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變更

前往: 導覽搜尋

汪懋麟

增加 5,218 位元組, 5 年前
無編輯摘要
[[File:汪懋麟1.jpg|缩略图|右|250px|[http://s8.sinaimg.cn/bmiddle/4c7a91528e095cbfc5c27 原圖鏈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7a915201000agl.html 來自郑鸣和书画的博客]]]
 
 
'''汪懋麟'''({{bd|1640年||1688年|catIdx=W汪}}),字季角,号蛟门,[[江南省|江南]][[江都縣]]人。
==著作==
[[]]
工於詩,[[毛奇龄]]与汪懋麟论蘇軾诗,汪举出“春江水暖鸭先知”句,十分推许,毛氏曰:“鹅也知,鸭比谁先知?”<ref>《西河合集·诗话》卷五,略云:“汪举‘春江水暖鸭先知’,不远胜唐人乎。予曰:此正效唐人而未能者。‘花间觅路鸟先知’,此唐人句也。觅路在人,先知在鸟,鸟习花间故也,先者,先人也。若鸭则先谁乎。水中之物皆知冷暖,必以鸭,妄矣。”</ref>汪懋麟与[[汪楫]]同里,同有诗名,时称“二汪”。<ref>《[[清史列传]]》卷七十一《文苑传》二: “汪懋麟,字季角,江苏江都人。与楫同里,同有诗名,时称二汪。”</ref>又與[[宋荦]]、[[王又旦]]、[[曹贞吉]]、[[叶封]]、[[田雯]]、[[谢重辉]]等合稱“辇下十子”。<ref>[[杨际昌]]《国朝诗话》卷二:“江都汪蛟门(懋麟),‘辇下十子’之一也。”</ref>著有《百尺梧桐阁集》二十六卷。
 
==清史记载==
康熙六年(公元一六六七年)进士,授内阁中书。因徐乾学荐,以刑部主事入史馆充纂修官,与修明史,撰述最富。吏才尤通敏。旋罢归,杜门谢宾客,昼治经,夜读史,日事研究,锐意成一家言。方三年,遽得疾卒。懋麟与汪楫同里同有诗名,时称“二汪”。著有百尺梧桐阁集二十六卷,《清史列传》行于世。
 
==茶缘轶事==
汪懋麟对茶的爱好可以说罕有其匹,王士禛的《北部汪蛟门传》记载了此人将逝之际的情况:“既得疾,弥留。令洗砚磨墨嗅之,复令烹佳茗以进,自谓香沁心骨。”真可谓终其一生嗜茶之癖迄未稍忌。
 
他有时称茶为“茗粥”,因为唐宋时饮茶的方式方法和清初完全不同,蔡襄《茶录》有“茶少汤多,则云脚散;汤少茶多,则粥面聚”之说,而苏轼也有一首诗说:“偶为老僧煮茗粥,自携修绠汲清泉”。清代饮茶已是冲泡而不煮了,所以一般人就不再称之为“茗粥”了。汪懋麟虽不一定似唐人那样煮茶,但是对唐宋时期饮茶方式,颇为感念,所以饮茶时常发怀古之情。
 
他的《三月晦日漫兴五首》中有句云:“洗砚微吟自在时,烹来茗粥不嫌迟。”他在自感最潇洒的时候,称饮茶为“茗粥”,语中颇带快慰。到海陵水绘园会晤冒巢民时,冒巢民送了他绘画与岕茗(岕茶),他写长诗答谢,也说:“水绘庵中得真赏,我欲扁舟访溪澳。花浓水曲莺乱啼,细话春窗烹茗粥。”
 
传略中有这样的文字:“而先生一持以公,门绝请谒,退官时偕二三故人论文讲道,茗粥一设,庭户萧然。”这是把“茗粥”和酒肉作对比,认为清官还乡后,故人相聚,仅设“茗粥”,两袖清风的高节,已在不言中。
 
汪懋麟没有做过尚书、侍郎等高官,地方向宫廷进贡的名茶皇帝即使分赐群臣,也轮不到他。他确实品尝到了许多好茶,有的还是知名文人亲手制作的。他的《藏天水记》开头就有这样的话:“居士斋居读书之暇,品泉斗茶,稍自娱乐。好事者以四方名茶相饷。”这里的“好事者”,不是好生是非者,而是和汪懋麟很谈得来的那些人。例如官位不低的王士祯、宋琬、田雯、施闰章等人,还有明代遗老方文、冒辟疆、龚贤、邓汉仪等人,汪懋麟与他们的交往都相当密切。
 
宜兴的岕茶,乃是他比较喜爱的品种,冒送给他的就是岕茶,诗云:“洞山华蕊原最珍,分饷正值春泉熟。”岕茶产之于“洞山”也。
 
汪懋麟曾与施闰章过往甚密,写一首《尚白大参以敬亭绿雪茶见饷简谢》的长诗。这首诗内容相当丰富,他回忆了自己曾慕敬亭山之名,前往旅游,向寺庙中的僧人索取佳茗;“华蕊浮轻圆”,那是敬亭绿雪初冲泡时碗面上的情景;随之僧人向他谈了最近山上绿雪茶产量不多,因为官府随时索取,有势力者巧取豪夺,种茶户应付不了……
 
汪懋麟爱茶更是对水之重视较茶更有过之无不及。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能不辞辛劳跋山涉水进行实地勘察。康熙十七年(1678)暮春,他花了16天时间,游览了“西湖南北诸山”,他自己说“在水之日较在山为多”,实际上重点集中在石屋、蝙蝠、王乳、射旭、通江、圜公等13个洞,而“呼猿为最怪,龙泓为最奇”。泉则有甘露、真珠、梦泉、茯苓、六一等,“虎跑为最甘”。井则有葛洪井、郭璞井、窥神运龙井、白公茶井等,“龙井为最冽”,池则有金莲、如意、金鳗等,“万工池最旷”。他对于南北诸山的名胜古迹都没有注意,他的旅游目的颇为明确,就是比较各处的水源,作为品茶时的必要选择。
 
他到济南,亲口品尝了趵突泉,成诗一首:“荇藻冬犹绿,烟波晚最妍,倚栏怀陆羽,恨不到池边。”深为唐代茶圣陆羽未能品尝趵突泉而遗憾。
 
在扬州故乡时,凡是亲友从江南来,他常托他们带惠山的泉水,但茶天天要品尝,往往仍难以为继。他想出了两个办法,一是外出旅游,一定带上容器,遇到好的泉水就装满带回;二是六月间大雨时,多准备盆罐储藏雨水,妥为保存,他“试诸名茶,色清而香发”,似乎也不比山谷间名泉差多少。
 
在北京住了12年。这使他十分苦恼,因为雨水少无法存储,而井水也往往苦涩难入口。但他是善于自我宽慰的人,想到在故乡的品茶之乐,仍觉得上天待他不薄,所以说:“今家居有河水可汲,名泉可求,天复厚之以雨泽,近取诸檐楹,不费一钱,所以待人者良厚”。<ref>[http://www.fjtea.cn/Culture/detail/id/36004.html 汪懋麟与茶], 福建茶叶网, 2018-09-15</ref>
==注釋==
{{Reflist}}
23,743
次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