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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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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text-indent:2em;">1924年进入[[北京大学]]英文系学习,于1928年毕业,因成绩优秀,留系里任助教。后由于政局动荡,北大工作陷入停顿状态,梁即随温源宁教授赴[[上海]]暨南大学任教。
<p style="text-indent:2em;">1930年又与温源宁同返北大,在北京大学图书馆负责管理北大英文系的图书,兼任助教。
<p style="text-indent:2em;">1932年夏因染急性猩红热,猝然去世,年仅27岁。 [1]
<p style="text-indent:2em;">梁遇春在大学读书期间,就开始翻译西方文学作品,并兼写散文,署名梁遇春,别署秋心、驭聪、蔼一等。他的译著多达二、三十种,多是英国的,也有俄罗斯、波兰等东欧国家的,其中以(英)[[《小品文选》]]、《英国诗歌选》影响较大,成为当时中学生喜好的读物。他的散文则从1926年开始陆续发表在《语丝》、《奔流》、《骆驼草》、《现代文学》及《新月》等刊物上;其中绝大部分后来集成《春醪集》(1930年)和《泪与笑》(1934年)出版。他的散文总数不过五十篇,但独具一格,在现代散文史上自有其不可替代的地位,堪称一家。好友冯至称他足以媲美[[中国]]唐代的李贺,英国的济慈,[[德国]]的诺瓦利斯。尽管梁遇春不是诗人,他的散文却洋溢着浓浓的诗情,成就虽不能与这几位短命的诗人相比,然而短短六年的丰富著述证明他们的才情与勤奋。
== 人物评价 ==
<p style="text-indent:2em;">翻译是跨越两种文字,两种文化的艺术。翻译大家[[傅雷]]在《论文学翻译书》一文中说: "一个成功的译者除钻研外文外,中文亦不可忽视……译事虽近舌人,要以艺术修养为根本:无敏感之心灵,无热烈之同情,无适当之鉴赏能力,无相当之社会经验,无充分之常识(即所谓杂学),势难彻底理解原著作,即或理解,亦未必能[[深切领悟]]。"
回顾梁遇春短暂的一生,他的确具备一名成功译者的一切素养。十八岁进北大就读英文系,成为[[叶公超]]等一代英语名师的得意门生,广泛涉猎英美文学,沉浸于色彩斑斓的英语文学世界。毕业后留校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他在专业上的出类拔萃。他为人敏感,且具有诗人的情怀。友人[[刘国平]]在《泪与笑·序》里如此评价他:"什么东西都可以在他的脑海里来往自由一有逗留,一副对联,半章诗句都会引起他无数的感想和傅会,扯到无穷远去,与他亲密的人领会这错中错,原谅他,佩服他,引起同感非常曲折深邃……。"
在一篇文章里,他将 "读万卷书"与 "行万里路"进行对比。 他向往古今中外行过万里路的作家与诗人,因为他们有丰富的生活体验,写下了许多优美的诗歌和壮丽的篇章。然而他自己的人生路却极其平凡,不外乎福州-北平-上海-北平,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中作为学生和助教度过的。因此在他短暂的青春中,他追求探索人生的基础和人生经验的获得主要来源于书本,而非生活。平时他看书极其驳杂,堪称博览群书的典范。[[冯至]]在《谈梁遇春》也提到 "他博览群书,受影响较多的,大体看来有下边三个方面:他从英国的散文学习到如何观察人生,从中国的诗,尤其是宋人的诗词学习到如何吟味人生,从俄罗斯的小说学习到如何挖掘人生。"换言之,他的多读深思弥补了自己生活经验和常识的缺乏。而他深厚的中文功底则使他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他那两本广为传诵的散文集《泪与笑》与《春醪集》文章醇厚,文字隽永,被称为新文学的六朝文。在[[中国现代散文]]的历史长卷中,《泪与笑》和《春醪集》以其独特的风格曾经大放异彩。<ref>[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BFWX201923012.htm 论梁遇春散文的艺术特色 , 《北方文学》 2019年23期] </ref>
==翻译风格==
===翻译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