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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殷其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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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 赏析 ==
《殷其雷》,是《召南》十四篇中的第八篇。对此诗的本义,历来学者有种种不同的理解。一为“劝义”说。《诗序》以为,“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二为“归周”说。子贡《诗传》云:“召公宣布文王之命,诸侯归焉。”申培《诗说》云:“武王克商,诸侯受命于周庙。”清人方玉润承袭伪说而发挥之曰:“讽众士以归周也。”(《诗经原始》)三为“存疑”说。清人姚际恒《诗经通论》云:“此诗之义当阙疑。”《诗传》、《诗说》乃伪书,其“归周”说证据不足,只是妄加附会、标新立异而已。姑可置之不论。“劝义”说,历代经师附议较多,郑玄《笺》,孔颖达《疏》皆因袭之。然不同此说者大有人在。宋朱熹率先发难。他在《诗序辨说序》中说:“案:此诗无‘劝以义’意。”清代学者多奉朱说。吴闿生《诗义会通》云:“诗意但怀人之作,未见‘劝以义’之意。”姚际恒说:“《小序》谓‘劝以义’,难解。”又说:“按诗‘归哉归哉’,是望其归之辞,绝不见有‘劝以义’之意。”《诗序》探索此诗作意,固然是穿凿 [[ 臆测 ]] 之辞,但其 [[ 阐述 ]] “远行从役,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这 一情节看,仍有其合理成分。故朱熹弃其妄说,取其雅意,提出了为思妇所作之说:“妇人以其君子从役在外而思念之,故作此诗。”(《诗集传》)为后世学者认可。清人戴震谓此诗乃妇人“感念君子行役而作”。姚际恒亦谓此诗“似妇人思夫之辞”。此见当合乎诗的实际。
由于男子为国服役(徭役、兵役),夫妻长期分居,不得团聚,这就自然地引发思妇、征夫两地怀念之情和相思之苦。表达这类主题思想的作品在《诗经》里可谓比比皆是。如《陟岵》、《鸨羽》、《采薇》、《祈父》、《渐渐之石》、《何草不黄》等,皆反映男子行役的;《卷耳》、《伯兮》、《君子于役》、《葛生》、《小戎》、《采绿》等,均是写思妇怀念征夫的。《殷其雷》就是抒写丈夫从役离家、妻子盼其归来的急切情思的。诗共三章,章六句。每章首二句皆以雷声起兴。所谓“兴”,依朱熹的说法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首章一二句写隆隆雷声响彻南山之阳,致使妻子因闻雷声而对出门服役的丈夫关切之情。旧儒谓“殷雷”乃“宣明君子之号令”,或喻“其国之声威”、“君政之严急”,当然是附会曲说之论,不可置信。“南山之阳”与二、三章“之侧”、“之下”,虽更换一字,然其词义相同,用意相似。正是以“殷雷”屡易位置,游移不定,喻君子离家出门,天南地北,四处奔波,不遑宁居。胡承珙《毛诗后笺》云:“细绎经文三章,皆言在,而屡易地,正以雷之无定在,兴君子之不遑宁居。”诗的三四句接写“何斯违斯?莫敢或遑”,申述之所以此时此际离家外出的缘由。在 那急雷骤雨之中,君子为何远离家门? “莫敢或遑”就是对这个问题的答复。从“莫敢”二字,透露出君子当受外力所逼,身不由己,不得不如此耳。“莫敢或遑”与二三章“莫敢或息”、“莫敢或处”,词义相同,都是不敢片刻休息、逗留之意。五六句既赞誉夫君忠实厚道的美德,更期望办完公事速速归来团聚的愿望。
《殷其雷》是我国早期的“闺怨”诗 。三章文字,旨趣大体相同,思妇盼归,情急心切,毫不掩饰,一吐为快,表现了劳动妇女大胆、真诚、直率的性格特征。从句式看,以四言为主,间以三言和五言。因内容需要而变换。从押韵看,首章“阳”“遑”相押,归阳部;二章“侧”“息”相押,归之部;三章“下”“处”协韵,归鱼部。除了上述押韵的韵脚外,此诗还有 一个特殊之处,即每章首句、三句、尾句亦协韵(“支”“脂”通韵),读来朗朗上口,富有音节美。<ref>[https://www.vrrw.net/wx/42880.html 诗经《殷其雷》原文及赏析]</ref>
 
== 参考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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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810 文学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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