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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斯)爾

中文名稱;格薩(斯)爾

批准時間;2006年5月20日

非遺級別;國家級

申報地區;西藏、青海等七省區和中國社科院

遺產編號;Ⅰ-27

非遺類別;民間文學

格薩(斯)爾,西藏、青海、甘肅、四川、雲南、內蒙古、新疆地區地方傳統民間文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1]

格薩(斯)爾主要描寫了雄獅國王格薩爾以大無畏的精神率領嶺國軍隊南征北戰,降伏妖魔,抑強扶弱,救護生靈,使百姓過上安寧日子,晚年重返天國。史詩熔鑄了神話、傳統民歌、格言俚語,具有雄渾壯麗、多姿多彩的藝術風格。

2006年5月20日,格薩(斯)爾經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遺產編號:Ⅰ-27。

《格薩(斯)爾》是相關族群社區宗教信仰、本土知識、民間智慧、族群記憶、母語表達的主要載體,是唐卡、藏戲、彈唱等傳統民間藝術創作的靈感源泉,同時也是現代藝術形式的源頭活水。千百年來,史詩藝人一直擔任着講述歷史、傳達知識、規範行爲、維護社區、調節生活的角色,以史詩對民族成員進行溫和教育。史詩演唱具有表達民族情感、促進社會互動、秉持傳統信仰的作用,也具有強化民族認同、價值觀念和影響民間審美取向的功能。

目錄

序言介紹

關于格薩(斯)爾的具體形成時間,學界一直存有爭議,大致曾有"吐蕃時期"、"宋元時期"、" 明清時期"等幾種說法。這些說法都有自己的根據,也都有其局限性和片面性。格薩(斯)爾作為一部規模宏大卷帙浩繁的詩篇,顯然也不可能出自一代人之手。目前學界較為認同的看法是降邊嘉措先生提出的,他認為格薩(斯)爾的產生、發展和演變大致經歷了以下幾個重要階段。

產生階段:格薩(斯)爾大約產生於古代藏族氏族社會開始瓦解,奴隸制的國家政權開始形成的歷史時期,即公元前三四世紀至公元6世紀之前。任何史詩都有其產生和存在的背景,人在現實生活中的情感無法得到滿足之後,必然求助於理想和想象。分散的氏族、部落、部族和民族之間長期混戰導致下層人民的顛沛流離,生活苦難,對強大統一國家的期盼,呼喚着一位曠世英雄的出現,人民渴望由這位英明的王帶領完成統一,獲取財富,當這些理想和渴望與藏族已有的古老神話傳說故事、詩歌等民間文學相結合之後,一部傳唱千年的史詩的雛形就在"仲肯"的不斷吟唱中逐漸成型。

豐富發展階段:松贊干布統一青藏高原各部落,建都拉薩之後(公元7紀初葉至9世紀),格薩(斯)爾得到進一步豐富和發展,並逐步流傳到周邊格薩(斯)爾國家和地區的各民族群眾之中。吐蕃王朝時期是藏族歷史上十分重要的發展階段,此間發生的一些重大事件成為格薩(斯)爾創作豐富的素材來源。格薩(斯)爾里描寫的大大小小的近百場戰爭很多都是以這一時期真實發生的戰爭為原型創作的。來自民間的說唱藝人以這些事件為題材,進行演繹,將歷史的真實變成小說的虛幻,編進格薩爾王的故事裡,到處傳唱,極大地充實和豐富了格薩(斯)爾的內容,並隨着吐蕃王朝軍隊的遠征,傳播到喜馬拉雅山南部地區。

成熟完善階段:在吐蕃王朝崩潰、藏族社會處於大分裂、大動盪、大變革時期,也就是藏族社會由奴隸制向封建農奴制轉化的時期(公元10世紀到13世紀),格薩(斯)爾得到廣泛傳播,並日臻成熟和完善。最遲在公元11世紀前後,隨着佛教在藏族地區的復興,格薩(斯)爾的框架基本成型,並出現了一批手抄本。在這個時期,一方面紅教派僧侶力圖以自己的意志改造格薩(斯)爾,使之成為維護宗教地位的工具,同時上層統治階級和貴族試圖以"天神之子"格薩(斯)爾作為旗幟,號令天下,擴大自己的權勢,因此他們都大力提倡、推動格薩(斯)爾的傳播,另一方面,幾百年的動盪使人民希望出現"格薩(斯)爾"似的英主,消滅地方割據勢力,結束混亂局面。這些因素交織在一起,促進了格薩(斯)爾的成熟與完善。史詩在長期的流傳中,繼續在演變和發展,內容越來越豐富,形式越來越完善。隨着印刷業的發展,還出現了一批木刻本。

藏族內部跨越時間縱向傳播的同時,格薩(斯)爾還跨越了民族的界限,突破了空間束縛,在蒙古族、土族等民族的廣大地域內進行着橫向傳播。格薩(斯)爾在中國內蒙古、新疆、青海等省份的蒙古族地區,與蒙古族文化傳統相結合,經過蒙古族人民的再創作,發展成為一部具有鮮明蒙古民族特色的史詩《格斯爾可汗傳》。在土族地區流傳形成了土、藏兩種語言相間,以土語述說散文部分,以藏語吟唱韻文體詩文部分的獨特說唱形式。

文化特徵

主要內容

格薩(斯)爾,迄今發現的藏文版本,已達50多部。比較重要的約有30部,即《天嶺卜籠》《英雄誕生》《十三軼事》《賽馬稱王》《世界公桑》《降服妖魔》《霍嶺大戰》《姜嶺大戰》《丹馬青稞國》《門嶺大戰》等分部本。在分部本流傳的同時,另有一些分章本,即把格薩(斯)爾一生的主要事跡寫在一個本子裡,其中分為若干章。現有青海貴德分章本,共分五章;在拉達克地區也流傳一個分七章的分章本。

很久很久以前,天災人禍遍及藏區,妖魔鬼怪橫行,黎民百姓慘遭荼毒。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為了普渡眾生脫離苦海,向白梵天王請求派天神之子下凡降魔。神子頓珠噶布發願投胎人間到藏區扶助百姓、懲處妖魔。此時在凡間,天神已安排好龍女梅朵娜澤嫁給了嶺噶貴族森倫,作為神子的生母。頓珠噶布出生後取名覺如,因系天神之子,生來即具非凡的本領。他的叔父晃同妄圖做嶺喝的王,因此百般陷害覺如母子。在困苦中長大的覺如,以天賜的神力和眾神的幫助,不斷降妖伏魔,為民除害。15 歲那年,在部落以王位和美女珠牡為賭注的賽馬大會上,覺如戰勝了叔叔晃同和嶺國的眾將領,一舉奪魁,登上了嶺國國王的寶座,娶珠牡為妻,並正式取名為世界雄獅大王格薩爾洛布占堆,從此統領嶺國,開始了他東討西伐,征戰四方的歷程。

格薩(斯)爾相繼征服了北地魔國、東北方的霍爾國、東南方的姜國和南方的門國,殺死了統治這些國家的四大魔王魯贊、白帳王、薩丹和辛赤,解救了眾百姓。從此四方安定,民眾過上了吉祥幸福的生活。然而,戰事並未結束,此後或因嶺國遭受侵略,為保衛家鄉而反擊,或因鄰國遭使求援,格薩(斯)爾前去解救;或因貪婪的晃同挑起事端,釀成戰事;或因嶺國出兵占領鄰國等等,嶺國又先後同大食國、卡契國等鄰國爆發了戰爭,格薩(斯)爾王先後率部出戰,依次戰勝了他們,除了將其寶庫中的財寶分給當地百姓,格薩(斯)爾還從戰敗國取回嶺國所需的各種財寶、武器糧食和牛羊等,使嶺國日趨富足強大。

最後,格薩(斯)爾完成了在人間降伏妖魔、扶助弱小、懲冶強暴、安定三界的使命,到地獄救回愛妃阿達拉姆和母親梅朵娜澤,將國事託付給侄子扎拉,與母親、愛妻一同重返天界。至此,規模宏大的史詩格薩(斯)爾圓滿結束。

藝術特色

巧妙的結構安排 格薩(斯)爾在結構安排上,有其獨特的處理方式,它採用了以人物為中心和以事件為中心相結合的結構方式。具體來講就是在整體的分章本中採用以人物為中心,而具體的分部本則以事件為中心,從一個故事派生出另一個故事,不斷充實完善,獨立成篇,形成新的分部本,就這樣大大小小的分部本通過格薩(斯)爾這個英雄人物串聯起來,最終形成了卷帙浩繁的大型史詩格薩(斯)爾。這種結構安排最大程度地發揮了說唱史詩的特點,具有靈活多樣、增減隨意的優點,為格薩(斯)爾在漫長的傳唱過程中不斷隨着時代發展而融格薩(斯)爾人更多更新的內容提供了方便,也為其成為世界上內容最豐富的史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鮮明的形象塑造 格薩(斯)爾在人物形象的塑造方面也有較為出色的表現。作為一部規模宏大的史詩,格薩(斯)爾塑造了上千個形象迥異的藝術形象,數量如此眾多的藝術形象,大都塑造得鮮明生動,栩栩如生,相當成功,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神聖莊嚴的神佛,生性殘暴的妖魔,有血有肉的凡人,甚至於帶有虛幻色彩的戰馬,飛鳥走獸乃至山水樹石,都被賦予了人的稟性,或代表善良、正義、公正,或象徵邪惡、兇殘,都具有鮮明的性格特徵,成為史詩中不可缺少的藝術形象。特別是正面人物的塑造,更令人稱道。在格薩(斯)爾、珠牡、老總管等形象的身上,表現了社會生活中進步的、正義的、美好的觀念和行為,同時不乏對他們缺點的生動刻畫,格薩(斯)爾的粗心、珠牡的嫉妒和老總管的恪守成規,使人物的形象更為豐滿、真實,更加可親。史詩對反面人物的勾勒,也達到令其兇相盡露、肺腑畢現的程度,揭示了其醜惡靈魂。在塑造人物形象的具體方法上,史詩不是通過作者的客觀敘述和評論,而是在故事情節的發展中,通過各個人物自已在不同環境中的言語、行動和表現來完成的。這樣的人物,是形象化的,是生動活潑的,使人沒有概念化、呆板化的感覺。

生動的語言運用 格薩(斯)爾在語言藝術的運用上,經過千錘百鍊也達到了很高的水平。格薩(斯)爾首要的語言藝術特點是採用了群眾喜聞樂見的說唱形式,具有鮮明的民族藝術特色。它採用散韻結合的形式,有散文敘述,也有唱詞,這是對吐蕃時期散文敘述插人歌唱對話形式的繼承和發展。格薩(斯)爾唱詞部分多採用魯體民歌和自由體民歌的格律並進行了改進,每句歌詞的音節數突破六個音節,十分活潑多變。史詩里還大量運用"讚辭"和"祝辭"等民間說唱形式,進一步豐富了自己的表現手法,這些民間文學形式和內容的採用,使格薩(斯)爾顯得更加生動、活潑、豐富、飽滿、氣象萬千。語言的豐富性和準確性,是格薩(斯)爾語言藝術的第二個特徵。格薩(斯)爾里既有古代藏語,又融匯了現代藏語;既有書面語言,又有經過錘鍊的群眾口語;既有民族共同語,又吸收了各地有生命力和表現力的方言詞彙,幾乎匯集了藏語的所有有生命力的、表現力強的詞彙。格薩(斯)爾 語言藝術的第三個特點,是運用了大量貼切、生動形象的比喻和凝鍊的諺語。藏族的民間文學,尤其是民歌,本來就有善於運用比喻的藝術傳統,格薩(斯)爾繼承這一傳統,並使它發展到更高的水平,史詩還大量使用了諺語,可以說是諺語的寶庫,諺語的引用,給史詩的語言以凝鍊的總結,富有哲理,使人有所領悟,為格薩(斯)爾平添了很多回味無窮的韻味。

演唱方式

中國藏區,格薩(斯)爾史詩廣為傳誦。每逢大的節慶,人們總是要說唱格薩爾史詩;在更多的非正式場合,也要說唱格薩(斯)爾。說唱者中有藝人、當地喇嘛,而更為常見的就是當地有學問的人。那些背誦史詩的人們,吟誦說唱的依據是記載《格薩爾王傳》的書籍。

格薩(斯)爾史詩在農區和牧區的民眾中同樣廣為流傳,定日有位1959年離開西藏的藝人,專攻格薩(斯)爾說唱,造詣頗深。據他說,那時從藏東前往岡底斯山的長途跋涉的香客,也說唱格薩(斯)爾。他們隨身帶了格薩(斯)爾唱本,只要歇腳,都要說唱格薩(斯)爾史詩。

受人喜愛的格薩(斯)爾史詩,在珠峰地區遠超舉行儀式時說唱的範圍,成了人們日常文化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男女均可說唱,有時分別扮演各個角色的幾個人同時說唱,有時則是母親在給自己的孩子講格薩(斯)爾的神話故事。

傳承保護

傳承價值

格薩(斯)爾是世界上迄今發現的史詩中演唱篇幅最長的,它既是族群文化多樣性的熔爐,又是多民族民間文化可持續發展的見證。這一為多民族共享的口頭史詩是草原遊牧文化的結晶,代表着古代藏族、蒙古族民間文化與口頭敘事藝術的最高成就。無數游吟歌手世代承襲着有關它的吟唱和表演。

格薩(斯)爾是相關族群社區宗教信仰、本土知識、民間智慧、族群記憶、母語表達的主要載體,是唐卡藏戲、彈唱等傳統民間藝術創作的靈感源泉,同時也是現代藝術形式的源頭活水。

千百年來,史詩藝人一直擔任着講述歷史、傳達知識、規範行為、維護社區、調節生活的角色,以史詩對民族成員進行溫和教育。史詩演唱具有表達民族情感、促進社會互動、秉持傳統信仰的作用,也具有強化民族認同、價值觀念和影響民間審美取向的功能。

格薩(斯)爾在多民族中傳播,不僅是傳承民族文化、凝聚民族精神的重要紐帶,同時也是各民族相互交流和相互理解的生動見證。

傳承現狀

格薩(斯)爾藝人是史詩最直接的創造者、傳承者和傳播者,他們絕大多數是文盲,卻具有超常的記憶力和敘事創造力,通常的史詩演唱達到幾萬行乃至幾十萬行。

20世紀50年代以來,受現代化進程的影響,藏、蒙等民族的生計方式發生了變化,職業化的藝人群開始萎縮。近年來一批老藝人相繼辭世,"人亡歌息"的局面已經出現。格薩(斯)爾受眾群正在縮小,史詩傳統面臨着消亡的危險,保護工作應立即展開。

傳承人物

次仁占堆,男,藏族,1968年生,西藏那曲人。次仁占堆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西藏自治區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

才讓旺堆,男,藏族,1933年生,定居於青海省海西州唐古拉地區。才讓旺堆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青海省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

達哇扎巴,男,藏族,1979年生,青海玉樹藏族自治州人。達哇扎巴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青海省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

王永福,男,土族,1931年生,甘肅天祝藏族自治縣人。王永福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甘肅省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

阿尼,男,藏族,1942年生,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人。阿尼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四川省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

呂日甫,男,蒙古族,1935年生,新疆尼勒克縣科克浩特胡爾蒙古鄉喇嘛寺廟僧人。呂日甫入選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格薩(斯)爾代表性傳承人,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申報。申報項目格薩(斯)爾。[2]

保護措施

搶救整理 國家將格薩(斯)爾列入重點科研項目組織研究,西藏自治區成立了專門的搶救和整理機構,先後尋訪到57位說唱藝人,並對15位藝人錄製了3000多盤磁帶,共5000多個小時,搜集藏文手抄本、木刻本300多部,整理出版藏文本62部,漢譯本20多部,並有多部被翻譯成英、日、法文出版。

建立基地 繼續做好格薩(斯)爾傳統說唱方式的保護和傳承工作。目前已建立的"果洛格薩爾口頭傳統研究基地"、"德格格薩爾口頭傳統研究基地"可視為不錯的探索。另一方面,對那些在格薩(斯)爾史詩的傳承中起着關鍵作用的說唱藝人進行進一步的保護也很關鍵。

支助藝人 積極開展田野調查,積極發現新出現的民間藝人,給予他們必要的物質補助,同時也要注意精神上的鼓勵,使他們能夠較好的接替老藝人,實現格薩(斯)爾史詩說唱的薪火相傳。

學術研究 深入專業的學術研究是格薩(斯)爾在更高層面的傳承,也是其跨越更廣泛的時空進行傳播的關鍵。格薩爾文化所涉及的領城非常廣泛,與很多學科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可以借鑑和應用文化人類學、民族學、民俗學、社會學、宗教學、語言學、文獻學考古學等相關領域已經取得的較為成熟的研究理論與方法,充分利用相關的研究機構、文化單位、大專院校以及民協等社會和民間團體的力量推動這一研究。同時也因為格薩爾文化涉及面廣人多,必須從國家層面統-協調各有關部門單位,杜絕重複出版和研究、立項等現象,把有限的科研資源運用到最需要的地方。

文化開發 推動其在更廣泛受眾層面的傳播。格薩(斯)爾雖然是世界上最長的英雄史詩[3],隨着時代的發展和格薩(斯)爾影響力的擴大,大眾希望用更輕鬆更直觀的方式來了解這流傳了千年的民族史詩和民族文化遺產。當前,文化產業處於大發展時期,這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有利的契機,以產業開發帶動格薩(斯)爾突破民族界限、超越學術研究邊界實現更廣泛傳播。旅遊、動漫、影視、演藝等文化產業行業都可以而且應該被引人《格薩爾》文化資源的開發。

社會影響

國際影響

格薩(斯)爾流傳到了境外的蒙古國、俄羅斯的布里亞特、卡爾梅克地區以及喜瑪拉雅山以南的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不丹等國家和周邊地區。這種跨文化傳播的影響力是異常罕見的。

法國研究格薩(斯)爾學者石泰安:崇拜山神是格薩(斯)爾史詩得以流傳的背景。

榮譽表彰

2006年,格薩(斯)爾被列入西藏自治區級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2006年,格薩(斯)爾被列為國家級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2009年,格薩(斯)爾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

衍生作品

2003年4月,由角巴東主和索南多傑合作編寫的兒童連環畫《格薩爾王傳·霍嶺大戰》(青海民族出版社出版),使人們第一次在紙張上清晰地看到英雄格薩爾的形象。

2003年始,100 多名藏族民間畫師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縣,從事一項浩大工程-用傳統的唐卡繪畫工藝繪製1000多幅唐卡,以展現格薩(斯)爾史詩主要情節。

相關視頻

「東方的荷馬史詩」《格薩(斯)爾》

走進世間最長的史詩——《格薩(斯)爾》

《格薩(斯)爾》有多精彩?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