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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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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的圖片

內容簡介

★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我與自己自由交談。★

★我從來沒有榜樣。我用順從的方式叛逆。★

杜拉斯最後一部作品,國內首次出版。

寫給生命的情書。

這本書收入從1994年11月20日到1996年2月29日(杜拉斯逝世於1996年3月3日)杜拉斯重病臥床期間口述或寫下的文字,由她最後的伴侶揚·安德烈亞收集整理而成。

一本日記,一封情信,一本書。口述的文字,寫下的文字,一切都在召喚着情人,亦實亦虛的情人,從文字中走來的情人,與她相伴的情人,註定要離開她的情人。這是一個人一生的熱望。

過去的人,說過的話,隨口而出的玩笑,面對現實,哭泣。沉重的死亡就在眼前,絕望一陣陣湧來,迫近的虛空和失落讓人恐懼。就這樣,杜拉斯追求極致的寫作和人生在這裡畫上句號。

這最後一本書所產生的情感來自愛與死同等的力量。

——《解放報》

死前掙扎的文學思想,也是她寫過的最原始的東西……在這裡,她甚至策劃了她自己的毀滅,用過去和現在的戀人作為點燃的自我厭惡的篝火。

——《洛杉磯時報書評》

作者簡介

瑪格麗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1996)

充滿野性、出乎意料的作家、劇作家、導演,一生創作了五十多部作品、十九部電影等。《情人》獲1984年龔古爾獎,暢銷全球。她在戲劇和電影方面成就卓著,導演的電影《印度之歌》創造了一種新的電影語言。

杜拉斯生於印度支那,在那裡一直生活到十九歲,這段生活影響了她的一生,成為她寫作的源泉:作為她生命底色的童年的匱乏,永遠與命運抗爭卻永遠失敗的母親,偏愛大哥的母親,總是和他要錢的大哥,親近卻早逝的小哥哥,死去的孩子……「活着讓我不堪重負,這讓我有寫作的欲望。」她無時無刻不在寫作,用寫作解剖自己的一生,在寫作中趨近自身的真相。

我讀您的書,不停地讀,在夜裡,它離我是那麼切近,以至於它給了我一切,一切都在它身上。

——莫里斯·布朗肖

自從《毀滅吧,她說》以來,我在您的作品中失去平衡,我感到自己被文本捕獲了,現在我在裡面四處亂走,腦子一片模糊,摸索着,充滿不安和某種希望,不管怎麼說,就仿佛只要我繼續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最終會有一個宿命的人物出現……您是我所需要的作家。

——米歇爾·福柯

杜拉斯的一生帶有20世紀的鮮明印記……她將她的經歷轉化為荒涼、詩意的小說。

——《紐約客》

1943年,她很年輕、很漂亮,有點歐亞混血兒的模樣,她很有魅力,也常常施展她的魅力……是的,她就是這樣,已經有一點我們在她身上都見識過的愛操控的個性,她統治着她的小世界,我們都願意接受,因為我們愛她。

——弗朗索瓦• 密特朗(法國前總統)

瑪格麗特是一個謊話連篇的人。

——埃德加· 莫蘭(法國哲學家)

對待瑪格麗特·杜拉斯的文學沒有中間路線。要麼為之傾倒,要麼厭惡至極。我認為有一點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這種針鋒相對從來沒有間歇。 ——恩里克·維拉-馬塔斯(西班牙作家)

杜拉斯,她是一個火球,一個所到之處無不留下溫柔灰燼的火球。

——埃瑪紐·麗娃(《廣島之戀》女主角)

現代小說的最高成就者是卡爾維諾、君特·格拉斯、莫迪亞諾,還有瑪格麗特·杜拉斯。

——王小波

【譯者簡介】

黃葒

南京大學法語系教授、博士生導師。著有《經過》《閒來翻書》《杜拉斯的小音樂》《一種文學生活》《瑪格麗特·杜拉斯:寫作的暗房》等,主要譯作有《外面的世界II》《小王子》《人類的大地》《解讀杜拉斯》《花事》《星期天》《歲月的力量》《多拉·布呂代》《然而》《1962—1991私人文學史,杜拉斯訪談錄》《愛、謊言與寫作:杜拉斯畫傳》等。

書評

簡介說明此書是杜拉斯寫於臥床期間。口述的文字寫是一種比較新穎的方式,或者說是沒有長篇幅和完整敘事,更多的是一種囈語,碎片化的。


看的過程當中,更多的有點像是人在於,情緒比較充沛時的一種碎片的字詞記錄,而且在字裡行間,如果代入其中,她其實是面對於不知何時到來的死亡,對於永遠消失,對於自己熱愛的寫作,甚至說是生活中的每一段經歷,她的情人,她的感性的一種再見和消亡。


截取書中的詢問,人對於自己的定義?杜拉斯回答,我不知道,就像此刻我不知道要寫什麼。其實人在於一生當中的很多時刻,不管是自問他問還是說總結某一段的人生的意義和目的,很多時候都是一個空泛的,或者說是思考的並不清晰,並不透徹,因為是什麼?為什麼?終歸是一個重大的人生議題,或者說是一個哲學的拷問。另外人的一種生活的終極目標,或者說活着的真實的意義,最終還是在於一個自我接納和自我探索,自我的認識清晰透徹,但是這並不像數學題,他可以在經過長久的思考,探索,嘗試當中獲得一個最終的答案,有可能這種自我認識以及定義,它是一個沒有答案的,是一個不能完成的命題。


杜拉斯在這種面對死亡時的碎片化的記錄當中,他反覆提到了一個詞是寫作,可以說,寫作是他的一個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我們得以認識他的媒介。


他在說到寫作是一種充滿悲劇意味的消遣,但是他不經意就深陷其中。其實我個人覺得寫作的話,更多意味是一種自我的對話,一種自我向外界傳達想表達的情感,它傳遞的故事講述的人生是對於一種自我的梳理,次要的才是說把一種想象力的發散進行一個具象化。


又談到寫作非常接近說話的節奏,我和我自己自由交流,這種自由和自己非常的契合。人需要有一種沉默式的,或者說是獨白式的語言,在人單獨寫作時,在人面對自己心裡吐納出的文字時,這是非常明顯的,也是最接近真我,面對真實的自己。當然這種真實可能由於文字面對的對象會有其他的讀者,而有一些掩飾性。


在面對死亡一種徹底的消失的時候,不管是物理意義上的還是說心理意義上的,這其實都是一個每個人需要面對終極議題,而杜拉斯在這一個過程當中,他無數次的提到死了,死亡消失,再見了等等,非常具有強烈感情意義的詞語,從這些斷斷續續的記錄當中,也可以看到人的極度恐懼和無奈,以及對於生命力的不舍。


所以正是由於這種特殊的情景下人的記錄,或者說人的反應真實性,所以給這本書評價的話,應該是推薦,也就是說四星。因為這和其他的載人的正常生理功能運轉情況下,情緒狀態穩定良好的情況下寫出的大作篇幅完整,內容故事邏輯性都很強的書籍是很不一樣的,但是他的這種真實和這種面對死亡的恐懼性的普世,他仍舊可以得到一個四星。


最後一點非常觸動我的,或者說是這本書的最後一句話寫到的是:我愛你,再見。愛這個意義是從出生到死亡都貫穿其中的,我們每時每刻都是一個有情感的人,在很多不經意的時刻,我們都想去吐露,去傾訴我們的情感,去表達我們的愛意,而這種愛,直到死亡。


對於世界的愛,對於生命的愛,對於和我們有聯繫的,或者沒有聯繫的人的不舍和愛,最終都歸結為一句話,那就是我愛你,這是一個最後的表露,而再見又是一個為這一段旅程畫上的不得不走的句號。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