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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新影集团党委书记

杨晓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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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民1966年生,河南省固始县[1]武汉大学中文系学士,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硕士,一级文学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

出生地 :河南省固始县

职业 :作家

代表作品:《中国单位制度》等[3]

出生日期:1966年

中文名称 :杨晓民

目录

1人物简介

2诗歌艺术

1人物简介编辑

1993年调入台人事处工作,先后任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培训处副处长、干部处副处长、干部处处长、人事办副主任兼干部处处长、人事办公室主任。现任中央新影集团党委书记。

杨晓民

学术专著《中国单位制度》(合著)获全国第三届人事科研成果一等奖。担任《人在单位》、《江南》、《徽州》、《嵩山》、《徽商》等大型电视系列片总策划、总

撰稿,其中《江南》获第十七届(2002年)“星光奖”一等奖、优秀撰稿奖,《徽州》 获第十八届(2003年)“星光奖”一等奖、优秀撰稿奖。出版散文集《江南》、

《徽州》等。诗集《羞涩》 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策划过央视2005、2006、2007年新年新诗会。

2诗歌艺术

杨晓民是为数不多的处于隐匿状态和边缘状态的当代诗人,在各种围绕现代汉语诗歌展开的理论争执和学术殴斗中,在被诗人西川讽刺为“诗坛黑社会”的一些当代诗

歌美学趣味小团体的混战当中,杨晓民把自己推到了诗坛各种圈子的边界。这样的姿态,使他有一种超然的创作心态,能够获得一种诗的超拔和坦然。这个来自江淮平

原的农家子弟,曾经是一个好脾性的乡村教师,到今天,他还在一家著名的大众媒介中,担负着与诗歌毫无关系的人事工作,这是这个时代有趣的现象,就像是美国的

杰出诗人史蒂文森是一家保险公司的经理一样,这样的社会角色的悬置与疏离,恰恰使他获得了内心的阔大与高远的孤寂。

杨晓民对自己和诗歌的关系有着明确的概括:“我的工作环境离诗歌可能比较远……我个人和诗歌圈也离得比较远,我和诗界联系很少。诗歌是一种个人化的劳动。我

认为诗歌既是一种形式,也是思想的,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但诗歌决不是表达思想,思想在诗歌里是一种诗性的思想。诗歌之于诗人,从语言学上来说是一种语言的

冒险,也是精神的一种发现。”这种真诚的言说并不是什么新鲜理论,但从中却折射出诗人对世俗命运的尊重与忍受:个人的生存方式无法承担诗歌的情感诉求,诗歌

本身也不要求写作者进行世俗生活的牺牲,日益被金钱腐蚀的日常生活,可能或者在表面看来没有诗意,但对诗意的提炼和发现,却关乎一个人的智慧高度和灵魂纯

度。这是从灰尘中提炼黄金的过程。在我看来,杨晓民的诗歌就有着这样的一种品质,他是独树一帜的,退一步讲,考察他的其他的社会学著作,表明他本人也是一个

有独立精神的思想者。因此,对杨晓民来说,诗歌完全是在他个人的精神领地的独自开掘,默默生长,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悄悄地走到了一个令人炫目的今天的

高度。他的诗歌的最大的特点是,他能够随着时代的风云变化,及时地作出了诗的、语言上的自觉反应,就像一片充满生命力的苔藓,寄托在诗人臆造的虚幻基石上,

它拒绝接受当下庸俗小气的诗歌界的黯淡光辉的辉耀,内心也拒绝着日常生活的严酷威逼,它完全一个苦苦求索的、寂寞的个人心灵史的诗性记录,一个精神奇迹。

在今天,他的姿态就是一个真诚、勤劳而内敛的匠人,不断锻造着语言的金属,手持诗的金枝,使之闪闪发光,照着他沿途走过的所有的乡村和城市,黎明和黑夜,天

空和大地,在这个不断重临的起点和不断抵达的过程中,他的一切收获,那些柔软的诗歌的词和句子,都超于物质之上,最终却汇集成了一个诗的另类现象,一个精神

的真境花园。

细读杨晓民的诗歌,进行对他的诗的新批评派式的解读,很显然,更为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作为写作者的杨晓民,一旦把诗人这个称呼默默地像是戴上了荆棘的花冠一样

地戴在了头上,我总感到一种深切的担忧,因为现今诗人这一身份,在长久的被政治所压榨的黑暗历史隧道,渐渐地成了一些人面目不清的道具和行头,而判断一个人

“诗人气质”,在今天成为了一个对不合时宜的人的善意讽刺,甚至追求诗歌的荣耀,今天也变成了一种“功夫在诗外”的交换原则的阴谋勾当。而杨晓民在作诗和做

人两方面体现出来的踏实顽强掘进,认真和朴素,一直以来对我构成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和启发:诗歌对人向来只提供内在的教化和无形的精神安慰,只是提升个体生

命和精神质量的一种途径,没有太多的实际利益可以被炫耀。

杨晓民之所以远离是非蜂起的诗坛,正是基于以上的考虑,在他为“诗人”造像的一首同名诗作中,他用极端朴素的语言揭示了自己作为一个“诗人”的精神来源和角

色定位:“在蓝色的电视大楼上/我推开明媚的窗子/一列火车脱轨了/一个性感女郎/张贴在红色的道口上/在这亢奋的城市/我的头发一天天荒芜/我是这大地上稀有的居

住者了/一声驴叫就会使我感动”。

在这几行自画像式的文字当中,我可以看出来,其内部充满了巨大的漩涡般的矛盾,这是一种理智和情感的矛盾,是日常经验世界和理想境地的矛盾。对此,杨晓民自

己如是说:“我的写作本身是很矛盾的,作为一个诗人,很想争取更大的公共空间,或者更多的读者。而具体到我的写作,就偏重个人的叙述、心境、生命体验和精神

成长,可以说是个人化、个性化的写作,充满着私密性和焦虑。这也是我的困惑,如今的公共空间太小了,诗歌一直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诗歌被压制在一个非常小的

空间里面,也是它悲剧性的一面吧。像我的写作,在可能的私人空间里,在保持个人独立性的基础上,能尽量对中国新诗的成长有所帮助,具有推动力,这也是一个汉

诗写作者努力的方向吧。”这种矛盾,构成了诗人杨晓民所有的精神困惑和艰难的选择。在都市映照下的天空里,在钢筋水泥的丛林当中,诗意被野蛮地推到了想像之

域,回忆之域,这种退回到个人角落和人类原始背景之下的诗人姿态,对于杨晓民来说,完全是一种自愿的个人选择,这种选择同样是基于理智和情感两个方面的。在

早期的作品中,我可以看到,在城市里生活了15年,对乡村背景的回望,始终如一地伴随着他的写作过程,他是一个带着乡村的文化乡愁一路一回头的。这么说,并不

是要把杨晓民描述为一个后退的缺乏现代诗歌观念的乡间行吟者,他不是一厢情愿地拥抱古老的封闭的土地,而是在不断的深化和升华这种内在的灵魂诉求,把这种乡

愁般的回望,变成了中国最终将由一个农业文明大国,向前现代甚至是后现代国家转化的一个十分精确深情的记录与脚注。

十余年间,他的写作经过了不同阶段的几次变化,其思考角度也不断拓宽,这其中诗歌写作是一部分,理论建树是一部分,在这些面貌迥异的文字形态背后,隐藏的是

作者苦心孤诣的对语言背后的,不满于简单的乡村抒情和城市生活批判,也远离极端个人化的私语写作,和倚仗学院背景的“知识分子”写作,始终坚持着几近偏执的

好诗标准:真诚、朴实,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做着语言的超现实白日梦。

也许,在杨晓民在诗坛获得了大名,荣誉已经尘埃落定后,再来追踪和叙描他写作的奥秘有点为时已晚,而在鲁迅文学奖的诗歌桂冠落在他身上之后,我的言说可能会

有跟风之嫌。但是,我仍然在阅读杨晓民的大部分诗歌后,特别想要说出来,相对于一贯热闹的诗坛,在这个冷清而执着的诗人身上,体现了一种新的诗歌风度和语言

现实。而且,即使他已经获得了一些来自诗歌本身的真诚的嘉许与奖赏,但我仍然坚执地把我个人的想法呈现出来,和关心诗歌的所有读者一起,重新认识和享受他纯

粹属于诗歌的探索和贡献。

参考资料: 1. 第二届鲁迅文学奖(199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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