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22
次編輯
變更
《古文辞类纂》
,無編輯摘要
|
[[File:94cad1c8a786c91734400eecce3d70cf3ac757a7W020140218624025893143.jpg|缩略图|居中|[httpshttp://gss0www.baiducssn.comcn/-Po3dSag_xI4khGko9WTAnF6hhyst/zhidaost_zwcs/wh%3D600%2C800201402/sign=324f63b0b419ebc4c02d7e9fb216e3c4/94cad1c8a786c91734400eecce3d70cf3ac757a7W020140218624025893143.jpg原图链接][http://pic.sogou.com/d?query=%E5%8F%A4%E6%96%87%E8%BE%9E%E7%B1%BB%E7%BA%82&forbidqc=&entityid=&preQuery=&rawQuery=&queryList=&st=&did=283来自 搜狗 的图片]]]
|-
| align= light|
|}
《'''古文辞类纂'''》是199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 [[ 姚鼐 ]] 。
=='''内容简介'''==
'''概述'''
清末王先谦曾编《续古文辞类纂》34卷,黎庶昌也编有《续古文辞类纂》28卷,选录清中叶以后散文,都是姚氏选本的续书
版本有嘉庆时康绍庸刊刻初稿本,附有姚氏评语及圈点。道光时吴启昌、光绪时李承渊重刻姚氏晚年定本。吴刻删去圈点,李刻又再恢复。民国十二年(1923)上海广益书局刊行徐斯异、阚家祺、郑家祚、胡惠生等人编撰的《评点笺注古文辞类纂》,广泛搜集古代以及清代方苞、刘大櫆、姚鼐、梅曾亮、张裕钊、吴汝纶等人对入选文章的圈点和评语有总批、眉批,并加简注。
鼐少闻古文法于伯父姜坞先生及同乡刘耕南先生,少究其义,未之深学也。其后游宦数十年,益不得暇,独以幼所闻者,置之胸臆而已。乾隆四十年,以疾请归,伯父前卒,不得见矣。刘先生年八十,犹善谈说,见则必论古文。后又二年,余来扬州,少年或从问古文法。
论辩类者,盖原于古之诸子,各类所学著书诏后世。孔孟之道与文,至矣。自老、庄以降,道有是非,文有工拙。今悉以子家不录,录自贾生始。盖退之[5]著论,取于六经、孟子;子厚取于韩非、贾生;明允杂以苏、张之流;子瞻兼及于《庄子》。学之至善者,神合焉;善而不至者,貌存焉。惜乎!子厚之才,可以为其至,而不及至者,年为之也[9]。
序跋类者,昔前圣作《易》,孔子为作[[《系辞》]]、《说卦》、《文言》、 [[ 《序卦》 ]] 、《杂卦》之传[10],以推论本原,广大其义。《诗》、《书》皆有《序》,而《仪礼》篇后有《记》,皆儒者所为。其馀诸子,或自序其意,或弟子作之,《庄子天下》篇、《荀子》末篇,皆是也。余撰次古文辞,不载史传,以不可胜录也。惟载太史公、欧阳永叔表志叙论数首,序之最工者也。向、歆奏校书各有序,世不尽传,传者或伪,今存子政《战国策序》一篇,著其概。其后目录之序,子固[14]独优已。
奏议类者,盖唐、虞、三代圣贤陈说其君之辞, [[ 《尚书》 ]] 具之矣。周衰,列国臣子为国谋者,谊忠而辞美,皆本谟诰[15]之遗,学者多涌之。其载《春秋》内外传[16]者不录,录自战国以下。汉以来有表、奏、疏、议、上书、封事之异名,其实一类。惟对策虽亦臣下告君之辞[17],而其体少别,故置之下编。两苏应制举[18]时所进时务策,又以附对策之后。
书说类者,昔周公之告召公,有《君奭》之篇[19]。春秋之世,列国士大夫或面相告语,或为书相遗,其义一也。战国说士,说其时主,当委质为臣,则入之奏议;其已去国,或说异国之君,则入此编。
赠序类者,老子曰:“君子赠人以言。”颜渊、子路之相违,则以言相赠处[20]。梁王觞诸侯于范台,鲁君择言而进[21],所以致敬爱、陈忠告之谊也。唐初赠人,始以序名,作者亦众。至于昌黎,乃得古人之意,其文冠绝前后作者。苏明允之考名序,故苏氏讳序,或曰引,或曰说。今悉依其体,编之于此。
诏令类者,原于《尚书》之[[ 《誓诰》]] 。周之衰也,文诰犹存。昭王制,肃强侯,所以悦人心而胜于三军[22]之众,犹有赖焉。秦最无道,而辞则伟。汉至文、景,意与辞俱美矣,后世无以逮之。光武以降,人主虽有善意,而辞气何其衰薄也!檄令皆谕下之辞,韩退之《鳄鱼文》,檄令类也,故悉附之。
传状类者,虽原于史氏,而义不同。刘先生[23]云:“古之为达官名人传者,史官职之。文士作传,凡为圬者、种树之流而已[24]。其人既稍显,即不当为之传,为之行状,上史氏而已。”余谓先生之言是也。虽然,古之国史立传,不甚拘品位,所纪事犹详。又实录书人臣卒,必撮序其平生贤否。今实录不纪臣下之事,史馆凡仕非赐谥及死事者,不得为传。乾隆四十年,定一品官乃赐谥。然则史之传者,亦无几矣。余录古传状之文,并纪兹义,使后之文士得择之。昌黎《毛颖传》,嬉戏之文,其体传也,故亦附焉。
杂记类者,亦碑文之属。碑主于称颂功德,记则所纪大小事殊,取义各异,故有作序与铭诗全用碑文体者,又有为纪事而不以刻石者。柳子厚纪事小文,或谓之序,然实记之类也。
箴铭类者,三代以来有其体矣,圣贤所以自戒警之义,其辞尤质而意尤深。若张子[28]作《西铭》,岂独其理之美耶,其文固未易几也。
辞赋类者,风雅之变体也。楚人最工为之,盖非独屈子[29]而已。余尝谓《渔父》,及楚人以弋说襄王、宋玉对王问遗行,皆设辞无事实,皆辞赋类耳。太史公、刘子政不辨,而以事载之,盖非是。辞赋固当有韵,然古人亦有无韵者。以义在托讽,亦谓之赋耳。汉世校书有《辞赋略》[30],其所列者甚当。昭明太子《文选》[31],分体碎杂,其立名多可笑者。后之编集者,或不知其陋而仍之。余今编辞赋,一以汉《略》[32]为法。古文不取六朝[33]人,恶意靡[34]也。独辞赋则晋宋人犹有古人韵格存焉。惟齐梁以下,则辞益俳而气益卑,故不录耳。
哀祭类者,诗有颂,风有 [[ 《黄鸟》 ]] 、[[《二子乘舟》]],皆其原也。楚人之辞至工,后世惟退之、介甫[35]而已 。 凡文之体类十三,而所以为文者八,曰:神、理、气、味、格、律、声、色。神、理、气、味者,文之精也;格、律、声、色者,文之粗也。然苟舍其粗,则精者亦胡以寓焉。学者之于古人,必始而遇其粗,中而遇其精,终则御其精者而遗其粗者。文士之效法古人莫善于退之,尽变古人之形貌,虽有摹拟,不可得而寻其迹也。其他虽工于学古而迹不能忘,扬子云[36]、柳子厚于斯盖尤甚焉,以其形貌之过于似古人也。而遽摈之,谓不足与于文章之事,则过矣。然遂谓非学者之一病,则不可也 。
==参考文献==
{{refl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