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筆新文鮮描薛濤(張季次)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筆新文鮮描薛濤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筆新文鮮描薛濤》中國當代作家張季次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筆新文鮮描薛濤

前言

近日,續讀著名散文家、辭賦家曾令琪君散文集《熱鬧的孤獨》,當閱至文集第二輯「山水記憶」中第十五篇《浣花溪畔彩箋香》,隨吟哦通篇間,不禁墜入歷史文化、人文物事的讀賞境界,甚覺腦清神爽,馨氣透心。讀畢掩卷,意猶未盡時,俺竟脫口飄出讚嘆句來:

浣花溪畔彩箋香,

歷史回味新意長。

薛濤若讀令琪作,

定披朱衣和詩章。

不消說,俺被令琪君描畫蜀中才女歷史肖像的「新鮮」文風所陶醉了——

品韻心感

令琪君之文風新鮮于何處呢?

新鮮者:全文視角高遠,眼光深邃。以嚴謹而自由,厚重卻舒放,清雅又細膩的筆力,「托舉」薛濤於中華詩歌歷史文化蒼勁雄渾,繁盛豪彩的大背景之下。且以爛漫的文心,獨到的眼光,脫俗薛濤藝伎身份的局限。興一股股新風,揚一陣陣鮮氣,煥然薛濤形象,亮色歷史才女——

嚴謹而自由:全文的歷史感強,自由度寬。人物眾,故事多。據可依,典有出。居然可以推流歷史,從上古源起,經古蜀文明,串秦漢唐清,聯民國現代 ,娓娓道來,情趣文生,卻跳轉有度,焦聚薛濤。

而文句語言,卻是那麼諧趣輕巧,親快流暢。隨拈幾句,都覺微風拂柳∶「四川被高聳的山脈圍成了一個盆兒」,「唐明皇躲在這兒哭他的胖玉環」,(李白)「拉開了盛唐詩壇的大幕」,「浣花溪的流水聲便和着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成為中唐詩壇的一聲重重的嘆息」,(薛濤)「五百多首經過時間檢驗流傳後世的詩歌……浣花溪因詩人的卜居,顯得神秘而浪漫;浣花溪因才女的俯就,格外美麗而感傷」,「才色俱佳,錦心繡口,更使她很快成為『超級女聲』」等等。

厚重卻舒放:全文的第一章節,精彩之致,把個四川的古源史概,天時地利人和,文化形態勢象,概說得簡煉精到。其間,最為震撼的是:牽來詩仙太白與詩聖杜甫兩座青山飛降,促「一個才女橫空出世」,亮彩詩史——過往的文章,可曾見過?

清雅又細膩:則連續顯視於全文的第二、三、四章節之人物畫影:

當「一個才女橫空出世」——花兒開處,全文自然承傳至第二章節的香氣飄逸:細訴起薛濤的官宦女兒,聰慧姑娘,教坊藝伎,文情才女的家事身世,詩名品度,社交際遇,詩歌地位來。

儘管,着墨薛濤與西川節度使韋皋及官府的娛藝情節不少。但,令琪君筆鋒一轉,將四川巾幗文秀中之卓文君、薛濤、花蕊夫人聯排於「都讓堂堂鬚眉不敢小覷」之列,倒是出乎俺之意料。可是,對薛濤「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讖語的揣度和惋惜,再對薛濤《謁巫山廟》和《十離詩》的讚美,則足見令琪君的筆潤文心了。

第三章節呢?

俺則認為∶多情與冷峻的歷史造就了「浣花溪」,也成全了薛才女——那詩意盎然「浣花小溪」的潺潺流水,千百年來,流淌漂香着詩浪詞花,綿延不息。其間,定然也蘊含「深紅小箋」的紙墨溫香吧?

不是嗎?歷史安排詩聖杜甫和才女薛濤相差二十年,先後入駐浣花溪。以不同人生感受,分別向世界傾吐各異的社會經歷所積澱而引發的詩意心聲。

令琪君的筆評定義頗具份量:「浣花溪,因為杜甫的墊底,便有了一層厚重的思想底氣,有了一種恬靜的浪漫氣韻。正因為如此,浣花溪畔的薛濤,其詩歌生命便充滿了一種不可小覷的張力。只是,杜甫不會想到,僅僅二十年,浣花溪換了主人,窮愁潦倒之氣便被自然典雅的清香所代替。而薛濤生命里的第二個春天,也從浣花溪畔開始起航。」

於是,繼杜甫「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那電光雷震般的驚世天問之後, 詩歌世界的五彩繽紛中俏麗出薛濤的舞影詩音,飄散開「薛濤箋」的紙珍溫香。

於是,就有了「前溪獨立後溪行,鷺識朱衣自不驚」;就有了文朋詩友的唱和,「蜀中幾任節度使的車馬」;中晚唐才俊名士,詩壇巨擘如劉禹錫、杜牧等的相繼接踵;「中唐狀元」、詩壇大腕元稹的慕名而至。

自然,也生髮薛濤與元稹的「姐弟戀」,自創出「薛濤箋」,熱傳了詩詞情,玉作了《四友贊》《贈遠二首》《寄舊詩與元微之》《春望詞四首》等抽心絲編織春望情的傳世詩文。

然而,多情的歷史卻顯露了它的冷峻——薛濤春望而至的卻是盼望——失望——絕望。以至於令詩文史與藝劇界傳奇演繹出後世的唏噓和同情……

不過,俺倒認為,薛濤之所以「孤鸞一世,無福學鴛鴦」,真不是元稹之過,更非時代的錯。相反,她當時所處的社會氛圍,難道還不夠寬容自由她麼?其實,薛濤在浣花溪畔獨立半隱的三十多年生活環境人境,乃至後來她移居成都城內碧雞坊的一身道服,素麵朝天,「在孤寂中,等待着自己生命中最後的一圈年輪」,何嘗不是她的適度結局?

試想,倘若這位集官宦秀女、教坊藝伎、才情詩人、「紅箋美娘」於一身的奇女子,真箇被「貞元巨傑」、風流才子元稹續為「填房」,那芙蓉城的薛濤箋、薛濤井未必會那麼珍貴慕人?浣花溪的菖蒲、鷺鳥、流水還會那樣詩意濃興?

怨情悲劇總較「大團圓」故事揪心裂肺,更具美學意義。追念薛濤的後人情懷,固然因她的詩品水準,美麗才華縈繞,可她的坎坷遭遇,飄逸堅韌,孤獨無助,無奈淒清的身世、性格、情狀、晚境,不也更令後世嘆念牽掛嗎?

所以,令琪君散文第四章節開篇所表露的「殘陽如血」沉重情調,似乎過於悲怨淒冷吧?

好在,令琪君分明結語深意描繪∶「但蜿蜒的浣花溪,依然流淌;薛濤自製的彩箋發出淡淡的花香,讓我們陶醉不已。穿過長長的時空隧道,我們仿佛看見一個美麗而憔悴的身影,在菖蒲遮掩的浣花溪畔,迤邐而行;不時,遠處還傳來她那清朗的吟詩聲……」

是的!是的!

真箇是——

芙蓉風中薛濤影,

浣花溪畔彩箋香……[1]

作者簡介

張季次,筆名季風、紅帆,詞作家、藝(樂)評家、社會音樂活動家,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歷經從藝、從政、從文之路。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