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變更

前往: 導覽搜尋

陳廷焯

增加 38 位元組, 5 年前
词学观点
== 词学观点 ==
=== 基本观点===
[[《白雨斋词话》]]<ref>《白雨斋 词话》</ref>
廷焯是晚清著名词家,属常州词派后学,其论词上承 [[ 张惠言 ]][[ 余绪 ]] ,在写于光绪十七年(1891年)的《白雨斋词话自序》中,明言自己的创作宗旨是 有感于倚声之诗词的六种过失,批评清初自 [[ 朱彝尊 ]] 以来"务取秾丽,矜言该博。大雅日非, 繁声竞作,性情散失,莫可究极"的现实而发,要"本诸风骚,正其情性,温厚以为体,沈 郁以为用,引以千端,衷诸一是"者。 === 举例分析===
此处且引他一段词话如下:所谓沈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写怨夫思妇之怀,寓孽子孤臣之感。凡交情之 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而发之又必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 不许一语道破。匪独体格之高,亦见性情之厚。飞卿词,如"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无限伤心,溢于言表。又"春梦正关情,镜中蝉鬓轻",凄凉哀怨,真有欲言难言之苦。又 "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又"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皆含深意。此种词,第自写 性情,不必求胜人,已成绝响。后人刻意争奇,愈趋愈下。安得一二豪杰之士,与之挽回风气哉! (光绪二十年刻本《白雨斋词话》卷一)
由此论述,可知陈廷焯对中国古典诗词之韵味体会颇深。他的词论在上可直推晚唐五代以来 婉约词对他的深刻影响,所谓沉郁就是"意在笔先,神余言外","若隐若现,欲露不露, 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语道破。匪独体格之高,亦见性情之厚"。以上诸语,可谓颇得中国古 代婉约派词之精髓,自有不可更易之道理。再如他论比兴说:"王碧山咏萤、咏蝉诸篇,低回深婉,托讽于有意无意之间,可谓精于比义。"又说:"所谓兴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 ,极虚极活,极沈极郁,若远若近,可喻不可喻,反复缠绵,都归忠厚。"陈廷焯 《白雨斋词话》卷七。这些论述,即便在今天,对于我们深刻了解和体会中国古典文学传统之要义,仍不失其重要参考价值。但陈氏论词之用意尚不仅在此,他生于晚清末叶传统文化日渐受新学冲击之时代,不要说他的这种崇尚婉约的词风在现实中已不可恢复,即便是自清初以来朱彝尊等人的浙西词派也早已日渐零落,而他却幻想"安得一二豪杰之士, 与之挽回风气哉"岂不悲乎!
== 折叠编辑本段主要著作== === 折叠词话体系===
《白雨斋词话》共8卷,690余则,是近代词话中篇 幅较大的一部重要著作。本书作者自称撰述的宗旨是"本诸风骚,正其情性,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引以千端,衷诸壹是。非好 与古人为难,独成一家言,亦有所大不得已于中,为斯诣绵延一线"(《词话自序》),是有意识的针对词坛 风尚提出和阐述自成体系的论词主张。
在这样观点指导下,与以往正统词评家不同的是,陈氏给予苏辛以及之后数百年的陈维松等"豪放"词人极高的评价:"昔人谓东坡词非正声,此特拘于音调言之,而不究本原之所在,眼光如豆,不足与之辩也。""辛稼轩,词中之龙也,气魄极雄大,意境却极沉郁。""迦陵(陈维崧)词,沉雄俊爽,论其气魄,古今无敌手。"如此评价可谓难得。
=== 理论局限===
然而陈氏所谓"沉郁"字面意义与他自己的解释似乎不并十分吻合,就算吻合,单以风格而言,"沉郁"之标准也有些狭隘。陈氏以此为据,将纳兰性德推出清代一流词人行列,说他"意境不深厚,措词亦浅显。"陈氏以"沉郁"二字框套定论,想是以容若真情流露,不够含蓄为病。此论实在不能令人心服。纳兰性德小词,清新自然,乃真性情之作,"纯以情胜"是其长也,若非如此,纳兰词特色尽失,静安先生(王国维)也不会给他"清新自然,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评价。陈氏词学理论的局限显然是明显的,不过王国维词学与陈氏词学之间的矛盾不能认为是陈的理论的局限性,因为王国维的评价体系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即过度推崇"清醒自然",反对用典,且其词学体系内部存在不少矛盾,因此王国维的理论不能作为理论标尺。同时,陈氏对纳兰性德的总体上的贬低也并非其理论体系的最大的缺陷,甚至不能算是大的缺陷,不能因为与王国维的极端看法抵触就予以放大。
99,988
次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