花甘草等药,医云:“内热未故,宜发不宜遏抑,身上之毒,至秋即可全好,头上之癣,亦不至蔓延。”又云:“恐家中祖坟上有不洁处,虽不宜扰动,亦不可不打扫。”男以皮肤之患,不甚经意,仍读书应酬如故,[[饮食]]起居,一切如故。
男妇服附片[[高丽参]][[熟地]][[白术]]等药,已五十余日,饭量略加,尚未十分壮剑然行事起居,亦复如常,孙男女四人,并皆平安,家中仆婢皆好,前有信言寄金年伯高丽参二两,此万不可少,望如数分送。去年所送戚族银,男至今未见全单,男年轻识浅,断不敢自作主张,然家中诸事,男亦愿闻其详,求大人谕四弟将全单开示为望。
诸弟考试,今年想必有所得,如得入学,但择亲属拜客,不必遍拜,亦不必请酒,益恐亲族难于尖酬也,曾受恬去年所借钱,不知已寄到否?若未到,须专人去取,万不可缓。如心斋亦专差,则两家同去;如渠不专差,则我家独去,家中近日用度如何?男意有人做官,则待邻里不可不略松,而家用不可不守旧,不知是否?男谨禀。(道光二十五年六月十九日)
|[清]曾国藩《曾国藩家书》}}
==译文==
儿子国藩跪禀父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五月三十日寄第七封家信,信中记有升官谢恩的折子以及四弟、九弟、季弟的诗文,不知收到没有?儿子于五月中旬,染上瘟病,吃药马上见效,已经好了。但余热没有尽,近日头上生癣,身上生热毒,每天吃银花、[[甘草]]这些药。[[医生]]说:“内热没有散,应该发出来不宜压下去;身上的毒,到秋天当可好;头上的癣,也不至于蔓延。”又说:“恐怕祖坟上有不干净的地方,虽说不宜去挑动,也不可以不打扫。”儿子以为是[[皮肤]]上的病,不很留意,仍旧读书、应酬,饮食起居,一切照常。儿媳妇吃附片、高丽参、熟地、白术这些药已五十多天,饭量略有增加,还没有十分健壮,但做事起居也照常了。孙儿孙女四个都平安。家中婢女、仆人都好。
前有信说寄金年伯高丽参二两,这万万不可少,希望如数分送。去年送亲戚族人的银子,儿至今没有见到全部清单,儿子年轻识浅,决不敢自作主张,但家中的事情,儿子还是想详细知道,求大人叫四弟把单子开示为盼。
弟弟们的考试,今年想必有所得,如果能入学,只要选择亲属拜客,不必普遍地拜,也不必请酒,因为怕亲戚族人难于应酬。曾受恬去年所借的钱,不知已经寄到没有?如果没有到,要派专人去取,万万不可以迟。如心斋也派专差,那么两家一起去;如他不派专差,那我家一家去,家中近日用度如何?儿子的意思是有人做官,那对待邻里不可以不略为宽松,而家用不可以不仍旧照常,不知对不对?
儿子国藩谨禀。
[[道光]]二十五年六月十九日
==作者简介==
曾国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汉族]],初名子城,字伯函,号涤生,宗圣曾子七十世孙。中国近代[[政治家]]、战略家、[[理学家]]、[[文学家]],[[湘军]]的创立者和统帅。与[[胡林翼]]并称曾胡,与[[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并称“晚清四大名臣”。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封一等毅勇侯,谥曰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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